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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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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言极是,只是要我叛教万万不能。”少冲说到这从怀中取出一册图谱,道:“大人可带这十三样兵器图谱回去,可抵十万精兵。只要她还不算糊涂,就该知道我的心意。”邵玉清接过图册,笑道:“这才像西川之主的样子。也罢,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我便代你回绝此事。”少冲道:“大人请讲。只要不违背公理良心,在下不敢不从。”
    邵玉清道:“南大洲本该归属朝廷,你得到后需与朝廷分疆而治。”少冲道:“不知大人想要几州几县?”邵玉清伸出三根手指道:“十分天下三分归我。”少冲冷笑道:“那大人似乎需要出些股本。”邵玉清冷哼道:“那份地图不是股本吗?别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少冲道:“我可以给赵氏子孙预留一块,但要订立盟约,不可筑城,不可豢养家丁。”邵玉清不置可否,继续说道:“第二件,天火教不可报复去号之后的赵氏嫡传子孙。”少冲爽快地答应道:“我会约束部属不找他家寻仇。”邵玉清紧绷的脸色舒展开来,端起茶碗来细细慢品。
第399章 轻尘起处(9)
    少冲道:“大人的第三件事呢?”邵玉清道:“这一件容我再想一想。”话锋一转道:“听说你找回和丽华的女儿了?”见少冲不置是否,便又沉吟道:“可据我所知,她在洪湖怀上的这个女儿多半已不在人世了。”少冲笑道:“大人日理万机,未免太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了吧。”邵玉清也哈哈一笑,道:“想是我弄错了。”二人又低头私语许久。门外内官来催钟点,邵玉清将少冲所献图册略翻了翻,藏在袖中,起身说道:“但愿太后见了它能感知你的一番诚心。”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将一个信封放在案上头也不回地去了。少冲打开信封,里面有两件东西,一件是自己亲笔书写的入堂誓词,另一件是在襄阳府收取三十两薪俸时留下的亲笔签名。
    少冲将两件东西在神座前焚烧了,这才转身出门,王珺玉等一干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廊下只有一个小厮。见少冲出来挪着小碎步过来,叉手低声道:“邵大人要我告诉府主一声:刘帮主今日戌时三刻出北门。”少冲急赶到北门,戌时三刻整,一辆黑油布马车到了近前,丢下一个人折转车头回城。那人脸上罩着黑布,手脚被捆住,落地之后三五下一挣便挣断了绳索,自己摘去了脸罩,果然是刘庸。少冲哈哈笑道:“刘兄怎弄得如此狼狈。”刘庸苦笑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寿州城呼风唤雨的龙到了京城,竟成了人见人踩的虫。”正说着,又有一辆黑油布马车疾驶而来,二人正欲回避,马车上跳下一人,却是李佩红。
    少冲笑道:“李兄真神通广大,你门口那数十双眼睛都突然瞎了不成?”李佩红道:“若没这点本事就祸从天降了。我刚听说刘兄出来,特意来送送你们。”少冲道:“李兄要在这坐以待毙?”李佩红叹道:“我李家世受皇恩,又岂忍背主而去?”正说着,又一辆黑油布马车飞驰而至,三人都不躲避。一个青衣小帽的年轻人半途就跳了下来,落脚不稳,连跌了两个跟头,未及说话,眼泪已经下来了,只叫道:“堂主归天啦。”李佩红闻言,满脸悲戚,撩衣服跪在地上,面朝临安城拜了三拜。这才起身询问详情,来人道:“据里面的兄弟禀报,堂主生前遭受三十八种酷刑,双手烧焦,大腿肉筋外翻都见到白骨了,伤口化脓,不得医治,以致高烧不退,三天三夜水米不进,人昏昏沉沉的已经神志不清,可恨赵良华偏又当他的面让狱卒**龚副堂主,堂主怒火攻心就,归天了……堂主临终前再三嘱咐李副堂主要约束弟兄们万不可意气用事。”
    李佩红哽咽道:“我知道了,师父的话我会谨记在心的。”正要上车走,又有一匹骏马飞奔而至,落下一人,身着禁军号衣,拦住李佩红道:“李副堂主快走,钟向义串通于章龙、张小虎在太后面前诬告你与刘庸勾结,欲献寿州城降敌。太后已下旨拿你,如今钟向义已封了府上,正撒下天罗地网搜捕副堂主您。”李佩红恨道:“此贼甚是可恶,有何计策杀他?”一旁的年轻人说道:“我们手上握有钟阳私卖宫女的铁证,只要上呈御览,料他插翅也难飞。”李佩道:“这就让人去做,记住,此事要做的不留痕迹,否则又要牵累一干好人。”二人领命而去。
    一队公人沿着官道由北而来,领头的却是李迎、张羽锐二人,二人身后一个身材高挑丰满圆润的少*妇,背着一杆铁枪,押着一个头戴黑布罩的壮硕大汉。这少*妇便是赵慈厚之妻洛阳铁枪门的骆英红,曾拜刘庸为义兄。刘庸惊问道:“小妹,你怎么来了临安?”骆英红笑道:“你拿了我夫君,我自然是向你讨人来了。”刘庸叹道:“小妹有所不知,你被赵慈厚骗了。此人已变节做了鞑子的走狗。”李迎笑道:“刘帮主误会赵大哥了,赵大哥是真英雄,真正变节投敌的是他。”说话时丢了个眼色给骆红英,骆红英扯去罩在中年人头上的黑布头套,众人一阵惊呼:那人竟是靖淮帮副帮主胡汉中!
