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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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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婷玉道:“别说,这天儿这么冷,倒未必用不长。”

这两人越扯越邪乎,角落里的叶红听得是面红耳赤,想方设法的把耳朵堵上,又推了武晋一下,示意他让两人住嘴。

武晋其实听着心里也觉得有趣,但还是对那两人道:“行了,你俩满脑壳脏东西,还做什么酒碗,直接耳朵割了拿去领功,尸体丢草原上喂狼吧。”

贺婷玉奇道:“什么?割耳朵?”

陆越铭道:“听说有那种办法,把耳朵一割就可以了,算军功的。”

贺婷玉问道:“那怎么看是哪来的耳朵?不是找个女人的也算么?”

陆越铭道:“所以就有杀良冒功这么一说呗。”

贺婷玉道:“为啥不割脑袋?那样起码老人孩子,还有女人的就没法糊弄过去了。”

陆越铭道:“脑袋占地方,还容易烂么。”

贺婷玉想了想,突然坏笑道:“对了,那就割男人的那玩意儿呗?至少女人小孩的是没法充数了。”

陆越铭猥琐的笑道:“这是个办法。”

贺婷玉又推了一下武晋,道:“师兄啊,你说这样好不好?”

武晋冷冷道:“可是有那为了争军功,出现械斗的。到时一群打男人为了一个那东西打起来”

贺婷玉噗嗤一下乐了,边笑边道:“那太有意思了,一群男人为了一个”

陆越铭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然后一个人被众人逼到墙角,他大喊一声:‘我得不着的,你们也别想得着。’说罢他张开嘴,一手拿着那玩意儿啊呜。”

贺婷玉噗的一声喷了,另一旁武晋也忍耐不住,两人爬起身,按着陆越铭就是一顿锤打。无意间,武晋和陆越铭的关系也有改善了。

另一边叶红实在无法忍受,低声道:“我要小解,你们别跟着。”说罢起身走出帐外,其他几人也感觉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都没了声音。

武晋叹了口气,心想外面很冷,叶红老在外面带着也不是个事儿,哪想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叶红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这叫声已经不似人发出来的,那是极端的恐惧下才会出现的声音。

武晋顿时如电一般的起身,冲了出去,陆越铭也跟着,他刚走到帐篷口,就听见叮当一声,然后是一个不知什么动物的叫声,还有扑腾声音。他走出帐外,只见叶红瘫在地上,另一边武晋已经站在她身前,而武晋的对面,则站着一个“人”影。

在月光下,隐约可以看清楚,对面站着的那个,五短身材,但是异常健壮,没有穿衣服,而且通体全是长毛,那东西也瞪着武晋,片刻后转身跑开,只见它健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

而那个蒙古老者也跑了出来,大怒着,嘴里骂着什么,一副几乎要和武晋拼命的样子,陆越铭忙上去打圆场,说着这可能是误会,这东西吓到了朋友的妻子,朋友一时心急,同时手舞足蹈的想办法帮助对方理解,两人互用对方听不懂的话说了半天,终于蒙古老者平稳了下来,而贺婷玉则跑去武晋那里安抚了一阵儿,终于两方都暂时冷静了下来。那老人捡起地上的一个东西,叹了口气,走回帐篷里。

武晋则道:“那个东西,是那个东西身上掉下来的。”他手一指远处,陆越铭与贺婷玉两人也知道他说的各是哪个东西了。

几人也回到了蒙古包里,那老人点起一盏油灯,气呼呼的坐着,手里拿着那个捡起来的东西,似乎是一个银挂饰,而其他人也没法跟那老人说话,唯一懂蒙古语的叶红此时正趴在武晋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根本没办法帮人翻译。

陆越铭仔细想了想,他没事爱看些志怪书籍,记得其中有记载说,蒙古草原上有一种无衣毛人,似乎叫做阿马思,或许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吧,那蒙古老人嘴里说的那些话,经常有一个词发音类似于“安达”,他知道那是蒙古语兄弟的意思,莫非那个阿马思毛人是他养的?是他兄弟送给他的信物?

