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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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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宓道:“还是先见见那女子,未央宫那边可差人去和诸葛军师说明,相公实在病的不能出行,诸葛军师及大王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必不会强人所难的。”
    贾仁禄点点头,对梅花说道:“将人让到前厅,好生伺候,让她稍待片刻,我随后就来。”
    梅花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贾仁禄换好衣袍,在貂婵、甄宓搀扶下,来到前厅,只见案边坐着一位女子,样貌颇为熟悉,只是脑瓜烧糊涂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那女子裣衽一礼,向他望了一眼,道:“没想到将军病的如此之重,若非有天蹋下来的大事,婢子原也不该来打扰。”
    甄宓见她脸上犹带泪痕,显是刚刚哭过,便道:“这位姑娘有话请讲。”
    那女子向左右瞧了一眼,欲言又止,甄宓挥退左右,道:“在场之人都可是信得过,姑娘但讲不妨。”
    那女子道:“婢子姓王,是……”
    贾仁禄猛地想了起来,道:“对了,我曾在京县附近荒山之中见过你。”
    那女子道:“正是,其后婢子便在大公子府上为婢,前些日子婢子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不知该如何是好,素闻将军足智多谋,且平易近人,喜欢为人排难解纷,便来请教。”
    贾仁禄好管闲事,那可是全长安都出了名的,他也知自己的名头有多响亮,苦笑了笑,道:“你来得不是时候,现在我脑子烧糊涂了,连自己姓啥都快忘了,根本帮不了你。”
    那女子道:“将军太谦了。不知将军府上可有一会叫桂花的婢女?”
    桂花便是何太后,此事在刘备阵营中已不是什么秘密,不过贾仁禄乍听之下,心中还是一凛,道:“她不过我府上一位普通的婢女而已,不知姑娘为何提到她?”
    那女子道:“桂花的身份,婢子已经知道了,将军也不必欺瞒婢子,婢子提到的这件天大的秘密以之有关,还请将军将她请来。”
    贾仁禄头疼欲裂,根本无法思考,摸了摸额头,向甄宓望了一眼,以示这事由她做主。甄宓点了点头,请貂婵将桂花唤来。其时桂花虽说不再是皇太后,但在贾府里养尊处优,逍遥自在,也和皇太后差不多,听得貂婵唤她,莫明其妙,随她来到前厅,一见那女子,觉得甚为熟悉,不禁仔细端详一番,大吃一惊,问道:“你……你……你可是彩英?”
    那女子跪伏在地,泪流满面,道:“十余年没见了,没想到太后竟然还认得奴婢!”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榻上苦谏
     更新时间:2008…5…31 21:45:30 本章字数:5152
    贾仁禄奇道:“你们认识!”
    桂花回想前事,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哭了一会,方点头道:“我为太后时,她是我身边的宫女叫彩英。”
    贾仁禄轻轻拍了拍额头,道:“头疼!不成,老子现在连建安十四年,也就是去年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你这一杆子又将老子整到永汉、光什么年间去了,老子哪受得了啊。”
    甄宓笑了笑道:“相公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成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看来又有故事可以听了,这不要钱的评书要是错过了,可就太可惜了。这大主意你拿,我听听就行了。”说着端起茶碗饮了一口,摆出一副听评书的架式来,让人忍俊不禁。
    桂花见彩英一脸错错愕,显是想不到名满天下的贾军师居然是这么一号人物,不禁噗嗤一笑,说道:“他整天都是这样疯疯颠颠的,别理他!说说这些年你都到了哪了。”
    彩英回首前尘,脸上一红,又是骄傲,又是伤感,蓦地里流下泪来,道:“奴婢前些年跟皇上在一起,后来……”
    贾仁禄插口,道:“你这不是瞎扯蛋么,你若一直在许都服侍皇上,曹操如何肯放你出来,你又怎会半夜跑路,落难荒郊?”
    彩英道:“不是许都的那个皇上,那个皇上是董卓的立的,奴婢从没当他是皇上。”
    桂花身子一震,颤声道:“你是说你跟辩儿在一起,他在哪?”
    贾仁禄心道:“得,老子还以为他早已经挂了呢,没想到还在。自从桂花知道刘蒙是假刘辩之后,对找寻刘辩已不报任何希望了,于是乎连太后也不当了,甘愿跑到老子府里来当桂花。她好不容易死了心了,刘辩在这时冒出来,她说不定又会蠢蠢欲动,这天下可又要大乱了。”
    只听彩英叹了口气,哽咽道:“皇上在十多年便已……便已……”说到这里喉头哽住,泣不成声。
    桂花倒抽了一口凉气,喃喃地道:“死了?”
