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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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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恶见二善过得如此富有,便厚颜无耻地问母亲二善是怎样富起来的。老人毫不隐瞒,一五一十地按实学说了一个遍。
    大恶夫妇知道了二善致富的原因,欣喜若狂。梦想也和二善一样得个“意外”之财,发家致富,重过往日那花天酒地的生活。
    于是,他们夫妇俩边挨家乞讨,边注意寻找公鸡鸣叫处。找呀!找呀!果然在村东头一座有碾有磨的闲院里,一只大白公鸡正在“喔喔喔”地打鸣呢。他俩寻宝心切,认为这既是块宝地了。晚上便在此借宿。到了夜深人静,二人在白天鸡叫的土岗子上刨起来。你一铣,我一镐,刨呀刨,累得两人满头大汗,手上磨起了血泡。猛然,大恶“嘎喳”一镐,刨出一个圆溜溜的瓮盖。这时,二人满脸笑容,高兴极了。满有信心得几瓮白光闪闪的银元。没想到,把瓮盖一掀,竟是满满一瓮臭气熏天的臭狗屎。这样两人还不死心,又一连刨出五瓮,瓮瓮都是臭烘烘的狗屎。
    梅兰花把这个故事回忆了一遍,觉得房东的情况虽然与故事中的情况不尽相同,但性质却是一样的。都属于手足相残,老大丧尽天理欺负老二这一类。常言说得好:每有奇宝,必有异兆。这闹鬼之事,说不定是神灵在暗示什么呢?就跟老太太说:“大娘,把东院里房门的钥匙给我一把,晚上我到那里去看个究竟。”
    房东老太太忙摇头说:“孩子,使不得。那里的鬼气太重了,你年纪轻轻的,别再出什么差错!”
    梅兰花笑笑说:“大娘,我是算卦的,我掐着点儿去,掐着点儿回,不会出问题的。就是有妖怪,我先到里面看看到底有多少,净是些什么妖怪,再做打算也不迟。”
    房东老太太见她说得诚恳,也就不再坚持。把那院里的一应钥匙全给了梅兰花。
    梅兰花白天把东院的床铺打扫了一遍,晚上就要搬过去住。
    小柳见梅兰花执意要到东院,心想:与其一个人住在这边害怕,不如跟她过去,睡在她身边反倒踏实。也跟了过去。
    梅兰花把小柳安排在帐子里头,嘱咐她无论听见什么响声都不要出声,脸冲着墙自管睡自己的觉。小柳点头答应。
    主仆二人睡在了房东百年的老房子里。
    头一天夜里,梅兰花睡到三更时,一阵踢踢踏踏的响声把她惊醒。睁眼一看,屋内金光闪闪,地上、桌子上都有半尺来高的小人在翻跟头,舞棍棒。那小人,金衣金帽金肤色,个头一般高,胖瘦一个样,四肢五官样样俱全。除了个小以外,身段还很匀称。那金光就是从它们身上放出来的,那踢踢踏踏的声响也是它们弄出来的。梅兰花见它们慈眉善目,并无恶意,稍稍踏实了些。心想:怪不得房东不让我住进来,看来这闹妖之说是实了。它们如果只这么舞棒玩耍倒也无妨,只是还不知再有什么样的妖怪出来?为了壮胆,她猛咳嗽了一声。那小金人听见响声,立时不见了。金光也随之消失。
    梅兰花再无睡意,眼睁睁熬到天明。那小金人也再没有出来。梅兰花心想:看来,这妖怪也怕人。怎么我咳嗽了一声,那小金人就立时不见了。从此以后,我再不出声,看它们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第二天夜里,主仆二人又悄悄地睡到了那间房子里。睡到三更,梅兰花又被一阵踢踢踏踏声惊醒。睁眼一看,情景与昨夜一样。梅兰花一心想看个明白,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地瞅。那小金人在地上、桌子上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动作。闹腾了有一个多时辰,只听门外一声哨子响,小金人呼啦啦涌向门口,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梅兰花赶紧翻身下床,等她拉开门闩开了门,院里一片漆黑,小金人早不知哪里去了。
