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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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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叫过小柳来,让她给盛一碗挂面汤,里头一根挂面也不要。
    小柳很快端来一碗挂面汤递给了梓维高。梓维高又把挂面汤放在王仕峰面前。
    望着清澈见底的一碗汤,王仕峰想起昨天学的第二句话,又自言自语地说:“清清的水,一条小鱼儿也没有。”
    梅友仁听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忙招呼小柳,盛来一碗挂面荷包鸡蛋。
    梓维高见两句话说得都很幽默,心里那个纳闷?心想:反正今天是整新女婿的日子,不防逗他一逗,大家取个乐和。就叫过小柳来,说自己想吃凉拌粉条。要小柳速到伙房给端一盘儿来。
    原来,新女婿回门这天,丈人家的酒桌上是不能放粉条的。因为粉条特滑,新女婿一夹夹不起来,会感到很不好意思。有时夹起来了,弄不好又会掉到桌子上,那就更尴尬了。
    凉拌粉条端来了。梓维高主动地接过来,放在了王仕峰的面前,热情地说:“尝尝这道菜,很不错的。”
    王仕峰伸着筷子就去夹,夹了半天也夹不起来。好不容易夹着一根,刚要往嘴里送,粉条一下子又给滑落掉了。引得酒桌上一片笑声。王仕峰有些着急,就用筷子在盘子里挑。一挑挑着一根足有二尺来长的,可能怕再掉了,就把脑袋伸到盘子上面用嘴去接。粉条太长了,抖动得很厉害,嘴怎么也接不住。他向桌上探着身子歪着脑袋张着嘴接粉条的表情,已经引得人们在偷偷发笑了。当粉条最终没接住又掉回盘子里时,酒桌上爆发起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王仕峰想起了学的第三句话,也学着喂猪人的样子,厉声说:“有食不吃,瞎哼哼!”
    酒桌上一下静了下来。
    梓维高闹了个没趣,再也没敢继续取笑,低着头子吃起饭来。
    梅友仁见新女婿说话文绉绉的,第三句说的虽然有点不大合时宜,但也不离谱。一点儿也不傻,与传闻真是大相径庭。心里高兴,话也多了起来,引逗着大家又说又笑,场面一下子又活跃起来。
    梅家人多,像这样的大聚餐,女眷们大多都不入席。在席前搞服务的小柳嘴快,很快把酒桌上的事传了出去。梅贾氏听了心里高兴,就走过来观看。
    这时,酒席上的气氛很热烈,大家嚷着叫着互相敬酒。梅贾氏是女眷,人又老实,和晚辈们从来不开玩笑。大家见她进来了,也就收敛了许多。酒席上一下静了下来。
    王仕峰一见这情景,又想起了昨天学的第三句话,说:“一鸟进林,百鸟压音。”
    梅贾氏一听女婿说话果真文雅,心里高兴,张开嘴笑了。
    王仕峰一见丈母娘张嘴笑的样子,又想起了昨天学的第四句话:“老母狗你敢呲牙,呲牙我给你一粪叉。”
    一句话把酒席上的人全都说愣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梅友仁见状,气得“咳”了一声,摔下筷子走了。
第九章 夜宿丈人家
    中午饭还未吃完,老天爷忽然狂风大作。只刮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呼啸的狂风直想把房顶子给掀起来。刚才还闷热的感觉虽然凉爽了很多,人们对这突变的天气还是感到震惊。
    农谚说风是雨头,这话一点儿也不假。黑山似的云头顺着狂风飘过来,不一会儿,电闪雷鸣,瓢泼大雨携着豆粒似的冰雹倾天而下。
    狂风、暴雨、冰雹肆虐了一个来时辰,渐渐弱下势来。但雨还是“哗啦哗啦”没停的意思。气温也一下子降了十大几度,人们在骂着“鬼天气”的同时,开始增添衣服。梅友仁两口子披上了薄棉袄。
    老天爷不让走,谁也回不去!闺女女婿们便都踏踏实实地睡觉的睡觉,拉呱的拉呱。
    梅兰花新婚,又出走了一个多月。毕竟是手足之情,梅兰叶、梅兰枝都凑到梅兰花的房间里来;大嫂赵金爱、二嫂阴焕珍念及平日里姑嫂情深,也都凑过来。姑嫂五人说说笑笑,房间里就像唱大戏的一样。
    龙龙和娇娇寻了母亲来,夹在大人群儿里拾笑料。趁人们说笑的空间,龙龙缠着梅兰花讲故事、说唱儿。
    “说个唱儿吧!”梅兰花被缠不过,答应了龙龙的要求。
    王仕峰在酒席上闹笑话的事,像阴影一样罩着梅兰花的心。望着梅兰叶和梅兰枝阳光明媚的笑脸,觉得自己黯淡无光。无论从哪方面的条件来讲,自己远远比不上她们。心里这么一想,一首民谣涌上脑际,随口说道:
    “老三老三命不济,
    一抓抓了个老母鸡。
    老母鸡,不下蛋,
    气得老三三天不吃饭。”
    屋里地人们全被歌谣逗笑了。
    龙龙笑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嘴里嚷嚷着“真好听。再说一个长长地。”
    长长地说什么呢?兰花心里压抑。总有种向人解释、向人倾诉地**。可解释什么?又倾诉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她清楚自己此刻在家人心中地形象。忽然想起一首《三个大姐来梳头》地歌谣。觉得这首歌谣再能说明自己不过了。就微笑着对龙龙说:“好吧。三姑姑这回说个长长地歌谣。你可得把耳朵支棱起来哦。歌谣地名字叫《三个大姐来梳头》。你听着:
    小镜子。摆一溜儿。
    三个大姐来梳头。
    大姐梳了个贵妃头,
    二姐梳了个公主头。
    剩下三姐没得梳,
    一梳梳了个狮子滚绣球。
    大姐戴了个金簪子,
    二姐戴了个银簪子。
    剩下三姐没得戴,
    一戴戴了个柳杆子。
    大姐坐了个金板凳,
    二姐坐了个银板凳。
    剩下三姐没得坐,
    一坐坐了个墙窟窿。
    大姐抢了个金娃娃,
    二姐抢了个银娃娃。
    剩下三姐没得抢,
    一抢抢了个癞蛤蟆。
    大姐嫁了个文状元,
    二姐嫁了个武状元。
    剩下三姐没得嫁,
    一嫁嫁了个庄稼汉。
    这个唱儿长吧。”兰花笑着冲龙龙说道。
    龙龙眯缝着小眼,像是若有所思地望着梅兰花,“三姑姑,你这是说咱家里的事吧。”
    “这是歌谣,和咱家有什么关系?”一直在一边静静听说唱儿的大嫂搭话说。
    “就是么。”龙龙撅着小嘴不服气地说,“你和爹常说,咱家里是大姑姑要好的,二姑姑要次的,三姑姑要破的。跟唱儿里不是一样吗?”
    “你这个孩子,瞎咧咧什么。”说着在龙龙的**上拍了一巴掌。“大姐、二妹、三妹,别听他的,光胡说八道。”大嫂脸上有些挂不住,一脸歉意地对姊妹仨说。
    梅兰叶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脸上冷得都剐下霜来。
    梅兰花知道梅兰叶虚荣心特别强,见龙龙如此一说,心里说:“坏了,准惹大姐不高兴了”。望了望梅兰叶的表情,自己也很不自然起来。真是说也不是,笑也不是,低下头一言不发。
    梅兰枝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仍然微笑着对大嫂说:“没什么,跟孩子一样干么。”
    龙龙挨了打,觉得委屈得了不得。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论正确,拖着哭腔大声嚷道:“就是咱家的事嘛!爹还说三姑姑的女婿是个傻子。奶奶为这事都哭了三天了。”
    这回大嫂是真得发火了。拉起龙龙,连推带搡地把他拽出屋去。
    龙龙的话就像一把剪刀,剪断了梅兰花的泪泉。那泪就像早已憋足了劲儿一样,奔涌着流淌下来。究竟为什么哭?为什么而流泪?是为了母亲梅贾氏的牵肠挂肚?还是因为自己在家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梅兰花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不哭不足以宣泄。
    梅兰枝和阴焕珍见梅兰花独自垂泪,便过来劝说。大凡人们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劝说反倒能起推波助澜的作用。梅兰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个天翻地覆。
    王仕峰在酒席上喝了点儿酒,午饭后被安排在梅友仁的书房里睡了。醒来后由大舅哥梅留申陪着喝茶水。这时家里人都知道他傻了,谁也没再故意逗他。一下午安安静静地度过去了。
    吃过晚饭,梅兰花来到母亲梅贾氏屋里,小心翼翼地陪着说话。见母亲梅贾氏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言谈话语里充满了担忧和关爱,一颗心这才放到肚里。
