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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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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
  哈扎斯迅速瞥了路卡一眼,就想插话,但伊兹密却又提起话头来:“不如这样,您看如何?您可以在我国的国库中尽情选择您所喜爱的物品,无论任何财宝、房屋、田地、牲畜,或者别的少女少男奴隶,您都可以选择。或者,您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仿效在阿丽娜城敬奉阿丽娜女神的先例,为您奉献一个城市建造您的神殿,每年为您举行节期。”
  女巫又眯起眼睛来,在伊兹密脸上逡巡,伊兹密连忙趁热打铁:“女神,这人刚刚救了我的性命,我还未曾报答他,如果将他祭献给您,我以后如何能心安,又如何能让属下再对我忠诚?请您放心,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将您的神位安在哈图沙的万神殿中央,并且奉您为国家保护神,用对国王般的尊敬永远忠诚地敬奉您。”
  女巫停止了啃苹果,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路卡提起了心,竖起耳朵听着。他料不到王子为了自己肯做到这个地步,心里又是酸酸的,几度张口想说“王子,不用这样”,可还是咽了回去。
  忽然,她冷冷地说了:“不!”
  路卡耳朵轰隆一声,不由望向王子,伊兹密眼中猛然一灿,竟有难以遏止的怒意,路卡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那是怒极了在极力控制着的清醒,路卡扑了出去,跪在地上磕头,颤声说:“王子,我……愿意……”
  伊兹密的眼睛刀一般地扫了过来,那雷霆中夹着万钧之力,路卡上次看到还是在他几乎被鞭打而死时,可这回王子的眼神更加骇人。他猛然一抖,再不敢说话了。
  伊兹密冷冷地说:“现在你还是我的属下,你的命应该由我来决定。”他移开视线,双目鹰般盯着那女巫,现在他的态度远非刚才那般客气:“无论您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为您办到,请换个要求吧。”话虽婉转,但每个字听来都如金铁冷冽。
  那女巫站了起来,那干枯的身影忽然就如青烟般弥漫在了整个帐篷中,蜡烛熄灭了。女巫的身影越来越大,把人也几乎困在其中。路卡惊慌地抬头,哈扎斯变了色,伊兹密猛然拔出腰刀,大声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出来!”
  女巫桀桀地笑着,忽然间,整个帐篷内伸手不见五指,路卡赶紧跳起来想以身遮住王子,哪知王子也正伸手拉他,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他还来不及反应,王子已猛地把他拖到了背后,却听空中有狂风般的巨飙。
  “完成我的要求,把路卡的身体祭献给我!否则你们永远别想离开!”
  
  哈扎斯迅速点起蜡烛,发现那女巫已消失得毫无影踪,伊兹密一手拖了路卡,一手握刀,大步走出帐篷,顿时发现门内门外,黑暗与光明截然分明,如用刀子分开的一般,询问门外的侍卫,他们却一脸茫然丝毫不知,伊兹密叫其他侍卫去找,才发现女巫的两条狗也不见了。侍卫们把王子和路卡包围在其中,等着派出去搜山的人的消息,但直到一刻钟后,那帐篷里的黑暗才完全消失。四围的天色奇异地暗了下来,本来还只是下午四五点钟时候,但天暗得犹如太阳下山后一般。侍卫们连忙挂上风灯打起火把。
  路卡想挣开王子的手,手指却被勒得极紧,怎也挣不开,只得就着这姿势跪下来,真心实意地说:“王子,我答应了她要献出身体,您不要为难,是我自己愿意的。”
  伊兹密低头看他,只见那小松鼠般的脑袋下一对温顺的大眼睛,透着说不出来的真挚,顿时心里一抽紧,跟着就大为恼怒。这个蠢东西。“你是我的属下!”他真的火了。“没我准许你乱答应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自作主张了?”他气得很想重重踢他一脚,但看着他那双眼睛偏又踢不下去,只得把他的手指扭出红印来。“你没搞清楚她是女妖还是女神,就擅作主张胡乱答应,哼,胆子越来越大了!”
  路卡一呆,是啊,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王子的,他怎么能乱做主张答应别人呢?可是,当时那情况,要是他不答应,王子不就……?听到王子的怒骂,他哪敢再细想,连忙又伏下头去趴在草地上,象往日里那般做个认错的姿势,但他那呆呆的样子又刺激到伊兹密,伊兹密大怒,猛地甩开他手,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背上,狠狠将他压入草中去。
  这一番,王子居高临下冲他发威。“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虽然我给了你自由,但我也能收回来!”伊兹密把短刀插回腰上,长发一甩,“管她是女妖还是女神,我就要看看,谁敢动我赫梯王子的人!”
