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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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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故所谓之生生不息也。”
  摸摸头这小子咧嘴一笑,道:“师父说的是,徒儿不小心给忘了。”说完走到雪娅身边道:“师父,你说雪娅算不算是佳徒?先说清便是,莫要和你徒弟抢弟子。”
  老道笑骂道:“你个鬼灵精,忒没个好心眼儿,为师哪有如此不堪。”郎飞嘿嘿一笑道:“这叫备得油伞,不怕雨天。”
  老道见他贫嘴,笑骂一声,过后表情突然一凝看着二人严肃道:“雪娅的天赋莫要使人知了,那极品的符箓不到万不得已且莫施用,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郎飞大咧咧的道:“有师父,哪个敢动这心思?”老道嗔怒道:“你这小鬼,为师还有几年活头?若再行事肆无忌惮,有你好受。”
  郎飞这才吐吐舌头讨好道:“师父莫恼,莫恼,也别说那不应景的浑话,徒儿记下了便是。”
  老道这才缓了脸色,又千叮咛万嘱咐一番,这才闪身而回。老道走后,这郎飞围着雪娅左瞅瞅右瞅瞅,两眼直若放光。雪娅脸薄,害羞道:“公子如何这般?”郎飞也不作答只是嘴中吃吃的自言自语。“好宝贝,好宝贝。”
  雪娅一撅小嘴道:“公子便又来取笑雪娅。”郎飞这才转过神来,一把抓了雪娅向外走,雪娅道:“公子,不继续画符了?这是要去哪里?”
  郎飞拍了拍须弥带道:“这极品的爆裂符如今已经有两张了,还不曾知晓威力如何,如今便去把量把量。”
  雪娅安心,由着郎飞带了行到山腰,那潭边寻了一块巨石将符贴了上去,郎飞将箍儿按定一头,溜溜的拉着雪娅跑了很远躲岩块之后。
  一催真气,一声爆响,一时间碎石如雨落,碧波似花开。那两个人儿躲得严密,待周围平静之后这才露头观,但见那巨石早已无踪,地上还有一个深坑,嵌着几块碎岩。
  郎飞不禁惊呆了,呐呐自语道:“乖乖,这威力,怕不是炼精境的都要暂避锋芒,若是有上一打,这长青界可以横着走了。”
  “公子,你看,你这绳子断了哎。”郎飞循着雪娅声音望去,就见那箍儿的一头已经破破烂烂,又比了比长短,发现短了好长的一块。
  不禁悲从中来,捧着它唉声叹气,雪娅道:“公子,它又不是不能使了,为何如此伤情。”郎飞轻抚着那绳儿道:“你是不知,这箍儿可是伴了我三年多哩,平时口粮的着落大半都要应它身上,如今受损,念及前情,不禁心中伤悲,唉。”
  雪娅见他又犯混,也不去理他,垂手立一边,这小子转眼又好了,将那绳儿收入带中,一把拉过雪娅笑嘻嘻的道:“总归是得大于失,莫做如此姿态,走走走,回去吃酒。”说完牵着玉手向山上走去。
  回到住处雪娅去准备食物,郎飞又去向玄羽老道讲了那符的威力,老道听后点头道:“威力确是不错,炼精境的人若是不运真罡相抵亦会吃个大亏。”郎飞得了赞许呵呵直笑,转眼老道又泼他凉水,“这威力是大了,就是莫要波及自身才好。”
  郎飞想想现下情况还真是“鞭长莫及”了,若是再遇到上次的境遇,那大风死是死了,自己小命怕不是也要交代那里,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有何办法,只好辞别老道闷闷不乐回到寝殿。
  几杯黄酒下肚,这小子浑然忘了之前的烦恼,雪娅不会饮酒,他便将小白儿,小羽儿拉做酒友,小白儿还好,舔着黄酒喝的不亦乐乎,那小羽儿几滴下肚已是昏昏沉沉不辨东西,鸟语混着人言说了几句胡话一头跌桌上睡将过去,直笑的雪娅花枝乱颤捧腹不已。
  
第三十九章 闪电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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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离为电,为中女阴也,而电出地之阴气,故电母………………《太古记神灵篇》。
