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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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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此去千万里,我也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容容……”刘曜突然抱住我,“别走!”
    他的酒气喷在我的后颈,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颈中,很快又变得一片冰凉,我的泪珠也止不住的落下,落在他环在我腰间的手上。
    刘曜低声说道,“你继续拖延,敷衍,戏弄我都行,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绝不会勉强你,只要你留下。”
    我拼命的摇头,眼泪也忍不住落下。
    “容容留下吧,好不好?”刘曜低声道:“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哀求着,徒然的挽留,我的眼泪流的更凶,却不敢有任何的心软,而我一旦心软,我将永远也见不到司马衷。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的话语。
    “你可以对不起我,你接着对不起我吧,我不在乎。”刘曜双臂紧紧的箍着我,“留下来,容容留下来吧。”
    “刘曜!”我提高声音,这就像一场战斗,而我不能耗,因为我想走,而拖延下去,也许我会因为愧疚而改变主意。“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没有那么好。”
    刘曜的手臂松开,站在我的跟前,眼神茫然,“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却觉得你好呢?为什么所有人都比不上你呢?”
    我扭转头避开刘曜的目光,这样坦诚真挚的目光下,我就像一只小老鼠,自觉罪孽深重,无处遁形,然而我明知道自己对刘曜有亏,却还得继续亏负于他,因为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下一个人,只能做一件事。
    刘曜仍是执着的看着我,“你说我为什么喜欢你,我总说不知道。其实我知道的。”刘曜的目光变得悠远深长,迷离的看着远方,“洛阳街头和你的相遇,我始终不曾忘记,那是我最美的记忆。”
    “我喜欢你,我知道,我知道……”刘曜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双眼执着的看着我,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容月从他身后出现,伸手扶住了他。
    “他喝醉了。”容月揽着刘曜,毫不在意的说道,“刘曜的后宫里还是会有一位晋朝的皇后,只不过宫里只称呼为容皇后。”
    我镇定一下情绪,低声道:“我知道了。”容月这样的话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从此以后,世上只有赵国后宫的羊献容,宫外没有这一个人。祝你得偿所愿。”
    容月并不在意顶着我的名号,因为刘曜已经立了一位汉人羊献容做皇后,如果羊献容死后,接着又立一位汉女皇后,那么朝廷又得动荡一阵子了。
    而且,羊献容的天生凤命的传说,还是有一定安抚作用的,最起码那些晋朝遗民,如果接受起来会更容易一些,当然羊献容在皇宫,对于宫外的我也是保护。
    容月虽是出身皇家,却对司马姓看的不重,在她看来事实如何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对我们俩来说,怎样看都是双赢,只是,我看看刘曜,昏迷中的他显得那样无助,毫无知觉的靠着容月,容月的一双纤弱素手揽着他。
    就这样的素手,我的和容月的,将一个帝王推开又揽住,两双女人的手就替他决定了以后吗?
    酸菜已经等我很久,见我下来赶紧驾车就走。
    本来陵宵台就建在城外,不用出城了,我们二人连夜赶路,向着南方前进。
    一路上行来还算顺利,官府盘查很严,主要针对的是针对于高鼻深目的羯人,对于我们这些匈奴装扮的或者汉人反而很放松。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样看来,刘曜仍是追捕石勒,并没有搜寻我的命令,不知容月是如何说服刘曜的,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
