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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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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店,由於店里没有熟人,我们又坐在角落,月樱把面纱取下,让脸颊透透气,当我点好葡萄酒与鱼肉烧烤的料理,也做了手势,要酒保帮我在酒中下迷药。
    在酒杯送到月樱面前时,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妥的感觉,好像有某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了。我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是担忧月樱会察觉酒里有什么不对吧。
    月樱似乎没有察觉,在料理端上後,一面将拧檬汁轻洒在烤鱼上,一面端起酒杯,嗅著气味,并不入口。
    我有点焦急,不动声色地问她为什么不暍,月樱笑著说,葡萄酒就是要先闻闻香气,下然就浪费了酿酒之人的心血。
    我管他什么酿酒鬼的狗屁心血,之前连灌十二瓶强精剂的效果已经显现,此刻在硬裤裆里,等待著纵欲发泄,但如果表现得太心急,又怕给月樱看出什么破绽,只好忍著胯间的欲望,强颜欢笑。
    不过,和一个太了解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实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尽管我形若无事,月樱仍以直觉察觉到不对,把玩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说话。
    「小弟,你有些事情瞒著我喔。」
    「开玩笑,姊姊,我怎么会瞒你呢?你是我的好姊姊啊,倒是有些事情,说起来还真是好笑,姊姊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些怪梦,说出来还真怕会吓坏你。」
    用这句话当开端,我把昨晚的梦当玩笑说了一遍,月樱显然不觉得这笑话有什么奸笑,听完之後白了我一眼,道:「我听说,心理上承受很大压力的人,常常会作一些很奇怪的梦,有什么事让你觉得压力很大吗?」
    「姊姊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图谋不轨的坏人吗?我心中坦荡荡,何来压力之有?」
    「说谎,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没有诚意的样子。你特别带我来这家店,一定有什么目的。」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为了让月樱早点把那怀酒给暍下去,我只有打哈哈混过去。
    「哈哈,姊姊你真聪明,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
    「强奸!我要强奸你!」
    旁人或许很难想像,当时我面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正要以最诚恳的态度说话,却忽然粗声粗气地冒出这一句真实企图,背後吓出一身冷汗,而月樱在一阵错愕後,笑得伸手捂嘴的情形。
    说出这句话的不是我,也不是天上的神,而是附近那桌的该死鹦鹉,不知道发了什么鬼疯,突然冒出这一句来,弄得我表情尴尬,进退不得,而那一桌的几个男女,还在事下关己地吃吃淫笑,说什么「你养的鸟好色」、「我养在下面的鸟更加好色」、「你带我来这里是下是要强奸我」、「桀桀,我要用酒迷奸你」
    之类,简直令人发指的鸟话。
    那个男人倒不是只有说说而已,他也向店家打出手势,要求来一杯下药的酒,下过他并没有发现,盛怒的我也同时打了个手势,要酒保给他也送一杯下药的酒。
    小时候妈妈没有教好,下要在外面随便乱吃东西,真是件悲哀的事。当他因为女伴倒下,露出得意的淫笑,笑容立刻在脸上僵住,跟著也倒了下去。
    聒噪的家伙们睡著了,我却必须维持笑脸,等著月樱把酒暍掉,期间我们谈起刚才的逛街,当我谈到大街上的店家,月樱也提起阿里布达的人才。
    「我在金雀花联邦时,好多次都听人提起,阿里布达这两年出了一位名匠师,是一位半精灵女陆,叫做织芝。洛妮亚,虽然是新人,但手艺比几个知名大工坊的档手更好,已经成了各国挖角的重要人物,所以我国也不是没有人才呢。」
    突然提起织芝,我心头一惊,不过表面上形若无事,淡淡回答这位名匠师已经被冷翎兰特别保护,我没机会见到。


    「不过,还真是有些感叹呢。」
    月樱轻轻说著,美丽的脸庞,浮现了几分伤感。
    「我比较喜欢以前那样,人们只是卖些单纯的手工艺品,没有实用价值,单纯欣赏手艺的美。为什么每一样东西最後都要被赋予斗争用途,拿来伤害别人呢?」
    「别这么想嘛,姊姊,宅心仁厚是不错,但如果与现实太脱节,日子会很难过的。
    与其说这些东西被赋予斗争用途,其实只是增添了实用性,这样想就没什么了。人们只是做著最符合生存原则的行为而已,又美又实用的工艺品,这样下是比之前更好吗?」
