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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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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莎娜丽娃说话的工夫,郭守云也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用一个词来说,他所看到的一切就是“触目惊心”。只见偌大的一个浴室卧房里,大理石地面上淌满了鲜血,而在血泊正中央的位置,则摆放了一把椅子,瘦如干柴的雅科夫此时就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他那双没了皮、肌肉裸露的干手,就平平的摆放在大腿膝盖上。最令人感觉毛骨悚然的是,杀手在动手杀人的时候,显然相当的镇定从容,按照莎娜丽娃的说法,他是把雅科夫的整张外皮都剥了,而在剥皮的同时,还伴随着放血的方式。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人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会出现晕眩昏迷的状况,但如果主意把握住一个度,也就是说把血量流逝保持在一个临界点上,失血者反而会出现短时间内的精神亢奋、神经麻痹的生理矛盾现象。曾经的克格勃二局,有专门的小组做这方面的研究,而他们的研究成果,就被用在了惩罚叛徒方面。
    每当采用这种方式处罚叛徒的时候,行刑的人往往都是高手,他们对人体的血脉运行、肌理特征相当熟悉,每一滴血放出来,每一刀划下去,他们心里都有数,因此,也能让叛徒在亢奋中,始终保持一种病态的清醒,从而,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自己的皮肤一点点的剥下去,露出内里的脂肪与肌肉。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一六章 无人性论
     更新时间:2009…6…15 23:50:28 本章字数:3516
    别看莎娜丽娃出身克格勃,可因为级别太低的关系,她以前只听说过这种方式,却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如今,她也算是开了眼了。
    试想一下,在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准确的说,也就是半个多小时,杀手需要悄悄潜进雅科夫的房间,然后制服他,再有条不紊的实施整个行刑过程,这人至少有一点可以看出来,有人对这位前克格勃远东局负责人恨到了极点。
    而雅科夫呢,他在过去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承受了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他就坐在那,口不能言,但心里却清楚明白,整个大脑都是清醒的,而后,眼睁睁看着人家给他一点点放血,同时,一点点剥去他手上、腿上、胸前、小腹上的皮肤。等他因为亢奋、惊恐,而导致血脉流速加快,失血量加大,并最终意识模糊的时候,对方已经完成了主要工序,将那身曾经为他所钟爱,并为他带来巨大权力的克格勃制服,重新穿回了他的身上。
    现在,雅科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稍带了几分威严,蓝色的克格勃制服、红蓝相间的军帽、几枚端正戴在胸前的勋章,在某种程度上回放了他身上曾经具有的那份威严。看着他,郭守云甚至在片刻间出现了某种错觉,恍惚中,他又回到了两年前的某一段时光:相貌英俊的雅科夫坐在沙发上,两腿搭在不远处的茶几上,面色坦然的说“现在国家的形势复杂,这明天会是一个什么局面,谁都说不好。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权力有什么用?也许明天一觉醒来,那昨天还是万能的权力,就变的一文不值了”
    那时的雅科夫可谓是意气风发、年少有为,言辞之间,充斥着一股外溢的自信与张狂当时。他好像也是穿着这样的一身制服。而今,短短两年时间,他就坐在一把椅子上,永久性的将人生定格了。
    张眼闭眼,一切恍然如昨,放眼来看。却已人世两隔。这个人,他活着,郭守云不放心,可真看他就这么死了,而且是穿着这身制服,摆出这么一个坐姿,以这么一个凄惨地方式死了,郭守云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冰冷了许久的心窝子。似乎一瞬间被人倒进了几罐子油盐酱醋,泛出来的滋味令人倍觉难受。
    “他干净了,”慢走两步。靠到男人的身边,素来心狠手辣的莎娜丽娃嘘口气,幽幽的说道,“肮脏地血液与被玷污的肌肤,全都没有了,他走的很干净,这就是行刑的目的。”
