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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少年称霸一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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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风道:“风欲去洛阳求官,今行至此,听闻大人有清名,故而特来拜会。风此来,实向大人请教为官之道和一县之政的。”
    “呵呵,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大才人所共知,又何以向我这等小吏讨教呢?”
    “大人过谦了,风乃真心求教,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本县却可以与陆公子探讨一二。陆公子又何以看待一县之政的呢?”
    一听这县令这么说,陆风就知道,这个县令是个老狐狸,只会用官腔来敷衍人,只是不知道那县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陆风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是县令,而是那县丞,县令的副手,所以,今天务必要用语言打动他,必须把他忽悠蒙,忽悠瘸才行。反正在这个社会上,你不忽悠别人,别人就会来忽悠你。与其被动的受忽悠,还不如主动出击。而人和人的相处,无非就是一个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要么你去征服他,要么他就征服你。真正的平等,那是不存在的。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征服,被别人利用,那么,你只能去征服别人,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打定注意以后,陆风便开始忽悠了。
    “既然大人垂问,小子无状,敢不直言。风以为,一县无政事。”
    一听陆风这么说,那县令和县丞二人都很惊讶,都觉得陆风在信口胡说,不可思议。崔言也觉得陆风这次是惹了麻烦了,再忽悠吧,你也得着点边呀。“一县无政事”,那还要县令干嘛?这不是指明了县令是多余的吗?不由得,崔言在心里暗暗替陆风着急。
    果然,只见那县令大人生气的说:“陆公子此言,吾甚是不解,望陆公子明释之。”
    虽然县令大人脸色很是不好,但陆风却依然微笑着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县之地,户不过千,民不足万,又能有何事?若水利兴,农事顺,百姓自有余粮,则饥谨之事无有;若商业兴,市场利,百姓自有余财,则贫苦之事无有;若乡民皆知自卫,农闲以练弓马,编组以习战阵,百姓自有其法以御外敌,则兵革之事无有;若令乡老以参政,百姓之争自裁之,则诉讼之事无有;若请圣贤以教化,讲道德而明礼仪,重荣辱名誉而轻市利,则盗窃伤风之事无有;若能用能人以各守其责,明法令,肃政纪,使百姓可以安乐而居,则一县之内可有事可为乎?”
    陆风的话刚说完,县令大人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如果真象陆风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一个县城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政事了,那县令的存在也确实是多余的了。崔言也不禁暗暗叹息,这陆风是真能白忽呀,口才也真是了得呀。不过,那县丞到是有点意思,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陆风白忽,而眼睛里却时不时的闪着精光。
    “若诚如陆公子所言,一县之内无事可为,那还要我这个县令干什么?莫非陆公子以为大汉之政有何不妥吗?”
    又开始上纲上线了,这县令果然是个老滑头,不过,陆风对此却并不感冒。对付油滑狡辩的人,你只能比他更油滑,更能狡辩。
    于是,陆风便朗声说道:“至于大汉之政有何不妥,我辈尚不足以论之。然一县之内虽无政事,但县令却不能没有。如果没有了县令,那谁来领导生产建设呀?谁来发号施令呀?谁又来负责一县的日常工作呢?县令者,县之令出者也。更准确的说,无非是一个权利的象征而已。整个县的百姓把权力给了你,而你呢,不过是个发号施令的工具罢了。所以,人们才会说大人是当地的父母官,因为你离老百姓最直接最近呀,而在朝廷的众官员中,你也是唯一一个直接接触百姓的,所以,一县之令,是最能表达民意的。若一县之令不能表达民意,那此县之令恐不久矣。
    所以,一县虽无政事,却不能没有县令,正如一个国家一样。一个国家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却不能没有皇帝。因为皇帝是一个国家权力的象征,而县令也是一个县的象征。所以,一县之令的品行才德,皆反映了整个县城人的风貌。所以,一县之令,实为一县人之首也。人不可无首,国不可无君,而一县之中,又怎可无令呢?”
    听完陆风这翻话,县令大人久久无语,众人亦无言。事实上,就是默认了陆风的话。
    半晌过后,县令才道:“陆公子辩才,吾不如也。然陆公子又是如何看待为官之道的呢?”
