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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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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法只为好玩。你们可是由小寒山来?”
    二女拍手笑道:“这头一估,就估错了。”
    叶缤笑道:“我答还未完呢。那么,你姊妹必是武夷省亲,听你父亲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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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璎闻言,微笑未答。谢琳却拉著叶缤的手,笑道:“全估不对。我们是往武夷看望了爹爹,爹爹只说叶姑想念我们,前日还曾通灵。我们现由龙象庵来,叶姑想不到吧?”
    事情偏极凑巧。这次巫峡途中与妖人结仇,事本无心,后往龙象庵留柬说起乌头婆的厉害,谢琳灵慧异常,便留了心,及听叶缤一问,猛想起此事现成资料,如加上去,岂不比爹爹所教还圆得多?故意忿忿续道:“我二人是让一个名叫乌头婆的妖妇,追到那里去的。”
    这是恶人先告状。也可说无论善恶也必需有他的圈子,才有助力。强求一个幻境,不安于其宗系,自绝于根源,离群不党,哪有公道可申,必为众欺。虽村夫之弱,也必有出头架梁之人,于是狗也高三分,所以有所谓狗眼看人低,是孤魂野鬼的写照。
    人算不如天就,有事有实,有赃有证,总比惮尽心思的虚构不启人疑。叶缤也是爱怜二女太甚,又当大功告成之际?心中高兴,全未想到别的,惊道:“那老妖妇邪法厉害,最为狠毒。不过她已匿迹多年,久已无人见到;并且她虽妖邪,向不无故寻事。你二人怎会与她为敌?”
    谢璎正要开口,谢琳抢口说道:“姊姊莫插话,由我一人来说。我姊妹不能白受人家欺负。师父所传佛法,只是防身御魔,遇见厉害一点的妖人,便难除他。
    我还要求叶姑传授仙法,破妖妇的形音摄魂邪法,报仇除害呢。“
    说罢,随即添枝加叶,假说:“久不见爹爹和叶姑,日夕思念,昨日苦求师父允准,去往武夷。本心省亲之后,问明叶姑行踪,再往问候。哪知爹爹见面不久,便命即回山。我和姊姊问叶姑师徒何往,爹爹说叶姑独自一人在此闭关,谁也不见。好容易出一次门,本心想和爹爹、叶姑聚上十天半月,不料如此,岂不冤枉?特意绕著路走,想就便看看山水景致。哪知行经巫峡,见一妖童用邪法无故残害苦人,是我不忿,将他杀死。这厮死前,说他娘是乌头婆,还叫了两声,也未见人来救。除去之后,正往回走,老妖妇忽然追来,先用形音摄魂邪法,差点没吃她亏。姊姊看出是个劲敌,更恐毒手摩什发觉寻仇,众寡不敌,本意飞回小寒山去。谁知妖妇厉害,三面俱有怪声呼应。心料芬陀师伯必能相助,正好是这一方,便往倚天崖龙象庵飞去。妖妇飞行竟比我们还快,我们才到庵前,她已追近。忽由庵中飞出一只大金手,将妖妇赶走。芬陀师伯已然他出,早算就妖妇追来,用化身将她逐走。留给我们一封柬帖,说妖妇厉害,以后不免相遇,吃她的亏,只有叶姑能有法力制她,说出了地点,因而寻来。叶姑怎估得到呢?叶姑自然不愿妖妇欺负我们,传法破她那不消说。现又打赌输了,请连那移山之法一齐传授了吧。改日寻到妖窟,一出手便先把她巢穴行法移去,再与交手,有多快心呢。”
    叶缤以为忍大师欲令二女承她衣钵,自己炼法断无不知之理,万不会令二女来向自己学步,闻言果然深信。略微沉吟,答道:“那妖妇神通变化,邪法高强,便我亲去除她,也是难极。尚幸机缘凑巧,我近炼此书,乃东晋神僧绝尊者的《灭魔宝篆》,内中恰有制她之法。不过习了此书,虽具无上降魔威力,但亦利害相兼。多造孽因,于本身修为上害处更大,习去无益。并且你们将来成就远大,到时自具佛家上乘法力,也无须乎此,本来万不能传。只是妖妇和轩辕师徒、蚩尤坟中三怪,都是来去如电,说来就来,声到人到,一个不曾防备,吃她骤然暗算,便难抵御。我想你二人此时功候未到,妖妇毒害不可不防,只把破她的法习去,以为目前防身之计,也还无碍。但只许习此一法,不许窥读别章,不要贪多好奇,少时学完,又来缠磨要学别的。”
