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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秦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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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就罚给对方当“老婆”或当“老公”,这样好不好?”
    “呵,同意!”男孩子都欢呼起来。
    但女孩子不答应,说:“想得倒美,便宜都让你们占了,谁要你们当老公?输了,作下人,做畜牲,同意不同意?”
    “哪猜个什么呢?”一女孩子问。
    “猜吗?当然是猜花椒子,对,猜花椒子。”
    男孩子这话一出口,北门晨风本能地就想起了自己的衣襟里还掖着一把花椒子,就不自觉地去摸了摸。这动作被洗心玉看见了,以为他衣襟里藏着什么,便问他藏了什么?这一问,把北门晨风问慌了神,花椒子本是定情之物,他怎能当着洗心玉的面拿出来?其实那男孩子要猜花椒子也是这意思,带点挑逗的意味。女孩子也是明白的,却故意装着不知道。洗心玉又不知道,自然不依,非要北门晨风拿出来不可。北门晨风这下可真慌了,脑子“轰”地一下就大了。心中一慌,抓着花椒子的手就拿了出来。洗心玉掰开他的手,凑近火一看,脸立即涨得通红,心就“扑扑扑”地乱跳,还以为这是北门晨风故意做下的。不由得害怕起来,才知道今天这玩笑开大了。
    众男孩子、女孩子围了过来,一见是花椒子,就一起欢呼起来,并看着他们,以为他们在定情。便知会地诡密地笑了起来,笑得他们好不尴尬。不过大家马上专注到了这花椒子上,见有了花椒子,便好来玩游戏。不过还是感到不便,花椒子太小,篝火旁看不清楚。遂有女孩子提议,找块布来,做两个小袋,这一提议也行不通。另一女孩子就说:“猜莲子吧,我有莲蓬。”大家又欢呼起来,只见这女孩子将手里的莲蓬撕开剥出两个莲子。这样火堆旁立即就站成了两排,每一方拿一枚莲子,在自己一方传来传去,然后叫对方猜。
    这种游戏就是汉武帝后的“藏钩”,但在民间,早就有这种游戏的雏形了。
    由于要做“老婆”或充任“下人”,就有了抵赖。比如,明明猜着了,却暗地里交到别人手里,这小动作是明着做的。尤其是女孩子,死活不肯给别人当“老婆”,这就引起了争吵,混成了一团。有欢笑声,有争吵声,有使小性子声,立即吸引了许多人。
    洗心玉正感到有些害怕,立即挤进人群中去看这猜莲子,脸上热辣辣的。
    北门晨风见她这样,知道是误会了,又不好去解释。也知道,解释也解释不清,只得无可奈何地站立一旁,也来看这猜莲子。只是他不知道,女人的这种反应其实只是一种自我保护,而不是拒绝。这猜莲子越来越热闹起来……。
    北门晨风看了一会,想到这事,总觉得不是味,因为自己并没有这种故意,实在是有点冤枉。于是走近洗心玉想解释,又感到这样更不好。洗心玉瞥了他一眼,有点明白,知道北门并没有什么恶意,想想,可能是自己误解了他。其实在心里,她还真地希望他能给她一把花椒子,当然,她一定要拒绝。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希望他给,这没有什么原因,也没有什么道理,她就是希望。这样一想,她就对北门晨风笑了笑,算是原谅了他。
    两人又来看猜莲子。
    由于出了这件事,洗心玉和北门晨风在一起就无法做到融洽和谐,两人都不说话。此时,月已升至中天,夜已有些深了,火依然象妖冶的舞者,在妖冶地跳跃。男孩子和女孩子们依然热情高涨,但洗心玉心里却别别扭扭的,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这样,否则就真的是丑闻了。这样一想,她就感到,应该结束这个有点过份的玩笑,是应该回去的时候,再说还有辛琪……。这时,她想到了辛琪,一想到辛琪,就想到精明能干的二师傅,心里真的害怕起来。于是,她对北门晨风说:“我要回去。”北门晨风以为她生了气,只是洗心玉回去了,他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再说对洗心玉一个人回去,他也觉得自己没尽到责任,虽然她是一个剑女。北门是君子,虽然他没有什么主观故意去做什么不得体的事,但他还是为刚才自己的那意想不到的动作而感到羞愧,想要补救似的说:“那好,我送你回去。”
    “还有辛琪呢!”
