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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完美的收…藏品,不好好保养也会彻底毁灭。对吧,冰绫小…姐?
雪儿细心地把木蔚来身上的泥土洗去。然后把右掌按在他胸脯上,缓缓注入自己的妖力。用自己的妖力带动木蔚来体…内的寒冰真气和红果种子的力量。
看着那发白的伤口愈合了,看着那苍白的脸有了血色,看着那美丽的眼睛再一次睁开,雪儿疲惫不堪的眼神中才有了一丝欣慰。
“雪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木蔚来想站起来,雪儿制止了他。
雪儿温柔地说:“木公子,先不要动。我传你几句心法,教你如果运用体…内的力量,免受小人的伤害。你的血是剧毒,你的血又是灵药。我的封印是被你的血解开的,我的伤是被你的血治好。如果被心术不正的人知道了,恐怕会加害于你。以后可要特别小心。”
黎明,雨停了。阳光穿透了那棉棉絮絮的鱼肚白,撒落在荒野的树林。
木蔚来完全恢复了,跟雪儿道出了这几天的经历。雪儿觉得木蔚来所说的灵姬和澜竹有可疑之处,可又素味谋面不好妄加评论,只好把疑惑暂埋于心里。临行前,冰绫用意念对雪儿说过,木蔚来此去将会九死一生,磨难重重。果真如此,现在连丽雅的影子都未见着,就已经历了几回生死。而她的任务,只是把木蔚来完好无缺地带回去。
雪儿不再多想,变成雪兔,藏在木蔚来怀里。
回到醉月楼,哪里还找得着斑蝶的踪影。整座醉月楼变成了冰雕,很有灵水宫的风格。不用说,这是斑蝶的杰作。醉月楼周围守着很多士兵。木蔚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醉月楼。
楼见不到一个活人的影子,唯独斑蝶住过的房间里,立个两个被结了冰的黑衣人。
地上一摊冰水在木蔚来进来后悬浮在空中,凝聚成一句话:
“木蔚来,如果还没死,去皇宫找我!”似乎还听得斑蝶在耳边愤愤地说着。
斑蝶的声音消失后,冰水失去控制撒落地面,很快更凝固了。
自从在枯骷骷山过夜遇袭,斑蝶不得不变得小心谨慎。即使夜晚睡觉,也要在周围布下结界。那两个黑衣人便是善闯结界的下场。斑蝶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两个黑衣人的惨叫声吵醒了,生气起来启动咒语令整座醉月楼都变成冰雕。还好,这次她大发慈悲,没取其他人的性命。抓一个被吓呆了的黑衣人来拷问,斑蝶才知道这些黑衣人都是烙佚皇子的手下,要来活抓自己的。斑蝶赶到石将军府时,烙佚皇子已连夜赶程回皇宫,她不动声色翻遍整座将军府也没找到木蔚来的影子,便折回醉月楼,留下信息,追踪烙佚皇子的人马而去。
“木公子,看来这位斑蝶姑娘被烙佚的手下袭击,以为你被烙佚抓回皇宫了,又担心你逃脱回来,所以留字约你在皇宫汇合呢!”怀中的雪儿道。
“雪儿,那我们去皇宫找斑蝶。那天晚上,烙佚皇子和木神灵的对话你也听到了。那位沙渡皇子是非分明,英勇仁慈,且有恩于我,我得要报答他。”木蔚来道。
雪儿瞪大眼睛气呼呼地说:“烙佚、木神灵还有那个叫真卫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沙渡皇子人那么好,为什么在他周围的人都是坏人啊!”
“真卫是谁?”木蔚来问。
雪儿便把木蔚来晕了以后的事说了一遍。
第二十五回 紫霞宫竹泪
红莲国的皇帝住在天龙城天龙城由永福门、金玄殿、蟠仙殿、瑶园、玄东三院等建筑群构成。规模宏大,覆压三百余里。永福门是天龙城的城门。永福门两侧有各种行政机构。金玄殿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地方。蟠仙殿是后宫,原有三座分宫,史夫继位后,扩建蟠仙殿,在东宫紫霞宫、西宫珊月宫和中宫凤鸾宫的基础上,兴建了南宫翠珠宫,北宫兴乐宫。瑶园是皇帝的御花园。金玄殿东侧有三座院落,是红莲国皇子居住地方。
那一日,沙渡皇子和烙佚皇子凯旋回朝,适逢皇帝史夫五十岁大寿,普天同庆。晚上将举行一场空前盛大的夜宴,朝中内外,无不热闹沸腾,忙得不亦乐乎!