第400章 轻尘起处(10)
    刘庸脸色大变,急问李迎:“他,他是奸细?”李迎笑道:“刘帮主何不问问他自己。”刘庸转身问胡汉中道:“你,你真是奸细?”胡汉中低头不言,李迎笑道:“他不好意思开口,我来帮他说吧。此人早在七年前就投靠了刺马营,这七年来他利用刘帮主的信任,暗地里拉拢了不少帮手。两个月前,就是他透漏了刘中剑回四顶山闭关修行的消息,致使中剑被害。其后,他设计把父亲扯进来,意图挑拨天火教与靖淮帮争斗。眼见帮主没有上当,他又设计抛出惠明和赵大哥,试图转移视线把水搅浑。可惜他万万没料到,赵大哥并非真心投敌。那日,刘帮主与李副堂主定下计策诱捕刺客,胡汉中明知是计却故意将让赵大哥去救人,为的就是掩盖他的真实身份。其后胡汉中又献计,在太后面前诬告李副堂主勾结刘帮主要举兵袭占寿州营救金堂主。太后不明情理便派重兵围困寿州,他这么做是要借朝廷之手拔掉寿州这颗钉,为蒙古人跨河南下扫平障碍。同时更是要让天下人知道这朝廷已然昏庸透顶,实在不值得大家去为他卖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如意算盘还是让我识破了。”
    刘庸问道:“姑娘是怎么识破他的?”李迎道:“因为我初一见此人就觉得他不像好人,所以就一直留心盯着他,可恨此人十分乖滑,明知他有错可就是拿不到他的把柄。后来骆姐姐找到我,说赵大哥要演一出好戏揭开此人的真面目,要我去求周氏帮忙邀齐帮中元老做见证。我们邀集了帮中所有元老坐在大牢旁边的一间密室里看戏,赵大哥就在密室外的房间里设下戏台,可笑胡汉中并不知情,他一边给赵大哥除去刑具,一边好言宽慰。赵大哥埋怨他说不该瞒着自己用计,弄得自己稀里糊涂不知出了什么事。胡副帮主得意之余便将自己如何用计骗过刘帮主、李副堂主和父亲,如何设计借刀杀人,挑唆江淮豪杰对抗朝廷说一点不剩全都倒了出来。这些话由书吏记录下来,由在场的唐副帮主和一干元老们签押作证。唐副帮主当时就带人将他拿下,元老们都义愤填膺要将他公审公判,是我怕这样闹起来,靖淮帮中不免要生内乱这才擅自做主将他带来见刘帮主了,此事再寿州只有几位副帮主和帮中元老知情,对外只说他来临安迎接刘帮主来了。”刘庸闻言稽首道:“多谢姑娘想的周到,靖淮帮承姑娘大恩了。”转身指着胡汉中厉声责问道:“胡汉中,靖淮帮待你不薄,刘庸待你不薄,你,竟做出这等事来,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胡汉中冷哼一声道:“许你做得,我就做不得吗?今日落在你手里,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你动手吧。”刘庸气极而笑,点着头说道:“好得很,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夺过一柄剑就要斩杀胡汉中,猛然间有人喊道:“帮主,手下留人。”但见一骑风驰电掣而来,马上之人年约三旬,操寿州地方口音,乃是胡汉中的外甥齐玉,刘庸八个义子之一,素为刘庸所看重。齐玉滚鞍下马,膝行向前抱着刘庸的脚啼哭道:“妖女李迎设计掳走叔叔,请帮主给我做主。”说罢磕头在地,咣咣作响。刘庸冷着脸道:“你有话起来说。”齐玉充耳不闻,依旧磕头不止,刘庸为他真情所感弯腰去搀他。忽然,少冲与李佩红齐声叫道:“刘兄小心!”。只见齐玉衣袖一抬一枚冷箭“嗖”地射出,刘庸猝不及防,左肩生生地受了一箭,齐玉袖中掣出短匕往心口便刺。刘庸抬脚踢他两个跟头,然后闭气拔出毒箭,封住伤口四周的穴道,接过张羽锐递过的保命丸吞下。
    齐玉虽然失手,却无逃跑的意思,狞笑道:“刘庸,周氏在我手上,杀了我,她一定没命。”刘庸闻言心神慌乱,忍着气问道:“你把她怎样啦?”李迎冷笑一声,指着齐玉的脸骂道:“你骗人!周氏有雷堂主护着,谁能伤她?”齐玉哈哈大笑道:“十万元军早将寿州城团团围住,一只苍蝇也出不来,城破之**们全都得死!”
