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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来看看她?不止是漠尘会误解,在边上的元冰烟听闻脸色更是刷的一下惨白。这个人说话难道从来都不会找词语来修饰一下的吗?漠尘强压下心里的情绪,拱手慧黠有礼的说道:“那晚上漠尘静候欧阳城主大驾,到时候带欧阳城主参观军营各路,希望城主不吝赐教。”
“一定,一定,一定,好走!”欧阳宇峰低语着,其实自已也不知道在讲什么。
不管他怎么的试探,漠尘总有办法驳回,这样的攻守好似已经成了定律,他真的很想有人告诉他,漠尘的心里,除了复仇,难道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欧阳大哥!”元冰烟小心翼翼的出声,“你……是不是很喜欢公主?”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张口应着元冰烟地话,欧阳宇峰抬头,岂知漠尘早已离去,就连背影他也没看着,不用这样吧?胸口的郁闷让他心口一阵发疼。
喜欢!欧阳大哥真的喜欢公主!他的回答是那样的肯定,那样的无情、那样地残忍、那样的不留余地。这些言语如同一把利器。瞬间撕碎了元冰烟的心。
经过短暂的静默,元冰烟凄历的高呼一声“不……”
失控的冲过去,心痛的抓住欧阳宇峰的胳膊,“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你怎么能喜欢她?为什么?我对你千般好,却抵不过她只言片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
“冰烟。冰烟你听我说,别冲动!”欧阳宇峰被她地举动吓了一跳,自已也没说什么呀?这么夸张,忙起身扶着她,“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对你……,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你很可爱,又很漂亮,很惹人喜欢。我也非常非常喜欢你,可是这种喜欢并非是那种喜欢,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元冰烟一直摇头,眼中讯速累积起水雾,她是真的不明白。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整颗心都在他身上了,为了见他一面,看他一眼,她甚至不远千里,独自离家去逍遥城。
可是如今,只是他的一句话,兄妹之情!就否定了一切。她怎么能明白?她怎么能接受?元冰烟脸色苍白的可怕,欧阳宇峰甚至发现她在颤抖。
不敢在说什么过头的话去剌激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可以这样娇弱,也许是恢复记忆以后的她特别的敏感。特别地害怕,欧阳宇峰小心的扶着她坐下。
“其实爱是很难明白的,比如你喜欢我,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她,可她却不喜欢我,爱情这个东西是最难懂也是最难得的,你看我和你也是一样,只是单方面的爱恋,我,不如我就给她自由地空间,决对不会去勉强她,这才是爱。”
当欧阳宇峰说完这些后,自已都要拍手叫好了,原来自已还有这能力,估计回到从前,应该可以考个心里医师证,挂牌行医了。
“不去勉强她,你是说……你爱她,但是她不爱你,所以你不会和她在一起?”元冰烟迷茫的眼神望着欧阳宇峰,如果说欧阳大哥不和公主在一起,那么自已还有机会!
“是的,我不会。”欧阳宇峰保证。
元冰烟慢慢的泛起笑颜,他说他不会,那就是代表她真的还有机会。这一定是上苍可怜她,她感激上天,但是更要把握这个机会,她不能失去欧阳大哥,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得到他,哪怕失去全世界。
“你看你,刚才还哭,现在又笑。”欧阳宇峰抱怨着,他是真的搞不懂女人,此刻他真的佩服那个曾经说过经典一句“女人心海底针的那位大哥。”如今他不止是双手赞头,而是五体投地。
元冰烟被他这么一说,也难为情起来,望着他低斥自已地宠溺模样,不由的俏脸一红,羞涩的低语,“一路过来身上脏乱不堪,你看你的衣服都脏了,我去给你打洗澡水,让你泡个澡。”
“暧!不用了,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你衣服也脏了,下去换件吧。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准备沐浴更衣。”
“不,我……,我想给你打洗澡水。”声如蚊鸣地低语,脸上的羞红已漫到颈项,染起一片粉红。
欧阳宇峰只觉一阵肉麻,自已肯定在这个时代呆的太久了,连如此清汤式的告白都受不了了,伸手拉住她要离去的身子,诱哄着,“你这身衣服走出去实在不雅,听话,乖一点,先去换衣服。恩?”
“恩!”
