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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如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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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宛然默默地倚在岳漓函怀里,静静的看着,看云雾翻腾,看朝霞如血,看金光乍泄,看世界一片曙光辉耀。
    她不禁微微一笑,忽然便觉得****轻松了,不再有压力。
    既来之,则安之。既不能改变什么,那便随波逐流吧。
    二人慢慢向茅屋走去,谁也没说话。
    小月已打了水来,宁宛然略梳洗了一下,依旧将长发松松挽起,插了一只荆钗。许是练了内力的缘故,并不觉得很疲倦。
    小月侧头看她,有些痴,笑道:“姐姐长的真好看!”
    宁宛然笑了一笑,没接她的话。
    吃了粥后,便安静的坐在桌边,打算做女红。
    一边的小月犹豫了好一会,才好奇问道:“姐姐,你今天很开心么?”
    宁宛然微微一笑:“我只是忽然想通了!”她抬头看着小月,柔声道:“你有事情么?”
    小月微微红了脸。低声道:“昨儿猛子哥回来了。给我带了东西……”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只简单地青竹笛:“他说有人能吹得很好听……”
    猛子是村子里地一个少年。生地高高壮壮。浓眉大眼。
    宁宛然笑起来:“我教你罢。其实不难地……”
    她忽然想。如果我穿到这个村庄。应该会过得轻松些罢。只是。若那样。我必定又有其他不满罢。
    茅屋里。便传来时而清越。时而杂乱地笛音。
    是夜。岳漓函与她并排躺在简陋地床上。忽然问她:“你认识惊鸿?”
    宁宛然淡淡道:“认识!”没有多说的意思。
    “昨夜你很紧张,今夜为何又安之若素了!”他闲闲开口,似不经意。
    “唯心而已,皇上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也答应与皇上一起,既如此,何苦学小儿女惺惺作态……”宁宛然蹙了眉,虽不愿回答,仍是答了。
    岳漓函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头便吻了下去。
    他吻得极深,细细地舔弄柔软冰滑的唇瓣。怀中人似是略略僵硬了一下,旋即便放松了下来,他温柔却强势地叩开她的牙关,挑弄着柔软的香舌,汲取甘甜的蜜津,鼻端是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幽香。
    她并不抗拒,也不见得如何迎合,只是静静的承受着。
    温柔而坚定的唇沿着曲线优雅的脖颈慢慢向下,修长的手指灵巧地钻进衣襟,抚摩着光滑如丝的肌肤,罩住了丰润的山峰。宁宛然轻轻颤抖了一下,忽然便抓住了那手,低声道:“我……我不想……在这里……”
    她呼吸已有些不稳,眼中有媚人的光,水盈盈的,面色粉如桃花。
    他笑了,慢慢缩回手,克制住自己。
    宁宛然沉默了一会,问道:“什么时候离开?”她声音已稳定了下来,面色也恢复了。
    “我在等消息……”他淡然道,眼神平和温雅。
    ###
    离开闵家村是十天后。
    小月有些不舍,她已能磕磕巴巴的用笛吹出一曲《喜相逢》。
    宁宛然看着远去的山村,叹了口气。
    “又叹气,不怕早死?”岳漓函倚在车厢中,淡淡的笑。这女人,看似淡然,其实重情。
    “红颜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她反唇相讥。
    岳漓函便哈哈大笑起来。
    山村半月余,他们之间少了戒备与冷淡,多了一层默契。
    临出村的头天晚上,岳漓函忽然便丢给宁宛然一件白色内甲:“天蚕丝所制,一般刀剑难入,出山后或有危险,穿着也好防个万一!”
    她挑眉看他,带几分讥嘲:“皇上的命可比我值钱……”却毫不客气的拿了衣服过来细细打量。入手柔软坚韧,看来却似极普通的衣物,轻而薄。
    岳漓函神色不动:“朕穿了三层!”他悠闲的笑。
    她顿时便想起那插在胸前蓝汪汪的三支弩钉,原来如此。
    岳漓函看似不经意问道:“你那手弩却是在哪里买的?”
