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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仙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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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宇脚下生起一小片白云,托着他飞行在空中,这是以前炼制的云驾,一种很实用的飞行法宝。同时周宇手中已经擎出了一柄碧色的飞剑。
    在整个修真界里,飞剑几乎已经成了修真必备的法宝了,不管是不是剑修,都多少有一把飞剑,而周宇,虽然他剑术不错,但是术法才是他的长项,所以飞剑倒是不常用,不过这狮鹫也就是灵人初境的修为而已,离周宇现在差了两个境界呢,就算周宇没有结成金丹还是真人境修真的时候,对付它也是小菜一碟。
    狮鹫一见周宇终于出现了,立刻大吼一身向周宇飞掠过来,一副要把周宇撕碎的架势。
    周宇完全无视狮鹫的冲击,手中法诀一掐,碧色的飞剑腾起大量的碧炎,化作一道流光击向狮鹫。狮鹫一见对手的攻击过来,身体周围冒出一层青色的光芒,一边躲避一边试图以这一圈青色光芒抵挡周宇的攻击。不过飞剑的攻击完全出乎它的意料,在周宇的控制下,碧色的飞剑在空中拐了一个弯,轻易的穿透狮鹫的青色光芒,“噗”!一声将它刺了个透心凉。
    “砰”!狮鹫的尸体从空中摔了下去。但是周宇却没有去管,他依然呆呆的停留在空中,仰望苍穹。。。。。。他在思考一个非常有深度的问题——我这是在哪里?!
第一阅微草堂笔记(凑字数)
    滦阳消夏录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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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卖花老妇言,京师一宅近空圃,圃故多狐。有丽妇夜逾短垣与邻家少年狎,惧事泄,初诡托姓名,欢昵渐洽,度不相弃,乃自冒为圃中狐女。少年悦其色,亦不疑拒。久之,忽妇家屋上,掷瓦骂曰:我居圃中久,小儿女戏抛砖石,惊动邻里或有之,实无冶荡蛊惑事。汝奈何污我?事乃泄。异哉,狐媚恒托于人,此妇乃托于狐。人善媚者比之狐,此狐乃贞于人。
    有游士以书画自给,在京师纳一妾,甚爱之。或遇宴会,必袖果饵以贻妾,亦甚相得。无何病革,语妾曰:吾无家,汝无归;吾无亲属,汝无依;吾以笔墨为活,吾死汝琵琶别抱,势也,亦理也。吾无遗债累汝,汝亦无父母兄弟掣肘,得行己志,可勿受锱铢聘金,但与约岁时许汝祭我墓,则吾无恨矣。妾泣受教,纳之者亦如约,又甚爱之。然妾恒郁郁忆旧恩,夜必梦故夫同枕席,睡中或妮妮呓语。夫觉之,密延术士镇以符箓,梦语止而病渐作,驯至绵惙。临殁,以额叩枕曰:故人情重,实不能忘,君所深知,妾亦不讳。昨夜又见梦曰:久被驱遣,今得再来,汝病如是,何不同归?已诺之矣。能邀格外之惠,还妾尸于彼墓,当生生世世,结草衔环。不情之请,惟君图之。语讫奄然。夫亦豪士,慨然曰:魂已往矣,留此遗蜕何为?杨越公能合乐昌之镜,吾不能合之泉下乎!竟如所请。此雍正甲寅乙卯间事。余时年十一二,闻人述之,而忘其姓名。余谓再嫁,负故夫也;嫁而有二心,负后夫也,此妇进退无据焉。何子山先生亦曰:忆而死,何如殉而死乎?何励庵先生则曰:春秋责备贤者,未可以士大夫之义,律儿女子,哀其遇可也,悯其志可也。