    彩英点了点头,伏在桂花的身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桂花虽说早就料到当是如此,闻言还是如遭电击,怔在当场,脸如死灰,呆若木鸡。
    贾仁禄吁了一口气,道:“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刘辩这么一嗝屁,天下就此太平无事了,可谓死得重于泰山矣!老子要好好为他默哀三分钟。”哭丧着脸,开始默哀。
    桂花愣了半晌,眼泪流了下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彩英道:“那年皇上逃出洛阳中途和娘娘失散,逃难途中遇到奴婢。奴婢当时以为他是巩硕,见他孤身一人逃难,便和他作一路。那时皇上说他无家可归,于是我见他十分可怜,便决定先将他带到我家里,再作区处。我们两人混在人群中,历经艰险,好不容易才跑到奴婢的故乡屯留。从那以后皇上便在我家里生活下来,奴婢家里有几亩薄田,还算殷实。皇上去后便帮着爹爹种田,这日子勉强还算过得去。一个偶然的机会,奴婢得知了皇上的身份,一时大胆,便和他……和他……”说到这里晕红上面,低头玩着衣角,娇羞无限。
    桂花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多亏有你照顾他,我都不知该怎么感激你才好。那后来呢?”
    彩英道:“后来爹娘发现了我们的关系,虽然十分震怒,但也无可奈何。其时他们还不知道巩硕就是皇上,便私下作主让我们俩成婚,婚后奴婢生下一子,一家三口过得倒也十分舒心。可是好景不长,兴平二年村中疫病流行,皇上丢了帝位沦为农夫,心情原本就不佳,加之疫病侵袭,很快便一病不起,奴婢心中焦急,请了无数个大夫,将家里所有积蓄都用尽了,这病总也不见好,不久皇上便……便……”说到这里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贾仁禄暗暗叹了一口气,道:“少帝这样死了,倒也值了。在死之前,他好歹还有几亩良田可以种,一个老婆可以爱,一个儿子可以疼。献帝虽说锦衣玉食,但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相比起来少帝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忽地心念一转,脑海中冒出了一丝念头,跟着便是一阵晕眩,适才所想转瞬之间便即忘却,寻思道:“不对,刚才老子想到了什么,好象有哪里不对,不知怎的竟想不起来了………头疼………算了,就这样吧……”
    桂花悲从中来,一把将她搂住,道:“可怜的孩子,可苦了你了。”二女抱成一团,泣不成声。貂婵、甄宓觉得她们十分可怜,也陪着洒下几十行眼泪。
    霎时间大厅上众女大放悲声,令贾仁禄郁闷不矣,心情一烦,这病不免又加重几分,正要挥手叫道:“别号了,再号你们就要给老子办丧事了!”却见梅花急匆匆而来,道:“启禀老爷,诸葛军师及数十位大臣联袂而来,说有要事要求见老爷。”
    贾仁禄怔了一怔,这话刚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失声叫道:“不会吧,来兴师问罪了?”挣扎着站起便要逃到被窝里躲起来。
    甄宓摇头,道:“不像。可能是孔明等人没能劝服大王即位,便来请先生拿主意。”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嗯,可老子脑子里一团浆糊,能出什么主意啊?”
    甄宓道:“几十位大臣联袂而来,可不能得罪,先接进来再说,这主意可以慢慢商量。”
    贾仁禄点头道:“好吧,先把桂花、彩英让到秘室哭去,她们这一哭不要紧。若被众文武发现了,给老子安一个劝大王登位时不到场死谏,却纵容婢女大放悲声,心怀怨望,大逆不道的罪名,老子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削的。”
    甄宓点了点头,令红袖引二女到秘室中继续她们未完成的事业,有分教长城尚未倒塌,孟姜女仍需努力。
    二女走后,甄宓令梅花延请众文武,跟着便和貂婵扶着贾仁禄进了内堂。
    梅花引着诸葛亮等人来到前厅,好在貂婵治家有方,扩军备战,府中婢仆以百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虽不常见,但众婢仆经验丰富,倒也不会手足无措,众文武才各自找地方坐好,一队队婢女鱼贯而入,奉上香茗。
    环佩声响,贾仁禄在貂婵、甄宓搀扶下,从内堂又转了出来,道:“咳……咳……在下偶染风寒,身体不适,不能到门口迎接众位大人,还请众位大人原谅则个。”
    诸葛亮道:“时间来不及了,就别客套了,仁禄速回到榻上躺好。”
    贾仁禄莫明名妙道:“却是为何?”心道:“老子才刚出来,你又要老子回去,这是唱得哪出啊!”