    月樱想了想,微笑道:「思,也许你说得对,不过,你自己也是军人,最近又新得了金币赏赐,为什么不买点好的防具护身呢?」
    「这个啊……这些武器、防具在实战中,确实有发挥效果,但长远来看,对人们弊多於利。我那个变态……思,我爹爹曾经教过我一个基本观念,最优秀的异能神器,使用时都会吸收持有人的精气,持有人越强,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也越大,两者相辅相成,战无不胜。」
    我随口道:「可是,愿意老老实实磨练武技的人少,希望藉著神器一步登天的人多,商人们从善如流,就开发出效能虽然不好,但不管多烂的人部可以持有使用的道具,结果成了恶性循环,长时间依赖异能道具的人,最後不管拿了多好的神器,在高手之前还是不堪一击,战场上死於乱军中的贵族骑士,往往都是这种人。」
    由於一心只放在月樱手中的杯子,我忘记她并不喜欢听这些修武之道,但在我说话道歉之前,月樱已经摇手微笑。
    「别担心,我没有脆弱到要让别人在我面前避讳言语,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来更杰出呢,有这样的见识与志气,将来一定能在军部大放光彩,兰兰就要多靠你照顾了。」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顾呢,不宰了我就不错了。」
    更重要的是,谁管冷翎兰那臭婊怎么样,姊姊你摇晃那个杯子已经好久了,我求,求你快暍了它吧!
    正当我瞪著月樱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脸,胯间又火热难熬,突然瞥见的一个景象,令我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不敢置信地死瞪著十数尺外的巷道门,那道似曾相识的女性身影。
    给惊讶情绪冲昏了头,我一时间惊得傻了,直到镇定下来,张目确认,却找不到那抹一闪即逝的女性身影。
    (刚才那个背影是菲妮克丝?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她为什么会出现?又是来拉客户吗?她这次的目标是谁?)
    自从离开姜里,我就不曾再与这女恶魔碰过面,一方面是没必要,二方面也忌讳找恶魔来触霉头,刚才那背影只出现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会否当真是那个狡猾毒辣的女恶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几经克制,最後还是按耐下住,决定过去看一看。
    「姊姊,我回来之前,你先别喝酒啊。」
    「咦?为什么?我正奸口渴的说。」
    「因为味道还不够香,要再闻久一点才好暍,总之……就是别暍。」
    匆匆丢下一句话,我跑出店外,左顾右盼一下,朝菲妮克丝消失的位置赶过去,跟著跑进那个死巷子,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除了尽头的一堵上墙,一无所有,更没有菲妮克丝。
    (明明看她是往这边跑来的,怎么会下见厂?难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会花,鸡巴也不会错举,那种妖艳媚惑的感觉,除了菲妮克丝这个女恶魔,有哪个女人能……)
    这个想法在脑里一闪,我「啊」的一声叫出来,想到了一个与菲妮克丝气质相似的艳媚美人。
    (要死了,该不会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这里碰到就麻烦了,赶快开溜为妙。)
    脑里虽然这样想,但我却没有付诸行动,停住动作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惊讶,而是为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一种源自於迟缓术之类的魔法压力。
    在魔导师用以对付武者的几个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迟缓术,压制武者的反应与速度,趁机发射攻击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觉到有三个人在身後出现,不怀好意地迫近过来。
    该说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这三名魔导师部是第五级的好手,或许是凛於我过去的战绩,忌惮我的实力,三人联合出手,用尽全力,两个使用迟缓咒文还不够,最後一个竟然用了重力制御,三种压力同时间施加在我的肉体上,不堪重压的骨骼、肌肉,发出了可怕的声音,三人讶然於我虚有大名,武功竟是这样差劲,连忙收起咒文。
    然而,该说太看下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为的我,对这些迟缓、压力制肘,并下如单纯武者那样没有抵抗力,所以当他们松开咒文,靠近到我身边来,我佯作失去意识,却已经缓过气来,手暗暗握著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数。