    屠者许方尝担酒二罂夜行,倦息大树下。月明如昼,远闻呜呜声,一鬼自丛墓中出,形状可怖。乃避入树后,持担以自卫。鬼至罂前,跃舞大喜,遽开饮。尽一罂,尚欲开其第二罂,缄甫半启,已颓然倒矣。许恨甚,且视之似无他技,突举担击之,如中虚空,因连与痛击,渐纵驰委地,化浓烟一聚。恐其变幻,更捶百余,其烟平铺地面,渐散渐开,痕如淡墨,如轻穀,渐愈散愈薄,以至于无。盖已澌灭矣。余谓鬼,人之余气也。气以渐而消,故左传称新鬼大,故鬼小。世有见鬼者,而不闻见羲轩以上鬼,消已尽也。酒散气者也,故医家行血发汗、开郁驱寒之药,皆治以酒。此鬼以仅存之气,而散以满罂之酒,盛阳鼓荡,蒸铄微阴,其消尽也固宜。是澌灭于醉,非澌灭于棰也。闻是事时,有戒酒者曰:鬼善幻,以酒之故,至卧而受捶;鬼本人所畏,以酒之故,反为人所困,沉湎者念哉。有耽酒者曰:鬼虽无形而有知,犹未免乎喜怒哀乐之心,今冥然醉卧,消归乌有,反其真矣。酒中之趣,莫深于是。佛氏以涅癅为极乐,营营者恶乎知之。庄子所谓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欤。
    献县田家,牛产麟,骇而击杀。知县刘征廉收葬之,刊碑曰:见麟郊。刘固良吏,此举何陋也。麟本仁兽,实非牛种。犊之麟而角,雷雨时蛟龙所感耳。
    董文恪公未第时,馆于空宅,云常见怪异。公不信,夜篝灯以待,三更后,阴风飒然,庭户自启,有似人非人数辈,杂癆拥入。见公大骇曰:此屋有鬼,皆狼狈奔出。公持梃逐之,又相呼曰:鬼追至,可急走。争逾墙去。公恒言及,自笑曰:不识何以呼我为鬼?故城贾汉恒,时从公受经,因举太平广记载野叉欲啖哥舒翰妾尸,翰方眠侧,野叉相语曰:贵人在此,奈何?翰自念呼我为贵人,击之当无害。遂起击之,野叉逃散。鬼贵音近,或鬼呼先生为贵人,先生听未审也?公笑曰:其然。
    庚午秋,买得埤雅一部,中折叠绿笺一片,上有诗曰:愁烟低幂朱扉双,酸风微戛玉女窗,青磷隐隐出古壁,土花蚀断黄金癇。草根露下阴虫急,夜深悄映芙蓉立,湿萤一点过空塘,幽光照见残红泣。末题靓云仙子降坛诗,张凝敬录。盖扶乩者所书。余谓此鬼诗,非仙子诗也。
    沧州张铉耳先生,梦中作一绝句曰:江上秋潮拍岸生,孤舟夜泊近三更,朱楼十二垂杨遍,何处吹箫伴月明。自跋云:梦如非想,如何成诗;梦如是想,平生未到江南,何以落想至此?莫明其故,姑录存之。桐城姚别峰,初不相识,新自江南来,晤于李锐巅家,所刻近作,乃有此诗。问其年月,则在余梦后岁余。开箧出旧稿示之,共相骇异。世间真有不可解事,宋儒事事言理,此理从何处推求耶?又海阳李漱六名承芳,余丁卯同年也。余听事挂渊明采菊图,是蓝田叔画。董曲江曰:一何神似李漱六,余审视信然。后漱六公车入都,乞此画去,云平生所作小照,都不及此。此事亦不可解。
    景城西偏,有数荒冢,将平矣。小时过之,老仆施祥指曰:是即周某子孙,以一善延三世者也。盖前明崇祯末,河南山东大旱蝗,草根木皮皆尽,乃以人为粮。官吏弗能禁,妇女幼孩,反接鬻于市,谓之菜人。屠者买去,如癈羊豕。周氏之祖,自东昌商贩归,至肆午餐,屠者曰:肉尽,请少待。俄见曳二女子入厨下,呼曰:客待久,可先取一蹄来。急出止之,闻长号一声,则一女已生断右臂,宛转地上,一女战栗无人色,见周并哀呼,一求速死,一求救。周恻然心动,并出资赎之。一无生理,急刺其心死;一携归,因无子,纳为妾,竟生一男,右臂有红丝,自腋下绕肩胛,宛然断臂女也。后传三世乃绝。皆言周本无子,此三世乃一善所延云。
    青县农家少*妇,性轻佻,随其夫操作,形影不离。互相对嬉笑,不避忌人,或夏夜并宿瓜圃中。皆薄其冶荡,然对他人,则面如寒铁。或私挑之,必峻拒。后遇劫盗,身受七刃,犹诟詈,卒不污而死。又皆惊其贞烈,老儒刘君琢曰:此所谓质美而未学也,惟笃于夫妇,故矢死不二;惟不知礼法,故**之感,介于仪容,燕昵之私,形于动静。辛彤甫先生曰:程子有言,凡避嫌者,皆中不足。此妇中无他肠,故坦然径行不自疑。此其所以能守死也。彼好立崖岸者,吾见之矣。先姚安公曰:刘君正论,辛君有激之言也。后其夫夜守豆田,独宿团焦中,忽见妇来,燕婉如平日,曰:冥官以我贞烈,判来生中乙榜,官县令,我念君不欲往,乞辞官禄为游魂,长得随君,冥官哀我,许之矣。夫为感泣,誓不他偶。自是昼隐夜来,几二十载。儿童或亦窥见之。此康熙末年事,姚安公能举其姓名居址,今忘矣。
