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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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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师更骇,此子通灵妖法已强至如此地步?那还得了,除其身上附妖,势在必行。冷道:“你以妖法摄我女儿,要她承认一切,那是虚伪,根本信不得!”
  宋两利道:“那要叫她一路喊给全京城听么?”
  玉东皇冷道:“张天师,亏你还是一派之尊,再玩小花样,本皇倒要大发神威,闯你天师府,带走仪妹妹跟媳妇儿,让天下人评评公理!”
  张朝英冷道:“表师兄莫因妖人而误了正事,当初业已表明找来宋两利治阿美之疾,现今人已来到,总该让他治治,免让他人闲话。”
  张天师道:“可是他满身妖气,我乃顾及阿美……”
  张朝笑道:“有天师派坐阵,难道还怕妖人作法?传出去脸面更丢大了,掌门三思。”
  张天师锐气顿挫,不错,天下首屈一指道派,竟惧于他人施法,传出去比女儿未婚怀胎更丢脸,暗暗一叹,自己为了避掩此事。做出无数非理智之举,实也不该,然对方是世仇,怎可让此姻缘发生?想及夫人善良、女儿可爱、天师派尊严,能牺牲也只有自己了。且走一步是一步,道:“好吧!既有承诺在先,便由他来验证,但如若非此状况,三位要还天师派一个公道!”心想届时以灵法护持女儿,未必落个难堪地步。
  玉东皇笑道:“何不干脆也把仪妹妹一起奉送,省得日后纠缠不清!”
  张天师冷道:“她非货物,如何送来送去?岛主请自重!”
  玉东皇乍觉不妥,焦切道:“抱歉抱歉,一时失言,千万莫让仪妹妹知晓。”
  张天师不理,道:“后殿伺候!”说完转身离去。
  张朝英暗暗嘘气,总算把天师安抚下来,道:“三位请吧!”住持张光斗亦做待客动作。
  玉东皇顿觉威风,呵呵笑道:“二十年来首次被请入天师派,实无上光荣。”引着宋两利、玉天君大步踏去。
  宋两利忐忑不安,毕竟深入天师敌窟,宛若进入屠宰场,浑身发毛,尤其张天师恶极星天来,且把自己当她化身,随时有发难可能。唯请本尊法王绿龟先生多多护持,免受屠宰之苦。
  玉天君倒是欣喜,终能再见心上人一面,且可能娶回家门,父亲又洗脑成功,渐恢复风度,事情渐入佳境。
  及至后殿,三清天尊灵威坐镇,庄严肃穆,四位天师已立在当场候客。
  玉东皇等人进入,赐坐左侧,四大天师则坐于右侧。张朝英、张光斗形态祥和,张天师、张继老却显紧张。尤其张继老,目光闪烁难安,不断瞧及后门及宋两利之间,毕竟此事因他主导,若是拆穿,愧对任何人,尤其大嫂秦晓仪将受伤害,并非他所愿意。
  宋两利突地感应到张继老脑门波动,那股不安及决心实非他那身修为所该有,尤其左脚总在不经意中抽抖,登有所觉,暗诧道:“刺客竟然是他?!”以其武功修为,双脚怎会发抖?除非受伤无法自制。回想当时情景,那人身材总和张继老吻合,更肯定自己判断了。
  张继老为何要当刺客?
  宋两利原想脑门摄去,又惧于对方反弹,何况以他功力,恐能防挡,难以摄效,只能自行揣想。当年和他交往时,已知他一生未娶,和单恋秦晓仪有关,而他却敬重哥哥张继先,不敢有所表态,时日一久,已生移情作用,化单恋为深情,总不断照顾秦晓仪。而张天师受封“虚靖先生”,常年待在京城,和夫人相处日子不多,一切起居生活皆由张继老照顾得无微不至,两人相处得更像夫妻,唯皆能持之以礼,博得不少赞赏。
  张继老始终无怨无悔奉献,简直亦把秦晓仪、张美人当成妻女看待,每有问题必加以解决,当年张美人怀孕即是他献计,此时再出事情,他恐亦为母女俩解决问题而干脆暗中杀了玉天君,只要玉天君一死,岂非所有问题全部消失?
  宋两利暗叹,张继老一生侠义豪情,仍为情字所困,宁可牺牲自己,亦不愿心上人受及伤害,看似深情可谅,却是愚忠不可取了,然想及为了夜惊容,自己岂非亦有此倾向——为了心上人,甚至可拚命,若以张继老目前处境,而以自己方式处理,当先杀了对方,而后自杀?想及此,宋两利更诧,暗道:“难道张继老亦做此打算?!”