    听了县令的话,陆风真想笑:我是辩才,真会夸奖人呀。胸中若无一策,口中怎有千言?想不服输,好,今天就搞死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唇枪舌剑。
    于是,陆风便道:“官者,民也。生于民,长于民,而最后成于民。若无民,怎有官?而官又为民之主也。主民之事当倍于己之事。
    孔子曾言:‘虎兕出于匣,圭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也?’且民间也有谚曰:‘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所以,为官之道,无非是为民主事而已。若不能为民主事,那此官不做也罢。至于结党营私,渎于职守,贪污受贿,腐败堕落,上惑天子谄媚长官以荣宠万千,下奴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饱私囊,实非人也,又何以为官?
    至于天子之意,当辩而从之,盲从不如弗从也。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尽心以分主忧,竭力而挡主辱。诚如此,则为忠臣也,却非贤臣。贤臣者,当为主筹划之臣也。忧主之兴衰,虑主之荣辱,思主之前景,念主之恩惠,规主之无状,劝主之不明,正主之失误,补主之不周。故而,忠臣者,主之肱股也;贤臣者,主之头脑也。故天子之意,忠臣盲从之,而贤臣则辩而从之。主之善令,忠臣于主无碍;但主之愚令,忠臣必损主之誉也。若为贤臣,当规劝之,正补之,使主之名誉无损也。所以,做忠臣难,做贤臣更难。
    而同僚之间,尚需礼上往来也。而此间之事,亦需度之。若拜官公朝而谢恩私门,则朝廷纲纪必乱矣;若清高自诩目中无人,则朝中之事亦难为也。故此公私之间,实难分理之。
    故而为官之道,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上应无愧于天子,下亦无愧于万民,中间仍需无妨于同僚,此何其难也。
    此风之愚见,想大人已为官数载,必定另有高论吧。”
    陆风一口气把话说完,见众人都默默无语,呆呆的出神,心里便不觉得暗自得意。
    过了半天,县令才说道:“想不到陆公子虽年幼,竟然深谙为官之道。陆公子一席话,道出了在下多年的经验。今天听了陆公子的一席话,真是胜过细读十年的典籍。只是吾有一事不解,陆公子既然深知为官之难,又为何要前往洛阳求官呢?”
    陆风就知道这老头儿会这么问,所以笑着说道:“世以田横无从容而死者,皆非也。今众人不智,则为一身。大丈夫所为,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
    并州,苦寒之地也;匈奴,虎狼之徒也。并州百姓久遭边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家庭四散,骨肉分离,凡我大汉有识之士无不深怜之。并州虽穷,亦我大汉之国土也;百姓虽愚,亦我大汉之子民也。先贤曾言:‘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逐!’今我大汉不仅天威被犯边界沦丧,而百姓竟还遭异族胡虏之蹂躏,凡我大汉之热血男儿怎能坐视而不管?怎能置大汉之天威于不顾?置同胞之安危荣辱于不顾?
    故此,风欲前往洛阳求官,北上并州以御匈奴,扬天威于塞外,救百姓于水火。风虽为一介书生,但却有一腔热血万种豪情。不成功,则成仁。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且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年少无为,转眼百年,大丈夫建功立业岂能因难易而弃之?且为国家出力,为百姓生死,大丈夫又岂能因一己之私而废天下之公?
    故此,前途虽有千万难,风往矣!”
    听了陆风的一翻话,县令大人竟然也被感动了,居然对陆风深深一揖:“子城大志,老朽佩服。”说完,竟叹了一口气:“唉!老朽老矣,已不复当年之勇。今听子城所言,老朽惭愧啊。”
    看着人家感动涕零的样子,陆风也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县令大人呀,也是长者呀。所以,陆风赶紧扶起了县令,说道:“大人怎可如此,风何以克当啊。”
    随即,县令大人又说道:“如今朝中局势很乱,子城应该比老朽清楚,所以,子城此翻前去洛阳,一切小心呀。若子城有何所需,老朽必倾力相助。”
    见忽悠成功,陆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此时天也很晚了,陆风便道了声谢,和崔言告辞了。
    陆风走了以后,那县令大人便对县丞说:“此人如何?”