    “是青衣给我防身用的……”她蹙眉。
    他于是淡淡的撂下一句:“与那刺客用的倒是出奇的相似……”
    她微微眯了眼,只怕不是出奇的相似,是一般无二吧!她暗暗想,伸手摸了摸臂上的弩箭。
    马车行的很快,不过二日的工夫,便到了涟城。涟城已是琼都附近一个极大的城市了,岳漓函并没带着宁宛然同行,只令人将她安置在涟城崔家。
    宁宛然自也不会主动要求与他一同涉险,只是安静地接受了安排,带了一名岳漓函的护卫住进了崔家的一所别院中。
    崔家对她并不十分热情,也不冷淡,只是礼貌周全而已。
    宁宛然对此自然并无怨言,她又恢复了昔日在翠竹苑的生活,安静而悠然。
    她所住的崔家西院中,植了几株桂花,时令渐渐入了秋,桂花的香气便幽幽传来,天气也凉快了些。
    护卫姓梁,名泸,是个少言寡语的人,浓眉大眼,颇有男子气概。成日只是安静的跟在她身后五十步开外,难得说一句话。
    宁宛然便日日拿了女红,悠闲地坐在桂花树下的石椅上,整日也未见得能绣一瓣花,只是做样子。这日正懒懒的闭目打盹,忽然却有人声。
    “你就是杜曜廷的情人么?”
    她挑了挑眉,想起那个眼神如刀,声音冰冷的男子,便不由笑了,睁了眼看了过去,却是一个娇俏的少女。粉白的面容,明净的眸子,穿了一身杏黄的衫子,看来十七八岁的模样。没有否认什么,她问:“你又是谁?”
    少女眼神闪了闪,便坐了下来:“你长的很美,”她偏了头:“难怪他喜欢你!”她眼眸澄清如水,并没有嫉妒之意。
    “我是崔珉,排行十七,你可以叫我十七妹!”
    宁宛然浅浅的笑了。
    崔珉便看着她,好半天才赞叹道:“你可真是美,比我四姐还美……”她笑起来:“我四姐是皇上宫里的崔贤妃,你怕是不知道罢!”说这话的时候,她便微微仰起了头,有些骄傲。
    “是么!”她微笑。
    “嗯,皇上妃嫔不多呢……”崔珉嘴角有一个浅浅的笑涡,很是可爱:“我四姐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便嫁了过去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于是这个秋日的下午忽然短了许多也生动了许多。
    南岳四大家族:涟城崔家、金华言家、茂陵杜家、汉川司空家本就是世世结亲的。杜曜廷是她的表哥,她的五姐便嫁给了杜曜廷,只是已在前年过世了……
    宁宛然微微侧了头,听崔珉欢快地聊着各大豪门家事,忽然便暗暗叹了口气。
    只是,既来之,则安之罢!
第二十二章 明珠
           宁宛然在崔家别院中住了一月左右,崔珉得了闲便来找她聊天。
    她其实是一个寂寞的女孩子,在崔家年轻一代中年纪最小,与她同辈的几乎都嫁了出去,比她晚一辈的,却又恪于辈分关系,难以与她太过亲近。
    她被家人许配给司空家排行十一的司空觉,只是司空觉母亲亡故正在守孝,因此一直未能迎娶。说到司空觉,她眼中便有淡淡的朦胧的光,他们只见过一面,可是这样也够了,她知道那是她一生的依靠。
    这日天气很好,秋高气爽的日子,阳光正好,不似夏日般灼热而是恰到好处的煦和。宁宛然在西院中慢慢散步,心中默默计算着日子。
    按照楚青衣的脚程,即使晴儿赶去北霄的时候耽搁了些时日,也该到南岳了,她不禁有些微微的担心。
    远远的崔珉垂了头,闷闷的走来,与她并肩一起,走了几步,却一句话也没说。
    宁宛然有些讶异,开口问道:“十七妹,你今日怎么了?受了委屈么?”
    崔珉闷闷的走到桂花树下,坐了下来,还没说话,眼圈早红了。
    “我七姐姐,昨儿去了……”
    宁宛然坐到她身边,伸手轻抚她的背,低声道:“莫哭,人死不能复生……”
    崔珉一下子扑进她怀里,便大哭起来,呜咽道:“前儿皇上下了旨,说是……说是……是仲王爷谋逆……赐了……鸩酒……”
    她说地凌乱不堪。宁宛然却忽然明白了。
    仲王乃是先皇爱子。封鄢城。鄢城有金矿三座。富甲天下。
    原来这个局是为了仲王设地。只是仲王也实在太蠢了些。
    崔珉仍在抽泣。断断续续地:“老祖宗说七姐姐……罪臣之妻。不许祭拜……七姐姐。本是不愿意嫁给仲王地……”
    宁宛然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崔珉地背。胜者为王。败者死。本是天经地义。只是谁怜婉转蛾眉。谁惜花钿委地……
    她仰起头。天空一片蔚蓝。只是自己。怕从此再无心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了。
    大事抵定后,又过了半月,杜曜廷便来了,宁宛然也无二话,与崔珉别过后,便安静地上了车,倒是崔珉,眼泪汪汪,很是不舍。
    ###
    岳漓函取过最后一本奏折,细细的看了,提了朱笔批了,然后慢慢放下笔,起身略微舒展了一下手臂,外面便有人进来,禀道:“皇上,祈王爷已回京了,正在殿外求见!”
