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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拥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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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保证,这是一个承诺,只是耿天敖不能确定,自己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做到。他还有院长、还有那些可爱的弟弟妹妹要照顾,他能要求她无止尽的等待吗?
    “嗯哼,你想偷偷摸摸搬走,好摆脱我?”于霜葭皱着鼻子、横着眉头,故意和他闹着。她想看见他的笑脸,那开阔的额角、那浓黑的剑眉、那细长的眼、直挺的鼻、性感的唇啊,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应该是适合阳光欢笑的。
    果然,耿天敖被她的神态语气逗笑了,愁苦的悲情退却,回归到二十一岁大男孩应有的面容,他轻松的说:“才怪,你会是我第一个通知的免费搬家工人。”
    “真的?”于霜葭开心极了,忍不住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突然,耿天敖的眉头一扬,露出一脸邪邪的笑,“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打算脱光光和谁抱在一起啊?”
    银铃般的笑声在空中画出一个突兀的休止符,于霜葭的脸蛋一瞬间涨成红通通的熟番茄。这个坏蛋,她爱娇的白他一眼,竟然还敢问她这个问题。
    她勉强自己大着胆子说:“不告诉你,除非你说,你想不想脱光衣服和我抱在一起?”
    听完自己大胆的问句,她猛然想起刚刚在床上,她的胸部都给他看光、摸遍、吻过了……那激情香艳的场景令她全身都发红了,像只煮熟的虾子,等待饕客尝鲜。
    耿天敖马上点头如捣蒜,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的说:“即使穿着衣服,我也很想跟你抱在一起。相信我,你不用脱光衣服来证明你的女性魅力。”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直接的答案,于霜葭本来想为难他的,结果不好意思的反而是自己。原来耿天敖是这样一个正人君子,不像一般臭男生只想拐她上床,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中却反而有种淡淡的失落呢?
    “不过,”耿天敖更用力搂着她、贴着她,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吹着热气,暧昧的说:“如果你愿意在我面前脱光光的话……当然更好了。”
    噢,这样算是挑逗还是甜言蜜语呢?于霜葭快乐得笑起来,淡淡的失落从大大的窗口逃逸无踪,她不害羞的在心里承认,她是很愿意和他“袒裎相见”的。
    “葭葭,我不知道你这么瘦,可是胸部却那么丰润饱满……”耿天敖看着她迷情的脸,想起她刚刚软躺在床上,任他埋在她胸前为所欲为的模样,忍不住想入非非的说。
    “耿天敖,你这个大色狼。”于霜葭红着脸低喊一声。
    女孩子嘛,尽管心底已经怒火奔腾,表面上的样子,还是得端他一端。
    ☆☆☆
    甜甜蜜蜜的小俩口,手牵着手下楼的时候,一楼的老婆婆仍然卖力的在忙着。
    “哟,天敖的‘家’要回去啦,别忘了常常来玩。”老婆婆停下忙碌的双手,含笑看着两个人紧握在一起的手。


    “婆婆,太晚了,我先送她回家去。”耿天敖把铁马从乱七八糟的走廊上牵出来,停在路面上。
    “婆婆,晚安,再见。”于霜葭害羞的说,她总觉得老婆婆的一双眼是含情的,仿佛历尽人间沧桑,却仍然对生命深有热忱、对万物藏着大爱。
    “葭葭,你别小看婆婆喔,她可是我们这里的风云人物。”耿天敖在载着于霜葭回家的路上,这样说着。
    黑暗的路途上,耿天敖一边踩脚踏车,一边用微喘着气的声音娓娓道出拾荒婆婆的故事。
    “不认识婆婆的人,看见她衣衫褴褛,都以为她很穷苦,”耿天敖用肃然起敬的口吻说:“可是上个月,婆婆整整捐出一百万,帮助九二一灾民重建家园,各大报的记者得到消息,一窝蜂全都跑来采访婆婆,没想到婆婆当场发飙,说与其在这里浪费唇舌,还不如到外面多绕几回,多捡几个纸箱,把那些记者们数落得面红耳赤。”
    “结果呢?”于霜葭吸吸鼻子,把脸埋在耿天敖的背上,她像一只从井底跳出来的青蛙,重新认识这个无奇不有、形形色色的世界。
    “结果婆婆的‘玉照’登上三大报的头版,我记得其中一则图说写的是:‘拾荒婆婆的一百万,台湾的有钱人,你拿得出来吗?’”
