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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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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心里窃喜,隔些日子又命秦道然为清儿送去几件首饰,是他自己专为清儿设计,又请了造物办的师傅连日赶出来。清儿给退了回来,胤禟早已做好准备,只笑笑便将首饰收起来。隔些日子,胤禟又命制衣局为清儿赶制了一批单薄的新衣,结果不出胤禟意料,也被退了回来,就这样,胤禟这里送,清儿那里退,两个人象是太极云手一般,你推我阻,你进我退。
    胤禟总没见清儿出清心园,就以为清儿是不出园子的,没想到有一天,他再次见到了清儿。
    清儿回来后,胤禟的心思都在清儿身上,朋友之间的应酬便少了许多,这天,胤禟把胤禩、胤俄、胤祯、保泰、保绶、海善请进府里,天气炎热,几个人便在花园的观雨阁里饮酒聊天。这个阁建在假山上,四面有窗,建的上圆下方,高高的顶子,很凉爽。
    几个人说说笑笑,一顿酒饮到了半夜。
    胤祯内急,步下了亭子,踏着月色到假山后解决,隐隐听到脚步声响,胤祯侧耳细听,似是正向自己这里走过来,便隐在假山后不出来。待几人走过去,才探头向外看,见到前头挑着灯笼的好象是柔儿,后面有几个人抬着一些东西,再一细看发现中间的人是清儿,便悄悄的跟在这几个人身后。
    清儿没有料到自己行踪已经泄漏,仍然是来到了一片池水前,这片池水是胤禟仿胡府而建,胤禟原不知道胡府建这个有什么用处,池子不是很大,里面什么也没有养,一直没有机会问清儿,也就闲置着。
    清儿在池水前停下步子,柔儿上前为她款下长衣和鞋子,清儿“扑通”一声跃进池水里,一个鱼跃便没了踪迹,只余下池水翻着波浪,起伏荡漾,过一会清儿又在水中探出头,仰面浮游,再过一会,清儿一个翻身又没入水中不见。
    胤祯从没见过有人能在水中这般自由自在,羡慕之余记起清儿在杭州长大,练到这样大概也下了很大的功夫。他也知道清儿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的这么个倔强的性子。
    这身游水的功夫说起来,清儿也练了七八年,清儿怕热,从小身体又不好,这般练习游水除了避热外,倒也还是为了强身健体。
    观雨阁里坐着的胤俄久不见胤祯回来,不免说笑:“老十四不是掉进茅坑了吧。”然后顺着阁子的窗子向外了望。
    “九,九哥,你快来看!”胤俄自己吃了一惊,这一声呼喊把正在聊天的几个人也吓了一跳,几个人蜂拥着来到窗前向下看。
    “什么也没有,你乍呼个啥?”海善拍着胤俄的肩膀说。
    “看池子那。”胤俄手指着池子说。
    众人这才发觉池子边上有人,好象池子里还有人在游水。
    “你府里谁半夜三更,有这兴致?”海绶侧头看着胤禟说。
    胤禟摇头,突然一怔,虽然隔得远,看不大清楚那些人的面容,但是从她们的戒备状态来看,池水里面的人一定是清儿。
    清儿在水中游了半个时辰,冒出头,四名女侍已搭好帐蓬,又用一匹绢做成围墙的样子,将从池水里出来的清儿护住,清儿进入帐蓬将头发擦得半干,然后简单绾上,再脱下身上的湿衣,然后又将衣服一层层穿好。四个女侍上前拔起竹竿,将帐蓬收起来。
    竹笑着上前低声对柔儿说:“姐姐最近的轻功练得如何了?一会我们比比?”柔儿拿过灯笼来也低声说:“今儿不比了,哪天我们比打暗器,好不好?”竹还未回答,清儿指着灯笼笑着说:“再点着它,倒辜负了这片明月了。”
    柔儿也笑着说:“少主别光顾着抬头看月,仔细崴脚!”说完熄了灯笼,几个人压低了声音说话,终于渐行渐远了。
    阁上的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摇曳的灯光和明亮的月光下,那层薄薄的帐衣将女子擦发、绾发、脱衣、穿衣一套动作朦胧的映出来,雾里看花,月下看人是另一种韵味,却越发的引人遐想。待人走远,几个人都坐回了座位,却都半天无语,最后草草的散了。
    只有胤禟和胤祯知道那个游水的人是清儿。
    胤禟即知清儿来花园游水,便每日侯在阁子上等清儿。他不敢现身,怕清儿为了躲他不再来。果然那日之后,清儿差不多天天都来游水。胤禟还发现清儿不仅游水,还和柔儿她们练剑,他没有见过这样飘忽的剑法,仔细的看过之后,不得要领,倒是越看越象舞蹈,这样没有杀伤力的剑法,不知道是谁教清儿的。
    胤禟每夜看着清儿悄悄的来悄悄的去,欣慰之余也越发自责,如果不是为了躲开自己,清儿也不会昼伏夜出了。他还发现清儿离开后,二更时分,会有几名黑衣人潜进来,将一些东西洒进池水中,有的时候是一些人来,将原来的水清空,再注入新的水,单看这些人抬着一大缸水翻墙进府如履平地的样子,就足以让胤禟瞠目结舌了。