    献县老儒韩生。性刚正。动必遵礼。一乡推祭酒。一日得寒疾。恍惚间。一鬼立前曰:城隍神唤。韩念数尽当死。拒亦无益。乃随去。至一官署。神检籍曰:以姓同。误矣。杖其鬼二十。使送还。韩意不平。上请曰:人命至重。神奈何遣愦愦之鬼。致有误拘。倘不检出。不竟枉死耶?聪明正直之谓何!神笑曰:谓汝倔强。今果然。夫天行不能无岁差。况鬼神乎?误而即觉。是谓聪明;觉而不回护。是谓正直。汝何足以知之。念汝言行无玷。姑贷汝。后勿如是躁妄也。霍然而苏。韩章美云。
    先祖有小奴。名大月。年十三四。尝随村人罩鱼河中。得一大鱼。长几二尺。方手举以示众。鱼忽拨刺掉尾。击中左颊。仆水中。众怪其不起。试扶之。则血缕浮出。有破碗在泥中。锋癉如刃。刺其太阳穴矣。先是其母梦是奴为人执缚俎上。屠割如羊豕。似尚有余恨。醒而恶之。恒戒以毋与人斗。不虞乃为鱼所击。佛氏所谓夙生中负彼命耶。
    刘少宗伯青垣言。有中表涉元稹会真之嫌者。女有孕。为母所觉。饰言夜恒有巨人来。压体甚重。而色黝黑。母曰:是必土偶为妖也。授以彩丝。于来时阴系其足。女窃付所欢。系关帝祠周将军足上。母物色得之。挞其足几断。后复密会。忽见周将军击其腰。男女并僵卧不能起。皆曰:污蔑神明之报也。夫专其利而移祸于人。其术巧矣。巧者造物之所忌。机械万端。反而自及。天道也。神恶其险癊。非恶其污蔑也。
    扬州罗两峰。目能视鬼。曰:凡有人处皆有鬼。其横亡厉鬼。多年沉滞者。率在幽房空宅中。是不可近。近则为害;其憧憧往来之鬼。午前阳盛。多在墙阴。午后阴盛。则四散游行。可穿壁而过。不由门户。遇人则避路。畏阳气也。是随处有之。不为害。又曰:鬼所聚集。恒在人烟密簇处。僻地旷野。所见殊稀。喜围绕厨灶。似欲近食气。又喜入溷厕。则莫明其故。或取人迹罕到耶?所画有鬼趣图。颇疑其以意造作。中有一鬼。首大于身几十倍。尤似幻妄。然闻先姚安公言。瑶泾陈公。尝夏夜挂窗卧。窗广一丈。忽一巨面窥窗。阔与窗等。不知其身在何处。急掣剑刺其左目。应手而没。对窗一老仆亦见。云从窗下地中涌出。掘地丈余。无所睹而止。是果有此种鬼矣。茫茫昧昧。吾乌乎质之。
    奴子刘四。壬辰夏乞假归省。自御牛车载其妇。距家三四十里。夜将半。牛忽不行。妇车中惊呼曰:有一鬼。首大如瓮。在牛前。刘四谛视。则一短黑妇人。首戴一破鸡笼。舞且呼曰:来来。惧而回车。则又跃在牛前呼来来。如是四面旋绕。遂至鸡鸣。忽立而笑曰:夜凉无事。借汝夫妇消遣耳。偶相戏。我去后慎勿詈我。詈则我复来。鸡笼是前村某家物。附汝还之。语讫。以鸡笼掷车上去。天曙抵家。夫妇并昏昏如醉。妇不久病死。刘四亦流落无人状。鬼盖乘其衰气也。
    景城有刘武周墓。献县志亦载。按武周山后马邑人。墓不应在是。疑为隋刘炫墓。炫景城人。一统志载其墓在献县东八十里。景城距城八十七里。约略当是也。旧有狐居之。时或戏嬲醉人。里有陈双。酒徒也。闻之愤曰:妖兽敢尔!诣墓所。且数且詈。时耘者满野。皆见其父怒坐墓侧。双跳踉叫号。竟前呵曰:尔何醉至此。乃詈尔父?双凝视。果父也。大怖叩首。父径趋归。双随而哀乞。追及于村外。方伏地陈说。忽妇媪环绕。哗笑曰:陈双何故跪拜其妻?双仰视。又果妻也。愕而痴立。妻亦径趋归。双惘惘至家。则父与妻实未尝出。方知皆狐幻化戏之也。惭不出户者数日。闻者无不绝倒。余谓双不詈狐。何至遭狐之戏。双有自取之道焉;狐不嬲人。何至遭双之詈。狐亦有自取之道焉。颠倒纠缠。皆缘一念之妄起。故佛言一切众生。慎勿造因。
    方桂,乌鲁木齐流人子也,言尝牧马山中,一马忽逸去,蹑踪往觅,隔岭闻嘶声甚厉。寻声至一幽谷,见数物,似人似兽,周身鳞癋如古松,发蓬蓬如羽葆,目睛突出,色纯白,如嵌二鸡卵,共按马生啮其肉。牧人多携铳自防,桂故顽劣,因升树放铳,物悉入深林去。马已半躯被啖矣。后不再见,迄不知为何物也。
    芮庶子铁崖,宅中一楼,有狐居其上。恒鐍之。狐或夜于厨下治馔,斋中宴客,家人习见亦不讶。凡盗贼火烛,皆能代主人呵护,相安已久。后鬻宅于李学士廉衣,廉衣素不信妖妄,自往启视,则楼上三楹,洁无纤尘。中央一片如席大,藉以木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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