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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胖子发起狠来很是吓人，满脸横肉的样子，凶神恶煞仿若地狱的小鬼。
小女孩倒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她秀眉一扬，冷冷的看着这四人：“你们这些朝廷鹰犬，除了除了欺负良善人家，你们还会做什么？简直就是一群人渣，败类，国朝的蛀虫。”
凌臣苦涩一笑，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对锦衣卫的印象如此之差，倒让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女孩没有被吓住，但老头子可就吓呆了。他就差没给女孩跪下了，一把年纪了老泪纵横，又哭又劝，让小女孩看的心酸，也不由得哭出声来。
她这一哭，顿时将屋内另外一边正在治疗的病人听见了。这些病人都是些穷苦人家，去不了那些大医馆，只能到这里来接受治疗。他们之中很多人都出身于这个胡同里面，都是乡亲街坊，从小看着小女孩长大，再加上在医馆里面受到过女孩的照顾，都对这个美丽的小女孩有了深厚的感情。
此时一听小女孩都哭了，那些病人顿时一个个都怒发冲冠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凌臣四人。此时此刻，谁还管你是什么身份，反正在他们眼里，这四人就是不受欢迎的人物。
“老大，情况不太妙啊。”瘦子胆子很小，一见这光景，顿时有些畏畏缩缩。
凌臣也是咽了咽口水，对旁边的司马幕问道：“阿山啊，你可是大内高手，这点人应该难不倒你吧。”
司马幕果然没有让凌臣失望，他傲气的说道：“这些蔫不拉几的病人，别说他们都在重病，就算他们身体健壮，我也一样完虐他们。”
“好家伙，不愧是峨眉派出了的亲传弟子，果然有两把刷子。”得到司马幕的答复后，凌臣等人顿时有了底，也不怕这帮病人围了上来。
“这小萝莉，果然是个祸国殃民的人物，还没长大呢，就让这么多男人为她争斗，长大以后那还得了，不行，为了朝廷，为了皇上，为了国家，我一定要收了她。”看着小女孩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凌臣心中很是猥琐的想道。
第21章：英雄救美？？
“怎么着？你们都反了天了！是不是都想到我锦衣卫大牢里面体验体验生活？”凌臣底气十足，作威作福的厉声呵斥道。
还别说，他这一副官僚架子顿时将那些病人给震慑住了，一个个都开始收敛起来。
毕竟是一介草民，对于朝廷官员有着天生的畏惧，更何况他们还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
“一群怂货。”凌臣心里暗暗鄙视了他们一顿，然后对着老头子说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这件事情你办好了，到时候天大的好处少不了你的，如果办砸了····”
凌臣冷笑道：“到时候你全家都要受到牵连。”
不得不说凌臣确实将小老头给下住了，那老头面无血色，一个劲的拍胸脯保证。倒是她的孙女在一旁咬着嘴巴，一双通红的眼睛怒视着凌臣。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恐怕凌臣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不过小萝。莉杀人般的眼神并没有对败类心中造成任何影响，反倒是觉得这女孩这样看自己，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四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凌臣走在路上，只感觉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爽，难怪那么多人愿意去当别人的狗腿子，原来这种作威作福，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回到皇宫大内后，凌臣先安排司马幕和陆天予去查明妃的底细，同时命令宋子莫到地牢里面去盯着，看看有什么情况。而他自己则在屋内小睡了一会。
明妃比不得皇后，皇后乃山东豪族出生，当年通圣皇帝起兵造反将自己的弟弟建文皇帝赶下台，皇后的娘家可是出了大力气。别的不说，光是现在内阁首辅之一的武阁老便是皇后的亲哥哥，可见皇后娘家在朝廷里面的势力之大。而明妃则不同，她是出身平民，据说是个江湖女子，父母双亡，但是她进宫后，却是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才艺，受到当今皇帝的宠爱。
不过凌臣心里很清楚，明妃这种宠爱不过是建立在皇帝个人的喜爱上而已，所谓君心否侧，伴君如伴虎，万一哪天明妃失掉了宠幸，估计她的死期也就不远了。没有一个坚实的靠山，这一切所谓的宠幸，不过是空中楼阁。你看人家皇后娘娘，即便皇帝再怎么不喜欢她，但是也不敢动她分毫，就是因为皇后的娘家在朝廷里面，影响很大。