只有那紫霞宫,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不见得半个活人儿。枯树败叶铺满地,宫墙布满日晒风化的裂痕。墙角上孜孜不倦地织网的蜘蛛,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见证着紫霞宫的冷落。
一抹青影出现在紫霞宫。乍看下,那人儿一身丝绦飘逸如云,清逸秀美的面容令人忽略了眉宇间的灵气。不知是哪里的神仙下凡,若为后宫佳丽确实委屈。
“木公子,这是哪里?”从那抹青衣里,探出个毛茸茸的雪脑袋,正是雪儿。不用说,那青衣的是木蔚来。
木蔚来道:“不知道,一种奇怪的气息在呼唤我。”
木蔚来推开紫霞宫正门,一缕尘埃落在他的衣衫上,他并不在意。装饰奢华精致,数不尽的奇珍异宝堆积,却被尘埃蒙上厚厚的丧衣,展现的是让一颗心直往下沉的死灰色。唯独那半开半掩的陈木收…藏柜里,一支竹笛绿光荧荧生辉。仿佛劈开这死灰的画面要为这空间注入唯一的活力,又仿佛是被束缚在死宫中的亡灵在等待救赎。
木蔚来不由自主地被那神秘的竹笛吸引过去。手触及竹笛那一瞬间,竹笛上的绿光无限扩展,占染了整个世界,随即竹笛的形体开始消失,融合到木蔚来的心灵中。一片翠绿成阴,凉风送爽的竹林出现在木蔚来眼前。
绿光斑驳的竹林深处,忧郁俊雅的少年与银发女孩相拥。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不同,那女孩的容颜竟和灵水宫宫主灵姬一模一样。透过飘逸的银到一双神秘而美丽的紫色眸子,无限的悲伤凝聚在泪光中。珍珠般的泪从雪白的脸颊滑下。空气中弥漫了血腥!银发女孩从少年的心脏里拔出一把血红的剑。少年无力地躺在银发女孩怀里,慢慢死去,嘴角带着安慰的微笑……
突如一冷颤,木蔚来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子蹲在他面前。这个男子虽然面如冠玉,相貌堂堂,年纪轻轻,身上所着为锦衣丝绸,所衬之物无一不为价值连城的玫宝,仪态却让人大跌眼镜。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头发上还插着几根干草。最让人反胃的是,他色眯眯的盯着木蔚来看,口水滴在地上快汪然成洋。
没等木蔚来反应过来,那男子突然紧紧把木蔚来揽住,嗲声嗲气道:“我的王妃哪,终于找到你啦!”
木蔚来的脸一刷青了。“你认错了人。”认错人就算了,还把他认作女人,木蔚来不知是气还是羞。稍一用力,就把那男子重重推倒在地上。那男子还不容易站起来,又要向木蔚来扑来。木蔚来一闪身,那男子扑空,笨拙的撞倒在地上去。
“大胆奴才,竟对殿下竟如此无礼,小心我割断你的舌头,打断你的腿!”跟在男子后面的一名稍年长的女子厉声玄喝。
那男子一听,便跪下来抱着女子的腿道:“莲心姐姐,她是我的王妃呀!如果你割了她的舌头,打断了她的腿,可心痛死我了……”
“殿下,请您快快起来!”叫莲心的女子见男子跪下来,她也赶紧跪下来。
怀中的雪儿“嘻嘻”的笑了一声,当然只有木蔚来能听得到。
“雪儿,这是怎回事?”木蔚来问。
雪儿忍着笑道:“木公子,你穿上千金小…姐华丽丽滴衣服,不就成了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一个男子对着你发情就不足为怪啦!”
木蔚来怔了:“这衣服是你给我找来的啊!”
雪儿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是呀,木公子很适合这样的打扮呀……”
木蔚来差点没给气晕:“你是故意捉弄我!”
那天木蔚来的衣服给锄头、血和泥巴毁成乞丐级别后,机灵的雪儿便主动帮木蔚来找更换的衣服。他当时就把衣服换上了。他不知道是雪儿捎来的石府千金小…姐之物,平民百…姓几何得以一睹,一辈子也别想穿。一路上,要看到个与他衣着相似的人谈何容易?何况他一直在赶路,对自己和尼卢奥人的打扮压根儿不在意。
雪儿马上忿开话题:“我在石将军府的时候,听说三皇子戈蓝,小时候挺聪明伶俐的,可惜十岁的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从此变得疯疯癫癫,到处嘻皮胡闹。皇帝痛惜这个小儿,什么事都由着他呢!想必眼前这位便是戈蓝皇子。就他那副尊容配那个傻瓜脑袋,真是浪费呀!”