    一路行来到了黄河附近,黄河,过了黄河,就是东晋司马睿的势力范围,黄河以北属于石勒,以南属于祖。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一章 追捕
    在的天下同时有两个皇帝,四分天下,北面是赵国皇河以北是石勒的天下,长江以南是司马睿的地盘,蜀中一块则是李飞白的势力范围。
    司马睿是司马懿的曾孙,当初洛阳陷落之后,司马睿逃到健康重建晋朝,就是史称的东晋,而司马睿当起了皇帝,史称晋元帝。
    司马睿本是琅琊王,初到江南的时候,那些江南世族都看不起这位迁来的王爷,而司马睿在健康站稳脚跟,多亏了王家的支持。虽然我在北方,也曾听说过“王与马,共天下”的说法,王就是琅琊王氏,南迁之后,势力更是从前,后人诗中“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就是这个王。
    不过王与马共天下,一方面说明了王家的势力之大,另一方面说明了司马睿的偏安一隅,连天下都能和王家共掌,当然更不会想着收复洛阳,一统全国了。
    因此在长江以北,黄河以南,基本上算是三不管的境界,后来祖反复上书朝廷请求北伐,司马睿只是口头上封他为豫州刺史,没有任何财力支持,然而祖竟然在短短几年的时间,自己招募军队,依靠流民收复了长江以北黄河以南的大片土地,黄河两岸百姓视之为神。
    我和酸菜现在就站在位于济南附近的黄河渡口,这儿河面不宽,水流也比较平缓。一条河分开了中原的百姓,黄河南岸是祖领导,黄河以北是石勒统治,我们现在就站在黄河北岸眺望南岸,罗浮山远在广东,距离我真是太远了。
    这里虽是渡口。却是冷冷清清,不时的也有士兵盘查,这里是石勒的地盘,我也不敢贸然行事。
    转了一圈,又和酸菜回了客栈。
    吃过午饭,我一个人呆在客栈里等着,酸菜又出去打探了一番,回来时满脸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小容。收拾好,我们今晚就走。”为了掩人耳目。我们都换了男装,称呼自然也全换了,酸菜压低声音。
    “有什么进展?”虽然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也是压低了声音,一方面怕人听出是个女子,另一方面也怕人听到。
    说是收拾东西,实际上只是两个很小的包袱,随身携带,拿起来就能走。
    酸菜本来还想让我在客栈休息一下,但我坚持出来。她也就同意了,就在我们走出客栈大门不久,一队人士兵匆匆地冲进了客栈,似乎正在搜索什么人。
    我和酸菜隐在一边的胡同里,每人头上套着一个大竹筐,这就类似于古人的垃圾桶。大气也不敢出。那队士兵进去不久,又来了一个骑马的将领,我悄悄一看。竟然那么巧,是石勒。他一身银色铠甲,黑色披风,还是披散着头发,手中拿着一张画像,正在询问客栈老板什么事情,那个圆圆脸的客栈老板苦着一张脸解释着什么,伸手指着一个方向,那正是我们刚刚离去的方向。
    我和酸菜交换了一个眼神,难道石勒寻找的竟然是我?我离开赵国皇宫。恐怕长安城里都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而石勒竟然知道了,这说明了什么?
    皇宫里有石勒的人!这个答案很明显,而我先却没有想到。石勒既然能够买通刘曜地贴身侍卫。怎么可能在皇宫里没有耳目呢?在阴谋诡计这方面。刘曜和石勒差得太远了。
    我思量间,一小队士兵从我们面前跑过。向着原本我和酸菜的方向奔去。
    等到天色变暗,客栈门口地士兵渐渐散去,我和酸菜才悄悄的从隐身的绣筐出来,顾不得一身的臭味,又急忙换了方向奔跑。
    虽然暂时没被石勒抓住,可是客栈肯定不能去了,已经露了行藏,而原来选好的渡口也不行了,那儿肯定加派了人手,说不定还会有我的画像呢。
    我和酸菜躲在北岸的一个柴堆旁商量对策,呼啸的北风吹透了我单薄的衣裳,很快我就抖成一团。
    酸菜沉吟良久,突然道:“只能冒险用这个方法了。”
    “什么方法?”我拉住酸菜,虽然我们现在处境危险,可如果是酸菜要去冒险的话,还是需要多做考虑地。
    “好娘娘,”酸菜拉住我,“你就安心的呆着吧,我心里有数。”
    酸菜将我按在柴堆里,又在我头上胡乱扔了些柴火,这才拍拍手说道:“也不知道娘娘怎么回事,净招惹些不好惹的人。皇上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也说服了刘曜放手,可是那个石勒又冒了出来,真不知道他们怎么瞎了眼,都看上您了。”
    酸菜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又左右检查,努力的把我和柴堆融成一体。