    站在两个人的身后,叶列娜没有说什么,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墙上一副油墨画。画中那个半裸抱罐的女孩儿,看上去似乎很美。
    “郭先生,这,这怎么处理?”金诚基搓动着双手,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蹦出那么一句话来。今天在他的地头上,先后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重伤,这说起来可不是什么大吉大利地事。
    “要不要查查是谁做的?”莎娜丽娃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查了。”叶列娜终于还是开口了,她斜倚在墙上,脸上带着一丝诡异地笑容,说道,“如果想要找出凶手来的话,先生只需要安排人在会所大门口喊一声就足够了,这个人会站出来自首的。可关键的问题是,这么做有意义吗?雅科夫的命运,从他离开日本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好了。谁也改变不了。有人要遮口,有人要清理门户。还有人要拿他做更大的文章。最后,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用什么方式去死罢了。”
    郭守云没有说话。他叹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支烟卷。打算朝嘴里放。可就在那烟卷还没有放嘴里地时候。他地手一抖。烟卷从他手指缝里滑落下去。在地上跳动两下。打着滚地栽进了血泊里。
    “算了。”看了那根猩红地烟卷一眼。郭守云忽然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地疲惫。他默默转过身。竖起两根手指头。轻轻一摆。说道。“不用查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谁做地。”
    说完这番话。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满脸忐忑地金诚基。转口道:“金先生。替我办件事。”
    “啊。郭先生请吩咐。”把腰一躬。金诚基慌不迭地说道。
    “找个最好地借口。把人给我好好地葬了。”郭守云嘘口气说道。“火化。骨灰就埋在烈士公墓。至于墓地。我回头会专门安排人批复地。墓碑上就写雅科夫这个名字好了。”
    “是。是。我马上就去安排。”心底下松口气。金诚基连声应道。
    “谢谢了,”伸手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一拍,郭守云错开一步,也不跟身边的两个女人打招呼,就那么落寞的走出门去。
    在大群保镖、士兵的簇拥下,郭守云从金达莱私人会馆走出来,一语不发的钻进吉普车。
    “在想什么?”等车子发动起来之后,面色平静的叶列娜端详他好半晌,轻声问道。
    “我在想,一个人如果葬了手,是不是还能把它洗干净,”斜倚在椅背里,郭守云目视着车窗外的街景,语气空洞的说道,“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里面说地是一个混进警界地匪徒,花尽心思,使尽手段,杀了全部知情人,只为有机会做个好人的故事。”
    “哦,那他最后成功了吗?”叶列娜微笑道。
    “如果成功了,或许我现在地心情就能好受一点了。”扭过头,郭守云苦笑道。
    “呵呵,在我看来,你还是想的太多了,”弹掉裤腿上的一缕灰尘,叶列娜笑道,“那个匪徒之所以失败,只能说明他心思花的还不够多,手段使的还不够毒辣,杀人杀的不够干净,嗯,或许更准确的说,是因为他没有活到最后,如果能够活到最后,那他就是一个好人了,而且是确凿无疑的好人。就像雅科夫,如果他不是活的太嚣张,并选错了最后一条路,那多等上一段时间,等莫斯科的局势彻底稳定下来,或者是远东走势全部明朗化之后,他再回来。那时候,还有谁会去动他?还有谁会去议论他当初的是是非非?没有,谁都不会了,因此,说到底,还是他自己走错了路。”
    “也许你说的对吧,”叹口气,郭守云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不过说一千道一万,雅科夫之所以会落得今天这么一个下场,我还要承担主要的责任,毕竟他是被我一步步拉下水的。”
    “如果你有这种想法的话,那我可以肯定,雅科夫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叶列娜歪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莎娜丽娃险些没一个大耳光扇过去,对自己的老公这么说话,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郭守云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心态有问题,”叶列娜耸耸肩,说道,“而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心态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在我的眼里,你现在最不成熟的地方,也就在于一个心态。