    梅兰花觉得最对不住的是母亲梅贾氏。心肝宝贝地疼着爱着自己的女儿,而自己自从穿越占据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以后,没有一件事让她顺心过。然而她却不急不恼,一如既往地疼着爱着挂牵着自己的女儿,母性的伟大在她身上被演绎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母女俩扯东道西,说这谈那,说得高兴时,母女俩一起“哏哏”地笑;说到伤心处,母女俩又一起掉眼泪儿。无论笑和哭,无一不是真情的流露。梅兰花心情放松,加之昨天晚上为了赶活又熬了半夜眼,困神慢慢袭上来,倒在母亲的床上睡着了。
    气温骤降,白天穿着夹衣还有些冷。梅贾氏便从衣柜里拿出放好的棉被给梅兰花盖上。又把梅友仁支到别的屋里去过夜,说是让自己好好地陪三女儿一晚上。
    王世峰被安排在前院西厢房里过夜。西厢房外间是厨房,里间收拾出来临时当客房。怕他夜里出来被撒开的护院狗咬着,从外面给他锁上了明锁。
    王仕峰虽然傻,因为不经常出门,在饭桌上还不敢像在家里一样狼吞虎咽。吃个不饥拉饱就离开了桌子。因为他个子大,消耗的营养多,到了半夜里,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实在饿的受不了拉,就爬起来,到处摸索着找东西吃。
    摸到门口时,拽了拽门,见门被从外头锁上了。就折回来继续在屋里摸。摸来摸去,摸到了一个大酱缸。掀开缸盖往里摸了摸,里面有满满的一缸面酱。王仕峰就用手捏着吃起来。一会儿工夫就吃下去多半缸。
    王仕峰觉得吃得差不多了,可又口渴得很。于是又摸。摸来摸去,摸到了水缸,他把头扎进缸里,一下子喝了半缸水。
    王仕峰吃饱了喝足了,摸了摸肚皮,上床又睡了。
    刚睡了一会儿,王仕峰的肚子又“咕咕”地叫唤开了。原来是吃了生酱喝了凉水,要拉肚子!
    门从外面锁着,出不去。就又在屋里摸起来。摸来摸去,摸到了一个破草帽,拿过来就拉了一草帽。拉了又摸,摸来摸去,摸到一个大瓦盆,他拉过来又拉了一盆。还觉得没拉完,就又摸。摸来摸去摸到口锅,他掀开锅盖,就又拉了一锅。觉得这回拉干净了,摸了个扫帚疙瘩擦了擦。然后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晨,梅友仁来给他开门,闻到一股臭味,就说:“真臭,是不是有死耗子?”
    王仕峰接了腔:“不是死耗子,那边有一帽子。”
    “这是谁干的?真碜!”梅友人叫起来。
    “别嫌碜,那边还有一盆。”王仕峰指了指瓦盆。
    “啊,拉这么多!”梅友仁恶心得又捏鼻子又扭脸。
    “别嫌多,那边还有一锅。”王仕峰指了指锅。
    “真腌臜”。梅友仁气得扭头就往外走。
    王仕峰笑哈哈地说:“别嫌腌臜,那边还有一扫帚疙瘩。”
第十章 甄宝良遭难
    第二天,风停雨住,太阳也时隐时现地露露脸。由于这场雨不小而且持续时间长,道路很泥泞。
    梅友仁老两口的意思是想让女儿女婿们多住一天,等道路干爽一些再回去。
    梅兰花却执意要走。酒席上的那一锅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再加上昨天晚上这档子事,实在让她无颜面对家里的人们。她不怪王仕峰!他再傻也是自己这辈子的真爱。她只是不愿把这些完全暴露在娘家人的眼里。
    在梅兰花的坚持下,梅友仁老两口也只好让步,让长工屈凤来套马车把他们两口子送回吴瓷屯。
    吴瓷屯的王家并不平静。梅兰花一进家门就发现了这种迹象。
    首先是大嫂刁藿改。梅兰花进门时,她正在庭院里叫孩子。梅兰花给她打招呼,头没抬眼没睁,跌咧着脸扭身回了屋。那模样够一家人看半个月的。
    再就是婆婆王施氏,躺在炕上哼呀咳的不起来。梅兰花进来问候,只是欠了欠身子。未曾说话,眼泪就顺着麻脸流了下来。
    梅兰花忙凑过去劝慰。王施氏只是流泪,一言不发。梅兰花又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也就没敢细问。给婆婆递过条手巾擦泪,自己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
    王施氏默默留了一会儿泪,心情好了很多,鼻音“嗡嗡”地问道:“四峰没在你娘家闹笑话吧?”
    梅兰花心里一沉:莫非灿菊的女婿在这里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惹老人生气了?还是老人确实担心儿子才这样问的?不管怎样,该瞒的还得瞒着,不能在老人难过的时候再给她雪上加霜。就摇摇头说:“没,没有。”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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