    是啊,台湾钱,淹脚目,有钱人的千万亿万,也抵不过拾荒婆婆的一百万。于霜葭沉默起来,身为台湾首富的爸爸,捐了多少钱呢?好像是三千万吧?三千万是个不小的数目了,但是爸爸在餐桌上却说:“三千万用来提升企业形象,很值得了。”
    一句话,三千万的爱心,顿时大打折扣。
    想到这里,于霜葭突然觉得有点儿羞愧,爸爸虽然是个好爸爸,可是在商场上尔虞我诈久了,加上与政客们关系密切,对于很多事情的看法也变得急功近利起来,功利的正面意义是精明,反面就变成现实。
    见后座久久没有回应,耿天敖这才想起她的背景,他几乎要忘了她的爸爸是台湾头号有钱人。“葭葭,你别想歪,我没有含沙射影的意味,只是陈述普遍的社会现象。”
    “我知道……”于霜葭平静的说:“以我的爸爸为例,虽然他真的有点市侩,也懂得操控媒体的手段,但是,他养我这么大,我无法不爱他。”
    这样就好,耿天敖放心的点点头,然后加快铁马的速度.夜风变大了,他扯着喉咙继续说:“你知道我最崇拜于伯伯哪一点吗?”
    什么?这个狂傲的家伙也认识“崇拜”这两个字?她好奇的问:“哪一点呢?”
    “因为他创造了你。”耿天敖对着夜空大吼。
    “什么?”于霜葭好像没听清楚。
    “因为他创造了你。”耿天敖再吼一次。
    “什么?”于霜葭还在装迷糊。
    “因为他创造了你。”耿天敖咬着牙,这是他最后一次配合。
    “什么?”于霜南抱着肚子,却憋不住笑声。
    耿天敖跳下铁马,把于霜葭从后座上扯下来,他把铁马丢在一旁,紧紧搂着她狂吻着,吻得她透不过气来,他才改捧起她的脸蛋,声音嘎哑的佯怒道:“你敢捉弄我。”
    于霜葭仍是捧着肚子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他的痴,还是在笑自己的傻,就是忍不住直发笑。
    看着她如花的笑靥,耿天敖压下头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烈吻,直到她的笑声淹没在彼此张狂的喘息里。
    ☆☆☆
    从耿天敖的租所到于家,几乎要骑上一个小时的脚踏车程。但是经过在路边热情的“耽搁”,这趟路程,足足花了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
    “你看,我说了搭公车的,”于霜葭从脚踏车后座跳下来,懊恼的盯着手上的腕表,“现在好了,都快要十一点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门禁。”耿天敖用两条长腿撑住铁马,握着车头,闷闷的说。
    “才不是呢。”于霜葭跳到他面前,按住他握在龙头上的手背,焦急的说:“人家只是担心,你还要骑一个小时的远路才能回去,而且,你一个人,路又远又暗……”
    “你心疼了?你舍不得我?”
    这个人讲话一定要这样吗?这种时刻他只要含情脉脉就够了,不需要凡事打破沙锅问到底吧?


    于霜葭一跺脚,改推他的背,“好了好了,闲话少说,你快点回去吧!”
    勾起脚踏车踏板,耿天敖正打算用力踩下去,却又突然转过头来,很认真的说:“葭葭,告诉我你喜欢我。”
    笨蛋、白痴,她不喜欢他,怎么会享受……不,容忍他的“禄山之爪”?他们都已经这样亲密了,他还问这种蠢问题,看来聪明智商和爱情智商真是不能画上等号。
    于霜葭背过身,她才不要答应他这个存心让人尴尬死的要求呢。
    “葭葭,你喜不喜欢我?”耿天敖还不死心,他根本不懂女孩儿的矜持。
    “我……”她差一点就要冲口说出他要的答案,但是千钧一要的时刻,她猛然想起自己明明说过了,还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那时他还一脸拒她于千里之外,逼得她后来发誓不会再对他说第二次“喜欢”了。
    不只于霜葭记得,耿天敖也是因为想起她那句“那些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了”,所以才忍不住再问一次的。
    “葭葭……”
    于霜蔑偷偷口过头,瞄瞄耿天敖失魂落魄的样子。原来他也懂得难过,他害她伤了这么久的心,她却总像只没有骨气的小狗,只要他手一招,就哈巴哈巴的黏着他,搞不好他还觉得她很好欺侮呢。何不趁这个时候好好整整他,让他知道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有多难受?