  他吩咐:“哈扎斯,刚才那番话不准外传,立即下令拔营,我们连夜赶路,离开这地方。”老实说,他对昏迷前哭喊着要自杀的尼罗河女儿还记忆犹新,管它什么事,等到了下一个城市再说!至于脚下的这个笨蛋么,伊兹密本来是要给予重赏的,但路卡居然敢随便向来历不明的女人承诺牺牲生命,完全无视他才是操着路卡生死大权的主人,光这一条,就足够伊兹密取消预定的赏赐了。
  
  侍卫们惊讶地瞧着路卡被踩在王子脚下的场面,想不通这人才立了大功,怎么又招了王子愤怒,但连哈扎斯将军都没劝解,他们就更不敢了,只得同情地望望路卡,希望王子早点消气。但倒霉的是,王子很快就对路卡更为愤怒,几乎要吼叫起来了!
  “你知道她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当看到黄金公主肩膀上那个包扎后依然流血的新伤,又得知了经过详情后,伊兹密更火了,这回再不留情,一脚踢在路卡胸口,踢得路卡身子摇了摇,但好在他用力不大,路卡总算没跌出去摔个筋斗。
  王子冷笑着。“他们亲眼见到你和那两个刺客说话,一剑没交就让他们走了,你果然胆子变大了啊,居然也会私放刺客了。”他是在笑,但他的眼睛可没笑,路卡太清楚了,头也不敢抬,满身都是虚汗。“说,他们是谁?你肯定知道。”路卡连连摇头,任凭王子提着他的衣领拎到眼前,也不吐露一个名字,王子更是火上加油,“你为什么不趁他们被狗按着的时候,揭下他们的蒙面巾来看看,反而把他们放走了?想来你是认出了他们吧?哼,竟然敢跟我隐瞒了。”王子把他扔在了草地上,反手从腰间抽出鞭子:“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让你再尝尝鞭子的滋味!”
  路卡爬在地上,哀求道:“王子,他们对您是一片忠心,没有别的心思啊。”伊兹密举着鞭子,冷目瞧他:“你果然认识。说清楚,他们敢在我昏迷时刺杀尼罗河女儿,会有什么好心思?”路卡连连磕头:“王子,他们的心思也是我的心思啊。我知道您爱尼罗河女儿,我也敬爱她,知道她是您想要的王妃,可是,您要是死了,我无论如何也会想尽办法让她为您殉葬。他们俩虽然违反了您的意志,可他们也是这样想的。求您不要再问了!”
  那张圆圆的平时总是温顺听话的脸上此时都是草泥,说不出的焦急与真诚,伊兹密的手一窒,忽然,他的鞭子轻轻地落了下来,轻得象冬天里落在哈图沙的第一场雪。“这次我饶了你,下次你再敢仗着为我好,就乱做主张,我饶不了你!”伊兹密说,话声放得极狠,又朝他肩上踢了一脚,但这一脚仍是轻的。他不再看他,转身朝尼罗河女儿而去。路卡半天才爬起来,没办法,他被王子的愤怒吓软了脚,实在站不起来,这会才松了一大口气。
第 14 章
  侍卫们惊讶地瞧着路卡被踩在王子脚下的场面,想不通这人才立了大功,怎么又招了王子愤怒,但连哈扎斯将军都没劝解,他们就更不敢了,只得同情地望望路卡,希望王子早点消气。但倒霉的是,王子很快就对路卡更为愤怒,几乎要吼叫起来了!
  “你知道她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当看到黄金公主肩膀上那个包扎后依然流血的新伤,又得知了经过详情后,伊兹密更火了,这回再不留情,一脚踢在路卡胸口,踢得路卡身子摇了摇,但好在他用力不大,路卡总算没跌出去摔个筋斗。
  王子冷笑着。“他们亲眼见到你和那两个刺客说话,一剑没交就让他们走了,你果然胆子变大了啊,居然也会私放刺客了。”他是在笑,但他的眼睛可没笑,路卡太清楚了,头也不敢抬,满身都是虚汗。“说,他们是谁?你肯定知道。”路卡连连摇头,任凭王子提着他的衣领拎到眼前,也不吐露一个名字,王子更是火上加油,“你为什么不趁他们被狗按着的时候,揭下他们的蒙面巾来看看,反而把他们放走了?想来你是认出了他们吧?哼,竟然敢跟我隐瞒了。”王子把他扔在了草地上,反手从腰间抽出鞭子:“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让你再尝尝鞭子的滋味!”


