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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缘之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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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想出去?”
    润泽睇着她面上的恬静,食指在薄唇上轻轻抚过,“你想?”
    映月望了身侧的雅芳同惜春一眼,身后,那是一双双渴求的目光,她做不到视而不见,“只要想活下去的人,都想。”
    “呵——”
    男子唇角逸出笑来,高挺的身子突然站起,脚踩烫金靴,一步一步朝着高台下而去。白净的袍角在搭起的木栅栏上寸寸抚过,惜春紧张不已,一把用力抓住了映月的手腕。她顿觉吃痛,睁眼间,男子已经站到了自己跟前。
    头顶被遮去半边阳光,黑色的身影一动,她小巧的下巴却是被男子整个攫在厚实的手掌中,五指,足以将她整张小脸都包拢进去。
    ~~~~喊喊票票,呜呜~~~~
    北荒营的故事即将过去~~~~
第八章 贱命
    映月微惊,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正若有若无摩挲着她颊侧的细嫩,润泽睨视着身下的小脸,手腕突然一提,映月不得已,只得踮起了脚尖。
    惜春抓着她的一手,雅芳见状,柔荑亦是紧紧抓着映月的皓腕,润泽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手掌猛地收起后,将她贴向自己,“是么,想要活下去?”
    她艰难地踮着,语气丝毫不肯软下,“蝼蚁尚且偷生,难道你就不想吗?”
    润泽握着的手掌,忽地用力,将她紧咬的牙关松开,“我用不着偷生,因为,我主宰着你们的命,贱命!”
    他胸膛处剧烈的起伏,女子的话,似乎完全激怒了他,映月将双手从她们掌心中抽出,覆在了男子手背上。
    她下巴被钳制,不得不扬起,两手按在润泽的虎口处后,用力将他的手向下拉,“我想要活,那我的命,就不贱!”
    她的声音,犹如一下重击,话虽平凡,却使得男子心头猛地一软,仿佛砸在了最为脆弱的地方。映月趁着他出神,下巴一下脱开他的手掌,细嫩的下颔处,五指指痕清晰交错。
    润泽眯了下眼睛,瞅向女子的眸中,带着几许异样。
    映月的目光穿过他的耳畔,落在那顶轿子上,润泽瞅着她的侧脸,那一种不屈,却让他心中的愤恨愈发强烈,他近身上前,黑暗的身影压下,晶亮的瞳仁中,怒意,烧炙的如火如荼,“当你想要活却不能活的时候,区区一条命,不是轻贱是什么?”
    男子的声音,几近怒吼,映月睨着他的眼角,一眨眼间,泄露出的,是一抹难以捉摸的隐痛。
    “少主,少主您息怒——”张指挥适时上前,挡在映月跟前后,朝她用力瞪了一眼。
    周侧,五月盟的人察觉到异样,纷纷围了过来,映月轻咬下唇,这个时候,不宜再用言语相激。
    雅芳握下手掌,她手心里头全是冷汗,卡在喉间的话几次犹豫,眼神更是警惕的在二人间来回,润泽忽的侧望而来,女子躲闪不及,同他四目相接。
    明亮细碎的阳光透过他的头顶,迷住了雅芳仰起的小脸,男子环起双臂,脚步移到她跟前,“你呢?”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还带着余怒未消。
    雅芳不着痕迹地睬了身侧的映月一眼,她唇干舌燥,声音亦是很轻,“我想出去。”
    “哈哈——”
    男子听闻,突兀而笑,飞扬的眉角肆意展开,周围想要聚过来的人群纷纷面面相觑,杵在了原地。
    “你呢?自然也是了?”润泽嘴角含笑,望向一边的惜春。
    女子压着脑袋,双目瞅向自己的脚尖,他想要的回答,不言而喻。
    “呵——既然这样,”润泽丢下半句话,旋身,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女尸,“你们就做场自相残杀的戏给我看看,说不定,我看的高兴了,真能将你们都带出北荒营。”
    他大步走上露台,高傲的身姿,将卑与贱,划分的如此清晰。
    雅芳站在二人几步外,她望了眼她们握在一起的手,脸上神色,随即冷下。映月感觉到胸腔处压抑的紧,身后,一声声幸灾乐祸嗤之以鼻,既然走不出去,各人也就索性等着好戏上演。
    “映月——”
    惜春不安地扯下她袖口,红肿的面容转而望向雅芳,“我们,真的……”
    望着雅芳防备的神色,女子声音黯淡,菱唇动了下,“当初说好的,我们三个要一起走出去,谁也不丢下谁,雅芳,在地牢的时候,我那么相信你。”
    “那瓶东西,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了,是,我想要出去,可我没有想过害惜春,”雅芳激动地走上前,“那只是一瓶白玉露而已,真的没有什么。”
    远处的高台上,男子悠闲而坐,映月望着她眼中的急迫,在周遭的窃窃私语声中,心,反而平静下来。
    他们想要看的,无非就是一场戏。
    手无寸铁,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她贝齿暗咬,在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后,这才意识到松开。
    或许,自己可以赌一把。
    映月垂下的眼眸,像是燃起的明火,簇焰熊熊,这场戏,她选择落幕,另一方面,这把双刃剑,更要亲手试探自己最亲的朋友。
    “雅芳——”她张了下干涩的嘴唇,心里,突然很是紧张,“我和惜春放弃的话,你也放弃,好吗?”
