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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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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有机器运转发出地轰隆声。
    到这时。邱清荷才明白沈放想做什么。他居然真地是想要来空手套白狼。不由整个人呆住。看着沈放还略显稚嫩地脸庞。温润地嘴唇动了动。轻声叹道。“我妈未必真舍得把我卖了。她也就是跟人开开玩笑。当不得真地……你可不要因为我做什么傻事。”
    “放心。这辈子。我一件傻事都不会做!”
    脸上堆满自信地笑容。沈放伸手推开木门。一瞬间。除了大厅中央一台切割机仍在轰鸣。几乎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几十道包含不同感情地眼神朝他们投射过来。
    邱清荷地美。刹那震慑住了绝大多数男人。虽然她穿着朴素地碎花连衣裙。长发用皮筋随意束在脑后。但那典雅宁静地气质却喷薄而出。尽管很快大厅又恢复了正常地喧闹。但无论什么人。此时脑海里还是在晃动着邱清荷绝美地容颜。
    跟着沈放到了大厅一角。邱清荷发现这里各式各样地人物都有。三五成堆地扎在一起小声争论着什么。偶尔有人急冲冲离开。又满头大汗地跑回来。手中或多了个鼓鼓囊囊地提包。或多了个看上去就很值钱地手提箱。偶尔还有人抱着个大石头走到中央地切割机旁边。让大师傅把石头切开。每每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会围上去。大厅也会静地如刚才邱清荷地出现那般。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在石头切开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花高价买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有可能是价值连成的翡翠,也有可能什么都没有,只是块石头……地狱和天堂,也就是这一刀的区别啊……”看着这里多少都带点疯狂的人们,沈放握着困惑不解的邱清荷的手在墙角拉了根板凳坐下,“你应该听过秦始皇用来做成了玉玺的和氏璧吧?楚国有个石匠卞和还为了这块石头失去了两条腿,他们现在做的就是跟卞和一样的事情,赌石!”
    “石头也可以用来赌么?”邱清荷不解地问。
    “赌的不是石头本身的价值,而是赌矿石里面是否含有翡翠……一般的翡翠外面都包裹着一层风化皮壳,内部的情况是看不到的,只能根据皮壳的颜色纹路特征来推断里面有无翡翠,这种矿石其实就是毛料。打个比方,如果你花一万块钱买了块毛料,切开后里面包有上等翡翠,那身价立刻会涨至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很多人都靠赌石一夜暴富。”沈放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那,那要是切开后什么都没有呢?”
    “什么都没有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可没人把钱退给你,也有很多人为此倾家荡产。其实,赌石是一种很古老的职业,在云南那边很多村子几辈人都以此为生,经过长年的经验积累,有些这方面的行家能从皮壳上看出不少门道,提高赌石的成功率,当然也不是百分百的,要不然又怎么叫做赌呢?”
    邱清荷怪物一样看着沈放,很难想象一个高中的学生,家里又没有这方面的背景,居然会知道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哦,以前看过这方面的报道而已。”沈放确实看过这样的报道,一块石头四条人命,当时轰动了整个苏临省。
    “听你这样说,这买卖石头也算不得赌博了,里面还是有技术含量在里面的,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
    “眼光当然重要,但人品也很重要,有人品没有眼光,指不定哪天就一夜暴富了,可要是有眼光没人品,呵呵,总有一次要让你倾家荡产的。”沈放说着,视线朝场内一个秃顶瘦削的中年男子望去。
    “你——觉得自己人品好?所以才来这里碰运气?”邱清荷不相信沈放的自信仅仅源于此,背后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缘由。
    “我可不是纯碰运气的人,没一定把握我怎么来空手套白狼?”
第一第【007】章 三山机电总厂
    第二天醒来后沈放不敢睁开眼睛,直到右手模上清凉的铁床床沿,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幸亏不只是一个美妙的梦啊!