多看看你的老岳父吧,学习一下他的人生观,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无所谓善恶,也无所谓人情,他把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牢牢的绑定在了自己的志向上。对他来说,有利于志向的就是大善,就是柔情,不利于志向的,就是大恶,就是腥臭。所以,风风雨雨几十年走过来,他所导演的背叛、欺骗、杀戮等等,一切的一切,都被他看作是理所当然的,普通人眼里视作是可以把人逼疯的压力,就是他的动力,也正因为如此,契尔年科没能打倒他,戈尔巴乔夫没能整垮他,叶利钦现在有求于他。他手上沾的血,可以拿来撰写一百遍《马列全集》,他害死的人,可以组建两个整编师,甚至还有富余,可你看到有谁说他是坏人了吗?你又听说他要对谁的死去负责了吗?没有,只要他活着,还能清清醒醒坐在那儿,就没有人去评说他的善恶,我甚至可以肯定,只要他的志向达到了,那么若干年后,我们的史书上提到他的时候,只会给他冠一个伟大政治家的名号。而对于你来说呢?你现在欠缺的,就是他那份政治上的成熟,心理上的冷酷。我在过去的十年时间里,得到了苏联革命精神中最富有价值的一点启发,那就是狂热,把自己思维与信念直接挂钩后所产生的狂热,如果你有了这份狂热,那刚才看到雅科夫尸体的时候,你就会觉的这很正常,他的尸体其实与摆在案板上的半扇猪肉没有什么分别。至于过去的交情,那更是无所谓的东西,当初你用得着他,现在你用不着他了,仅此而已,一个用不上的物件,丢了舍了还有什么值得惋惜的?”
    女人的话令郭守云眉头深锁,在他看来,这就是彻头彻尾“无人性论”,而与他相比呢,素来号称心狠手辣的莎娜丽娃,则显得更加失常,她小嘴微张,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师姐”,脑子里想不明白她曾经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
    “算啦,先不谈这些了,”沉默良久之后,郭守云摆摆手,说道,“现在,最主要的是得想办法瞒过妮娜,这件事最好永远不要让她知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一七章 智库会议
     更新时间:2009…6…16 21:18:58 本章字数:3276
    雅科夫死了,死的悄无声息,就像一个米粒大小的石子,投进了碧波万顷的汪洋大海里,连半点的水花都没能溅起来,如果硬要说他的死有什么作用,那就是给郭守云带来了短暂的良心发现,同时呢,也给叶列娜创造了一个发表“成功无人性论”的恰当时机。
    当天,从“金达莱”私人会所返回别墅区之后,郭守云当即便给远在列宁格勒的老岳父回了一个电话,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自己没有赶得上最后时机,按照他的想法,这位失去了唯一儿子的老头,应该多少会有一些悲哀的表现。可事实证明,叶列娜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这老头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只是很平静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再无任何表示。由此可见,雅科夫的死很不值得,而且是相当不值得。
    一个曾经的克格勃远东局负责人消失了,并没有对远东的日常工作造成任何影响,在经过了短暂的良心发现之后,郭守云做了一些必要的安排,比如说,专门笔迹模仿高手,每隔一段时间便以雅科夫的名义给妮娜写上一封信,报报平安什么的。因为他是联邦的重要通缉犯,所以单纯靠写信联络,并不会引来妮娜的太多猜忌。至于说在这之后,郭守云便重新投入了繁忙工作,他告诉自己,要想不像雅科夫那样“死的比狗还像狗”,那就不能“活的比仙还像仙”,而应该是“活的比狼还像狼”。
    “先生,我不同意在这个时候重新恢复与中国方面的经济联系,”在郭氏集团智库小组的会议上,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看上去最多不过四十、却已经秃掉了半个脑袋的家伙挺身而起,他面对在场的三十几个专家,面无表情的说道,“要知道。对与远东这样一个敏感的地区来说,外交政策的频繁更换,是极不明智地做法,它会让整个地区持续承受外交压力,甚至引来各方面势力的深层不信任感,从而。也使远东的国际环境陷入泥淖。再者,虽然从地缘角度来考虑,远东与中国的联系更为密切,可是不要忘记了,我们的位置等于是处在三大势力方的博弈夹缝里,而在这场博弈中,华盛顿地优势太过明显,他们甚至可以影响到莫斯科的政局走势,面对这样的局面。如果我们继续与北京接近,那势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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