第401章
    刘庸闻言心中一乱,牵动着伤口的血殷殷往外渗。张羽锐大笑道:“你别痴人说梦了。昨天前我接到寿州雷堂主密信,江淮各路十万大军开赴寿州,蒙古人不战而退。寿州城安然无恙,周氏更是平安无事。”齐玉将信将疑道:“这不可能?他们说好要救出舅舅的,他们不可能撤兵!你在诓我!”李迎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寿州乃江淮门户,朝廷如何能丢的起?你与你舅舅都被他们骗了。”齐玉慌乱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这,是你在骗我。”胡汉中瓮声瓮气道:“住嘴!寿州城是豆腐城吗?岂是说破就破的!”转脸向李迎:“胡某平生没有佩服过什么人,你算是一个。不过聪明灵秀者多薄命,我劝你还是守拙保平安。”说罢一声长嚎转身朝着骆红英的铁枪撞去,二人相距不过三五尺骆红英手枪不及,将胡汉中穿个透心凉,刘庸急将手中剩余的一粒保命丸喂他服下,胡汉中面目狰狞已不中用,面朝刘庸断断续续说道:“胡某一生,都敬你为帮主,可,为了帮中十万弟兄,胡某只好,走了这一步。帮主,你……”言未尽而亡。
    齐玉放声大哭,指着刘庸道:“你害死了舅舅,你害死了舅舅,靖淮帮十万弟兄完啦,完啦……你,你配做帮主吗?”言罢朝自己咽喉发了一箭,顿时身亡。眼见两具尸体,刘庸茫然无措道:“我做错了什么?两个最亲近的人都要反我?我刘庸几时要害兄弟们了?谁能告诉我这是为甚么?”竟是情不自禁,放声大哭。众人皆叹息无语。李迎道:“刺马营放话说,凡和拭剑堂来往者,皆为死敌。他们这么做或许是想为靖淮帮留条后路吧。”刘庸道:“我八岁就做了帮主。这么多年他一直待我如父如兄,有什么话都能当面说出来,今日又因我而死,刘庸情何以堪。”
    李佩红道:“他一句话不肯多说就自尽,可见他心中也知有愧。刘兄要以大事为重,还是尽快还回寿州主持大局。”刘庸猛然醒悟道:“是是是,我得尽快回去。”少冲道:“在下在陇西时也学得些攻城守城的本事,愿助刘兄一臂之力。”李佩红道:“在下也愿助刘兄退敌。”刘庸道:“两位的好意刘庸心领了。不过,两位都是一方统领,各有千头万绪的烦难事。胡汉中怕我与两位交往,帮中其他弟兄也难保没有此心。二位去了,反倒不美。”李迎笑道:“是呀,你们若去,恐怕朝廷真是一兵一卒也不发了。”李佩红叹道:“迎儿姑娘所言极是,我二人就暂不过去了。自今日起拭剑堂庐州分社每日会送给刘兄一份淮西军报,以资防守。”刘庸谢过,因李佩红正要去往太湖西山与其妻唐若会合二人遂同道而行。
    少冲暗中将李迎叫到身边低声问道:“赵慈厚真是坐底?”李迎笑道:“是与不是都不重要,要紧的是他现在愿意站到咱们这一边。”少冲笑道:“难得你能看得这么开。只是你为何把骆英红带到临安来?”李迎俏皮一笑道:“这个我不告诉你。”又说道:“我人到临安了,能不能见见母亲?”少冲道:“我已让你张叔叔去安排了。”李迎不悦道:“女儿要见母亲还要事先安排吗?”少冲笑道:“你母亲贵为郡主,不比一般人,她又有了新家,也有了子女。我们贸然过去,岂不是要给她招惹许多麻烦?所以稳妥起见还是预作安排,既让你们母女相认,又不至旁生枝节。难道父亲这么做错了吗?”李迎泣道:“可知我命苦,见一面亲生母亲也要费这许多周折。”少冲正要劝慰,李迎忽将眼泪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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