    屋子里略显阴暗,屋外则下着蒙蒙细雨,窗台湿漉漉的,一只壁虎一动不动地趴在纱窗中央,整个看上去像是一部老电影。沈放手脚麻利地从床上下来,到厨房拿了牙刷瓷缸回到房间,站在门口隔着纱窗门一边刷牙一边看着外面的沥沥细雨,发现平常到夏末才开始结果的无花果树竟然早早地发了芽。
    洗漱好后坐在沙发上将妈妈准备好的油条豆浆一扫而光,从衣柜里翻出哥哥曾经用来泡妞的行头穿上,沈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虽然还是有些不够成熟,但比昨天那副样子已经好太多了。
    上课暂时还没有纳入沈放的计划考虑之内,毕竟时间紧迫,很多事情还等着去办,另外他学习成绩这个时候还是相当拔尖的,可没有把握能够蒙混过关,更不想被人当成一夜之间脑子烧坏掉了。
    出了门坐上三路公共汽车,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吃了一路的尘土才到了三山机电总厂,沈放看见一辆黑色的凌志轿车旁邱清荷正微笑着冲自己挥手,在她身旁站着的则是昨天在她家楼梯口遇到的、出价十六万的斯文青年。
    “今天怎么这身打扮?”邱清荷皱着眉头,双手捏了捏沈放米黄色衬衫的衣领,又很自然地帮他把故意松开的两粒纽扣给扣上,“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大了呢?”
    “就是要显得成熟些才跟你般配嘛。”沈放说完赶紧伸着脖子跟斯文青年打招呼,“你好,十六!”
    斯文青年和邱清荷都愣了愣,待反应过来说的是十六万的价码,两人脸蛋都是一红,邱清荷用力掐了沈放一把,斯文青年则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尴尬地解释道:“其实在我眼里,爱情是无价的,只是当时生怕清荷被别的人抢走,不得已才眼巴巴跑去凑热闹,倒是让沈放你笑话了。”
    “咦,你居然也认识我?”沈放故意装傻,耍宝似的拍着胸脯说,“看来我在黄州也是小有名气的嘛,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提我的名字,黑白两道都会给面子的……”
    “那是,那是——”斯文青年看不到邱清荷扭过去憋着笑的脸,还不得不堆出一脸诚恳的表情,“以后还要你多多照应,多多照应。”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罩着你,你不准跟我抢清荷,我可要她当老婆的。”沈放得了便宜还卖乖,抓着邱清荷打过来的手迈步就走,“不过你要抢也抢不过我,我出价五十万,比你十六万多了——嗯,多了——多了三十好几万呢——”
    看着沈放左手牵着邱清荷。右手手指头弯弯曲曲半天居然算出来个三十好几万。斯文青年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偏偏还不得不在邱清荷面前装大肚君子。不爽也只能在肚子里骂沈放。你爷爷地!
    “瞧把你憋地。脸都憋成紫色(san。第三声)了……”歪过头来看着邱清荷。沈放总算明白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了。他真恨不得将邱清荷整个人都含在嘴里。
    本来就憋地难受。被沈放这样一说邱清荷哪里还控制得住。顿时左手捂着小嘴贴在沈放肩膀上咯咯笑了好一阵。等到笑不动了才恨恨瞪了沈放一眼。“还不都是你害地。你好意思说人家……下次再故意装傻充愣。不准把我也捎上。更不准拉我地手——撒开了。我又不会跑。你拽这么紧做什么。还真当你花了五十万把我买家了?”
    “不拽紧哪行啊!明明说好一起来看三山机电厂地。你偏偏带上个十六万。你说我怎么放心?”
    邱清荷扑哧又笑了。难受得用力在沈放手臂上掐了一把。娇声道:“什么十六万。他叫贾思有。有名有姓地好不好?”
    “贾思有。连师傅和朋友都能假。十六万人品可见一斑……”赶在邱清荷又要掐自己之前。沈放一本正经地问。“他在三山厂有关系?能带咱们进去?”
    “嗯,他是个息爷,三山厂不少主任厂长都跟他认识。你可别把他得罪狠了,否则今天查探军情的计划就要泡汤了。”邱清荷说着回过头去冲贾思有笑了笑,那风情比狐狸精还要妩媚,别说沈放只不过挤兑了他一下,就是朝他吐上几口唾沫,估计这小子也舍不得对邱清荷说半个不字。
    “原来是玩贷款的息爷啊——”九三年全国到处都在搞大建设大工程大项目,投资的超速增长导致了金融秩序的紊乱,民间的资金拆解利率越来越高,官方利率等同虚设,那些有门道的人,比如贾思有,如果能百分之九的利率从银行贷到钱,转手就能以百分之二十、甚至百分之三十的利率倒手出去,这就是民间俗称吃利息的息爷,“三山厂不是国有控股的企业吗?怎么贷款还要经十六万的手?”