元冰烟轻声应了句,这样的欧阳宇峰她好喜欢,温柔体贴,将自已放在手心里当块宝,她一定不能失去他,一定不能。
欧阳宇峰见她点头,逃似的走出房门,在呆下去他肯定也会跟着发疯了,人人都说被美女看上是一种幸福,可是他为何觉得是一种辛苦?
女人哪!一个就好,他不贪心,只要能和自已喜欢的人过着朝夕相依的日子,永远快乐幸福的生活,他就满足了,哪怕就像古人所说男耕女织的生活,他也愿意。
可是他等的那个女人真的会跟自已过这种生活吗?自已爱的究竟是现在的漠尘还是曾经的舒慧?
以她如今的身份,爱上她肯定不会再有平凡的生活,可是他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自已卷入其中,这是不是就是爱?
095 晚膳
小姐!”香菊惊呼一声,为她这么快就回来而高兴,身上的脏乱污垢给震到了。
“香菊,准备点热水给我沐浴更衣。”漠尘的心情显的特别的好,欧阳宇峰也许就是她生命中的救星,只要一碰到他,自已不管再困难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香菊忙下去张罗,只等了片刻,热腾腾的洗澡水就已经准备妥当,漠尘将自已泡在热水里,闭上眼默默的享受着香菊给自已按着肩头。香菊知道这一去肯定疲惫不堪,所以她没有问结果如何,也没有问事情是否解决。
这时一个丫头走至房前站住身子,“启禀公主,副将方中海求见。”
方中海?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漠尘从心底划过一丝疑惑,伸手一举,香菊立刻接道:“传公主话,公主正在更衣,请方副将在厅中小息,公主随后就到。”
“是。”门口的小丫头领命而去。
香菊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最后给漠尘换上一身紫衣,更显高贵美艳不可方物。当漠尘来到前厅的时候,方中海已经着急的在那来回走动,一看到漠尘急忙行礼,“末将方中海参见公主。”
“何时如此慌张?”漠尘坐到主位了,伸手将茶杯握在手中暖手。
“启禀公主,据探子回禀敌方将领郭品正打算在今天午夜攻克我城,探子说昨天有人夜探敌营。郭品正断定是我军所为,而且更加推测说我们已无粮草才会如此心急想找个破敌之法。”
“果然有两下子。”漠尘含笑应了声,可是她地笑意却令人发寒,面上的笑容和眼角的冷光,十分的不相符。
“公主,我军是否要加强防备?”
“不!”漠尘放到茶杯。走下座位,“找些鞭炮和吹鼓手,今天晚上彻夜狂欢,另外通知各路军营关卡,暗地里严加防守,在派些精练的探子前去密切注意敌军的动态,一有消息,立刻汇报。”
“这……”方中海不知漠尘心里打地是什么主意。一方面竟要严守,一方面又要狂欢。好像这两样怎么也扯不到一块儿去,可是却仍是被漠尘说到了一起。
“其它的我自有主张,你下去吧。”漠尘不习惯将自已的想法说出来,只是用凤目扫了方中海一眼,仪态不怒而威,方中海不知不觉的点头领命。
待方中海走后,香菊才又倒了杯热茶给漠尘,“小姐,如此做真的可以止住对方攻城的脚步吗?如果有个万一。我军是否要多加些人在城楼上,方可确保无事?”
“你说的不错,但是据我昨夜所探,对方已是军疲马惫,再加上年关将至军心不稳,战斗力有所下降。另外。郭品正只是怀疑我军并无粮草,或是如此大肆狂欢,只为了某个人将士的生辰,他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才是。”
“可是城中粮草是有不足,如何能经起这等浪费?”
漠尘静而不答,但是一双眼眸却有着无比地自信,香菊看到这里并不觉得有些欣慰,反而觉得心在滴血。如果不是这血海深仇,如果不是国破家亡,公主这花一般的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季,找个心爱的驸马爷双宿双分。幸福一生。
可是她却以超人常人想像的能力,坚强的活在这个世上,用纤弱的肩头扛起所有人的希望,她的世界里有仇、有恨、有血、有泪。却维独没有笑,没有快乐。
“香菊……”
一声清脆却略带高声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小姐,怎么了?”