  自老道于他讲解了轻灵之气后,这小子便留了心思,将那雪娅画的符儿,不多不少每日完成一张。剩下的时间除了行气,便是指导雪娅学了一套轻身的步法,便是那之前他曾使过的九宫罡步,这步法本是结坛做法之用,倒也有几分玄妙。''
  雪娅悟性颇高,几天的功夫就学了个七八,又欢喜的叫嚷要郎飞再教她几手剑法,以后下山之时便能做一个为民除害的女侠。
  郎飞只当那话是耳边风,自经藏阁回来以后,单单教她如何躲暗器,破机关,飞檐壁,绕暗桩。委屈的雪娅撅着小嘴直吵嚷她想做的是女侠不是女贼。
  郎飞却编个浑话来唬她,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若想飞先学走,哪个大贪豪贼家不是处处机关,步步哨所。”
  雪娅左右争辩不过只得顺他所教来学,却不知这小子实是想过一把贼瘾,一个人又无乐趣,权且训出个帮手才好耍过。
  时光匆匆,转眼又过了十来日的光景,这天那通火液又用的干净,这小子攒了十多张极品的爆裂符,觉得已是够用便寻思其他之事。
  于是那殿中研读《玄箓初解》,正巧看到一张箓,却是叫做闪电箓,待想翻到所载之页时门前闪进一人,“飞哥儿,几日不见,你这气色越好啊,有佳人相伴确是赏心悦目,提神提精啊。”
  原来是那朱罡列登门而来,手里还拎了一条足有二尺的锦鲤,郎飞看的稀奇,问道:“这鱼儿你是哪里捕的?玄羽山上至今未曾见过。”
  朱罡列哈哈一笑拎着那鱼郎飞面前晃了晃,道:“这可是一方的土产哩,咱们玄羽山上可没有如此货色。”
  郎飞见他卖弄,一巴掌拍他后脑道:“谁知你这呆货又哪里骗了这么一条鱼,莫不是自哪位师兄手里偷来的?”
  “莫说不与你分解,好教你知道,这是那西海秋蓬岛上之物,哪是什么赃物。”
  郎飞道:“原来你这厮旬日不见,却是跑出去快活了?”朱罡列一瞪眼:“休提甚么快活,只是俺那便宜师父缺个拉脚的苦力,使了俺去送什么信,完了人家给的回礼便被咱克扣了这么一条鱼。”
  郎飞将那鱼先递与雪娅收好,转头道:“你那当扈可是痊愈了?”朱罡列点点头道:“也未等到那七日,便只三日好了,若不然此去西海可就有俺受了哩。”
  郎飞又笑骂。“这山高水远,你就不怕哪个妖精将你叼了去,做一餐下酒了。”朱罡列歪脖瞪眼道:“若是只美狐精不需她拐带,朱爷自跟她去快活几日,倘是来的猫儿啊,犬儿啊的朱爷使个泰山压顶的手段一并打发了。”
  郎飞见他又放厥词一步凑到跟前道:“这离晌午还远,你可有空?”朱罡列道:“飞哥儿,但讲,是去说合个暖床的雌儿,还是洗脚的妹儿都言来便是。”
  时雪娅正打扫,未及郎飞言语,将个扫把上的土抖搂了朱罡列一身,那呆货嘿嘿一笑道:“赶巧不巧,说错话哩。”雪娅白他一眼,径出门去了。
  郎飞道:“你这呆货,若有时间便去那丹府帮我讨要三牲,我这正看到妙处抽身不得。”
  朱罡列道:“不去,不去,那丹府的人儿都是些馕糠货,看了徒惹人厌。”郎飞将那《玄箓初解》拿起,也不抬眼皮,道:“那三牲你帮我解决便罢,若使个不字,教你开染色铺子。”
  朱罡列忙退开三步道:“莫来唬我,你要那三牲作何?”郎飞道:“清蘸祭天之用,若是得空,你亦帮我做了吧。”
  朱罡列将胸脯拍的咚咚作响,“好说,好说,正好去山下打酒,一并买来便是。”郎飞将书一放,道:“既是如此,那法坛南院西殿,买来你自去,且将满天神灵都拜来。”
  朱罡列听罢苦着脸道:“飞哥儿,如此这般可不是要了俺的小命,那头叩的该找不到颈项哩。”郎飞想想也是,于是便道:“罢了,你且都呼喝一遍名讳吧。”朱罡列这才缓了脸色,道声:“说走便走,俺去了。”说完奔到院里骑了当扈飞下山去。
  待他走后,郎飞将那闪电箓细细读罢,拉起那帮小白儿抓痒的雪娅奔向书符殿。
  进了殿门,将那页翻给雪娅看,雪娅道:“公子,你莫不是想画这个箓哩?”郎飞点点头道:“可使得?”雪娅点点头。“便由雪娅一试即知。”
  于是郎飞找来器具一一摆好,一应手段全部就位,雪娅提起五色笔照着册子黄纸上写了个名讳。