    那县丞说:“非百里之才呀。”
    “公台可愿随之前去?”
    “宫欲行,然大人提携之恩,宫尚未报答呀。”
    “哈哈,公台今日怎也‘拜官公朝,谢恩私门’了?吾老矣,无能为也矣。且公台素有大志,又兼具大才,怎能老守于中牟呀?陆子城非池中之物,吾欲助之,今只好舍了你了。吾为官半生,历尽世故,今日总算做了一件对得起天下百姓的事呀。”
    那县丞感激涕零,叩首而去。
    次日一早,陆风一行人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上路,忽见车前站立一人。陆风仔细一看,原来是县丞大人,陆风很是奇怪,连忙走到近前施礼。
    只听那县丞说道:“在下陈宫,表字公台,今愿随子城而去,为并州百姓,天下苍生,尽一分绵力。”说完,对陆风深深的施了一礼。
    一听到陈宫这个名字,陆风当时愣住了,呆了半晌。那县丞竟真的是陈宫,看来昨晚的一番口水没白费呀。陆风不觉得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古文学的好,想不到竟有这么大用处。
    陈宫呀,可是陈宫呀,自己身边终于有了一个一级的大谋士了,哈哈,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呀……陆风不由得又在心里开始了意淫。
    见陆风呆呆的半晌不说话,崔言赶紧把陈宫扶了起来,并顺便把陆风弄醒了。
    陆风赶紧拉着陈宫的手说:“久闻公台大名呀,今公台相投,风真是感动得无以言表呀。风刚才过于激动,多有失礼,还望公台见谅啊。”
    见陆风如此的客气,陈宫忙又客气了一番。
    随即陆风说道:“今日公台前来,可休息一日,明日在走,今日我要和公台大醉一场。”
    可陈宫却连忙说道:“不必如此,宫已收拾妥当,即刻即可上路。况且大事为重,来日方长,子城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听到陈宫这么说,陆风又是一阵感动,人家这才叫真心相投呢,东西都收拾好了。于是,一行人便上了大路,直奔洛阳而来。
第十五回 终到洛阳
       骑在马上,陆风便对陈宫说:“此去洛阳,不知公台有何教我?”
    陈宫笑着说:“想必子城心中已有计较,又何须问我呢?只是子城在与张让交往时,务必小心,此人城府很深,不好应付。”
    “是呀,我也是担心这一点,至于士林中人,还有大将军何进,应该很好应付,只有这个张让,真是没有办法呀,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呀。”说完,陆风又无奈的笑了笑。
    “我送子城八个字,此事则易耳。”只听陈宫说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听了陈宫的一番话,陆风心中大快。不愧是三国时的一级谋士,真是不可小看呀。
    三月末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很是温暖,因为心情的缘故,一路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也变得格外有情调,陆风骑在马上,很是得意呀。
    现在的陆风,多少有一点争夺天下的资本了。想想自己身边的陈宫崔言,河北的田丰沮授,青州的管宁等人,自己的智囊团已经初具规模了。还有自己的两个义弟,两个家将,再加上张合张飞和许褚,自己的爪牙也渐渐锋利了。想到此,陆风不觉得心中大乐。于是,转身对陆安说道:“成功,把我的横笛拿出来。”
    陆风见众人都有表字,所以,也给陆安弄了个表字。之所以赐陆安表字成功,是因为陆风希望此行能一切顺利,成功完成任务,也希望一切都能取得成功。而陆安有了表字以后,也是很感动,这表示少爷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下人看呀。不过,陆安也很奇怪,因为自从少爷在涿县醒过来以后,少爷整个人的脾气性格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少爷以前也很有才学,但却不象现在这样的能言善辩,更不象现在这样的胸怀大志豪放大气,也没有现在的平易随和。并且,少爷身上还多了许多的本领,比如说吹笛弄箫,以前就从来没见少爷有这种才华。应该说,少爷整个人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但这其中的迷,陆安是永远都猜不透了,尽管他是少爷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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