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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好辛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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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时可以改变风格。”他是很有个性的柴仲森,但为了祖颖,个性可以多点弹性。
    “《恋周刊》谈的是风花雪月的爱情札记,并跟着市场调整内容。让你写这种东西,是糟蹋你。”祖颖端起应酬式的笑容,谢绝柴大作家赐稿。
    柴仲森叹息,“两年多了,我陷于苦恋中,不能自拔。累积不少心得,都写在日记里,句句动人心弦,刻骨铭心,很适合《恋周刊》。”柴仲森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或者他只是脸皮够厚?
    祖颖眯着眼,盯着他。基于职业道德、专业素养,她问:“OK,说说里边写的是什么?”也许真的可以用。
    “一个作者爱上编辑的故事。”柴仲森答。
    “退。”祖颖瞠目,“退退退,听见没?”
    “公私不分。”柴仲森嗤地冷笑。
    “拜拜。”祖颖拎起皮包就走。
    “喂,生气了?”
    祖颖转身瞪他,“话这么多,可见病得不重。”
    柴仲森撑起身子,推开枕头,拿出一个笔记本,“要不要看?我的日记。”
    祖颖盯着那本日记,摇摇头,“不要。”
    “你不好奇?不想知道我怎么写你的?”
    “不好奇,不想,不愿意,这样够清楚吗?”
    柴仲森收回日记,躺好,闷闷道:“帮我敷冰袋,我头晕。”不公平,虽然有许多女人倒贴,他要的却偏得不到,扫兴! 
第一十九章
    祖颖望着柴仲森,心里觉得酸酸的。不知是否伤了他自尊?然而她不愿再投入感情的漩涡,万一看了日记,被感动的话,下场不是她能承受的。
    过去正因为太容易动情,才吃足苦头,牵累亲人。而今好不容易振作,习惯独身生活,这个柴仲森却一直挑衅她。
    她刻意冷冰冰待他,这给她一种好分裂的感觉。如果早个十年五年,又会怎样?想必早对他投降,什么都愿意了。
    祖颖离开房间,轻掩上门。可惜她早不是当年的薛祖颖,那个天真的女孩已经离她好远。
    来到厨房装填冰块,她心里感到荒谬。莫非天生奴性太强,平时侍候那些刁钻古怪的大作家还不够,这会儿还来给柴仲森使唤?可恶的是,她又干吗要心软?
    拿了冰袋,进房,坐在床边,帮柴大病人敷额。小心地拨开他额前的发,将冰袋放上他的额头。
    柴仲森合着眼说了句:“谢谢你。”
    祖颖没立刻走开,她坐在床边看顾他。
    柴仲森躺着,黑发散在脸侧,长长的眼睫毛轻掩着,睡容沉静俊美。这迷人的家伙,即使在睡着的时候依然魅力不减,光是看着他,她的心就莫名地骚动起来。他穿着睡衣,贴身薄软的衣料,隐约地刻画出他的肌肉线条。尤其是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令她想入非非。
    他有股特殊的魅力,不说话时,令人觉得冷漠,不易亲近:说话时,眼色犀利,口气带股傲慢,有时会分不清他在开玩笑,还是在揶揄人。这男人在出版界是出名的怪脾气,写稿奇慢,偏偏一出书就卖到缺货,获奖无数。
    他个性中有股奇异的偏执和蛮劲,也许是因为这样,当身边追求她的人一个个被她的软钉子击退时,他还坚持着陪在左右。扪心自问,她是感动的。
    现代人工作繁忙,谁有耐性跟你耗?快餐爱情到处都是,你不爱我,我也没闲工夫浪费时间,谁还耐得住长久恋着一个人的苦?
    可是柴仲森竟这么跟她耗了快三年,害她渐渐习惯有他陪。嘴里嚷着只是朋友,心却早已依赖着他,跟他吃喝玩乐,是那么天经地义。她狡猾,不肯承认彼此的关系,满以为就这么暧昧下去,也是种幸福。可是柴仲森这次会在电台说出那样的话,可见是逼急了,唉,这份感情该怎么办?真苦恼啊!