  目光弹去,张继老竟也警觉,极力掩饰,说道:“少侠得多多担待,夫人和小姐实难遭受打击。”
  宋两利道:“你该给小姐自己选择,否则是在害她!”
  张继老笑得稍带怅邪:“有何好选择?命中已注定……”
  宋两利心知劝人不易,只好提防,莫要出差错才好。
  第十章 世间男女
  后院秦晓仪、张美人早焦心如焚,一切把戏即将拆穿,两人几乎似被送上断头台,无法可解。尤其宋两利倒向玉天君,那简直是宣判两人死刑,断头台又上一次。
  张美人急道:“娘,我们开溜吧!这一溜,啥事也没了。”
  秦晓仪道:“能溜么?那岂非罪证确凿?”她从未做过对不起张天师之事,临老还要犯错,实是极大挑战,难以下定决心。
  张美人道:“不走,难道要我跟那疯父子过一辈子?孩儿死也不愿!”
  秦晓仪道:“你爹已出面,恐躲不了;可要先和玉天君谈谈,暂时安抚过关,以后事以后再说!”
  张美人道:“谈什么,这个大花痴,只会坏事!且我是宋两利之妻,凭什么跟他谈!”
  秦晓仪急道:“现在连宋两利也不能提,你爹已说他是妖人附身,就快将他给困死,你这一提,什么都完了。”
  张美人道:“岂有此理,那小孩呢?总不能说她不是我生的吧?”
  秦晓仪道:“她的确非你所生……”言词却显心虚。
  张美人冷道:“你们比玉东皇更疯狂,不说啦!”转身欲抱小孩离去。谁知四名天师弟子已拦来,直道掌门有请!
  张美人冷道:“去就去,我才不怕!总得让我换件衣服!”
  天师弟子放行,张美人回到房中,换件素青衣衫,随即拿出五支银针,念念有词地将银针偷偷插在脑门,正是“五鬼定魂术”之法门。当时她在受玉天君逼迫时,知道此方法可行,故耍了手段从玉天君那里学得方法,此时为免被宋两利再洗脑玩花样,干脆暗中定住,反正头发甚多,谁亦发现不了。此时脑门虽疼,却能因此醒脑,忒也安心不少。
  此“五鬼定魂术”分醒脑及摄魂二种,她乃耍出前者,故未昏迷,终肯面对宋两利。步出厢房,道:“走吧!”
  秦晓仪急道:“阿美,你还是走吧,一切娘来担待。”
  张美人道:“不必了,孩儿已有万全准备!”大步踏去,秦晓仪只好硬着头皮跟去。
  四弟子紧跟其后,待送至殿厅后,自动退出二十余丈,以遵张天师命令。
  厅堂内众人早望穿秋水,张美人母女始姗姗来迟,玉天君暗喜,相会已不远。
  张美人却出奇冷静拜向四天师,秦晓仪则赐坐天师左侧,心虚使她混身不自在。
  张天师道:“人都来了,不必多说,开始施法吧!”倒要瞧瞧绿龟法门如何施展,这般了得?
  张美人落落大方坐于正中蒲团上,瞪向宋两利:“还不过来!玩何把戏?”
  宋两利干窘道:“你还是那么坚此百忍,永不变心?”
  张美人邪笑:“放心,你赖不掉!”
  宋两利无言,亦坐而其对面三尺处另一蒲团,两人目光瞅缠,各露怪异表情。
  张美人存心拖宋两利下水,以惩他胡搞且未遵守诺言协定,宋两利却担心张美人一口咬定自己是丈夫时,不知是何局面。
  玉东皇已等不及,道:“快快施法,还我媳妇儿!”说话间仍往秦隢仪送笑脸,道:
  “仪妹妹,咱可亲上又加亲了!”
  秦晓仪冷眼以对,不肯回话。玉东皇只顾畅笑,为保持风度,未再失态,催往宋两利:
  “快快发功!”玉天若神情揪紧,一切状况即将明朗。
  众人目光皆盯注两人身上,一场移神换灵洗脑大法即将展开。
  宋两利待要发功,脑门实乱,不得已拿起莲花师太素云飞所赠羊皮酒袋,带窘瞄向张天师等人:“抱歉,不喝酒,发不出灵功,请包涵!”张嘴咕噜咕噜灌去。
  张天师暗斥酒鬼。张胡英暗道奇怪法门。玉东皇爽声笑道:“好功夫!”