雪儿坏坏地笑着:“木公子,不如你暂时就做这个傻瓜皇子的王妃啦!这样在皇宫里找人方便多了!”木蔚来沉默不语。
莲心看着她的戈蓝殿下,温柔道:“好了,殿下,你说她是王妃她就是王妃。奴婢什么都听您的。请您快点起来吧!听说这紫霞宫经常闹鬼,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戈蓝皇子一骨碌爬起来,高兴道:“还是莲心姐姐对我最好呀!”便硬拉着木蔚来的手走出紫霞殿。这次,他没有抗绝。莲心紧紧跟在后面。
他们离开后,紫霞宫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清。枯叶飘落,一只飞虫撞入蜘蛛的网中……
第二十六回 夜宴的暗动
浩月当空,红气冲天。
第二十七回 红莲国政变
万寿宫外,厮杀声连天惨绝。(酒菜与血腥混合着,形成令人作呕、窒息的空气。卫尉率领着五千名皇宫守卫,杀入重围,浴血奋战,终将叛乱的黑衣士兵全部剿灭。
“臣,护驾来迟,罪该万死!”卫尉跪拜史夫。
史夫奄奄一息,哪有气力定他的罪。
倒是丞相冷静:“将沙渡和真卫擒下!陛下和烙佚殿下中毒了,快传太医!”
史夫和烙佚被抬走救治。皇宫守卫将沙渡和真卫团团围住。
真卫见大势已手就擒。沙渡皇子仍静静地坐着,不言不动。
卫尉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沙渡殿下胆敢谋朝篡位,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便举开那寒光闪闪的宝月大弯刀,往沙渡皇子的银盔劈下去。
沙渡皇子不闪不避。“锵”的一声,银盔被劈开。顿时,在场所有人都怔住了。沙渡皇子的容貌异于常人。
年不过二十五,却一头银发如丝般披肩撒下。那终日隐藏于银盔之下的脸,苍白如纸。最让人生畏的是,莫过于那白如死人的脸上,镶着一双紫色的眼睛,深遂不见底。
卫尉道:“哼!想我红莲国历代皇帝皇子皇孙甚至天下百…姓,哪有这种长相的?眼前的沙渡殿下必为妖孽假冒,难怪敢谋反!就让我将这个妖孽就地正法,好帮真正的沙渡殿下洗脱冤情!”说完,便又举刀,往沙渡皇子的脑袋劈下去。
“常卫尉且慢!眼前的果真为沙渡殿下,你这一刀下去,岂不犯下谋杀皇室子孙之罪?眼前之人为若为冒充,你这样把他杀了,那如何找真正的沙渡殿下?我认为,一切应当等陛下清醒后亲自定夺为妥当。”掌握司法的廷尉发言。
“海廷尉言之有理,幸亏有您提醒!”卫尉令人将沙渡皇子以及真卫压下天牢。
一场奢华盛大,空前绝后的皇宫夜宴,就这样在刀光剑影,腥风血雨中落幕了。
病情稍轻的烙佚一直伺候在史夫御床前。当晚半夜,史夫不治驾崩。临终前,颁下遗旨:传位于二皇子烙佚为红莲国第十四代皇帝,封三皇子戈蓝为葵王。将沙渡永远乏为庶民。将沙渡、真卫等谋反者处以极刑。令五宫妃嫔媵嫱,包括皇后殉葬。一日之内,一宫之间,红事变白事。最怨莫过于五宫妃嫔媵嫱。入宫十八载未见过史夫一面者,多如青丝,只得怨天恨地,哭得撕心裂肺。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沙渡躺在湿漉漉的地上。就在刚才,狱卒对他动了酷刑,地上撒满他的热血。酒中的毒,麻痹了他的声带;菜里的药,令他的手脚失去知觉。他有怨不能言,有苦诉不得。美丽的紫色眸子望着高高的墙上那扇小小的窗口外高悬的一勾弯月。阴湿污秽的牢房关得住他的躯体,却关不住他眉宇间的英气。
“吱嘎”一声,牢门打开,一个人进入来。沙渡看到一张奸计得逞、春风得意的脸。进来的人正是当今新皇帝烙佚。
“皇兄,片刻不见怎落得如此狼狈?”烙佚嘲笑。
沙渡没看烙佚,依旧凝望着弯月,眼神却变得悲痛。
烙佚走前一步,用祥和的语气道:“遵照先皇遗旨,于笠日黎明将你处以极刑。那极刑嘛,要活生生的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在骨头上撒上盐。最后在烈日下暴晒三天,于天下万民前示众三天。”
沙渡别过那一弯明月,用视死如归的眼神盯着烙佚。
烙佚继续他的慈善之言:“念在皇兄与朕手足一场,朕新登帝位,行善积德,赐你毒酒一杯。”
一个狱卒奉上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白玉酒壶和一个裴翠玉杯。
“皇兄行动不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