    为了弄清小金人的去向,第三天夜里,梅兰花把屋门和外屋门全都敞开,门帘也高高挂起。从睡床到院落,畅通无阻。这一夜,她强令自己不合眼,一定要摸清小金人的来龙去脉。他眼睁睁瞪到三更时分,又是一声哨子响,小金人翻跟头竖蜻蜓的进了屋。屋里立时亮了起来。这夜的动作,跟前两夜的一模一样,也是闹腾了一个多时辰,哨子声响起,小金人跟头轱轮的向门外跑去。梅兰花赶紧尾随。只见小金人跑出屋门后就向紧连着北房的西耳屋涌去。梅兰花赶紧赶过去一看,西耳屋内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之后,梅兰花又连着观察了几个晚上,那小金人每次都是在三更后出现,五更前归去,归地都是那间西耳屋。那西耳屋也因年久失修,快要倒塌了。
    闹妖的真相基本摸清,梅兰花心里有了底。暗想:这小金人三更来五更走,慈眉善目招人喜爱,说不定是股财运哩。
    但是,也只是心里这么想想。到底是什么,不见真物,她也不好下断语。就建议房东拆除快要倒塌的西耳屋。
    一来这个耳屋眼看就又倒了,提前拆除还能落根好檩木;二来提建议的是个算卦的先生,所说的话必定有讲儿。房东基于这两点考虑,就把西耳屋拆了。
    清理完了基时,什么也没挖出来。家人就想就此罢休。梅兰花不死心,又叫家人再往下深挖。家人们大眼瞪小眼,不解其意。既然算卦先生让挖,那就挖吧!一镐下去,挖出一窖金子来。
    自此,小金人销声匿迹,闹妖之说也烟消云散。
    挖出了金子,房东的哥哥不干了,说这是老辈儿里留下来的,不能全归了老二家。
    房东拿出当时分家的字据,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各房间的家具器皿细软一律不动,房是谁的就归谁。永不能反悔。”
    房东的哥哥见是自己无理在先,也就再没敢说什么。
第三十一章 给自己算卦
    话说梅友仁见三女儿梅兰花留了张纸条出走了,真是既气愤又揪心。气愤的是梅兰花忒任性,心心念念地找什么不见影子的王仕峰!孙家这么好的人家,而且进门就当家主事,上哪里找这种门户去?!揪心的是,两个没涉过世事的女孩子,到了社会上怎样生存?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毕竟是亲生骨肉,到了事上,孩子的安全成了第一要素。于是,派出家里所有人员,到所有亲戚朋友家去联系。一方面找人,一方面送个信儿,发现什么线索或听到什么风声赶紧给家里说知。
    每个寻找的人都是出去时信心十足,回来时垂头丧气。找了一段时间,杳无音讯。梅友仁老两口的心便提到嗓子头上,怎么也落不下来了。
    有人告诉梅友仁说,乌由县城来了个年轻的算卦先生,算得卦可灵哩!也是有病乱投医,梅友仁听说后立马套上马车进城,在中药铺门前找到了正在算卦的梅兰花。
    看官可能会问:这时的梅兰花算卦生意已经很红火,为什么还要在大街上摆地摊呢?其实,这也是梅兰花的良苦用心:算卦只是个借口,寻找王仕峰才是真正的目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比起在门市里,寻找到的概率相对大一些。
    此时,梅兰花正用心给人算卦。闲在一旁的小柳远远的就看见了梅友仁,不由吓了一跳。忙凑近梅兰花耳畔,告诉了这一情况。自己便慌忙躲到一边去了。
    梅兰花心里也是一惊。不过,她这身男性打扮,还有一付墨镜和两撇小黑胡儿给她壮了胆,待梅友仁来到卦摊前,梅兰花一本正经装腔作势,憨着嗓子打招呼道:“先生请坐,请问,是算卦还是听卦?”
    梅友仁心里有事,也没注意观察算卦的表情。回答说:“算卦。”
    “请问,算得是哪一位?又为了什么事由?”见梅友仁没有起疑心,梅兰花心里踏实了很多。
    “我家小女儿出走已半月有余。”于是,梅友仁便把梅兰花因何出走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又问道:“劳烦先生给算算,她现在平安与否?是否快回来?如果我们去找,应朝着哪个方向去找?”