就这样僵了好久,武晋才终于把叶红劝住,托她帮忙跟那蒙古老者沟通,叶红也换过来,楚楚可怜的向那老者说了几句蒙古语,同时又指了指其他几人,那老者看那小姑娘被吓得这么可怜,神态也有缓和,叹了一口气,柔声的会了几句。

然后叶红转过头,对几个人道:“他说那个怪物是他的兄弟。”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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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梦回连营

那蒙古老者也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叶红刚开始还想等他说完了再翻译,但是过一会儿却改了注意,实在是太长了,不如说一点就翻一点吧,于是她示意老人别说那么快,然后开始向几人转述老者的话。

原来那老人自幼便失了双亲,后来被征调从军,由于具有一身本领,最终被选作大汗的精锐军队,怯薛军的一员,他的那位安达,则是在出征向极西之地时,在军中结识的。

等叶红翻译到征西,陆越铭忍不住问:“是征伐大食国么?”然而经过翻译后,老人回答是,并非如此,而是向另一路,那里也是一片茫茫草原,有着许许多多的城邦王国。那时候,蒙古帝国正是如日中天,疆域之盛震古烁金,极西的那片草原,古来少有与东方往来,如今却也直面了蒙古的铁蹄。

蒙古大军在草原一路所向披靡,直到一条大河附近,西面诸多王侯觉得唇亡齿寒,便纠集了三路精锐骑兵,联合当地王国,准备与蒙古一决胜负。

那老者当时就在怯薛军中,蒙古自立国之初,少有铠甲,马匹矮小,然而白手起家,最终建立了巨大的帝国,此时也拥有了金国的铁器,西夏的强弓,汉人的巧匠,以及西域至大食最好的马匹,这支骑兵,则是全身批满了厚厚的皮边铁札甲,连面部都有铁围巾保护,只露两只眼睛,骑着同样拥有铁甲的高头大马,比当年金国的铁浮屠更要强悍。老者旁边的就是他刚结实的那位朋友,两人都是性情中人,一见如故,此时他俩看到前面土飞扬,而己方的轻骑正在土的前方,一边奔跑,一边向后射着箭。那两人对视一眼,把自己的铁围巾带上,因为他们知道,一场硬仗就要来了。

原来刚才,蒙古先派了一路轻骑于地方阵前游走,射出箭来。那西方联军只道蒙古长于游走骑射,不敢硬碰,于是那三路骑军,联合此国的骑兵,排成四路长蛇阵,抛下步兵,追了过去。

蒙古的轻骑见状立刻转身便逃,这四路骑兵见状大喜,不管一切的追了过去,然而等到蒙古轻骑接近本阵时,一齐放下绑起的马尾,那马尾上绑的树枝拖到地上,一时间身后土飞扬,让四路骑兵难以看清前方虚实,于是就这样一头扎入了对方精心准备的陷阱,蒙古轻骑兵在本阵的前方,向两侧分别跑开,而等那西边骑兵冲过烟,看见前面如林的长矛,还有长矛前,那些举着比人还高的秃巴思大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蒙古军阵里,突然飞起了一阵黑雾,那雾迅速的飞了过来,正是那秃巴思大弓射来的利箭,首当其冲的是本地的骑兵,这些骑兵由于国力贫弱,大部分根本没有穿盔甲,其他也只不过是披一件锁甲巾,勉强盖住上半身而已。一般而言单靠弓箭很难抵挡冲阵的骑兵,然而对于这些骑兵而言,几****弓的射击,就让他们人仰马翻,加上惊恐,基本失去了冲锋的能力。以至于后方的长矛手甚至根本没有起到作用。

就在第一路被阻击住之时,其后的三路骑兵也冲到跟前,这三路更西之地的骑兵属于当地贵族精兵,装备要好了许多,都穿着一件锁子甲,戴着头盔,甲外披着各色的布袍,三路骑兵的袍上分别绘着红,黑,白三色的十字,他们的盾牌上也有同样的十字纹。然而就是这样的骑兵,防护也仅仅能和那些蒙古轻骑兵比一下而已。

不管如何,要用弓箭挡住这些骑兵,还是有些困难,然而他们刚要重整队形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两侧,突然出现了两股铁甲组成的洪流,那便是蒙古的陷阵突骑,此时那两股洪流正在慢慢加速,向自己扑过来。

这三路骑兵也都极其悍勇,即使在队形不整的情况下,也纷纷策马对着那两股铁流走了过去,就在他们举起长剑之时,蒙古骑兵已经发起了势不可挡的冲锋,四股铁流猛地碰在一起,顿时刀剑喊杀声四起。