    雅芳同惜春均是一怔,台上男子以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并不插嘴。
    阖上的轿帘,只留下一道罅隙,男子隐在黑暗之中,狭长的眸子喜怒不明,嘴角,呈现出魅惑的弧度,轻微展开。
    惜春轻拉下女子的袖口,雅芳望着映月那双用破布缠裹起的手掌,心头当即一酸,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好!”
    张开的小口,轻吐出这样一个字,有些模糊,却异常有力。
    映月挽起唇畔,望向前头的眼中,多了些许豁然,轿中,男子以食指轻轻拨开轿帘,邪肆的目光同她不期而遇,她双目微眯,只见玄烨放下轿帘,高大的身子再度躺回去。映月眼见那轻巧的帘子随风轻扬,贴合的瞬间,心头却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人头攒动,张指挥朝着狱卒们使个眼色,围在边上的人一下下挥舞手中长鞭,这才让那喧闹沉寂下去。
    润泽双腿交叠,手中的茶盏随着抿茶的动作而静止,男子余光扫向众人,顿显阴鸷,“一个都不想出去了?”
    雅芳站在二人身边,映月听闻,螓首说道,“出不去,索性也就不想了。”
    润泽抬眸,食指在杯沿漫不经心地打着转,“想不到,情谊,果然很深。”
    天空中,阳光隐退在丛山之间,鹅毛般的大雪消停了几日,如今,再度沉闷的压下来,冰凉的,一片片顺着散落下的碎发沿尖滴落。
    “少主,大雪将至,今日若不启程的话,属下生怕,沿途会遇上雪封。”贾管家弯下身,凑近说道。
    “真麻烦!”润泽面露不耐,食指轻挥几下。
    他正起身,睨视的目光扫过台下众人,“即刻启程,”男子负手在身后,挺拔的身影踩在寒风中,凤目瞅了下方一眼,“将她们三人带上。”
    “是。”贾管家轻应,朝着边上人做个手势。
    映月怔楞,在男子大步走出去好远后,这才面露雀跃,扬起笑容。雅芳同惜春吃惊不已,最先反应的,莫过于张指挥。
    “少主,少主慢走,您的意思是说,她们三个也……”
    五月盟的人已经开始启程,贾管家大步跟在润泽身后,在张指挥再度跟上之际,他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随手那么一丢。
    “这些银子,足够买下你整个北荒营。”
    张指挥急忙伸出双手,将那叠银票齐数勾去,台下三人被推搡着跟在五月盟后头。映月迈开脚步,那顶轿子被先前的四名轿夫抬了起来,自始至终,里头的男子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回头望向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容,人群中,李阿婆挥了挥手,脸上展露慈祥。
第九章 邪异
    半个月后。
    暮霭沉沉,抬眼望去,天际整个压在五月盟头顶,雕梁画栋、琼楼玉宇,一片豪奢,衬着廊檐上婴孩手腕般粗细的北海夜明珠,越发剔透宁祥。圈圈光晕,包揽万象,黑云涌动下,皇城似有告急。
    急雾袭来,只在五月盟上方留下个口子。残月吞噬,临空一道闪电急速而来,哗啦啦——震耳欲聋的声响传来,让人禁不住掩起双耳。
    接二连三,原先灰蒙的天空被打的忽明忽暗,狂风肆虐,垂在长廊上的琉璃宫灯被甩在墙面上,摔个四分五裂!
