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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秘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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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案。他就是一丝不露,与他关系最好的搭档朱金涛也莫明其妙。在他一再追问下,路晓驿才得意地告诉他:在勘查现场的时候,他发现,在拴船的桩子边上,他发现了麻绳的碎屑,桩子上还留一道一道的新伤,像是什么动物的啃噬斑。自小镇几百年前有人居历史以来,除了上次朝音寺大钟事件以后,再没有野兽光顾。这啃噬斑一定是家养的牲畜留下的。于是就出现了张家是否有狗一问。又因为那夜有东风,所以如果是狗咬断了船缆,那么这船必是顺风向西而去。




第五章  秘籍咒语(3)




  私底下,他自己总是暗暗得意:这案子虽说起来简单,但也不是一个没有天资和专业知识的人能破得了的。

  可这回又怎么了呢?难道自己的天资被泡了湖水,冲淡了不成?

  龙飞也不搅扰他的沉思,仍旧坐在床边,摆弄着一只小小的紫砂壶。

  这是他从京里带来的,一年多以前,冬城的警察常标为感谢他在一滴血案件中的大力支持,特意到他在北京的家表示谢意,就送了这只紫砂壶。这次,他特意从北京带它来,本想让朱砂这个不曾谋面的紫砂器专家给鉴别一下它的艺术价值。

  〃这也可能是我的宿命吧。为什么常标单送我这个小玩艺儿,预示了自己与这陶居命案的关系是早已注定的了。〃

  龙飞正想着,房间外面便传来了噪杂的人声。

  〃重要人物登场了。〃他向着站在窗前刚转过身来的路晓驿说。

  来人有四位:朱砂、朱炽、朱娇娇和周所长。

  〃老部长来了,何不早通知一声,我好去接您哪!〃第一个冲进来的是周所长,也不管那朱炽是远道来的客人,朱砂是多大的名人,他还是个官场习气――谁官大,谁走先。

  龙飞让过周所长,直接奔西装革履的老者伸出了手:

  〃您就是朱炽吧?还认得出我不?我是龙飞啊!〃

  〃变了!变得老成多了,我们都不再是愣头了。五十多年没见,谁料想能在这个场合见面哪!〃

  朱炽两眼发潮,脚下紧走几步,两只手紧紧握住了龙飞伸过来的手:

  〃听我那侄儿朱石到三清观说,你大老远来看我,我就急急地奔来见老友。从那三清观出来,我们是没住脚儿地奔这儿来。〃

  朱炽说着,突然想起了身后的人:

  〃噢!你还不认识我的哥哥吧!这是我的堂兄朱砂。在你们大陆,这也是个一等一的名人。〃

  与朱砂热情地握了手。

  路晓驿泡上了一壶香喷喷的好茶,单独给龙飞倒在了龙飞自己带来的玻璃茶杯里。整理好床铺,从外面又取来两把椅子,让大家归座,一切看着龙飞的脸色。

  叙旧不多时,话题就转到了谋杀案上。话里话外,朱炽都透露出他遇上这起谋杀案纯属偶然:

  〃不想大陆搞法制建设这么多年,怎么还会出这样的事,还让我头一个遇上了。〃

  龙飞当然不能让他随意诋毁我们的社会,哪怕是在字缝里藏着一丁点儿这样的意思也不行:

  〃朱兄去台那么多年,还没忘了我们从前的那些恩怨。可不要破坏了我们目前国共合作的大好局面哪!在这一点上,我还真可以一吹:这起命案是这朱家小镇建国以来的第一起。如果说责任,我还说是你朱兄带来的呢?〃

  说到这儿,龙飞看朱炽的脸色颇有些尴尬,于是打起哈哈:

  〃这是玩笑,朱兄不要往心里去。噢!对了,那天华道人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啊?〃

  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朱娇娇笑吟吟地答道:

  〃我师傅说了,今天我这两位爷爷和周所长就够首长开交的了,明日他自来请您去他那里品茶论道。〃

  〃他如何成了你的师傅?〃

  龙飞的确不知天华道人和这朱家小姐何以有了这师徒之分,于是便问。

  不等朱娇娇解释,朱砂抢先说:

  〃我这孙女娇娇从小体弱多病,都是那天华真人为她却疾免灾。娇娇从小也特别爱听天华真人拂琴、讲道,所以三年前,就正式认了师傅。〃

  〃噢!〃

  〃我这孙女兰心惠质,想是有远大前途,也是我朱砂的一个宝贝,说不定我还会把祖传的《紫砂秘籍》传给她呢,所以她就不能去她师傅那里早晚侍奉了。〃

  朱砂又说起娇娇如何不能出家去做道姑,可此时片刻间龙飞有些走神儿,后面的话他只是随口应承着。可是一听到《紫砂秘籍》四个字,朱炽像是被手中的茶杯烫到了似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溅到了身上。




第五章  秘籍咒语(4)




  周勤所长一心都在龙飞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座其他人,可是朱炽的失态没能逃过站在龙飞身后的路晓驿。他轻轻地用手指碰了碰龙飞的后背,想提醒他回过神来。

  〃很显然,朱砂这句话并不是纯粹要解释朱娇娇为什么不能出家,到底他是说给在座的谁呢?是有了反应的朱炽,还是低头微笑着的朱娇娇?抑或就是提醒警方重要线索的?〃

  路晓驿百思不得其解,此刻又不能问龙飞老师。他心里急,又不能随意张口问话,搅了老师的通盘大局。

  几个人的谈话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周所长在香榭的餐厅备办了饭菜,为老部长洗尘,朱砂要为这一餐埋单,以尽地主之谊。龙飞并不反对,又提议:把同样昨夜受惊的何逸云和林莎莎也请来,一并做一顿〃压惊宴〃。




第六章 玉峰天成(1)




  对于〃压惊十年后再相聚。

  不管是〃压惊宴〃也好,〃洗尘宴〃也罢,总之大家可以用聚会的方式打发凶案后的第一夜,都很为龙飞的安排而心存感念。

  林莎莎是挽着何逸云的手臂走进餐厅的。

  自从龙飞让陶居主人为她准备休息之所,她就知道:自己走不脱了,直到这个案子有个终局定论。朱家又把她安排在了头一天她休息的客房。她的行囊也已经在她进来之前被安放在了客房直对着房门的沙发上。她进屋第一眼便看到了。等陪她进来的人一离开,她马上检查,发现正如她所料:背包有被翻动的迹象。

  〃嗨!〃她叹了一声,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她深怕自己的〃幻听症〃再在这个不适时宜的时候发作起来。那样给她带来的就不止是病痛了。这正是非常体谅她处境的老方丈的良苦用心。虽然老方丈并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凶手,但是老方丈一是不愿意眼见她旧疾再复发,也不愿意亲眼看着她被警方从他主持的禅院带走。所以不管她是不是凶手,她都不能再在角楼若无其事地住下去。可是,这里毕竟是凶宅,是一个刚刚发生过命案的凶宅。亡魂是不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光临这里?她自己是不是有足够的勇气在这儿安然入睡?这一晚漫漫长夜如何能打发?

  她越想越烦,走到窗前,祈祷天上的彤彤烈日发发慈悲,不要记恨她从前对它的诅咒,不要很利落地沉进湖水里。她是个爱美的女人,尤其还要用美丽来支撑她的时装表演事业。而太阳无论如何都愿意为难她,要不就把她的面庞晒得黝黑,要不就把地面晒得热气蒸腾,让她不住地流汗,把精心化好的妆弄得一塌糊涂。

  今天这太阳有它格外的意义,它能留住光明,阻止黑暗的到来,也就意味着把鬼魅也阻止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太阳并不听从她的意愿,正一寸一寸地接近湖面,屋子里的光亮度也逐渐下降,只在窗口前一尺左右的宽度还有比较亮的空间。莎莎就站在这光亮些的空间,想着去门旁点亮房灯都不敢,几乎让她感觉,幽魂就在室内所有的空间游荡着,一不留神,就会抓着她粉红的衣领,钻进里面去,到里面去闹个天翻地覆,让她五内俱焚。

  当光线已经微弱到只能看清窗外的物件,屋里面几乎都被拢进黑暗的时候,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正在想着自己用什么样的说辞把楼下的人喊上来。正当这个时候,救星终于来了。何逸云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莎莎小姐,休息了吗?我是逸云。〃

  林莎莎从来没有这样喊过他的名字。如果这一声在昨夜的茶宴上,她一定非常气愤地请他自重。可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亲人的呼唤似的,也顾不上自尊,没等何逸云的话音落地,就忙喊道:

  〃进来吧,我没休息。〃

  何逸云款款地推开门走进来:

  〃呦!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啊!〃他随手按动了墙上的照明开关。

  顿时屋子里的黑暗被统统赶走,也赶走了莎莎心里一大半的恐惧。这会儿她终于敢移步了,走到了单人沙发前,伸出纤细的小手给何逸云握了一下:

  〃何大师,你这也是被那些该死的警察赶到这儿来的?〃

  〃莎莎小姐,您忘了我的承诺吗?我承诺给您做门神的?〃何逸云轻松反问道。

  〃你还没忘了这个茬儿?这可不比角楼。就是我愿意,你能不能做门神,不仅是要听朱家的,还得请示警方呢!〃

  何逸云从莎莎的话里听出了对警方的不满,但又不便直截了当地问。于是又回到门神的话题上:

  〃您今天不是还得住在角楼上吗?何必要请示朱家和警方呢?〃

  听到这儿,林莎莎才明白过来――何逸云根本不知道她中午仓惶出逃的那一幕。

  〃还是不让她知道自己那点儿尴尬事吧。〃

  想到这儿,林莎莎转了话题:

  〃听说昨晚朱老先生的新作'半生月'又失窃了,真是祸不单行啊。这贼也真是的,偏赶这出命案的当口偷东西。〃




第六章 玉峰天成(2)




  何逸云被林莎莎弄懵了:

  〃怎么?你认为这杀人和盗窃不是一人所为?〃

  林莎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这话,好像自己是个知情人似的,这要是让何逸云理解到别处,自己的麻烦就更大了。可是又覆水难收,一时又编不出能自圆其说的话儿,张开的嘴像是被卡住了似的,立时没了动静。

  其实,此时的何逸云并没有动那个脑筋,他正琢磨着怎么能在这个关健时刻表现出自己男子汉的勇武过人,如何英雄救美。看着林莎莎没有像他想的那么恐惧,他又开始调动他的脑筋,怎么让林莎莎就范。他想起风月场上几个高手朋友给他介绍的方法之一:但凡是女孩子,不管她有多成功,她天性中的胆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服的。所以在必要的时候,讲一讲鬼故事,是逼着她投怀送抱的好办法。这一招被他们都用过多次,可以说是百试不爽。

  想到这儿,何逸云故意漫不经心地讲起了昨天的凶案。他问:

  〃昨天你看到没有:欧阳的前胸印在床单上两滴血,身体别的地方都没出血,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部位又死不了人。〃

  林莎莎听何逸云这么说,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提起桌上的茶壶,也不管能不能喝,就倒进了两个茶盅:

  〃你什么意思,偏说那让人不开心的事。〃

  话虽这么说,但是语调上却没有嗔怪的意思。这让何逸云放心大胆地把这个话题接下去:

  〃我不也是好奇嘛!〃

  〃亏你还暗恋人家那么久,连敌情都没打探清楚。欧阳是个人造美女你都不知道。〃

  〃什么?人造美女?〃

  林莎莎得意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别看她在电视屏幕上有多美多靓,其不知她身上有好多地方是做过美容美体的。就说她那双乳吧!那是三年前她专门请假去韩国做的隆胸手术。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呢。〃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何逸云的确不知道欧阳婷的这段历史。

  〃如今这娱乐圈不小,但也不算大。这事瞒了谁,也甭想瞒我。〃

  林莎莎说起这个,便格外地自豪。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美丽都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没有一点点儿造假的地方。就是那眉毛修过,也不过是清掉多余的部分,修得细如初一的月亮,只留细细的两条。这能算人造的吗?如果这也算人造的话,那理发岂不是也要算了?天底下哪个人都要剪头发,如果这也算的话,那不是人人都是人造的?

  〃据我听说,欧阳婷出生在一个不太富裕的工人家庭。考上大学的时候她还是才貌平平。大学四年级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有过人的地方。眼看要毕业了,全家人都为她的分配问题着急上火。正好这个时候,她远嫁到韩国的姨妈让她到韩国去看看。她就在学校里请了一周的假,去看她的姨妈。说是看姨妈,其实是也想走她姨妈那条路。想到国外找个韩国男人嫁了。可是事有不凑巧:到了那儿,连着相了几次亲都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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