  玉天若凝神以待,他知越醉越发功,暗道:“多灌一点!”秦晓仪、张继老却暗祈法术失灵。张美人则暗自窃笑,这小子名堂不少,然想及摄功可怖,赶忙敛神以对。
  宋两利连灌数大口,此全是故意挑得烈喉之酒,方灌入腹,酒性自窜,醉意已起,通灵大法顿展,脑门大开,强迫张美人,逼得她心神一颤,脑门几乎把持不住,咬着牙根默念着:“我的丈夫是宋两利,是宋两利宋两利!”进行自我催眠同时亦发动“五鬼醒神术”,靠着刺激银针生疼以保持清醒。
  宋两利脑波源源迫去,说道:“你的丈夫是玉天君,你曾和他交往,亲蜜交往……”
  张美人斥道:“鬼扯什么,我就是我,跟他无关!”
  宋两利道:“有关,且关系匪浅,你曾和他在洞庭湖大谈恋爱……”突觉此为男女私密事,念出来实是不雅,赶忙闭嘴,仍以脑门意念念去,张美人亦不想开口,全力抗争。如此两人呃呃呜呜一击一防,倒若哑巴对垒,全以表情传讯,形成奇异画面。
  四天师学过灵修,多少感应猜知双方对话,玉东皇灵修甚弱,颇为懊恼当时向方虚默讨教灵法,却难以学全,自家所传又失之苦练,此时终若白痴,一窍不通。暗斥道:“大便么?呃呃直叫!”勿又觉不雅,急道:“改进改进!”窃瞧秦晓仪,未被发现,安心不少。
  宋两利脑门迫言不断:“阿美醒醍吧,你就是玉天君之妻,莫要再执迷不悟,闹得悲剧收场……”尽管张美人有“五鬼醒神术”相助,然宋两利天生通灵,纵只恢复六七成功力,其摄力已强劲无比,先时尚能抵抗,然盏茶功夫一过,张美人渐渐难挡,纵使逼得脑门生疼欲裂,那摄波几乎无孔不入,捣得她即将崩溃,把持不住厉吼:“我丈夫是宋两利!就是你——,不要再洗我脑子啦!”双手扒头,摇摆不已。
  张天师怔诧:“怎会如此?!”
  张朝英道:“阿美撑下去,定要把实情说出!”
  张美人泣声道:“就是他!我跟他有了孩子,他想始乱终弃!”
  宋两利急道:“别反抗,快说实话!”
  张美人斥道:“就是你想始乱终弃!”
  玉天若暗道仍差临门一脚。
  张天师颜面却抽:“宋两利你好大胆子!”就要出手,吓得宋两利急欲躲藏。
  玉东皇冷道:“天师莫要违反规定!”掠身护在宋前头,道:“小神童继续作法,不必惊惶!”
  张天师冷喝:“再玩下去亦是一样,他若是淫徒分子,杀无赦!”
  宋两利背脊生寒,今日说什么也得拚个死活了!
  玉东皇冷道:“有结果再说!”
  张天师道:“恐他担待不起!”终忍下来,未再动手。
  张继老暗忖:“如若局势有变,说什么也得护着夫人、阿美了!”凝功戒备,盘算不断。
  张朝英暗叹情况似乎不乐观,但宋两利看来单纯,怎会犯下淫戒?纵是如此,亦是男欢女爱,哪来淫恶可言,表师兄心头到底存何意思?难道真想牺牲自己护着天师派及妻女?若真如此,自己得出手制止了,免得憾事发生。张光斗身分较低,不肯多想,然他总觉宋两利当女婿也不赖,天师受及鬼域妖人影响太深。
  秦晓仪全身冰寒,丈夫既然无法接受宋两利,今日局面横竖难善终,已决定必要时自己承担一切后果。
  张美人早有自知之明,咬定宋两利总比跟疯子家族过活好得多,极力运功抵挡,心想只要受不了,如法炮制再喊出,将能持续目前状况。
  宋两利得到玉东皇保护,终稍稍安心再逼功,方才已受中断,此时得重头开始,谁知脑波方起,张天师摄灵大法已挡来,硬是迫及宋两利,紧紧扣其脑波不放,显然在助女儿,且要造成目前事实,藉以淫乱之名收拾宋两利。在他眼中,鬼域妖女危害恐比玉东皇更烈,他未必杀了宋两利,但囚个十年八年直到妖邪离身,那是免不了。
  宋两利知纵使说出张天师挡路,却提不出证据,甚难服人,且会被解为脱罪之词。心下一横,决心斗向张天师,通灵大法迫至极限,强行逼往天师脑门,双方开始较量。
  只见得宋两利功发极致,全身颤抖不已,张天师为掩动作,只能暗运灵功,身形不动,脸面却渐渐转红,双方脑波纠来斗去,一方已是修行多年老神通,一方则是法王转世天生小神通,在此三清殿厅恣意厮斗,你来我往,备增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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