    我也很委屈,“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我撇撇嘴,这个问题我还问过刘曜,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能怪我吗?至于石勒,这是一个偏执狂,更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考虑了。
    要怪只能怪这个奇怪的年代,和这些奇怪的天子,虽然石勒现在还未称帝,不过据容月言语之中流露出来地意思,肯定也是一位日后的皇帝。
    我所遇到的三个皇帝,司马衷,是个天真的大孩子,刘曜是一个侠客,石勒是一个偏执的少年,这样三个性格明明都不适合当皇帝的人反而都成了皇帝,而我这个明明没什么心机的女人也反而成了传奇皇后,这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至于命运安排的我们相遇,司马衷是我的爱人,刘曜勉强算得上朋友,至于石勒,我只能归结为孽缘,想想我们屈指可数的相遇,从来就没有在正常情况下发生过,第一次遇到他,是因为他偷我地钱袋,而刘曜捉住了他;第二次遇到他,他正等着被人切成两半,而我救了他。
    后来的相遇,我们的高弱形势发生了变化,每次都是他抓我,而我在逃跑,只不过我能幸运逃脱而已,真希望这样的幸运能够延续下去。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二章 夜渡黄河
    任命的叹口气,躲在柴堆里冷的发抖,事到临头也不
    我前几年的安稳日子是司马衷给的,后几年的稳定生活是刘曜给的,我倒要看看,没有他们的时候,我杨容容能否做成一件事情。
    这是黄河洛口附近的一座小山,山底下一共没有几户人家,这些人靠近黄河,除了耕作讨生活,农闲时还在黄河里捕鱼为生,他们一般家里都有只小船,黄河河面不宽,应该能够过去。
    我正暗自盘算,酸菜又急急忙忙的奔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黝黑结实的青年后生,看着我只是淳朴的笑着,没有多说什么。
    酸菜一边胡乱拂去我身上的乱草,一边低声吩咐,“一会少开口,微笑就行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仍然冲着那后生微微一笑。
    酸菜一边示意年轻人带路,一边对我介绍道:“这位是黄二哥,他们都和燕子坞流民军有联系,这就能送我们过河。”
    看着黄二走远,酸菜压低声音说道:“我告诉他们你是燕子坞祖麾下的探子,他们争先恐后的要来给我们开船。”
    我瞪她一眼,酸菜这不是利用这些善良的百姓吗?不过看来传言不虚,祖领导流民军在燕子坞抗击石勒,北岸的百姓经常为流民军通风报信,将北岸的军情告知祖,所以才有了祖的常胜神话。
    酸菜不服气的回瞪过来,“这算什么,当初要不是娘娘,别说抗击匈奴了,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不过是借他的名头报名而已,又不是让祖以命换命。”
    说话间已经到了黄河岸边。风声呜咽,黄河水奔腾而去。这一条宽阔的母亲河,孕育了灿烂的文明,养育了无数的黄河儿女,今天又成了一道天然地分割线,割断了两岸百姓,却隔不断两岸亲情。
    天上没有月亮,连星星也因为天冷缩在家里不肯露头。风带着极北地区的寒意,毫无阻碍的吹透我的衣衫。卷走我身上残留的热气,又呼啸而去。
    那个黄二已经站在船上,黑暗中隐隐约约看出个大概的轮廓,船真的很小,更像是公园里人工湖里的那种简陋木船,我微微有些迟疑,黄河虽然在济南附近流势不急,可是河底地暗流汹涌,一直都有自古黄河不夜渡的说法,更可况。今天风大,即使站在岸边,不时也有惊涛拍岸。
    我和酸菜举棋不定,黄二突然“啊”了一声,我急忙转头,不远处地小山村,一片火光,风中传来阵阵哭喊声。
    接着又有一些人影。举着火把向着黄河边上而来,那些士兵,竟然也能追到这里。
    黄二跪下冲着山村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又对我们说道:“二位英雄快上船,小人这就通知南岸的义军,将军会派人接应的。”
    黄二说完点起了个火把,朝着对岸晃动了三圈。
    南岸很快有了回应,我们的船也离开了岸边,但是我们的这一番举动自然暴露了自己的方位,那些士兵现在已经站在我们刚刚停船的位置。
    “既然留不住。就杀了吧。”这个声音正是石勒,冰冷带着强烈的杀气,却用懒洋洋地语气说来。而随着他的话音,雨一样的箭矢向我们飞来。
    “趴下!”黄二挺身挡在我们跟前。立刻被射成刺猬。
    我躲在黄二的尸体之下。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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