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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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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个什么事儿?出手前,自家老祖信心满满的夸下海口要给人家一点颜色瞧瞧,可如今看来,这不是上赶着给人家送吃的吗。瞧那鸟儿连吞七道紫焰蛟龙,还眼巴巴的瞅着荒火上人,瞧它那一副意犹未的表情,直似还不曾吃饱一般。远处众人翻翻白眼,直觉后背心凭空生出一股凉气儿,顺着脊梁骨直冲天灵盖儿。
  “荒火师弟,退下!”眼见七道紫焰蛟龙数打了水漂,五火上人一时脸色大变,双手一合,默念咒诀,喝声“疾!”就见小羽儿身周凭空浮现出五团烈焰。
  天蓝色的空中火,轻盈飘荡!冬青色的木中火,静谧安然!苍灰色的石中火,飘忽无迹!月白色的三昧火,明灭不定!赤红色人间火,炽烈汹涌!五簇火焰牢牢的将小羽儿困当空。
  再看那傻鸟儿,瞧瞧这一朵,缩缩头,瞅瞅那一朵,再缩缩头。这五火道人毕竟化气中期,他施展出的五火,凝练程度上,实非荒火上人那半吊子大荒九龙焰可比。
  其实五火上人从未想过要拿小羽儿怎样,眼下施展出五火,也只为能将它惊走。一来傻鸟有着瞬移神通,断不可能被五火所阻。二来它如今已进阶化气境,观其体外覆盖的金焰,若他没猜错的话,当是南明离火无疑。已此两点推断,这鸟儿指定是与神兽凤凰有着极为亲近的关系。兼之当年玄火真人就是朱雀一族仆从的后裔,自玄火宗建立之日起,南宿朱雀!就是玄火弟子世代供奉之神兽。这样一来,无论从哪方面来讲,玄火弟子都不能伤它,别说还要将其奴役,作为自己的灵兽了。
  五火上人心有顾忌,搁儿那犹豫不决,可不代表小羽儿也会老实呆着,想走,又对那五朵火焰恋恋不舍,歪着鸟脖子想了半天,忽将双翅一扇,竟将翎羽上附着的火焰织成一张金色巨网,搂头就将眼前的石中火盖住。
  修为到了人仙,体内自然而生一缕灵气。就连所施法术,亦会生出些许灵性。
  石中火被金网兜住,如何肯乖乖就范,飘忽的火苗陡然涨大了一圈。看那样子,是想将金网撑开。
  论跟脚而言,金焰是什么,那可是号称万火之祖的南明离火,虽由小羽儿使来不过半吊子水准,可也不是区区一簇石中火所能抵挡的。一则声势上先弱了一筹。二来又是小羽儿存心各个击破。不一会儿的功夫,石中火便似力竭一般,火势表现出几分萎靡。
  小羽儿宛如抢到压寨夫人的山大王,双翅掐腰,猥琐至极的恢儿恢儿几声,鸟嘴一张,连金网带石中火,一口吞下肚去。
  石中火下肚,它又扭过身子,如法炮制,将那木中火、空中火、三昧火,先后吞入腹中。
  待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团人中火时,五火上人坐不住了。剑诀一引,将那人间火收回体内,好歹算是保存下了一些真元。
  “莫不是今年流年不利?若不然,怎会安然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玄火宗招谁惹谁了,怎么就引出这么个小祖宗。抓?抓也不是,放?它又不走,这不,那一对红豆眼又到处打量,这是还没吃饱呢?还是怎么着?”五火上人心中那个气啊!
  眼见二人奈小羽儿不得,荒火上人恨得直咬牙,片刻后跺了跺脚,道:“心火师兄与赤火师弟皆未山上,如今之余你我,成名法术不行,料想即便再使法宝恐也拿它不下。罢!性一不做二不休,师兄你看好它,待我去请出真火朱雀扇来,定要一举擒下这个小东西。”说完,荒火上人闪身就走。
  “好个糊涂师弟,到现还没看出这鸟儿的来历吗?去请真火朱雀扇?凭那鸟儿的身份,天知道会否横生变故,丢了几朵火焰,打坐几天也就恢复过来了,若再将镇宗灵器丢了,又上哪儿找去?到那时节,即使一头撞死怕也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五火上人一把抓住荒火上人,附耳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啊?”荒火上人闻言愣了半天,瞪着牛眼,气呼呼的望了半空的鸟儿一眼,恨道:“那怎么办?难不成就任它胡闹?任它拆了这祖宗留下的基业不成?”