两军一交锋,蒙古人就占了巨大的优势,那大食来的高头大马,浑身铁片扎甲的蒙古骑兵就如同一只只铜头铁臂的公牛一般,把那三路骑军生生冲散,冲倒,又被踏在马蹄之下。

那蒙古老人此时正值年轻,也在这军中,他刚用捅倒了一个敌人,自己马速也减慢,突然他感觉肋下一阵疼痛,原来是一个敌人用长剑斩到了他的腰身,但是被盔甲挡了下来,他于是掏出腰间骨朵锤,一锤砸在那人的脑袋上,把他的圆桶形头盔生生砸塌了半边。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突然看见敌方一人,一手拿着大盾,另一手单臂夹冲了过来,那人白袍上画黑十字,而且桶形头盔上有一对羽毛装饰的牛角型饰物,看起来似乎是一员大将。他手里没有,只有用盾牌挡了一下,结果只感觉手臂一阵酸麻,一股巨力把他胳膊生生打到胸前,直到把他撞下马。

那敌大将手中旗也折为两截,于是他又抽出腰间长剑,策马冲了过来。也就在这时,他的那位安达也从侧面冲了过来,举起手中环刀就向那人劈过去。

由于这人救人心切,马头冲的地方不是很好,结果和那大将的马头正撞在一起,他的大食马将敌将的马直接撞倒,然而他自己也挨了一剑,被打落马下,刚才瘫倒的蒙古人刚爬起来,就看到自己安达与那敌将战在一起,只见那敌将武艺极其精熟,两下就击倒了自己安达。

他也顾不上身子的剧痛,拿起自己的骨朵锤,上前对着那敌将后背就锤了过去,那敌将转身用盾牌一格,挡飞了他的骨朵,然而就在这时,只见那敌将身子顿了一下。原来那人的安达站起身,一手抓住敌将肩膀,用尽全力把环刀刺入敌将腰身。

这敌将的锁子甲精良,这一刀没能通入太深,此时旁边又有几名敌军策马前来,这两人只有先跳到一边,避开这几名骑兵的冲击,他们也不愿多纠缠,只是救了自己将军便策马逃回。此时西方的骑兵早已被彻底击溃,正落荒而逃,蒙古的大队重骑兵则策马追赶,而之前的两路轻骑兵也早已迂回到两翼,准备包抄。这敌将逃得是另一个方向,显然是幸免于难了。

那两个蒙古人,一个捡起敌将的长剑,叹了口气,因为这把宝兵器十有是要上缴了,然而他的安达则捡起地上一个十字形吊饰,伸手塞给了他。那吊饰是由纯银打造,十字上还刻着一个张开双臂,钉在上面的赤身男子。看起来价值不菲。两人一握手,相视而笑,这一对兄弟的过命交情,由此时的天地作证。

那一战蒙古人大胜,光是割下的耳朵就装了九大麻袋,蒙古正值粮草不济,敌人的粮草正好接济了上来。那敌军的饮食也是极劣,主要是一种黑褐色麦子,有一些还发了霉。然而蒙古人可以忍受恶劣食物,并不在意。

就在当晚,大军连夜豪饮之后,那两个蒙古人也睡了下来,到了半夜,拿了那个十字架的人突然推了推自己的安达,颤声道:“你看我的脸,是不是长毛了?”

他的安达十分奇怪,黑夜也看不清楚,伸手摸了摸,没感觉到异样,光有一手的汗水,他忙出言劝解,然而那人却坚持自己脸上,乃至全身长出了长毛,最后疯叫一声,推开他,跑出帐外,骑上一匹马便飞奔了出去。蒙古人得了胜仗,一时松懈,居然没人拦得住他。

然而没过多久,窝阔台大汗的死讯传来,蒙古国内动荡,因此不得不班师回朝。这一对兄弟从此只剩下一个人,那人在走前,对着这片土地放声悲歌。

那蒙古老人讲到这里,眼泪不断的流,顿了顿,又道:“我很后悔,当初我为什么不信自己的安达,他一定是中了阿萨日的诅咒,变成了那样。但是他还是惦记我这个老头子,他走了那么远来看我了,这个东西,就是我送给他的。虽然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但是每到一定日子,他就在帐篷外面找我,有时候我正好看见他了,就陪他坐坐,我在帐篷外,他就在远处,我俩都不说话,话都在心里说着呢。”

叶红对着三人翻译完毕,三人无不被这情谊打动,唯有海兰仍然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充耳不闻,让陆越铭怀疑这人究竟如何当得五子门第一杀手。顿了顿,贺婷玉对陆越铭道:“你说,那人真的能变成毛人么?”

陆越铭道:“人长毛那都是变僵尸,哪有活着就长的。我觉得还是他的安达得了疯病。他开始说他身上不对,但是不是摸着没事么?说明那都是他的幻象。”

贺婷玉道:“好好的人怎么就疯了呢?”

陆越铭道:“我哪里知道,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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