这就是凌臣为什么愿意做皇后的走狗而不是明妃的走狗。
一觉醒来，凌臣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生龙活虎。他伸了个懒腰，见司马幕和陆天予还没有回来，便推开门，朝司礼监地牢走去。
毛公公给他安排的地方，距离司礼监大牢有着一段不短的路途，走在路上，不时有一些秀美的小宫女笑着走过，看的凌臣一阵心猿意马，就要上去调笑几下，但是想到此地是皇宫大内，自己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便咳嗽一声，板着脸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要走开。
“怎么做事的，抬一桶水都不会，洒的到处都是，你还真以为你还是那个娇贵的小公主，我呸！”
凌臣走在路上，突然听见一道尖锐刻薄的声音，似乎在训斥辱骂什么人。本来这种事情不关他的事，但是凌臣一看到倒在地上的那道靓影后，便顿时挪不开眼睛了。
居然是那位‘芷华公主’！
此时的芷华公主小脸涨得通红，似乎是摔倒在地，一个装满水的木桶打翻在一旁，将她的裙子打湿。在她旁边，一个中年胖妇人叉着腰，喷着口水大声训斥着：“今天你的任务加倍，要是做不了的话，有你好受的！”
“好机会！”凌臣眼睛一转，似乎意思到这是一个英雄救美的绝佳机会，顿时就忍不住了。
“住手！”凌臣如同神武的天兵天将一般，突然出现在那胖妇人身后，一脸正气的打断了她的辱骂：“你这贼婆娘，好不识抬举，人家好歹是一国公主，你这厮如此，实在是有违礼制，小心我上报司礼监，告你个以下犯上！”
凌臣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同时模仿起自己那位儒生大哥的模样，装的尽量正气凛然一些。
摔倒在地的美人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双目之中隐隐还有些泪花，看上去楚楚可怜。
没想到那胖婆娘似乎丝毫没有被吓倒，反倒是转过身来，一脸怪笑的盯着凌臣：“哎呦诶，这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毛都还没张全就想学人家英雄救美，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这德性，我呸！”
凌臣也怒了：“你一个中年欧巴桑也敢如此鄙视小爷，看来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那胖婆娘也笑了：“人家好怕怕哦，那你倒是教教我死字是怎么写的？”
凌臣见他这样一幅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难道这胖婆娘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么？
不过败类转念一想，这后宫之中最大的还能大过皇后娘娘么，老子的靠山可是皇后，管你这个死八婆是什么来头。想到此，凌臣义正言辞的喝道：“少废话，跟我倒司礼监走一趟，我倒要看看，进了司礼监的大牢你还能否笑的这么开心。”
那胖婆娘轻哼一声，冷笑道：“哪个狗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抓老娘？就算那司礼监掌印的毛太监来了，也一样得低头给老娘我请安。”
凌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死八婆，顿时心里一紧。
这死肥婆要么是精神失常，要么就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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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你还是走吧，这件事情确实是我错在先，赵嬷嬷是皇后乳、母的女儿，从小和皇后娘娘一起长大，不会冤枉我的”芷华公主站起身来，柔声对凌臣说道。
她这话看似是在自我认罪，但是实际上是在提醒凌臣，眼前这位胖妇人乃当今皇后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千万不要招惹她。
“妈呀。果然踢到铁板了。”败类心里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有机会装装英雄，结果就遇到这么一个事，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注定是当狗腿子的命么。
“呵呵，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误会误会。”败类变脸比变天还快，瞬间就嬉皮笑脸的谄媚起来。
节操是什么？可以吃么。
此时他也顾不得装什么英雄好汉，只是笑着脸在一旁赔罪。看的芷华公主公主目瞪口呆。
她原本还以为这位少年公子是个富有正义感，但做事冲动的人，没想到···
