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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黑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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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童雨在一棵古树下蹲了下来,期待着张天羽的决定。“还能怎么办?继续打听,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十年前的老村民。”张天羽坚决的说,对查找陈宇寒的真正身份,张天羽的一种不可动摇的信念。对张天羽来说,如果不查清楚当年的血案真相,那他在香港所做的努力都将毫无疑义。
    “也罢,如果不查清楚,我想你是不会死心的,今天本小姐就舍命陪君子了。”童雨站起来,又补充了一句:“但愿你是个君子,嘻嘻。”
    “什么?难道我还不够君子?早知道在昨晚我就应该把你给强暴了,唉!现在想来真后悔。”张天羽叹了口气,故意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你敢?”童雨朝张天羽瞪了一眼,本能的看了看胸前的领口,似乎张天羽的手就要从这里钻进去似的。
    “不用看了,我又不是没摸过。”张天羽这句话把童雨彻底给气晕了,说得也真是,摸了就摸了吧,还用得着到处去嚷嚷?童雨杏眼怒瞪,气乎乎的大叫一声:“我日!”
    “哈哈。。。日?日什么?日本人?”张天羽一阵狂笑,得意之极,跟他耍嘴皮子,童雨还真不是对手,只有被戏弄的分儿。童雨娇喝一声,举起手又要打张天羽。
    “你们不要在那里吵闹,打挠了神树。”这时,一个年若七十来岁的老头,手中提着一个篮子,慢腾腾地朝这棵大树走来。“年青人谈恋爱说情话要离远点,别惹怒了神树,惹怒了神树,全村就要遭殃的。唉!现在的年青人真不懂事。”老人说着,把手中的篮子放在地上,从篮子里拿出很多的供品,恭恭敬敬的摆在树前,然后点起了香,又是磕头又是喃喃自语。
    被这个老人这么一说,童雨很不好意思了,羞愧的退到一边,眼睛狠狠地瞪了张天羽一眼,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我看_书 斋张天羽看着这个奇怪的老人,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老人一定是这村子里的人,要不谁会这么虔诚的对待一棵古树?”
    等了很久,老人才拜完,张天羽递过一支烟,很友好的说:“老伯,我能请教你一件事吗?”老人很谨慎的看了看张天羽和童雨,见二人长相极为俊俏,不象是大奸大恶之人,半晌,他才缓缓说了句令二人哭笑不得的话,“小二口还挺有夫妻相的,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一定是来度蜜月的吧!”
    老人说得童雨一脸尴尬,却又不好解释,这种老糊涂虫只会越解释越糊涂,还是由他说好了。张天羽则一脸得意,朝童雨扮了个鬼脸,还挤眉弄眼的,象是在说:“瞧,夫妻相呢!”
    “老伯,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张天羽再次把烟递到老人面前,很老实地在老人跟前蹲了下。因为张天羽知道,降低自己跟别人的身高这样更容易让人亲近。没想到张天羽这小小的举动,很快就打动了老人。老人接过他手中的烟,放在嘴边,跷了一下,意思是火呢?发烟不给火,岂不是撩人胃口?
    张天羽又恭恭敬敬地给老人点上了火,期待着老人的回答。老人终于开口了,“你要问什么事?如果你要是问关于这渔村的事,那你可找对人了,在这人村里,除了我老李外,再也打不出第二个,你们想问什么?”
    听到口气,这老人似乎在捆风,就这么一点鸟事,这么大的一个村只有你一人知道?那其他人都是死人?瞎子,聋子?童雨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这村子中以前的本村人都死了!”老人的回答让二人更是大吃一惊,“啊?!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陈宇寒的人?”