  “唉……”五火上人摇摇头。“也只得借护山大阵唬它一唬了,希冀可以换得一时安宁。”
  “对……我怎么将护山大阵忘了,眼下也只得如此了。”荒火上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这事,要被长青十宗哪一宗摊上,都要被它整的一个头两个大。休说对上化气初期,就是那化气中期人仙,瞧那鸟儿趾高气昂的模样,怕也是要斗上一斗的。若说遇上化气后期,打不过,还能跑哩。那鸟儿有瞬移保命,除非有心算无心之下,以天界遗物布下大阵,方可禁止其瞬移神通。
  可是,先不说天界遗物如何难得,这有心算无心一点,就实难达成。进阶化气境以后,不论人妖,皆会产生神识。若说知道的情况下还大喇喇的走进阵里去挨刀子,那是傻瓜才干的事!
  一人一鸟对峙于半空之上,荒火上人怔怔的望着它出神。五火上人离去后不大的功夫,忽听山腹内一声闷响,紧跟着,方圆数千里之内、尤其是天辰山脉中的地气纷纷向着熔阳峰聚拢而来。
  “快看,是十万山岳吞龙大阵!”此时广场早已聚集了不少玄火宗弟子,闻得山腹异响,又感受到整个熔阳峰都震颤。众人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一个个表情激动,吵嚷不休。
  说起这十万山岳吞龙大阵,乃是传自玄火真人,是为除开真火朱雀扇外另一件守护玄火宗的利器。就功法而言,玄火宗乃是一个玩儿火的宗门,其天敌,唯水而已。玄火真人当年布下这十万山岳吞龙大阵的目地,就是为了抵御未来有可能出现的精修水系术法的敌人。取土克水之意,此十万山岳吞龙大阵正是通过吸收绵延数万里、横贯整个灼砂北部大陆的天辰山脉的龙脉地气用以绞杀来犯之敌。至如今,虽说长青界修真之势没落,五火上人无法催动这十万山岳吞龙大阵的全部威能,可即便只是一二分,也非是化气修士能够抵挡。一千年前,曾有方寸圣宗附近的修士来到长青界做客,游历完十宗后曾说,若单以威力而言,不论陷长青十宗的哪一家护山大阵中,就算是那等俢出灵气的练气境修士,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小羽儿的灵性自不必说,山体一动,它就感到几分不妙,此刻以神识打量得整个天辰山脉的地气数风涌而至,一时间犹如凉水灌顶一般,霎时清醒过来。哪里还顾得上卖弄风骚,也不理荒火上人仍旧侧,屁股一撅,将金焰又抖落不少,晃了晃尾巴尖儿上的三根毛儿,叫声“我地妈呀!”一溜烟闪了几闪,转瞬没了踪影。
  “它……它……它会说人话?”荒火上人圆睁着一对牛眼,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
  “师弟?”此时神识打量得小羽儿消失,止住大阵运转的五火上人返身来到荒火上人跟前,见他正愣原地发呆,不觉有些好奇,出声问了一句。
  “没……没事。”荒火上人这才回过神来,自觉将刚才傻鸟口吐人话之事告诉五火上人也没什么意思,只好摇摇头,挥去纷杂的思绪,道:“它总算走了。”
  五火上人点点头,这才安下心来处理余下诸事。
  之后二人各施法宝将地面余焰扑灭,吩咐当值弟子修补整齐。之后叮嘱巡山弟子多加注意周边动静,继而飘然离去,仍各自返洞静修。不提。
  另一边,幽竹小苑之中,郎飞看着小羽儿的身影消失天际,这才放下心来。虽此处距离玄火殿着实有些距离,可若仔细望去,仍是能瞧个大概的。荒火与五火二老出现时,郎飞心中捏着一把汗,及见二人不过是给小羽儿送吃的,且那傻鸟做出一番无赖表情,又觉委实让人啼笑皆非,待后来,十万山岳吞龙大阵威势初显之时,郎飞心中又是一紧,不过好傻鸟行事也有分寸,适机逃离玄火宗。至此,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心神转到褚海兰身上来。
  
第三百六十六章 别绪三千,愿将芳心结兰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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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褚海兰也已回过神来,眼见郎飞扭头向她看来,不觉轻咬了下朱唇,微启檀口:“你……你是郎……郎飞?”