059。相依
           离外公限定的时间只余两个月,胤禟急的无计可施。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觉得前方无路可走的时候,偏偏又柳暗花明了。
    只是这个转折是建立在一条生命上。
    六月初六,胤禛的第一个儿子,清儿的第一个徒弟弘晖殁了。
    清儿接到消息后跌跌撞撞的来到弘晖的灵前,痴痴的坐着,即不流泪也不说话。兰婷看她这个样子,便命人找来胤禟,胤禟上前劝她,清儿没有反应似无所觉,倒是胤禛过去劝她,不知说了什么,才把清儿的三魂七魄给唤回来,胤禟半扶半抱的将她带出灵堂,刚出四贝勒府,清儿一声哽咽紧接着人就晕迷了。
    胤禟几乎魂飞魄散,抱着清儿急急的回到清心园,又急忙命人去请秦大夫。胡中正和秦鹤鸣慌忙赶来,施了针,清儿才悠悠的醒过来。
    “外公……”清儿将头埋在外公的怀里低泣。
    “清儿,等你精神好了再收几个徒弟。”胡中正搂着清儿,眼里也湿润有泪。
    “清儿再也不收徒弟了,再没有比晖儿更好的徒弟。”清儿摇头,哽咽着说。
    “好,那就不收徒弟。清儿乖,别再哭了,伤身体。”胡中正自己拭了眼角,又为清儿拭眼泪。
    秦大夫对胡中正摇了摇头,胡中正不再说话,只搂着清儿轻轻的拍抚,屋子里只有清儿哽咽的声音,哭得累了,她又睡着了。
    “让她哭出来吧,这丫头有什么事不说出来,都在心里憋着,我还怕她憋出病来,现在能哭出来,对她倒有些好处。”秦鹤鸣说完,伸手为清儿诊脉。
    胤禟听着心疼不已,又忙着招呼两人。秦鹤鸣开了方子看着柔儿煎药喂给清儿喝,直到天黑,两人才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胤禟没有出过清心园,连早朝也不去,康熙和宜妃知道清儿的情况后,也派太监送来补品和慰问。
    胡中正、秦鹤鸣和董鄂七十,三天两头的来九阿哥府看视清儿,对胤禟悉心照顾清儿,嘴上不说心里暗自觉得欣慰。
    这天,容宇和胤祥忙完弘晖的事过府来看清儿,见她的精神仍是不足,不禁摇头。“你呀,人生老病死是常情,偏你每次不能接受,你还要吓死谁呢!”清儿不语只低头摆弄手中的孔雀羽扇,神情落寞。
    胤祥看了眼清儿,低低的说:“清儿面冷心热,象四哥,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说,其实说出来哭出来就好多了。”
    胤禟坐在清儿身侧,愧疚的说:“都是我,让清儿受了委屈,憋在心里太久了,又赶上晖儿这件事,结果清儿就病了这么一场,都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让清儿受委屈了,两位哥哥放心吧。”
    听了胤禟的话,胤祥和容宇都是一怔,连清儿都抬头看胤禟。然后容宇和胤祥互望均露出了然的神色,清儿心里也已经明白,胤禟口中对胤祥也称做哥哥,是站在她的立场上。
    这些日子,清儿听了无数次胤禟的道歉,胤禟对她照顾得很用心,事事亲历亲为,连柔儿都靠不上边。四女侍先前对胤禟还诸多刁难,柔儿更是每日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念上无数次,最后几人见他没有生气倒是虚心接受,诚心悔过,对少主好得不能再好的样子,也就原谅了他。
    一个皇子,天生优越,这般放下身段来伏低做小,清儿本也不是折辱旁人的人,两下里倒也相安无事。
    清儿虽然仍是不假辞色,但是众人也都看出胤禟破功在即。
    送走容宇和胤祥,胤禟又回到清心园,然后扶着清儿上床,再去放床帐。
    “你回房去睡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了。”清儿睁开眼睛,看着胤禟正把着床帐的手。胤禟十指修长,因长年练习弓马,指肚上有层薄茧,但不显得粗糙,反而给这双略显女气的手带来一些阳刚之气。
    胤禟怔了怔,这些日子以来,不论他说多说少,不论他做什么,清儿只是不和他说话,甚至不看他。今儿突然说话,胤禟一时倒没有反应过来。
    清儿见他没有言语,又说:“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儿就上朝去吧!那榻上,又睡不安稳又不够长。”
    胤禟又惊又喜,一把拉住清儿的手:“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清儿往怀里缩手,胤禟拉着手不放,两个人又挣来挣去,清儿‘嗞’的一声,胤禟忙忙的松手,“疼了吧,厉害不厉害,要不要请秦大夫过来?”