    祖颖默默坐了会儿,起身离开,到厨房淘米煮粥。
    淘米时,手掌沁在水里搓洗,想起过去热恋时为男友煮饭的情形,不禁唏嘘。煮好香菇粥,进房想叫醒柴仲森,看他睡得沉,不忍吵醒他。
    这时,天色暗了,从窗外,隔着院子,可以看见前头的路灯亮了起来。祖颖写张便条,放在书桌上。临走前帮柴仲森替换冰袋,看他睡得像个无辜的孩子,她怜惜地笑了,想了想,将便条揉掉了。 
第二十章
    她拎着柜上的钥匙,到附近的面包店去。她想着,柴仲森病了,不方便出门,决定帮他买一些面包搁在家里。正值下班时间,面包店挤满人,一架架刚出炉的面包车推出来,人群便涌上去争抢。有位女士牵着小孩,抢挟面包时,小孩被人群推撞,跌倒了。
    “小心!”祖颖及时抱住孩子,高跟鞋一滑,整个人往后摔跌在地,手里还圈抱着小孩。
    “哎呀!不要紧吧?”妈妈吓得忙跟祖颖道歉。
    小孩在祖颖怀里咕咕笑起来,祖颖抱着这团软东西,不禁也笑了。
    “抱——”小男孩转身攀住祖颖的脖子。
    “好。”祖颖起身,顺手将他抱起,男孩的妈妈也笑了。祖颖问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啊?”小男孩伸手在祖颖脸上乱摸。
    “姨——姨——”口齿不清地嚷着。
    “他很重吧?”妈妈接过孩子。
    “不会啦。”祖颖笑着,拍拍身上的灰尘。
    “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祖颖觉得男孩好可爱,摸摸他的头,然后转身去挑面包了。望着一个个饱满松软的面包,猜想着柴仲森喜欢的口味,心里涨满着温暖,一股奇异的骚动在心里翻涌。
    是什么?这骚动的是什么啊?她不敢细想。拎着刚出炉还热着的面包,走向柴仲森的住处。她怀疑着自己根本早已爱上了柴仲森。
    取出钥匙,开门进屋,穿过院子,回到屋内。
    柴仲森已经醒了,坐在那一盏从天花板垂吊下来、有着美丽彩绘的美术灯下。穿着蓝色睡袍,他就坐在餐桌前,正瞅着粥发呆。较一般男人阴柔的侧影,散发着一种寂寞的氛围,分明是坐在灯下,却觉得他的人陷在黑暗里。
    他本来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见到她,表情迷惘。
    祖颖扔下钥匙,脱了外套走进来,“怎样?好点没?”她过去,将袋子挂在椅子边缘,“我买了一些面包。吃西药不能空腹,这几天要是懒得煮,就吃面包吧。”祖颖将面包一个个取出来,放在餐桌中央盛着一些苹果的木盘子里。
    柴仲森盯着她看,像还在梦里。
    祖颖眨着慧黠的眼睛,瞄瞄他,“还没醒啊?”摸摸他的额头,“嗯,退烧了。”
    “还以为你走了。”他反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神竟是哀伤的。
    祖颖怔住,望着那双黑眸,它们黑暗深邃,像具有魔力的磁石,在那刹将她整个人吞进那两潭黑暗的漩涡里。这样看着他的眼睛,竟有沦陷的感觉,只因那双黑眸透着寂寞……
    祖颖忐忑了,心跳慢了一拍,差点就情不自禁要抱抱他,给他安慰。也不懂为什么会忽然有这股冲动,强烈地想安慰他,仿佛那双黑眸里的寂寞和哀伤,是与她心意相通的。
    祖颖忍下冲动,轻轻抽回手,回避他的视线。 
第二十一章
    “喝了粥,该吃药了,我也饿了。”祖颖坐下,也给自己添了一碗,她捧着碗吹着热粥,心却像滚着的沸水,静不下来。奇怪的是,明明与他隔着张长桌,他的存在感却非常强烈,不用抬头,她的皮肤也能因感觉到他的视线,起了兴奋的疙瘩。就好像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他的荷尔蒙,那是一种混着檀香,很东方的气味,一种属于柴仲森的情调。像沉重、刺绣华丽的厚毯,无边无际将她遮蔽,秘密包裹,困在只属于他的空间里……
    祖颖将自己纷乱的情绪,归咎于柴仲森太强烈的个人特质,还有之前关于他说的那些他们酒后乱性的窘事,以至于此刻跟他独处,不再像以往那么自在坦率。不过,这显然只对她产生困扰,祖颖瞄他一眼,他正望着她喝粥,他的表情和动作从容不迫,很是惬意,甚至还不时对她挑衅地挑挑眉,嘴角带着笑意。“要不要听音乐?”大概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柴仲森走过去蹲在电视柜前,挑了张CD播放,灯号闪烁,吐出蓝色光晕,随着音乐节奏闪动。乐声自音箱流泄,祖颖认出了曲子。
    “是萧邦的《波兰舞曲》。”
    柴仲森赞赏地眼色一亮,问她:“好听吗?”
