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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回七九当农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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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得不行,说这是新生事物哩,派技术员专门下来看了,都说,这东西设计得好,连省里的专家下来也只能这样了。水利局白给了管子,还要补贴钱哩,说要把我们村搞成试点,全省推广哩,安自来水老子不花钱、还赚了钱,捞了个好典型!修房子用的砖是马柳平家烧的,这会儿还没给钱,赊着呢。怎么样,一分钱也不用掏,老子的这院子就修起了,还安上了自来水!眼红死你们***。”
  正文 76。四姐考上了
  胡云珍讪笑着嘲弄那几个他熟悉的大队干部们:“就你们的那浆糊脑子,日八辈也修不起这房子,还想闹个自来水哩。”
  旁边一位大队支书笑着说:“以前人们常说:到了共产主义社会,过的日子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自来水一拧,自行车一推。像你们这几家,也要快进入一半的共产主义了!这自来水、自行车的,怕是是现在就都有了吧,跑得不慢嘛。”


  胡云珍大手一挥,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不算啥!人家现在上头不是提倡搞什么建设新农村,我们也要积极努力向着这方面看齐。现在才几户修起了这样的房子,我们争取要在最近一两年内让全大队的社员们都住进这样的房子,都盖成小二楼。到那个时候,我们的鱼湾大队就得改名了,叫鱼湾新村。前几天我和电业局也联系过了,过几天就来我们村里搞设计,准备勘测、埋电线杆子、拉线,让我们自己大队准备电线杆子、出劳力,争取在国庆节前给村里通上电。到了那时候,一到黑夜,把电闸一合上,全大队各家各户电灯明晃晃的,村里一片明光灿烂,比白天还要亮呢,那才叫一个美气哩!我们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做得还是很不够的,在各方面也比不上你们兄弟大队。今天领导和大家来到我们村指导工作,这是我们的荣幸,我代表我们鱼湾大队一千三百六十个社员表示热烈的欢迎。欢迎大家今天来指导工作,对我们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欢迎各位领导们提出批评指正。有啥不足,我们将一定在今后的工作中改正,使我们大队的工作,能够在以后的发展道路上走得更好、更稳。”
  众人给了他一大哄:“***胡云珍,你抖起来了也不要这么寒碜我们。说你胖你***就真的喘起了。你等着看吧,过上几年,我们发展起来了叫你也眼红得要死。”
  胡支珍撇了撇嘴:“等你们几年,我们又不是死人,干躺着不动在哪儿等着你!等你撵上我们,黄花菜也早凉了……”
  到了八月二十日,果然县城电业局派下来了工程技术人员,勘测、设计线路,准备开始架线通电。我估计这不是胡云珍的功劳,毕竟前面几个村也在设计之内,谁知道呢,或许是他们沾了我们的光,县里总不能拉下几个村单独给你鱼湾大队通电吧。反正不管怎说,这鱼湾大队近两年的飞跃发展,全县的干部们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谁的功劳,有进步就行。能让父老乡亲们早点告别那浑浊的煤油灯,不也是咱最大的愿望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中国农村的变革之路还是漫长而艰难的,但只会越来越好!几处新房子已整饰完毕,地里的活儿也插不上手。每天看看书,帮忙喂喂,鸡和猪,再睡一个大午觉,悠哉悠哉的暑假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一天晌午,我正睡得香,梦里不知自己正在哪神梦。院里“咣当”一声惊醒了我,猛一激灵,从炕上翻身爬起,还没等醒过神,“咣”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地震了,不好”,我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急忙跳下炕连鞋都顾得上穿,就往外跑。还没迈步,就被冲进来的人撞倒在地,让我来了个四脚朝天。
  “五儿、五儿……”,四姐手里举着一封信站在窑里,脸上一脸的兴奋和喜悦,眼里泪水一个劲往外冒,激动得嘴里只喊着我的名字……
  我愣愣地望着她:“怎了,出啥喜事了?也不用高兴这样啊!难道是……”
  我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得发痛的胯骨,虽说咱有功夫在身,可猛不提防还是被撞了个正着。看来这功夫还是未修练到家,离原来看过武侠小说中的武林高手敏捷、神速的反应还差得远呢。
  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跟前,伸出一只手在她仍然发呆的眼前晃了几晃:“嘿、嘿,怎么成这个样了,激动成这样,是不是范进中举了?”我逗了逗她,从她手里拿过那封信。
  四姐嗫嗫地说:“中了、中了……”那只原来拿着信的手空举在空中,一动不动的。我的脑年立刻浮现出《儒林外史》中屠户女婿范进中举后的一幕,中了?中什么?