    “辛琪也来了?那也没什么,不正好吗!”,这话一出口,北门晨风就感到这话不妥,心中直骂自己该死。
    洗心玉倒没这样想,此时,她的思想一片茫然,空洞洞的。她只是机械地回答,“那好,我去叫她,你在这里等着。”离开北门晨风,她找到辛琪。辛琪正在吃烤肉串,见到她,叫了起来:“死到哪里去了?来,吃串烤肉。”说着就拿出一串焦糊糊的烤羊肉串来。洗心玉一见便说:“怪腥膻的。”
    “腥膻个什么呀?那好,给你一个蛋。”辛琪这样说,众女伴就掩嘴而笑。辛琪不知道她们笑什么,没理会。洗心玉也不知她们在笑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辛琪说着这话,用一根棍从灰烬里拨出一个蛋来,这蛋已炸裂。她替洗心玉剥剥,洗心玉吃了一个。
    “鸡蛋蛋好吃不?”有女伴问洗心玉。
    洗心玉有些奇怪,知道不是好话,就红了脸。
    众女伴就大笑起来。
    “好了,不吃了,谢谢啦!”辛琪对众女伴道了声谢
    “走吧。”她对洗心玉说,“明天说与苦须她们听,看不把她们羡慕死。”
    “千万别……”洗心玉一听这话,吓了一跳。
    “干什么?平日都是她们气我,这回,我也要气气她们。”
    “好辛琪,千万别,我求求你了。”
    “那好吧,走呀!”
    “飘零子也在呢。”
    “是吗?哦,是了,是不是你们刚才在一起?”辛琪恍然大悟。
    “别胡说!”
    辛琪再木再糊涂,也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想起苦须她们的话,立即猜到洗心玉在干什么。这样一想,便很有些不满:“这算什么嘛,竟敢这样利用我。”她把自己要来,看成是洗心玉在利用她。“这不行,要是这样,不仅害了她,也败坏了我们至简堂的名声,更对不起美丽居。”只是想归这样想,心里还是十分怜惜洗心玉的,她们的感情很深。虽然恨洗心玉不成器,但也不想使她太难堪。就不说话。
    洗心玉知道误会了,但这事又解释不清,再说,这事,自己也确实做得……,唉,怎么说呢?她没有……,但又是事实。知道辛琪不会同意和北门晨风一同回去,只得妥协,说:“我去告知他一声。”“不行,我们走!”辛琪不由分说,拉着洗心玉就走。洗心玉没有办法,被辛琪拉着,带着无限复杂的感情朝北门那方向看了看,只得情绪怏怏地和辛琪一同走了。心里知道,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对不住北门晨风,这会害得他在那里等她一晚上的。
    再一次站在香竹溪东岸,望着西边七八个火堆,仿佛经过了一次非常累的跋涉一样,她感到有些许遗憾。尤其是对北门晨风,感到是不忍心,感到了有一种痛,痛在心尖上。她甚至已经后悔,后悔自己至少应该去告知他一声,别让他在那里傻等。但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在生活中,我们常常会有这样的感受。当一件事已经开始,虽然其间,我们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去改变它或终止它。但却因它终于成势,在我们的心理上就会形成壁垒,虽然有着无数次机会,却再也无法去改变它了。
    远处的欢乐声,依然在向夜空迸发,似在终结一个无法终结的情绪。但又不是,因为这情绪是这片土地上永远也无法终结的情绪。是生命向未来的向往,是生活挽在肩头拉着犁轭深深地插入泥土,重负便深深地勒进我们肩头时的痛楚和渴望(今天只是它的一次释放)。它将伴随着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繁衍着的人们一同前进,只要这片土地上的生命不绝,这欢乐和祈求就永远不会终止。
四卷、一、叫辛琪如何提防得了
           第四卷
     一、叫辛琪如何提防得了
    自从尝谷会之后,美丽居和至简堂的人本应有些和谐才是,却没有。一是北门晨风和洗心玉的北山行硌在她心里;二也有些感觉,焚祭那天晚上,好象发生了些什么?又猜不透。所以她对至简堂的成见反而越来越深。
    这天傍晚,她在西厢房北门处坐了一会。北门晨风要去习剑,美丽居受伤后,有些疏懒,就回到自已的东厢房去歇息。才从谷神堂后绕过来,碰见了二姑娘辛琪。这一段日子,辛琪也不耒看她,除非是在公众场合。美丽居正为北门和洗心玉一事持疑,一见是她,就装着欢喜的样子叫住她:
    “二姑娘,也不耒看我,躲着我呀?”美丽居知道辛琪大咧咧的。她不耒看自己,自然是受了她娘或苦须归宾的挑唆。她有意打趣她。
    “那儿耒的话,这几天晚上,不是有许多事吗?”二姑娘辛琪连说谎也不会。
    “那你今天得陪陪我,不会说今天又没空吧?”