    二女闻言,知已上套,好生欢喜,同声应诺不迭。叶缤随将桌上那本宝篆检出一章。二女见这宝篆长约一尺三寸,宽只三四寸,非纸非绢,色作金黄,异香芬馥,不知何质所制,上面满是篆引符篆。叶缤正待讲解,忽见洞顶白光连闪,便笑道:“你父亲不知有何要事与我通灵,时间也不知久暂。现用法力将此书禁制,你二人不许淘气,设法偷看。”
    谢琳将小嘴一撇,故作顽皮神气,答道:“叶姑既不放心我们,请收起来吧。
    放在桌上,我们是要偷了逃走的啊。“
    叶缤急于和谢山问答,微笑了笑,也未答话,心底下是怕二女习了最后那降淫一章,更难以出口,只将手一指,案上那堆金砂立化成一幢金花宝焰,将书笼罩。跟著双目垂帘,便在座上入定。
    二女知道其父的调虎离山之计已成,方在欣幸,不料叶姑有此一著,见那金花宝焰强烈异常,宝篆就在其内,却连施法力,不能移动分毫。心知时机瞬息,少纵即逝,正干看著发急。谢璎比较沉稳,曾听师父说有无相神光不特护身神妙,并能制压敌人法宝,何不一试?佛家妙法果然不可思议,那桌上金光宝焰吃那有无相神光一压,立即光华锐减。
    谢琳见状大喜,知道佛光既可克制神泥所化宝焰,自可随意取携。当下更不怠慢,忙在神光护身之下,伸手便把书取到手内,纵向一旁,从头往下默记。谢璎见妹子捷足先登,想起父亲来时语气,以及妹子近日言动与前稍异,料是定数,安知非福。信尊长的爱,自是无所争。谢琳得失之心重,信尊长的赐,对后果就不大在心了。
    那宝篆共是正反各五十三章,既易通晓,并且另有注释和偈咒用法,果然详明。谢琳已是神仙中人,早得玄珠,一通百通,不消片刻,便即默记胸中后,忙把书仍放原处,业已还原,许可瞒过。并朝谢璎打手势,问道少时说是不说?谢璎见她喜形于色,甚至忘形,洒笑道:“你今日怎么这粗心?叶姑是能瞒的人吗?
    你看神尼宝焰虽仍放光,经过有无相神光一照,已无先前强烈,分明是破绽。
    乖乖认吧。“
    瞒过一时,那能瞒过一生?所以徐公三十六计,最后一计却是走为上计。瞒骗一经开始,必恶性循环,凶终隙末。其瞒越深,其祸也越烈,更变生不测。
    谢琳含笑点头。方去叶缤身侧跪下,叶缤已经醒转,似已觉察,面有愠色,也不答理谢琳,只向谢璎道:“我起初只当你二人孪生姊妹,平日言行心性无不如一。今日看来,还是你好得多。”
    谢璎也忙跪下道:“此事休怪琳妹一人,叶姑此时料已得知详情。这也是爹爹惟恐叶姑故交情重,来日多事,无人驱策,特意商准师父,设下此计。知叶姑疼爱我们,算准时刻,乘虚盗习宝篆。原定我姊妹不论何人先到手,便算她的,只著一人学习。璎儿也未始不想学习,只被琳妹抢先,慢了一步。叶姑不要生气,都是璎、琳不好,没先禀告,请叶姑降责吧。”
    谢琳因从小便受叶缤爱怜,从未受过一句重话,叶缤这等词色,生平从未受过,不禁眼圈一红,几乎要哭。叶缤先前嗔怪半属装乔,见她玉颊红生,忙用双手将二女一同拉起,笑道:“痴儿,我岂不知此是你爹对我的好意?可是你们知道习法的弊害吗?我是为了前生好些渊源因果,不得不完此愿力。你们却是何苦?
    适才你父通灵,也对我明言,算计琳儿已将此书默记,异日正经修为,仍不免于延误。虽幸习法只琳儿一人,但璎儿自然也被连带,延迟正果。可笑你师父虽修佛家上乘大法,玄功超妙,情关依然不能全尽。先前连你们降魔行道均所不愿,恨不能和她一样清净无为。这次为了助我,却许你们学此下乘降魔之法,不也是为情之一字所摇动的吗?固然佛家重在因果,随缘自如,无损于明,可是她那强欲你们学她的念头,经此一来,想必不致坚持的了。“
    谢琳吃叶缤一抚慰,早已破啼为笑,只是玉颊仍泛红潮,已为降淫一章所影响,互应屄患,不由自主的产生激素,引致神情亢奋,闻言乘机笑答道:“我看师父本来就无成见,有什坚持之处?我们和师父同在一处参禅学道,我们的功课与师父所习,好多不同之处。师父还曾说过,她那禅功最难,以前初坐关时,不知受了多少魔扰和诸般苦难。相由心生,心即是魔。休看禁制严密,外魔易御,内魔难消,一样受它侵害。并说能够学她更好,且等二三年后,看修为如何再定。”
    叶缤闻言,好似恍然若有所语,随笑道:“你师父对我真个情重呢。只是事已如此,我索性再指点她一番。此事于正经修为上实有弊害,璎儿以后却须谨记我诫,万万习它不得。这样,你二人长短互补,彼此均有大益。如你也同学会,不特将来你不能助她,反而同受连累,那就更为不值了。”
    谢璎忙答:“叶姑如此叮嘱,爹爹也曾说过,怎敢违背?”