    看到二人不可置信的样子,老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你们不要以为我在吹牛,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怎么又是十年前?”张天羽和童雨心中一惊,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伯从二人疑惑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你们不信,十年前你们还是个孩子,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我是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于是,李伯跟二人讲起了发生在十年前的那段悲局:十年前,本村在香港一直是个极为富裕的小渔村,当时正值改革开放时候,香港正进入了经济发展高峰。说到这个富裕,还就得从本村一个叫陈宇寒的能人说起,这个陈宇寒,十五岁开始创业,二十六岁小有成就,在浅水湾码头开了一家船运公司,几年后大发。有人说,他搞走私,偷渡,贩卖人口。其实他搞走私,偷渡,贩卖人口这些都是真的,只不过当时村里有很多人跟他一起干过,也有很多人跟他一起发了点小财,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再说,干他们这一行的,上面都打点好了,与其说是走私,偷渡,实际上跑光明正大没什么两样。所以,小渔村也很快发展起来,成了当时香港一个重要的经济强村。
    有一天晚上,陈宇寒喝醉了酒,开着车子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村口的这棵神树上,他勃然大怒,扬言要砍掉这棵树。当时我正好在树下乘凉,好言劝阻了他,谁知他竟然不听劝告,叫来了他手下的一些人,准备把树锯掉。当神树快被他们锯掉了三分之一的时候,突然一股血浆从树中喷出。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电闪雷鸣,然后劈头盖脑一阵大雨,把陈宇寒等人吓得落荒而逃,第二天,陈宇寒回到家里便生病了,而且一病就是很多天,听说还很严重,为此,我当时还特意买了东西去看他。他说没事了,很快就会好的,可看到他那样子,我感觉他离大去不远了,于是我又悄悄帮他到这神树下忏悔。
    事情发生了五天之后,陈宇寒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带着几个人从大陆赶来,我依稀记得,其中有一个人很他长得很象,要不是我跟陈宇寒很熟还真分不出来。就是他们来了以后,陈宇寒的病很快就好了,可奇怪的是,他那个远房亲戚却突然得病死了。当时有人说是陈宇寒触犯了神树,也许陈宇寒命太硬,神树无奈之下便找了他亲戚顶替。
    是不是人经过了生死大难之后,性情都会转变,反正从那以后,陈宇寒就不太爱说话了,沉默的时候比较多,整个人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成天总是神经兮兮的说,这个村里受了咀咒,他会死掉,所有的人都会死掉。半年后,离开她多年的老婆带着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从美国回来后,他们就在香港市区买了新房,一家人搬出了小渔村。
    说来也奇怪,自从他们一家人搬走后,村里就开始出现瘟疫,接二连三的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有老人,也有小孩。有跳水的,有上吊的,也有撞车的。。。稀奇古怪的死法都有,很快,村里就没有几个人了,活着的也都搬了出去,不敢再呆在这里,只有我,一直相信神树不会亏待我,它是不会伤害我的,因为我曾经保护过他。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神树不会伤害曾经保护过它的人,它有灵性,所以每到初一十五我都来这里祭拜神树。所以我叫你们离它远一点,小心惹怒了它,这也是为你们小二口好。而陈宇寒自从他老婆死后,他似乎良心发现,开始做善事,这些年,他做的善事也不少,他的举动感动了神树,所以他现地的病全好了,而且还成了香港有名的慈善家。
    李伯终于说完了他的故事,也许他说得太投入了,手中的烟都燃完了,他还浑然不知。张天羽又给他点了一支烟,他感谢这个老人给他们讲述了一个这么精彩的故事,可张天羽迷糊了,如果说陈宇寒是香港本地人没错,那个跟陈宇寒长得很象的人又是谁呢?会不会就是他要找的叔郑?如果郑叔死了,他该怎么办?陈宇寒的老婆在车祸中死了,那他女儿呢?
    “李伯,那你知道陈宇寒那个亲戚叫什么名字吗?”张天羽心中唯一希望是这个李伯能想起更多的东西,这样,对自己了解事情的真相将会有决定性的帮助。
    “名字?好象是叫。。。。。。让我想想,太久了,有点记不起来了。”李伯不停的挠着脑袋,回忆起十年前的那一段故事。“叫什么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唉!老啦,记性不好了。”李伯一急,头上的汗水如雨一般冒出来,象是得了急病一样,喘不过气来。
八十六 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流氓(解禁)
    (与警花的戏又上演了,鲜花支持!我要冲上鲜花榜!今天再来几朵啊!鲜花,鲜花,狂喊鲜花!)