    “嗯。”祖颖捧着粥,微笑道:“蓝天,绿树,白云,碧绿的草原,懒洋洋地和朋友们坐在草地野餐,吃三明治,做日光浴……”笑盈盈看着他,她说:“这首曲子,营造的就是这样的氛围,不开心时听一听,整个人就活起来。”
    “讲得好。”柴仲森回来坐下,“萧邦还有一首曲子,我很喜欢。”
    “是那首《离别曲》吗?”
    “对,《离别曲》。”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祖颖心里惊叹,但没说出口。低头,微笑地啜了口粥。只因发现与他契合的小事,心里竟莫名地好开心。
    “那么,你应该也熟悉贝多芬的曲子吧?有一首很动人,我有时会一个人坐在院里的躺椅,啜着酒,静静听,欣赏着夜色。”
    “《月光钢琴奏鸣曲》,是吧?”
    看着祖颖澄亮的眼睛,听着她慧黠的话语,柴仲森感觉有股暖流,悄悄漫过心坎。
    “是,你说对了,就是《月光钢琴奏鸣曲》。听那首曲子,仿佛真能感觉到月光映上了脸庞……”他黯然地想,假使能永远这样望着她,跟她说着话,听听音乐,吃吃喝喝,该是多美好的事。尤其在夜晚,跟这样的可人儿共处,多么愉快。
    “你懂的真多。”柴仲森赞美,同时感到寂寞。太清楚,为什么只对祖颖心动,为什么不能移情他人。那种共鸣感,只有她有。觅到了这种感觉,同时心里像被人落了锁,而只有她有钥匙。
    这感触就像有人打开宝库,叫你看一眼里边的宝藏,却在瞬间关上,取走钥匙。是那瞬炫目的感动,记住了,所以心才会失落了。他看见祖颖,记住她曾给的惊奇,和许多个瞬间的共鸣。从此心就不再是自己的,记忆被残酷地盖上戳记,标示着开始迷失的地方,迷失在她的美丽里,一颦一笑里。 
第二十二章
    他陷得深,可恨的是她没有。在这会意的浪漫时刻,她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吗?因为我的前任男友是玩音乐的,那阵子我跟着听了很多。”
    看吧,她要是够仁慈,就不会在爱她的男人面前提这个。
    柴仲森凛容道:“你煮的粥很好吃,很有家常味。”刻意忽略她刚刚提的前任男友,努力制止自己去想她与前任男友的事。祖颖又说:“只要用心地去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学到很多事,像这个粥就是跟一个老师学的,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以前帮我补习功课,会熬粥给我吃。”
    “换个话题。”他从齿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该死,他得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掐她脖子。
    “我同意。”她点头,云淡风轻地喝着粥。
    然而柴仲森已经陷入她的前任男友、初恋情人的梦魇里,无法不胡思乱想,不胡乱猜测,不嫉妒、愤怒、气恼跟疯狂!
    终于,他忍不住发脾气了,“你真狠。”
    “是吗?”祖颖垂着眼,吹凉粥。
    “明知我喜欢你,还提什么前任男友、初恋情人。”他眼中闪着怒火。
    就在刚刚,他害她心慌意乱。而现在,像为了抵抗心里对他燃起的感觉,祖颖恶意地说:“我还少讲一位,是我念大学时认识的美术系同学,所以我对西洋画史也很熟。我一旦喜欢一个人,就会拼命了解关于对方的一切,我以为这能使得我们的感情更深入,可惜的是,我不知道太亲昵的关系会令人觉得有包袱,也忘了人类的本质是喜新厌旧,时间太长,热情有限。”
    他撇下碗筷,无心用餐了,“很好,说得很仔细,仿佛我不会痛。”现在,他的眼眸结着厚厚的冰霜,他伸直长腿,双手盘在胸前,觑着她,像做好准备,对抗她给的种种刺激。
    祖颖抬眼瞄瞄他,像在衡量他的反应。
    柴仲森则是对她挑衅地挑眉问:“怎么?还要说吗?”那自负的表情,好像不管她说什么都无所谓,这更激起她的脾气,她说得更彻底——
    “初恋的那位老师,曾说过不管压力多大,都不妥协,就算丢了教职,也要跟我一起。他要我跟他对抗外界的风雨,要我发誓不会屈服旁人的压力,可是后来他却先放弃了……现在我仍忘不了他,很想问他为什么把我撇下了?”祖颖激动的口气,像是在发泄什么积郁已久的情绪。
    柴仲森的表情莫测高深,一双黑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好,尽管说,说到你高兴为止。”懒洋洋的口气,甚至是带着鼓励的。
    还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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