    叶缤道:“你爹不是不知,只因不得不如此。不然的话,那西方八功德池中神泥何等威力,怎伸得进手去?也是定数。这里戒备甚严,除绝尊者原设禁制外,又在峰顶悬起一面宝镜。此宝功能传声照远,方圆数十里内人物动静,我在地底均可一望而知。你们嗣在峰前突现身形,方使得知,竟没想到你们神光已然练成,更忘了神泥受它克制。你父要我通灵,心虽微动,恐你姊妹好奇淘气,以为神泥宝焰威力胜于雷火,又无多时耽延。哪知稍微疏忽,错便铸成,使你们为我迟延正果,心如何安呢?”
    说罢,便令谢璎立向一旁。手指处,先收了桌上金花宝焰。跟著面前飞起一片金霞,谢璎便被隔断,再也听看不见叶缤、谢琳身影话声了。
    就这会儿,谢琳觉得身上渐渐热了起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双乳上的蓓蕾也渐渐硬挺,私穴里居然传来一阵阵虫咬蚁爬,直咬噬入心里,让她情不自禁左右两腿交互摩擦,拼命地忍耐,但是却丝毫没有减低骚痒的迹象,反而随著时间的拉长而强烈起来。拼命的压抑自己的冲动,但偏偏那股火烫就在敏感处不断回荡让她难受又无法发泄,要不是叶缤就在面前,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叶缤是过来人,深知欲火淫水俱属先天,仍是水火无情,只可疏导,而不可郁抑。半搂半抱地将她那再挤不出一丝力气的娇躯给移了过来。谢琳意识开始有些恍惚,任由剥清衣著,只迷迷糊糊地“咿”、“唔”的喘气,闭著眼睛,把身子不住地在同时赤裸裸的叶缤身上扭动著。
    皮肤和皮肤的摩擦,所产生的好象不止是静电,还有别的能量,那令得谢琳的身子更是抖个不停,泛起诱人的桃红,鼻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叶缤把谢琳越拥越紧,不论是乳房还是私处都紧紧相贴在一起,紧紧地互相挤压著。真气从阴蒂输出,经谢琳阴蒂贯入屄膣,为谢琳护屄镇痛,流擦下丹田,经脐轮、心轮,聚入乳房中间的绛宫穴,再分入乳蒂,回归叶缤体内,川流不息。


    阴魔冯吾在两个雪白的粉臀后现身,看著叶滨和谢琳的屄户黏合处,眼中射出了异样的光芒。那一小丛乌黑细致的阴毛,仍是初发育的稀疏,无甚遮掩,粉红色的娇艳大阴唇紧紧粘合在一起,夹著一条浅浅的细缝,伸出腿桠耻阜外,被叶缤的丛厚黝黑阴毛撩搔得像触电般地抖个不停,羞涩地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嫣红秀气的小阴蒂则亭亭玉立,成长为晶莹殷红的肉芽,好像在喷出火来,泄出一股奇香,向阴魔冯吾扑面而来,透入丹田,惹出烈炽淫火,烧得魔屌炙灼般疼痛。
    阴魔冯吾抓著叶缤的香滑粉臀,挥舞著粗大的魔屌抵著谢琳的屄户,稍一用力,小半个龟头挤开狭窄的肉缝,将两片浅红的大阴唇大大撑开。谢琳遭此突袭,如受电击,感到那「东西」的硬度和逼人的灼热,不由得啊的一声轻呼,惊慌更甚,立时剧烈地挣扎,但身子被叶缤紧紧地缠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阵「唔唔」的声音。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尤其是原来顶在自己大小阴唇的家伙,那种粗大、坚硬、滚烫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令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
    粗大的肉茎在小穴里开始转磨,敏感嫩肉被龟头的钝角摩擦,擦出电火撩冲全身,到处都在鼓胀,发烫。那种难过之感竟然化作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而上,引起莫名的渴求。插入泥泞花径的肉茎碰到那处薄薄的阻碍,也只稍事停顿,便一鼓作气直冲而过。未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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