  中了,果然是中了!考中了。信是BJ人民大学寄来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通知书上写着九月五日到校报到。可这专业怎么成了政治经济学?原来志愿上报的可是中国语言文学专业呀?难道研究生的招生也可以专业调剂?闹不懂,看来这个年月和后世也不一样,说不定可以呢?管它呢,只要考上就好,这个学校创建时间虽然不长,但遭遇不凡啊!1950创建,1968年文革开始就被勒令停办。1973年被当时的BJ市委、市革命委员会宣布撤销其大学领导小组和大学革命委员会,军宣队全部撤离学校,这所曾名赫一时的大学的名字便陷于了沉寂。但1977年9月,有位伟人提出:“人民大学是要办的,主要培训财贸、经济管理干部和马列主义理论工作者”,并被定性为一所综合性的社会科学大学,于1978年8月正式恢复了正常的招生、教学工作。我之所以当初让四姐报考这个学校的中国语言文学专业,也有一点取巧成份在内,毕竟是刚开始恢复招生嘛。在当时那个招生信息十分闭塞的情况下,众多考生们只对老牌、名牌大学的的情况有所了解,而刚新建、恢复的院校,情况则不知道者为多,千军万马挤着过独木桥,人少的地方毕竟好过。咱当时在北京上学,再有高宝保及其父母、冯霞的姑姑、高老师等招生消息灵通者为参谋,正式考试战役还未曾打响,信息战咱已先占优势。几军对垒,先获取信息者,避实就虚亦为获胜之关键。古人云:知已知彼,百战不贻,是为此理矣。
  为了加大保险系数,我还给四姐报了BJ市新办的一所非重点师范类院校,以保证其一考即中。要不当时她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吃了那么多的苦,考研真的脱靶,以她的性子,后果……,我是不敢去想。
  正文 77。法院的打人了(1)
  8月23日,吃完早饭,四姐到单位去移接交工作,准备9月份去BJ上学。爹和妈不知道去谁家串门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里看书。突然从院里闯进一个人,“五儿,五儿”,我定晴一看,咳,这不是村头住的哪一家楞虎家的婆姨、李琴吗?气喘吁吁的,她这是来干么?自从和她那夜在她家里发生了那种事后,在村里我就尽量回避着见她,心里总是觉得别别扭扭的。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她突然闯进来,莫非……
  我心虚地连忙从炕上爬起来:“李琴,你来了,坐,快坐!有什么事吗?我家里他们都不在……”
  “五儿,快点”,李琴喘过气后,一把拉住我就往地下拖,“快点跟我走!”
  坏了,该不是东窗事发,秋后算帐的来了吧?唉,认倒霉吧,谁让咱做下那丢人的事呢。来啥接啥吧。
  “咋了,出啥事了?又不是火上了房,用得着这么着急吗?”我故作镇静地问她。
  “法院的到咱村里打人了,你赶紧去看一下,要不去晚了就出事了”。她这才意识到我还没穿鞋就被她拖到地上了。连忙蹲下给我拿过鞋来。
  “法院的到咱村里打人了,打了谁?凭啥哩?大队的干部去哪了,你不找他们,怎么来找我?我又不是干部,我去能顶个啥?”一听说不是来算帐的,我就踏实了许多,思路清晰起来,说话也有条理了。
  “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支书和大队长你三姐夫都调到公社去了,村里还没有选下支书和大队长呢,公社叫咱的呶副大队长来有老汉临时负责大队的事,他绵得像个老婆婆似的,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会他就在那儿,就会跟在人家法院的人屁股后面陪笑脸,说好话,人家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给人家递过去的烟,人家还嫌不好哩,接都不接。你赶紧去吧,那老汉软得像屎一样,连筷子也夹不起来,靠他甚也顶不上,你是咱村里的大学生,见得多,懂得也多,能顶他几个!赶紧点!”李琴接连二三一个劲地催我。