  郎飞拿过那写好的箓,盯着那复文看了又看,道:“还是雪娅好手段,跟那书上所画一般无二。”雪娅笑笑道:“公子谬赞了,还是赶快结了印吧。”
  郎飞听罢点点头,将之放木案之上,捏掐捻握双手一通比划,又有法诀,剑诀,神诀,后结了个雷印,一掌拍箓面,嘴中念道:“天苍苍,地苍苍,神明何方,弟子郎飞恭请神霄雷部闪电娘娘金光圣母天君仙架降临,万请垂怜,护佑,赐以神力以成此箓。”
  如此三遍,又念:“弟子郎飞谢过神霄雷部闪电娘娘金光圣母天君,助弟子得成此箓,愿此箓威力无边,神威浩荡。弟子恭送,日后若有相求,再行诚心恭迎。”
  言罢将符水一口喷其上,待一阵流光闪过,郎飞擦了擦头上的汗,道:“辛苦,辛苦,本存了体验一把上古前辈之意,怎想得如此劳心。”
  雪娅抿嘴一笑道:“成了便好,公子去试一试威力如何吧。”郎飞点头带了雪娅出得殿门。
  二人摆正方位,郎飞于右手掌心贴上箓远远的对着前方喊声:“呔!电母有敕,五雷震八荒,电灼闪华光,一声雷鸣,一光电闪,急急如律令。”
  声音刚落,就听前方一声雷鸣,一道闪电将前方不远一株松树的枝杈劈了个半折,郎飞点点头。原来这箓连初级都算不上,只是一些凡间的游方道人降服游荡作乱幽鬼所用,有此威力已经算是难得了。
  正此时,那回转峰来的朱罡列将后一牲自当扈背上搬下,嘴里嘟囔着:“这都三次了,快累死朱爷了,这山下是些农户,哪给你寻马去,弄头猪来便罢,都是荤腥,想那漫天神佛也不忌口,且将就着。”
  那猪仍挣扎的欢,被朱罡列搓搓手拉起猪耳拖进殿去,摆好香案,将那猪牛羊放于上面,一应法器俱都摆放停当,香,烛,油,纸各归其位,这小子便开坛请神,真个将那漫天神佛的名讳一一道个。
  话说这闪电符郎飞颇为满意,又吩咐雪娅再画它几张,看着雪娅动笔这小子也有几分意动,寻思着若凡事都由雪娅来绘,他这手段怕不是落下,于是他也拿了纸笔一旁书来。
  盏茶的功夫,雪娅拍拍手,将那五色笔放下,眼前已是摆着一打书好的闪电箓,郎飞此时也已住笔,拿着画的歪歪扭扭的箓点点头,自语道:“且试试,当有几分效力。”
  雪娅看着他画的箓道:“公子,你这箓怕不是没几分威力的。”郎飞一笑道:“也没指望它,且试个鲜,应个景,莫待日久手生,便不好再拾了。”
  说罢将雪娅所画的箓皆结印激活,那咒语他也不念了。转眼妥当,把那符随手丢入须弥带,手里捏着他自己所画的那张出得门来。
  二人步出,依然选了原来方位站定,郎飞又念了一遍敕令,“啵”的一声却是手里想起来,半晌也不见有雷光,郎飞只好自嘲道:“呵呵,这掌心雷的法术小爷倒也会了。”
  雪娅正待陪笑,就见一道若游丝的电光闪过,直奔郎飞而去,这小子不及躲,被那闪电劈个正着,头上青丝被电了个簇簇蓬发,脸上是些灰。
  雪娅心中一慌急道:“公子,公子,公子。”郎飞睁开眼来,启齿道:“莫叫魂,莫叫魂,天可怜见没死成。”那尖发,红眼,白齿,黑脸,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朱罡列蘸祭完毕那山顶群殿四下寻不见郎飞,于是一路跳着脚寻来,正好将这一幕收眼里,直乐的他坐倒地,指着郎飞道:“飞哥儿,你做了何许缺德事,今日犯晦,弄个天谴来耍,说来听听,好教俺也长长见识。”
  时雪娅正拿着手帕清清的帮郎飞擦拭,这雷其实无碍,只是电的他有些酥麻,却忽然听到朱罡列的讥笑,止了雪娅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扯住那呆子的耳朵。“我把你个呆货,小爷这面慈心善之人能做甚亏德之事,怕不是犯了你这纥刺星哩。”
  那呆子斜着头,咧着嘴,疼的嗷嗷直叫唤。“蹭蹬啊,可可的那电一下劈中你,却来俺这讨还,好哥儿,全凭老朱自个儿做的孽。”
  郎飞见他求饶这才住了手,任由雪娅擦掉剩余灰迹,回头又对呆子言道:“三牲祭了?”那呆子点点头,郎飞道:“如此便好,且回净身。”
  朱罡列道:“是极,是极,完了好吃酒,”一行三人遂原路而去。
  
第四十章 天符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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