漠尘孤疑地打量了下香菊,自已刚才和她说了好几句,她竟然一句也没有听到,不知道她的思想又跑到哪里游神去了。
看她回过神,漠尘也没说她,只道:“通知各营地粮仓,将其打扫干净,明天将有二十万旦粮食入仓,别外派人到各商甲富豪府中,出双倍价格购粮,若有不从,将其封查。”
香菊暗自心惊,从小看着她长大,从来不知道她有这路上的朋友,竟然在一夜之前就能弄二十万旦粮食,可是封查富商之家,难道富商家里还藏有粮食?
香菊没有问出口,漠尘的神情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复。
是夜……
欧阳宇峰果然如约而至,他的到来也解了香菊心里地疑惑,只是她没有想到,逍遥城的城主竟然甘愿为自已的小主子冒险。
欧阳宇峰身着白衫,手持折扇,一副翩翩贵公子的形像。静静的呆在院中的亭子里,抬眼打量着四周,今天下午,他已经让钱海天陪着自已在这城中转了几圈,大概的破敌之法已在自已脑中形成。
虽然之前漠尘在她的心中并没有多大地份量,但是经过昨夜那一吻之后,他知道自已想拥有她,他已经想通了,不管是漠尘或是舒慧,他同样要与她过一辈子。他并不想用破敌之法来向她索取什么,但是他却不想放弃这个在她心目中英雄的形像。
漠尘一出来就是看到这种情形,如果说他天生就有一股王者之气,也许没人会反对吧。
“欧阳城主,果然很守时,漠尘已略备薄酒,正在敬候城主光临。”
看到她刻意的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欧阳宇峰地心中只觉好笑,这个傻丫头,难道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想造些是非,还怕没有理由吗?
人之口舌最为复杂,也许根本不用他去造什么是非,他只需尽力的帮助她,而且多往她这里跑几次,特别是晚上,那闲言碎语就会如春风吹起,四处飘散了。
“怎么?欧阳城主好像心情不错。”望着他发亮的笑脸,漠尘只觉得十分碍眼,直觉性的好像自已掉入了他的陷阱。
“不会,怎么会呢,我高兴都来不及,吃饭是吧?走走走吃饭。”
傻子才会告诉她自已心里所想的,兵书所言,制胜与敌首先要学会深藏不露,虽然她不是自已的敌人,可是在爱情的战争里,还需要一点策略。
面对他如此的转变,漠尘只有疑惑,看着他以自已为主,带头走在前面,漠尘一向冷然的眸子竟闪过一丝笑意。
096 爱恨纠缠
哇!好丰盛。”欧阳宇峰进门看到一桌子的菜,也伸手拿了一个羊排放在嘴里,“香炸羊排,味香酥脆,好吃。”
香菊笑道:“欧阳城主对吃很在行,既然喜欢,不如多吃一点吧。”
欧阳宇峰禁不住夸,一脸的灿烂,咽下口中的美食骄傲的说道:“何止是吃啊,我做菜也很有一手的噢。但凡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样样都有我的拿手好菜。”
男人也会做菜?大家忍不住笑笑,谁也没有往心里去,就算男人会做菜,光他顶着这个城主的光环,也不可能洗手做汤羹的。
欧阳宇峰看到别人不相信的目光,好像非常不满意,“怎么?看你们那种表情是一个个都不相信是吧?改天我做给你们尝尝。”
漠尘看他说个没完,最终不得不出声打断他的话。“城主如此客气,有机会一定会亲自品尝的,现在可否用膳了?”
“噢,好!”欧阳宇峰不再说话,专心吃东西,不过他的吃像总是让大家忍俊不禁,漠尘现在才知道,原来吃东西也可以这么轻松。
愉快的晚餐过后,欧阳宇峰陪同漠尘一起视察各个关卡,两个人并肩走在城中,雪已经不再下了,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给这上城市上了一层银妆,每走一步,脚下都传来踏雪的声音。这个看似宁静地夜晚。谁也不知道将会隐匿着怎样的危险。
“郭品正准备攻城了?”
欧阳宇峰首先打破沉默,自从昨夜过后,他明显的感觉到漠尘对自已的疏离,在他确定了自已的心意之后有这样的反应,真地让他难以适从。
“探子是这样回报。”漠尘默默应着。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