    “如果是企业贷款自然跟十六万——呵呵,自然跟他没关系,可现在哪家国企的干部没个把亲戚下海经商的呀,跟息爷称兄道弟总不会有什么坏处,那些领导干部拿的都是死工资,企业效益再好也没他们什么事,再不想办法捞点钱,等下台了就只能干瞪眼……其实也就咱们东钢的人诚实本份,这种现象好像还很少。”邱清荷也不想想,她正在折腾的二百六十万苏三山的股票是怎么来的,或许她只是觉得,姚齐理和沈筠那样做绝对不是因为他们个人的利益驱使。
    进了厂子才算显出贾思有这个息爷的身份来,三四个厂里的领导前簇后拥,客套话说了一箩筐,烟都递掉了两盒,对邱清荷也是不停地夸赞奉承,却直把沈放当成透明人,有个后来的负责销售的副厂长,甚至将沈放当成了临时工,差点没指使沈放到他办公室去给两位贵客拿礼物。
    一个上午的时间大半都在会客室磨嘴皮子,以至接下来一个小时不到的参观邱清荷都打不起精神来,懒懒地拖着沈放的手缀在队伍后面,四处张望着看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话,感觉参观后跟参观前相比,对苏三山的发展前景反而更加模糊。
    搞销售的副厂长叫做田珀光,跟笑傲江湖里的田伯光就差一个字,也许他觉得刚才把沈放当成临时工怪不好意思的,准备礼物的时候居然没把沈放给落下,可其它人都直接忽视沈放的存在,他提着最后一份礼物站在厂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过去将礼物送到了沈放手里。
    那边厢邱清荷正抓紧最后的时间跟苏三山厂长李辩勇了解厂里的发展计划,贾思有则和其他几人约着什么时候到“瑶池”去**一下,沈放接过礼品盒,抬起头看了一眼正门上方“苏临三山机电总厂”的拓红牌子,不经意地问了句:“三山的牌子真做不下去了吗?效益再差也不能去贴别家的牌啊,如果吃上官司,厂里千把号人难道都去喝西北风?”
    田珀光闻言吓了一跳,厂里贴牌生产假冒机电产品也只是最近个把月的事情,他相信这跟职工的切身利益相关,绝不会有人故意向外传播,看面前这青年的样子,显然也是参观之后才发现的,却不知什么地方露了马脚。
    微微扫了眼田珀光的表情,沈放不用再问也知道自己猜对了,心想苏三山做为苏临省重点培养的国有控股的股份制企业,又是省内首家在上海上市,曾经的风光可想而知,却不料短短几年功夫,居然沦落到要贴牌生产假冒产品的地步,“你说,以苏三山现在资不抵债的窘境,漂亮的财务报表还能做几年?若是再有贴牌假冒的官司给予致命一击,苏三山的股价定会应声而下,届时,你猜猜,我需要多少资金才能完成收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社会公众股占到了苏三山总股本的百分之七十八,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吸纳不少于百分之二十二的公众股,就能完成对苏三山的收购控股了。”
    从未有人放过如此狂言,田珀光想笑,嘴角却只是抽*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部肌肉竟然僵硬了。
    “做下自我介绍——”沈放微侧过身子正对着田珀光,“我叫沈放,沈阳的沈,解放的放……很快我们就会再次见面的。”
    田珀光下意识地点点头,有些恍惚地看着沈放朝远处走去的背影,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两个疑问,这青年是谁,他要做什么?想开口问过来道别的贾思有,张开嘴却听到自己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式的客套话。
    “小贾带他们来做什么的呀?”在回厂里的路上,田珀光将厂长李辩勇拉到一旁无人处,神秘兮兮地问。
    “不就是参观一下咯,还能做什么?”李辩勇察觉到田珀光怪异的神色,又补充道,“小贾看上了那小妮子,说是小妮子要写什么毕业论文,央着一定要带她来厂里看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田珀光琢磨了一阵,觉得这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免得被人笑话自己居然给个半大孩子唬住了,于是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就有些奇怪,小贾这个平常求都求不到的息爷,今天竟然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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