    诸葛亮道:“没时间解释了。”对貂婵、甄宓说道:“二位夫人速扶仁禄到榻上躺好。”
    甄宓素知诸葛亮智计出众,点了点头,扶着贾仁禄回到榻上躺好。诸葛亮命众婢仆撤了茶具,引着众文武紧随而入,四下一瞧,见一道屏风后是一扇侧门,甚是隐敝,可以藏人,微微一笑,令文武藏于屏风后侧门外,自己则来到卧榻边坐好,对贾仁禄说道:“时间紧迫,长话短说,一会大王便要来探病……”
    贾仁禄心念一转,心道:“三国里有这出,诸葛亮诈病劝刘备登基,可巧老子在这时生病了,他就把这一出安到老子头上了。这家伙连病都懒得诈,还真他妈的有够懒得!”咳嗽两声,道:“先生勿言,老子知道了,先生速退入屏风后藏好,一会大王来了,老子自会应付。”
    诸葛亮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明白了,怔了一怔,点点头,道:“嗯,大汉江山能否复兴,可全看你的了。”
    贾仁禄心道:“你没看老子发烧近40度吗?再给老子压这么一副重担,不怕把老子压死啊!”说道:“老子一定尽力而为。”
    诸葛亮正要说话,忽见一女匆匆走进,正是兰花,道:“启禀老爷,大王来了……”
    诸葛亮暗叫来得好快,腾地站起,一闪身躲到了屏风之后。
    贾仁禄笑了笑,心道:“这家伙轻功倒好。”有气无力的道:“扶我起来,我要出去迎……”
    脚步声响,一人在门外说道:“生病了就别乱动,好好躺着。”说着迈步进屋,正是刘备。
    甄宓等人当即跪倒行礼,贾仁禄挣扎着便要站起,刘备忙将上两步,扶他躺好,道:“你我君臣相得,这套繁文俗礼,就免了吧。”
    历史上诸葛亮生病是装的,贾仁禄这次生病可是货真价实的。刘备见他两眼无神,嘴唇干裂,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如同摸到了一柄烧红的烙铁一般,十分烫人,大失惊色,问道: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WWW。16K。CN(16K…CN。文。学网)“仁禄所染何疾,如此严重?”
    贾仁禄虽烧得糊涂,三国演义里诸葛亮的台词倒还记得,答道:“忧心如焚,命不久矣!”心道:“三国时医疗技术太差,发高烧是能烧死人的,老子要真这么死了,岂不太也差劲?若有人问起来名震天下的贾军师是怎么死的,貂婵答曰‘发高烧烧死的’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刘备哪知他心里在想这些乱七八遭的东西,问道:“仁禄所忧何事?”
    贾仁禄咳嗽两声,道:“头晕。”
    刘备心中一凛,又连问了两次,贾仁禄只说头晕,并不回答。刘备契而不舍,又问了一次,贾仁禄又咳嗽了两声,道:“臣自许都得遇大王,相随至今,言听计从。如今檄天之幸,大王有四州之地,不枉臣屁颠屁颠地跟在大王屁屁后面混了这么多年。然而曹丕篡位,孝献皇帝生死未卜……”
    刘备一脸迷茫,问道:“孤上先皇尊谥为‘孝愍皇帝’为何仁禄却称之为‘孝献皇帝’?”
    贾仁禄烧糊涂了,按着历史上的谥号来称呼献帝,心想这念错刘备亲封的谥号,不大不小也是个罪名,大吃一惊,道:“微臣烧糊涂了,不小心将大王亲上的谥号给念错了,还请大王恕罪。”
    ‘愍’字与‘献’字差别甚大,一般头脑正常的人是不可能念错的,贾仁禄要是在正常下这样说,刘备肯定不信,多半便会拖他去打屁屁,此时刘备见他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不由信了,喃喃道:“孝献皇帝,孝献皇帝。你还别说,这个‘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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