    「古老的淫欲之神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向你们祈愿,引导淫邪之力,出来吧!淫虫!」念的声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当对手换成魔导师,这些举动就嫌不够,单是唱颂咒文时候的魔力波动,就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讶然往後急退。
    所幸,我出剑的速度不是太慢,没等他们後退,百鬼丸荡起一片红光,凄美绝艳,在剑尖赤芒的末端,带出几道细细的血丝。


    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皮开见血,百鬼丸伤到他们了。这几个魔导师都是个中好手,一面後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预防接下来的剑斩、物理攻击,这是极有作战经验的魔导师手段,可惜得很,尽管我手上有剑,我接下来发动的攻击却不是剑斩,而是不属於六大魔法系的淫术魔法。
    我把手一抖,顺著魔力的无形轨迹,淫虫就落在这三名魔导师的身上。仅能抵御物理攻击的魔力障壁,并没有防毒效能,即使他们身上带了防毒道具也没用,因为淫虫一沾身,体液就影响著他们的行动,之後更见血就钻,只要让淫虫经由伤口进入血脉,谁也救不了这三个手忙脚乱的牺牲者。
    事情进展顺利,我正庆喜得计,突然间背後一凉……不,是附近整个空间突然变得冰寒无比,令人冻得直打寒颤。
    这种寒冷的感觉,我似曾相识,阿雪每次召唤阴魂时,周围就是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有很厉害的黑魔导师来了?)
    我弹洒在那三名魔导师身上的淫虫,瞬间就化作缕缕黑烟,往上消散无踪,这技巧我在血魇秘录中见过,操控阴魂蚀去物体,能做到这般落点准确,挥洒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阶的死灵法师。
    惊讶也只能到这里了,因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脚也动弹不得,险些就当场失去意识昏过去。血魇秘录中曾说过,伊斯塔有一门秘术,模仿水系忍法里头的定影术,拘锁目标的生魂,进而影响肉体,封住行动。
    好在,血魇秘录里头的记载,让我能够维持神智清醒,不过也故意装出一副晕死模样,试图瞒过敌人,尽可能回复行动力。
    事情发展到此,鬼也猜得出来,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杂种,最後那一个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来者,九成就是娜西莎丝。他们似乎怕被我认出,刻意换语言说话。
    用的语言不是伊斯塔语,不过在使用过黑魔法後,改语言说话这种事,不过是欲盖弥彰,没有意义了。
    这些家伙在旁边鬼扯一堆,说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为人却阴险多诈,险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个说若非如此,血魇大灵巫一世英明,也不会栽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拍马屁的,说我无耻下流,人已经给定住,失去意识,胯间帐棚还顶得半天高。
    妈的,男人勃起是碍著你们了是不是?换做是你们,连灌了十二罐强精剂,又给人用这种类半蹲姿势定住,早就射在裤子里阳萎了,哪能这样子一柱擎天?
    接著,他们谈起对我的处置。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毕竟这里是阿里布达,和平会议召开期间,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难以善了,但是要这么把我放走,他们又很不甘心。
    我与伊斯塔人之间,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属於我自己的份,有继承我那变态老爸的份,还大有可能包含未来的份,只要给他们机会,哪个伊斯塔人不想生剐了我?
    娜西莎丝一直没有说话,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还在旁边,但这时忽然有个低沉的女性嗓音,要这些家伙弄点催情东西给我服下,效果越强越好,最好是短时间内没有发泄,立刻脱阳而死的那种,「堂堂万骑长,在条小巷里脱阳而死,这么耻辱的丑闻,想来阿里布达也不会愿意声张,必是草草了事,这样就很好办了。」
    好办个头,堂堂妇道人家,居然思想这等龌龊阴毒,真是下流透顶,下过我也无计可施,行动力尚未回复,想挣扎部动不了手指,只能装昏迷地任他们把一种奇怪的药水,灌到我喉咙里。
    真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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