    风驰雨骤,顶上瓦片啪啪作响,没过多久,早已是水雾腾腾,一院之隔的距离,已经看不清。半倾而下的屋檐,俨然成了四道瀑布,将整个五月盟围在中间。
    一身灰色的粗麻裙摆拾阶而上,走在廊子中央,地上积起水渍,脚上单薄的绣花鞋踩上去,湿了个透。女子驻足,那两道柳叶眉弯起,叹口气,“什么天嘛。”
    手上的托盘空置,她拎在手中,看着突来的暴雨索性就慢慢走。这雨,来的太过突然,半边身子被打湿,才走几步,就碰见东宫而来的另一名丫鬟。
    “楼儿——”迎面而上,映月脚踩在积水中,感觉到分外难受。
    被唤作楼儿的女子年方十四、五,听到叫唤,小脸一抬,双眼笑如弯月,“映月。”
    双手的红木托盘上,放着一碗浓黑药汁。
    “这是送往哪?”
    楼儿望望周侧,见无旁人,这才示意她走到边上,菱唇轻启,声音压低说道,“这是给爷的。”
    映月听闻,若有所思,心想不过是碗药罢了。
    “好了,再不送去就误了时辰,我去去就来。”楼儿从她身侧跨过,才走几步,却又折回说道,“要不你在这等着我,我同你一道回去。”
    映月一听,本就心存几分好奇,如今听她这样开口,便欣然点头,“好,我等你。”
    楼儿走出几步,来到一间黑漆漆的屋子前,外头空无一人,就连本该挂在门口的两盏灯,也已经熄灭。只剩一个空壳子在那冷眼瞅着自己。
    “主子——”
    她轻唤,声音抖的不成,抓着托盘的两手全是冷汗,楼儿嘴唇哆嗦,她四处张望,手指紧紧掐入木质的边沿,隐约,那杯盏轻声战栗的声音,如此明显。
    里头,没有定点声音。
    ‘哗啦啦——’身后,冷不丁打下一个闷雷,女子陡然绷紧,颤颤巍巍,素手推开门走进去。
    ‘吱——’古老而悠长,嘶哑声被拉开。
    楼儿望着漆黑的大殿,一下竟不知该往哪走,声音怯弱,在原地站上半天,女子这才嗫嚅开口,“主……主子,奴婢,给您送药……”
    全身的每根经都拉到极限,只要一点声响,就会咻然绷断!
    “呼——呼——”
    耳畔,却清晰听到男子的呼吸声,楼儿端着的手,松了紧,紧了握,身上,已经灌满冷汗。
    “过来。”蓦的,一道声音极地传来,明明对方应了话,楼儿却并未感到些毫雀跃,男子的声音,如修罗恶刹,平仄、冷冷冰冰。打在心头,犹坠入三千寒冻般,浑身战栗。
    她一下,不知该往哪走,步子刚踩出一步,手腕就被大掌紧紧扣住,这惊吓,差点让她端不稳那托盘,男子的手……好冰,同那死人无异!
    映月在殿外不断张望,等了须臾,不见楼儿的身影。
    “怎么还不出来?”她未免有些焦急,才要走上前,就看见掩实的门被打开,走出一人来。
    步履蹒跚,应是一位服侍的老妈子。
    眼见她将门阖上,映月见楼儿还是没有出来,思忖片刻后,还是上前,想要问个究竟。才走几步,便觉怪异,那老妈子身上的服饰,竟同楼儿今日所穿戴的如出一辙。再靠近之时,映月惊地止住脚步,站在原地,面色惊骇,那样子,煞是吓人。
    女子也注意到跟前的映月,她倦怠萧索,用力挤出抹笑,那张本该细致滑腻的小脸,却生出褶皱,一条条,错综复杂。三千青丝,大半成了苍老的银白之色,楼儿自身并未察觉,只是抱怨道,“映月,这送趟药,仿佛过了几十年似的,好累。”
    映月怔忡,兀自沉浸在惊恐中,难以自拔。
    女子端着托盘的两手,形同枯蒿,皮色老态,已然皱皱巴巴。
    肩上,挂着一根晶亮银发,映月伸手将它取下来,这头发,较楼儿的更为夺目,应该是属于真正的银色,发丝很长,一半还缠在她脖子上。眼角亮起的惊讶,在瞠目结舌中被吞咽下去,五指不着痕迹握起,捎带,将银丝缠在掌心中,带着些微痒的触觉。
    “映月,爷喜清静,我们快些离开。”兀自怔楞时,楼儿拉着她的手肘,示意地轻扯下。
    “哦!”应一声,她全身不住打着冷战,一手拿着朱漆色的托盘,另一手,将她搀扶过来。
    脚步深浅交错,每个迈力,却是步履蹒跚,映月忍不住向后张望,那间屋子的大门紧闭,看上去,并无异常。
    心中的震惊,久久没有平复下来,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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