  想到栖凤谷时褚海兰曾见过小羽儿,对于眼前事,亦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强弃少&nbp;/0/126/&nbp;)郎飞点头道:“不错,是我!”
  猜到是一回事,听他自己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闻说如此,褚海兰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怔怔的立原地,不知该如何自处。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若不是郎飞那栖凤谷自火蟒口中救下她,若不是郎飞那煌炎梧桐下为其开路,若不是郎飞打破司马氏二人的兽魂阵。那她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不可能因为进献凤焰果而得以晋升精英弟子。
  可也正因为他,自己饱受了无屈辱。玄火宗的一部分弟子中,有些人认为自己与他有染,有一些弟子,认为自己不过是水性杨花之人,残花败柳之身,都想自己这里占占便宜,分润些巫山雨露。
  想及这些日子里,自己也曾夜里辗转难眠,黯然神伤,也曾独倚小楼,望月兴叹。有数次,满将一腔怨恨皆发泄郎飞身上,骂他无耻之徒、骂他卑鄙小人。可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宣泄之举。渐渐的,那个身影自己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闲下来所想之心事,十件倒有九件能牵扯到他身上。不仅如此,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总喜欢留意与他相关之事,也越听不惯别人背地里称呼他为丹门弃徒、杀人凶手。遥想之前的那些日子,闻及他被被逐下丹门,自己会为他愁、闻及金钟山发出悬赏令,自己会为他忧。想到自己态度的变化,以及心底对他萌发的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真是三千心绪,剪不断理还乱。
  这一切的一切,是命运?还是巧合?让人又如何说的清呢?
  良久,褚海兰只是幽幽的一叹。
  郎飞也曾听到焱珑子等人的刻薄言谈,再加上来这幽竹小苑时褚海兰那些喃喃自语,心中又如何不明白她所受的委屈,一时间也不知拿什么言语来安慰,末了,不过挤出一句让他后悔的话来“你……你还好吗?”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却是如此一句话。褚海兰的满腹的委屈再难抑下,晶莹的泪水宛若断了线的珠帘一般,扑簌簌滴落下来,沿着脸颊、脖颈,一直打湿了前襟。
  郎飞此时愈加手足无措起来,一双脸涨得通红,憋了好半天,方才吃吃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你受了这么多苦。”
  听到这句话,褚海兰反而平静了下来,拭干眼角的泪水,叹了口气,道:“苦?苦又如何,我已经习惯了!”
  郎飞原本还想再安慰几句,褚海兰却忽然转了话题,说道:“你怎么来玄火宗了?”
  “这……这……说还是不说?”郎飞不禁有些为难,若不说吧,未免心中有些愧疚。虽说自己行得正做得端,她饱受委屈之事论理而言实是怪不到自己头上。可天下间的一个情字和一个理字,是说不清道不明,却偏又能让人心生无限烦恼的东西。若说吧,她会让自己便宜行事吗?又会否泄露自己的行藏给别人?
  眼见郎飞犹豫,褚海兰幽幽一叹,挥手道:“你不用为难了,说与不说,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来这得目的,对玄火宗好也罢,坏也罢,我也全不放心里。想我那师父,只因我顶着褚氏子弟之名,于传授技艺之事上一向敷衍了事,后又逼婚不成,如今不肯拿正眼相待。想我那弟弟,如今对我亦是如同路人一般冷眼相观。别提宗族中那些长老了。玄火宗?哼!如此一个伤怀所,还去乎它干嘛!”
  “唉!”郎飞叹口气,望着褚海兰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柔和、一分怜惜,张张嘴,方要对他说出来意,忽见褚海兰扭过头,身子背对着她,淡淡的说道:“我有几分累了,你,走吧……”
  “你……你……”见得如此,郎飞也只好犹豫一番后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院门。
  还未等转过玉屏,忽又身子一顿,跺跺脚,扭回头。张了张嘴,却始终未发一言。终,还是摇摇头转出院门。
  “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指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倩影消失前厅。花间畦畔,唯留下一缕香音萦绕,偶有翩蝶掠过,洒下些逝华余韵,平添几许哀伤。
  “……”
  郎飞以法阵禁锢小羽儿进阶异响之时,曾受了些轻伤。回到杏林别院后,径直去到后院玩花楼闭关调息,恢复伤势。那朱韩子打量得他闭关,也不以为意,一如往常一般自主行事。
  如此过了五日之久,郎飞伤势复,遂破关而出。想及小羽儿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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