  出了院,在去的路上,李琴才给我说了事情发生的大致情况:外村的张三女与她男人——我们村的李三虎离婚改嫁后,张三女对原来已商量好的财产分割协议却突然变了卦,说原来分给她的太少,要重新进行财产分割。李三虎当然不愿意了:你都离婚一年多了,又重找了一个在县革委会工作的男人,有钱有势的,家里的光景比我好多了,更何况原来商量得好好的,财产也分了,凭啥现在又来分我的破家烂财的。两个人谈了几回也说不成,闹了个不欢而散。张三女回去和新任男人刘生旺不免添油加醋一说,刘生旺勃然大怒,你个烂农民、土包子,竟敢霸东西霸到我堂堂县革委工作人员的头上了,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也不知道爷爷我长几只眼。便让张三女到法院告了李三虎一状,说李三虎离婚时威胁她,霸占了她应该分到的二人共同财产,要求法院重新判决,取消原来两人的离婚财产分割协议。刘生旺在永明县信访办工作,现被调到临时成立的经济犯罪打击清理办公室(简称经打办)工作。原来在信访办时,由于这两年县里平反冤假错案的需要,就和县法院工作来往较多,现在到了经打办后,基本上每天到法院和他们打交道,关系也就很密切。张三姐在她的授意下到法院告了李三虎一状,他就给分管副院长王彪打了个招呼,要求好好治一下李三虎,给他老婆出口气。王彪满口答应,法院的治一个农民土包子,还不是老太太的甩鼻涕——手里捏着呢!
  本来这种婚姻财产分割的纠纷问题在法院里不是什么大案子,派两个人下来调查、调解一下就行了。王彪为了给朋友出气,亲自带了三个人骑车到了鱼湾大队。一来以后,就把李三虎叫到大队办公室,简单问了几句,也不等李三虎回答,就把他拉着要去三虎的家里。这时村里的群众听说后,纷纷跟在后面看个究竟,法院的书记员嫌三虎走得慢,从后面猛推了一把,把三虎推在地上,扑上去又踢了几脚。后面跟着的社员们立刻有人就嚷起来,“法院的打人了,法院的打人了。”当下群众就把他们围起来了。
  边听李琴说,边急忙往前走,到了出事地点时人已散去,没有任何动静,但前边不远的院子里传来男人吼、女人哭的嘈杂声。不好,那是李三虎的家,看来人们又都到了那里了,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吧,我和李琴对视一下,赶紧向李三虎家跑去。
  原来李琴跑去找我时,村里的社员们把法院的四个人团团围住要讲理,责问他们为什么打人。大队的副大队长来有老汉怕事情闹大,求爷爷、告***打劝围观的人散开,让法院的人继续办案,三虎也怕法院的人恼羞成怒再收拾他,乞告乡亲们不敢再帮倒忙,他也不计较法院的人打他,只要能把他和张三女的事判得公平,合理,他就烧高香了,围住的群众们见挨打的三虎都这么说,也就给法院的人让开一条路。其实众人心里也怯乎着呢,不管怎么说,毕竟人家是法院的,是国家的执法人员,惹出个麻烦事来也是个麻球烦,就给他们让开一条路,相拥着一起到了李三虎的家里。
  可谁知一到李三彪的院子,让三虎打开门后,他们仅仅把张三女的意思说了一下,问三虎同意不?三彪刚说了声不同意。王彪一拍桌子,也不和三虎打声招呼,和王彪相跟来的法院三个人,就掏出他们带来的盖有“永明县人民法院”公章的封条,把三虎家仅有的两个柜子、一个箱子用封条封了。李三虎忙上前拦阻,被法院的两个法警紧紧地扭住,动弹不得。围观的群众认为这件事情法院处理的不公平,也没有听人家李三虎详详细细地说个前因后果,当事人一方张三女也未到现场对质,就把人家的东西用封条封了,明显是欺负老实农民哩,纷纷在院子里就大声议论起来。李三虎六十多岁的老母亲一见急了,上前跪下,一把就抱住带队的法院副院长王彪的腿,嚎啕大哭起来:“不公平啊,不公平,你们是法院的,怎么能做出这种实在是不公平的事来呢!你们判案子也要两头都听一下吧,怎么就光听了她张三女的,就要拉我们家的东西呢!”
  (今天是冬至,老西们这儿有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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