    他点一点头:“宣罢!”
    祈王岳离轩乃是他同母的兄弟,素来感情极好的。前阵子因仲王之事,被他派了去鄢城坐镇,到今日才将处理完事情回京。
    岳离轩大步走了进来,看了他便笑着弯下腰去:“皇兄安好!”甚是随意,却自见亲热。
    他二人虽是一母所出,其实却生的并不甚相似,岳漓函俊雅闲适,岳离轩却是刚毅俊朗。
    岳漓函笑着让他坐了,二人随意的聊了几句,将将便到了午时。外间便有人过来问是否传膳,岳漓函还未及说话,岳离轩却笑道:“听说皇兄从金华带了名绝色女子回京,如今却安置在外面,臣弟却是好奇得紧,此刻也不甚饿,何不出宫看看!”
    岳漓函笑了一笑,只道:“必然是阿煅多嘴,”他略想了想,便道:“接了回京已快一月了,最近忙,也不曾过去,去一次倒好!”吩咐了内侍几句,便起了身换了便衣,兄弟二人带了几个护卫径自出宫。
    宫外早备了马,几人上了马,岳漓函便随口问道:“人安排在哪里了?”
    那侍卫应道:“在西郊景山脚!”
    岳离轩在旁听了倒吃了一惊,笑道:“这却是哪家会办事的人办的,骑了马去景山怕也要半个时辰吧!”
    岳漓函却皱了眉,半天道:“景山有皇庄么?”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怒意。
    那侍卫倒吓了一跳,忙道:“杜大人接了人回来,便交了给卑职等,吩咐安排住在驿站……”他跟了岳漓函并非一天两天,自知岳漓函越是喜怒不行于色,其实心中便愈怒,小心道:“那位宁夫人……看了驿站一眼,就说了一句……”
    岳离轩笑道:“说了什么?”
    “她说……琼都果然寸土寸金……放了行李,便叫卑职带她去京郊看看……”那侍卫额上已隐隐见了汗,低声道:“她在西郊看中了仲王被罚没官卖的外宅……当场……当场便取了八十万两银票买了下来……”
    岳漓函微微苦笑,淡淡道:“她倒是有钱……”这个女人……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岳离轩见兄长吃瘪,早笑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喘气道:“已是午时了,我们索性吃了饭再去罢,没得去讨饭吃,被人白眼……”
    岳漓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未反对,一行人便就近寻了个酒楼坐了下来,在临街窗口坐了下来,随意要了几个菜,不一时,酒菜已上齐了。
    岳离轩心中好笑,但顾着岳漓函的面子,又不敢过分取笑,便低了头吃饭,对那西郊所住女子更增好奇之心。
    街上忽然传来阵阵喧闹之声,一个骄纵蛮横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响起:“你这破车擦了爷的衣裳,说句道歉的话儿就想走……可知爷这身衣裳乃是御用上好的锦缎所制……你们如何赔得起……”
    岳漓函皱了眉,往街上扫了一眼。街上早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中间是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一个穿着团纹福字锦缎衣裳的男子带了一群随从正倨傲的拦住马车。
    酒楼里微微骚动了一下,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低声道:“那不是周家老二么?”
    另一人轻声道:“那车中必是女子,定是那周二看上了,借机寻衅……”
    ……
    岳漓函微微挑了眉,忽然问道:“这是哪个周家的?”
    身边侍卫怔了一怔,低声答道:“便是周嫔娘娘的二哥!”
    岳漓函轻轻哦了一声,并没说话,心下却颇不悦。周嫔原是他宫中秀女,前年偶尔幸了一次,却怀了孕,生了皇子后便进了嫔位,却不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他心中正想着,岳离轩已笑道:“那车中女子也不知是谁,竟如此厉害!”
    岳漓函微微挑眉,注目看去,却原来那车帘子一动,竟抛了一粒尾指大小的明珠来,一个婢女的声音略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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