    “这,我……,自然”辛琪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那好,耒,我们今天好好说说话。”说着,美丽居拉着辛琪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把辛琪按在自己床边坐下,然后点上灯。
    “我就是喜欢你,可你不大喜欢我,是吧?”美丽居故意这样说。
    “怎么会呢?我是喜欢你的。”
    “但我看了三师傅,你就不喜欢我了?”
    “也不是,是她们……可你怎么可以自己去看三师傅呢?”
    美丽居暗自笑了笑,她笑辛琪愚笨,自己只是撒了个小手腕,就把两厢知道却不便明说的事变成了双方都以为是明了的事。
    “你不喜欢三师傅?”美丽居依然在说这个事。
    “怎么会呀!我们都喜欢三师傅。”
    这真出乎美丽居之意料,引起了她的好奇,以至她决定先把这事问个清楚。她先推翻了自己对冷萍瓢一事想当然的想法。想起冷萍飘所说:“你自以为想当然,其实并不如你所想。”马上就明白:冷萍飘的被囚,可能真不象自己所想。那她为什么被囚呢?一定是她有危及至简堂的事。这样一想,心中豁然一亮,想起冷萍飘在四海内搏得的名声——杀人越货。有人说她是侠行,有人说她是强贼,但不论是齐朝廷,还是秦朝廷,对她这行径都深恶痛绝,必欲除之为后快。这自然……。是呀,对,这一定是她被囚的原因。心里明白了,嘴上却对辛琪说:
    “三师傅到处闯祸,危及至简堂……”
    “这你也知道?”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难道官府不知道她在至简堂吗?”
    “我们叫她三师傅,在这里叫仓庚。但在山外,她只叫冷萍飘。”
    “我就佩服你们三师傅。”这是美丽居的心里话。
    “我也是。”
    “哪怎么抓得住呢?”
    “三师傅敬重我们师傅啊!所以……”辛琪突然不说了。
    “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什么不光彩的手段,不就是叫小玉……”
    “这关小玉什么事?难道小玉有哪本事?”
    “三师傅待小玉如女儿一般,对她特别好,不忍伤了她的心。”
    “那她不恨小玉?”
    “是啊。到现在都不理小玉呢!”
    “为什么不叫依梅庭?三师傅也喜欢依梅庭?”
    “三师傅才不喜欢依梅庭!”
    “他不是小玉的哪个……?”
    “这是什么话?你听谁说的?”
    “自然是你们中的人说的。”
    辛琪就不响。
    “她还有心呢?”美丽居暗自想笑。但她想搞清楚洗心玉和依梅庭到底是什么关系?就故作真诚地说:“我也不信,我也喜欢小玉,只是不知她和依梅庭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我就不知该如何帮她。我知道,你对小玉好,你把她和依梅庭的事告诉我,我自然知道该怎样做,你说是不是?”
    “真的?”
    “当然!”
    “是啊,我就知道你是好人。耒,我告诉你,那依梅庭原是清虚无尘鲁勾践抓耒祭剑的一个童男。当时鲁勾践得了一把名剑,得了名剑,你是知道的,要血祭,而被血祭之人是要有灵性的,他选中的就是依梅庭。但还要一童女,他看中了小玉,但小玉是师傅的至爱——当然,即使不是,也不能这样做——师傅自然不肯。鲁勾践只好用依梅庭一人。但小玉却央求师傅救依梅庭,师傅喜欢她,也被她的言辞所打动。我记得,小玉当时是这样说的:‘古时候诸侯祭天地,尚且六畜不相为用,小事不用大牲,何况今日祭剑!剑,神道之器,仗义执言之物,如果用人祭,这有违剑道。何况,民,神之主也。用人,这不是欲堕剑于不义之地吗?以不义剑行义于天下,怎会是侠士的作为呢?’你听听,这不是很有道理。结果依梅庭一条命,硬是让小玉给救下耒了。后耒,鲁勾践收依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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