    “你这是怎么啦?李伯。我看*书斋”童雨关切的问了一声,用手不停地在李伯的后心轻抚,希望他能轻松点。
    “没事,我有心脏病,一急就会这样子,你们不用担心,一会就好了。”李伯喘着粗气,缓缓的说。
    “那你休息一下吧,慢慢想,别性急。”童雨把手中的一瓶矿泉水递给李伯,李伯喝了一小口,安静了。
    “怎么回事?好好的人突然死了,垂死之人却突然活过来?真稀奇!”张天羽喃喃自语,在神树旁边踱来踱去,一时陷入了深思。不料,童雨突然的一句话让张天羽大吃一惊!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会不会十年前死的那个人不是陈宇寒的亲戚,而是他本人呢?”
    “你是说他那个亲戚冒充他?”张天羽也觉得其中一定有玄机,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没想到让童雨一语道破。
    “不可能,就算我们这些外人看不出来,难道他老婆连自己的男人也会弄错?”李伯的这句话如同一瓢冷水一样,浇在张天羽心上。“对啊!就算是别人认不出来,自己老婆难道还会认错?看来李伯说得不无道理。”
    “不可能!”张天羽突然大吼一声,一拳扎在神树上,神树立刻颤抖起来,时值深秋,落叶纷飞。他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里面一定有玄机,要不现在这个陈宇寒在祠堂里设的自己父母的二个灵位又是为什么?如果他真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又怎么可能认识自己远在大陆的父母?张天羽还是坚持自己的信念,这条寻仇之路一定要走下去。
    看到张天羽一脸悲愤,童雨走过去开导他,“要不我们再去找找其他方便的资料,你这样心急也没有用,慢慢查吧,事情的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一天。”
    “也罢!”张天羽毕竟不是那种冲动的人,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能在漫长的时机里等待一个瞬间的机遇,这种超人的毅志力都是在少林寺里长达十年的时间磨擦出来的。因为在他心里,一直牢记一句话:想成功,就要付出!
    二人告别了李伯,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李伯在后面兴奋地大叫,“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就叫。。。。。。”李伯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扑通一声,被一块石头畔倒在地上。毕竟是年纪大了,对自己还能记起十年前的锁事颇得兴奋,一时之间,忘记了脚下的石头,这算了乐极生悲吧!
    “李伯,李伯!”张天羽和童雨迅速跑了回来,轻轻地,小心翼翼的扶起地上的李伯。李伯已经脸色苍白,呼吸渐微,只见他张了张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我。。。我。。。终于。。。想。。。想起。。。来了。。。”
    “他叫什么?李伯!”张天羽用耳朵极力贴近李伯的嘴,可还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他的嘴巴微微颤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伯,你说话啊!”张天羽看到李伯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一种失落感由然而生。
    “放手吧!李伯已经走了,天羽。”童雨安慰着张天羽,把李伯很小心的放在了神树下,然后二人向李伯的尸体深深的鞠了三个躬,才由童雨出面找来了村委会,交待了李伯的后事,这才离开了渔村。
    张天羽开着车子,走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没有说话,除了双手和脚在控制车子的方向盘和油门之外,他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口气开了几十公里,一路上近似于发泄似的狂奔。
    突然,他一个急刹车,车子往下一蹲,停了下来。
    “我们忘却了一个细节。”
    “你想到了什么?”童雨抚弄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头发,她从张天羽的眼睛里又看到了希望和自信。同时,童雨自己也猜到了张天羽要说什么,于是她又问了一声:“你不会是说陈宇寒的妻子和女儿吧?”
    “对!你有没有注意到,李伯不是说他妻子和女儿是离开他几年后才回来的吗?再加上那时的陈宇寒已经变得神经兮兮了,举止异常也不足为怪。”
    “你是说他老婆也被他蒙过去了?”童雨还是不太相信张天羽这种说法,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是最灵的,她不相信一人女人会笨得连自己的丈夫也分不出来,除非这中间还有其他的原因。
    “你不相信?”张天羽看到童雨致疑的眼神,他朝童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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