  路卡爬在地上,哀求道:“王子,他们对您是一片忠心,没有别的心思啊。”伊兹密举着鞭子,冷目瞧他:“你果然认识。说清楚,他们敢在我昏迷时刺杀尼罗河女儿,会有什么好心思?”路卡连连磕头:“王子,他们的心思也是我的心思啊。我知道您爱尼罗河女儿,我也敬爱她,知道她是您想要的王妃,可是,您要是死了,我无论如何也会想尽办法让她为您殉葬。他们俩虽然违反了您的意志,可他们也是这样想的。求您不要再问了!”
  那张圆圆的平时总是温顺听话的脸上此时都是草泥,说不出的焦急与真诚,伊兹密的手一窒,忽然,他的鞭子轻轻地落了下来,轻得象冬天里落在哈图沙的第一场雪。“这次我饶了你,下次你再敢仗着为我好,就乱做主张,我饶不了你!”伊兹密说,话声放得极狠,又朝他肩上踢了一脚,但这一脚仍是轻的。他不再看他,转身朝尼罗河女儿而去。路卡半天才爬起来,没办法,他被王子的愤怒吓软了脚,实在站不起来,这会才松了一大口气。
  那次的夜奔很多人回忆起来都是混沌的,实在是太多的惊吓了,天黑得异样,四周雾气迷朦,原本清爽的飒飒树叶吹动声听起来象幽灵怒号,原本能看见的星象也从天空中隐没,要辨别方向分外困难,到处都有杂乱的、微妙的、隔着山麓和山丘的狼嚎,一只接着一只,仿佛正对着月亮倾吐它们旷古的哀伤,但这迷梦般的野林子和密不透风的树叶顶上却并没有月亮,跟着,狼群的叫声渐渐扩大,汇合,涌集,变成一股洪流,撼得四山都起了回鸣,山响谷映之中,仿佛狼群就在头上,在身边,在隔树后的野地里,士兵们久经阵势,也不由得为之一抖。
  伊兹密看了一眼身后绵延的火把和四周浓稠得象巫师的黑裙般无法望穿的黑暗,再次望望天,企图从枝叶缝中找到哪怕一点点光,但,蜷缩着铺开身体的雾象野山猫一般延伸,掩蔽了所有视野。“是她的力量么?”伊兹密想,但立刻振作起精神,命令:“把盾牌拿出来,把箭背好,随时准备应对狼群。”他原本就在长袍里穿上了铠甲,这时便让昏睡中的尼罗河女儿偎依在自己胸上,麻利地调整了一下斜背的弓带,又往箭盒里多插了十支箭。
  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光逃避就能解决那个所谓的女神或者女妖,吩咐做好了警备才上路,但,他以为的狼群并没有到来,他们总是听到狼在耳边高低纵横地呼叫,却没能见到一只狼出现。伊兹密考虑过要不要中途扎营,但在狼群尾随中的大雾和黑暗中停留太危险了,可是如此走下去,士兵也疲惫惊恐难支,估计着黎明将临,他命令大家下马,把马牵在中间,火把朝外,围成一个个圈,在圈中用松枝生起火来,安排士兵轮班守夜,其他人枕戈待旦,也随时准备迎接狼群袭击。侍从们想要为他扎起帐篷,却被他阻止了,他坐在火堆边,让尼罗河女儿靠在怀中,却吩咐路卡睡在自己脚边,他就那么坐着休息。路卡看着他,却被他命令:“快睡,等会让你出去轮班!”路卡只得合上眼,但过一会又不放心地睁开眼,见他闭着眼睛,这才又把眼合上了。
  然而,伊兹密所渴望的黎明始终没来,更可怕的是,下一天的黎明也没有到来,四周总是漂浮的大雾和浓稠得仿佛能卷在手指上的黑暗,无穷无尽的狼嚎声尾随着这支队伍。士兵们不由惊心,黑暗中即使打了火把,也很难看清道路,有人失足跌下了山崖,只留下一声声凄厉地喊叫,却看不见人。路卡惶惶地听着那些惨叫,转过头想跟王子说点什么,却被王子凶狠的目光逼了回去。他们继续前行,在约莫第三天的正午时分,伊兹密抬头看天,仍是如开了一个大洞般的深黑,众人都默然,但个个心里止不住地惊慌,伊兹密的眼中透出刻毒的愤怒,咬了咬唇,却没有说话。
  他命令属下一个兼任见习祭司的侍从念咒向诸神请求,又命令搭了一个临时祭台,给太阳神献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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