那胖妇人显然也没想和凌臣多做纠缠，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凌臣脸色一凝，但很快就掩饰下去了，急忙勾着腰，陪着笑脸后退离开。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英雄救美了。
这死八婆是皇后娘娘最亲近的人，千万不能招惹，否则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靠山就要毁了。唉，可惜了这么一个机会。本来这么一个好机会，是获取美貌佳人芳心的绝好机会，但是世事难料啊！
就在凌臣还未走远之时，又是一道正气凛然的声音响起：“那刁妇，给我住手！”
凌臣闻言一呆，脸色立马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哈哈，也不知哪个愣头青想来冲英雄，这下有好戏看了。
他自己刚刚出了一个大丑，心里正憋着一股气呢，现在眼见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想要英雄救美，他顿时生出一种看戏的冲动，脚下的步伐也是停止下来。
却见一边的廊道上走来一个年轻的俊俏公子，那公子生的当真是貌比潘安，面如玉冠。头上戴着一个华美的冕旒，一声华美的衣袍，穿在他身上更是显得风度翩翩，富贵逼人。
“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那胖妇人心中一狠，凶神恶煞的转过头来，正要发作，但在看到那公子相貌之后，却是硬生生的将到嘴的话语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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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三殿下！”胖妇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来人居然是当今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吴王李射！这下轮到胖妇人傻眼了，不仅胖妇人傻眼，连一旁准备看好戏的凌臣也是呆立当场。
“又是你！”李射语气不善，眼光如刀一般盯着胖妇人，看的那肥婆一阵颤抖。
不过当这位俊俏公子将目光移到芷华公主身上时，眼神顿时变得柔和起来，甚至还带有一丝痴情。
“表妹，这妇人是不是又在欺负你，莫怕，我这就替你惩戒他。”李射杀人般的目光看向胖妇人，吓的肥婆一阵发抖。
“不是的。”、芷华公主秀眉微蹙，那瘦弱的身材，在配上那楚楚可怜的神色，当真像极了红楼梦里面娇弱的林妹妹。
“赵嬷嬷只是··只是在秉公办事，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芷华公主倒是将所有事情都包揽在自己身上，似乎也有意为胖妇人开脱。”是！是！是！“那死肥婆也是急忙点头，顺便还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
吴王李射见自己的表妹这么一说，眼中更是柔情密布：“表妹，你就不要再替这人辩解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宫里面都知道，不过是和皇后攀上了一点关系，就整日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芷华公主也是柔情的看着李射，但很快又羞射的低下了头，道：“多谢吴王殿下的好意，这次真的是我错在先，不关赵嬷嬷的事。”
李射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叹道：“唉，这个善良的傻姑娘。”
吴王李射和芷华公主从小便定了娃娃亲，不过那时候还是建文皇帝当政，后来通圣皇帝抢了他弟弟建文皇帝的宝座，双方的身份地位瞬间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李射一下子成了皇子，被封为吴王。而芷华公主则成了废帝之女，在后宫之中地位还不如一名宫女，四处受到欺压。
当然了，当年定的婚事也不能再算数了。可怜这一对情义相许，互生情愫的公子佳人，却是有缘无分。
凌臣站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幕。尤其是看到芷华公主一脸含情脉脉的看向李射，再羞射的低下脑袋之时，他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嫉妒之火。
第22章：重大发现
“殿下，皇上还在养心殿候着呢，您是不是···”一旁的一个小太监见吴王还有再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顿时出声提醒道。
李射闻言眉头一皱，面有愠色，那小太监吓得赶紧缩起了脑袋。
“吴王殿下，既然是皇上召你，你还是快点去吧，莫要让圣上等急了。”芷华公主好像说道。
李射微笑的看着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