    清儿咬着牙,凤目高挑,两眼噙着泪,说:“你真讨厌,就欺负我。”说着眼泪流了下来,胤禟心疼得忙俯下身去揉清儿的玉臂,口中赔着不是,“对不住,对不住,清儿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再让你揉搓,这条胳膊也不用要了!”清儿收回手臂,作势要起,胤禟忙把她扶起,把大迎枕给她靠在身后。
    “清儿,你知道我手重,可是我不是诚心的,别生气了,啊!”胤禟坐在清儿身侧,看着清儿,随手将清儿的头发拢在胸前。
    “这次不是诚心,那你以前欺负我就是诚心的了,是不是?左不过你自认比别人高贵,哪还放别人放在眼里!”说着泪流不止。
    “宝贝,你这么说我,可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何曾没把你放在眼里?”胤禟的语音也含着哭腔。
    清儿知道自己说得昧心,胤禟为她挡飞镖,可见是把她看得比他自己还重要,她只是对胤禟婚后那样待她觉得委屈。
    “清儿,以前是我对不住你,要打要骂随你高兴,我绝不还手还口。可是你要快些好起来,你这样子我看了真是心疼。”胤禟握住清儿的臂膀,在上面温柔的按抚。
    “谁稀罕打你骂你,没的脏了我的手!”清儿满面通红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胤禟仔细的看清儿,见她粉面含羞,唇角带着薄薄的浅笑,嗔痴的语气,这一种妩媚娇柔竟是从未在清儿身上见过,不由得痴了。
    清儿见胤禟没有接话,瞥了他一眼,见他凤哞迷醉,呼吸低促,不觉得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触手湿凉,似是皮肤沁汗,清儿又说:“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今儿你回去好好歇歇,明儿就去早朝,别让人觉得你是……”低头不再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觉得我是妻奴,是不是?爷还怕别人说,爷本就是妻奴。”胤禟无所谓,反手握住清儿的柔荑。
    “别,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别让人觉得我整日霸着你似的。”清儿扬眉撇嘴。
    “宝贝,你没霸着我,是我霸着你,别人早就知道了。”清儿不生气了,还为他设想,胤禟怎么能不高兴,说着凑近清儿,伸手抚上清儿的粉面,触手温软细腻滑不溜手,又抚上清儿的唇瓣,双唇娇艳欲滴呈淡淡粉色,再抚上清儿那一双凝水双眸,清儿闭上眼睛,胤禟俯下身抱住清儿,含住樱唇,迫不急待的撬开贝齿滑进灵舌,吸吮着清儿的甜蜜。这个吻就如胤禟的个性,温柔中有霸道放肆,霸道里又温情缠绵。让人心醉心疼心动。
    清儿不及拒绝便已沉醉,倒在胤禟的怀里。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来是春初,去是春将老。长亭道,一般芳草,只有归时好。
060。诺言
           清儿,如果你的心被我伤了,那么,我会把它养到完好。
    如果你的心为我碎了,那么我来把它拼得无损。
    如果你的心不在了,那么让我来寻找,如果寻找不回来,那么我们共用一心。
    胤禟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清儿纤巧的小手合拢在掌心里,然后放在自己的胸怀上。
    清儿,这里从来都有你在。
    胤禟,如果爱我,那么某一天,如果我想离开,请让我走。
    这未来的几十年,我们不会过得平静,难道还要在这些波折里伤了身伤了心?伤了彼此?伤了感情最后失了真诚?失了我们自己?
    胤禟,离开你,不是因为不再爱着你,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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