    梅兰花心中暗笑:想不到我自己给自己算上挂了。这卦要是不灵,相信天底下再也没有能算准的卦了吧!表情上却极其认真严肃。让梅友仁报上被算卦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装模做样地掐了掐手指,说:“您这个女儿性情孤傲,感情专一。就目前来看,她的心思完全扑在了她要找的王仕峰身上。如果这个时候让她嫁别人,她会痛苦一辈子。因为思念,慢慢地,她还将变成一个呆傻人。到那时候,您们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要这么说,孙家的亲事不能成?”梅友仁无限惋惜地问道。
    “不能成!不但孙家地不能成。除了姓王地。除了叫王仕峰地。任何一个姓氏和名字地都不能成!”梅兰花说地斩钉截铁。
    “可是。她只是根据梦里她爷爷说地一句话叫起真儿来地。现实中。这个王仕峰根本就是个虚无地人。没有家庭住址。没有相貌人品。又上哪里找去呢?”
    见梅友仁说到要害上。梅兰花一时也无话可答了:自己原本是想借梅老爷子地威望。来实现自己这次穿越地目地。才假借梦中之言说出了王仕峰地名字。要命地是现在要她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如何回答?可是。现在自己是算卦地。面对求卦之人。能以胡说。不能没说。就挺了挺胸膛。以旁观者地身份说:“既然她自己愿意去找。那就让她找去吧!找到了更好。如果找不到。她也就死心了。”这后半句话。梅兰花仿佛是对自己说地。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出嫁呢?”梅友仁迷茫地问。
    “等到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王仕峰。并且对要找地人彻底失望了以后。”梅兰花回答说。
    见梅友仁一脸地痛苦和无奈。梅兰花地心又软了下来。态度也柔和了很多。又做样地掐了掐手指。温和地对梅友仁说:“快了。您们父女相见地日子快到了。相信她吧。她出走地目地就是找王仕峰。不会出别地差错地。等找到王仕峰地那一天。就是您们父女相见地日子。这件事就由着她吧!不过。等她找到了王仕峰。您可要原谅她哦。”后面这句话。像是在劝说梅友仁。实则是在为自己求情。
    “那是,那是。”梅友仁点头应着,“照你这么一说,我只能在家等她自己回来了/”
    “对,对,千万别再找了。找也找不着。您就回家安下心来等着吧!”
    梅友仁无奈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扔下几个卦钱,上车走人了。
    梅兰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应付过去了!
    望着梅友仁渐渐远去的车辆,梅兰花心里酸酸的。心想:像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首先是家里人惦记,再者自己心里也没个着落。光这样坐在大街上看人儿,哪里王仕峰就正好从这里路过?或者正好来卦摊算卦?这么一琢磨,无限惆怅涌上心来,再也无心算卦。喊过小柳,收拾卦摊正要回去,却被一辆还未停稳的马车上的女人喊住了。
第三十二章 最难算的一卦
    话说梅兰花起身正要走,一辆还未停稳的兰篷马车里传出一个老年女人的声音:“喂,算卦先生,不要走哩,我要算卦。”
    随着声音,兰蓬里钻出一个身穿黑边儿印花绛紫大褂的妇女。当她的一双穿着兰地儿绣花鞋的天足踩在下车凳上的时候,梅兰花这才注意观察起她来。
    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身材高大,长脸上的麻子坑套着坑,比干娘李二嫂的还深还密。两对上门牙向外伸出将近半寸,大眼睛,裂瓜嘴,花白的头发被一条黢黑的状如发卡的头饰箍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丑陋的女人。尤其是那一对天足,足有四十玛。再穿上这么一双兰地儿绣花鞋,更显得不伦不类。
    “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奇丑女子?”梅兰花心里说。因为那心没在算卦上,态度也就有些冷淡,“对不起,今天不算了。”
    “求求你,给我算一卦吧!我有急事,特意赶三十多里路来的。”丑女人着急地说。这一急,那张麻脸成了猪肝色。
    梅兰花无奈,从新又坐下来,拿出了算卦的用具:“说吧,给谁算卦?”
    丑女人满脸堆上笑来,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张开嘴就再也停不下来:“啊,是这样的,我儿子明天娶亲,女儿明天出嫁,今天一整天了,我这心里乱的直发慌,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仿佛要出事似的。听说你的卦挺灵,这不,紧赶慢赶赶来了。”
    梅兰花被她说迷糊了,问道:“怎么,你儿子和女儿一天结婚?”
    “是的。啊,忘了告诉你了,我们是换亲。我家女儿嫁他家儿子,他家女儿嫁我家儿子。也正是因为这层原因,我这心里才拿捏不准呢?这两家一块儿过事,抢头道先到的吉利。当娘的都愿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过得幸福。我想让女儿抢头道先过去,日后有好日子过;可我又愿意我家的日子过得比亲家的好,你说说,我应该让女儿抢头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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