    于是她狠下心说:“你先回去吧,关于这个问题,我还要想想。”
    不过,如果他现在愿意抱着她、苦苦哀求一番、充分满足地小小的虚荣心的话,她就不会跟他计较下去了,这样的要求其实一点儿也不过分,如果他真的在乎她的话……
    可是,当于霜葭的脑袋瓜还在“倒行逆转”的时候,耿天敖却突然一声不吭,踩着铁马离去了。
    这个臭沙猪,这个可恶的大狂人,他不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吗?可恶可恶,可恶,于霜葭愈想愈气,可是……她就是被他身上那种不羁不妥协的性格吸引住的,如果他肯跪在她面前,求她说一句喜欢,她大概就不会爱上他了。
    完了完了,这是不是代表,她一辈子都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天啊,她已经想到一辈子去了。果然是物以类聚,她天马行空的想像力,似乎有迎头赶上程露的趋势。
    ☆☆☆
    洗完澡,跳上软绵绵的床铺,于霜葭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蓝色的月光静静流进屋内,忧郁也偷偷跟进。
    忽然之间,一阵好听的音乐在万籁静寂之中响起来,于霜南瞪大眼睛,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是自己手机的声音。
    其实她并不喜欢手机,总觉得那是文明过头的象征,可是爸妈坚持要她带支手机在身上,他们比较安心。不过爸妈除非真有十万火急的事,否则是不会随便“骚扰”她,更别提她乖得像个国中生,所以即使偶尔晚归,爸妈也不会问东问西,他们认定她不是和周力恒在一起,就是和程露一块儿做作业了。
    而周力恒和程露,正是除了家人之外,唯一拥有她的手机号码的两个朋友,她从不轻易把手机号码给别人的,反正她也不常把手机带出门,除了前一阵子为了怕耿天敖call她……想到这里,于霜葭的脸色简直比黑压压的夜色还要黯淡,没想到他竟然把她的手机号码丢掉,而且看来也没有再跟她要一次手机号码的迹象。
    暗夜中,手机仍在唱着歌,于霜葭有气无力的在床头一本杂志下面摸到手机,她想除了周力恒之外,没有人会在这么深的夜里做这种扰人清梦的缺德事,所以她意兴阑珊的说:“周力恒,有何贵事?”
    电话那头寂静无声,于霜葭等了好一会儿,对方仍然没有出声的打算,她气呼呼的说:“周力恒,你再不说话,明天我就去告诉周妈妈,说你没事乱打电话骚扰良家妇女,别以为只有你会打小报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等周力恒……”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低低沉沉的声音。
    于霜葭的心都要跳出胸膛。那是耿、耿天敖的声音,那个不可一世知道你在等周力恒……”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低低沉沉的声音。
    于霜葭的心都要跳出胸膛。那是耿、耿天敖的声音,那个不可一世的大男人,不是老早把她的手机号码给丢了吗?惊讶和惊喜同时钻进她的心窝,她从床上坐起身,期期艾艾的说:“哦、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周力恒?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早知道你在等人……”耿天敖站在公共电话面前,看着透明小框框里的数字,从一百开始急速往下掉落,就像他的心情。他完全忘了她还有个优秀的男朋友,而且预定毕业之后就要结婚,该死该死,她是属于他耿天敖的,他不会放手的。
    “没有没有,我没有在等谁。”于霜葭急急的解释着,她多么害怕他误会她了。
    “骗人!”耿天敖凶巴巴的驳斥她。
    于霜葭一呆,完了完了,都怪自己开起那种玩笑,现在怎么办?


    她焦急的说:“喂,我真的没有在等谁,真的真的——”
    “你敢说你没有在等我?”
    咦,他的意思是……于霜葭立刻破涕为笑,虽然他的口气仍然狂妄,可是她爱死了他的狂妄。她吸吸鼻子,哽咽的问:“你在哪里?”
    “在学校对面的便利商店外面。”他住的地方附近连一具公共电话都没有。
    “你不是把我的电话号码丢了吗?”还说他对她的电话号码没兴趣的,于霜葭又委屈起来。
    “丢是丢了……”耿天敖故意顿了顿,然后柔情又狂傲的说:“但是我的手指已经记住它了。”
    呜……这个大坏蛋,不是躲她、就是凶她、再不然就是弄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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