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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极品枭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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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其他帝王,有什么宴会聚集等都是最后一个到场,摆足了帝王威仪迎接众人参拜后才安然入座,而灵帝却是个例外,重感情!少心机!多了人情味少了帝王冷漠,只要他高兴才不管什么威仪礼节,总是会第一个赶到。

单是这一点,刘峰对灵帝亲近了不少,不知不觉间对其产生了一些父子之情。

见到刘峰,灵帝面露开怀笑意,然而当看到旁边清丽夺目又有些胆怯的陈美人时,动作不由停顿了下,最终面无表情坐在位置上没有移动。

刘峰注意到这一幕,同时感觉身边母亲颤抖了下,表情有暗淡有失落,刘峰明白母亲此刻的心情,盼了九年,离别之时终于要见面了,可夫君依旧如此冷淡,这种离愁与相思夹杂在一起,让陈美人空寂了十三年的心如何能不痛楚。

刘峰叹了口气,拉着母亲向灵帝走去,行礼过后,将母亲按坐在灵帝身旁,语重心长开口:“父皇,儿臣与母亲明日便要离去,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十三年时间难道还不能让您原谅一个无法选择命运的女子吗,难道您真希望母亲带着一辈子遗憾就这样离去,下一个月圆之夜回忆起,也只能徒然感叹。”

听了这番朴实又真诚的话语,陈美人身体僵硬面色发白,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如此大胆当面质问皇上,为儿子担心的同时也有一丝期待。

灵帝面色挣扎,沉默许久才叹了口气,脑海中王美人的容颜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陈美人鲜活的面貌,灵帝心中清楚始末,王美人的死真能怪陈美人吗?这不过是自己强行安插上去的罪孽,一个无法选择命运的秀女能有多大罪孽。

“是啊!十三年了,许多东西也该放下了。”灵帝充满感叹的话语传出,转头看向陈美人:“孤一直无法放下心中执念,这十三年苦了爱妃!”

陈美人心跳猛然加快,喜极而泣:“能被皇上宠爱半年,已经是臣妾几生修来的福气,这些年虽然平淡却好过秀女无数倍,臣妾无怨无悔。”

灵帝握着陈美人的手,真诚开口:“不若爱妃留在宫中,孤日后定当补偿爱妃。”心结一旦解开,灵帝心中的愧疚与一丝情意顿时爆发出来。

刘峰心中大惊,这可不行,留下来岂不是要白白送命,母亲一个弱女子就算灵帝全心全意护着她,可一旦灵帝病逝……

刘峰想想都觉得心头发凉,生怕母亲答应就要抢先开口。

却见陈美人摇了摇头,带着笑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轻声低语:“峰儿独自一人在外,臣妾如何能安心留在宫中,臣妾多谢皇上厚爱。”

灵帝摇头一笑:“罢了,皇儿还小,独自一人在外孤也难以安心,有爱妃留在身边衣食起居不必操心,这小子平日里大手大脚的孤都听说了,爱妃可要将钱财把握好,别被他胡乱挥霍,到时还要孤垫补。”

原本离愁的气氛被灵帝最后一句玩笑话打破,几人都笑了起来。

刘峰露出暖暖笑意:“父皇理财有道儿臣哪里害怕有窘迫的时候?”

这一刻,一家人气氛融洽,刘峰不自觉将灵帝看成了一个慈父而非帝王,说话间不知不觉随意起来,也开启了玩笑。

“咦?这不是妹妹吗,有些年没在团圆夜见到妹妹了。”

一声带着音调的话语打破了温馨气氛,何皇后拉着刘辨施施然走了进来。

陈美人连忙起身见礼,刘峰并没有理会何皇后,而是直接来到刘辨身边,真诚询问:“皇兄伤势如何,快坐下,别扯动伤口。”

何皇后眉头皱起,心中微怒:“这刘峰居然敢给哀家脸色看?”

何皇后当即回击,没理躬身行礼的陈美人,带着笑脸向陈美人先前坐着的地方行去,那里是灵帝的左侧,往年都是何皇后坐在此处。

刘峰目光一闪,面无表情起身挡住何皇后的道路,微微拉起母亲回到座位。

“你……”何皇后怒极指着刘峰就要展露皇后威仪,可一想皇上在场,面容再次回复雍容华贵,和声和气:“峰儿真是越来越懂礼了,见了哀家不但不问候行礼,似乎连尊卑坐次都没放在心上。”

刘峰如何听不出皇后话语中的讽刺,按下就要起身的母亲,微笑这开口:“皇后娘娘何不成人之美,母亲明日就要随我离宫,这是宫中最后一个团圆夜,都是一家人,皇后娘娘难道连这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不成!”

何皇后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哼了声转身向另一边行去。

刘辨看着这好兄弟与母亲唇枪舌剑很是为难,可毕竟母子连心,母亲与兄弟就算同样亲近也有一个微小的倾向,此时不由得对刘峰生出一点不悦,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与以往的性格大为不同。

刘峰是什么人,刘辨的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些年皇兄对自己着实不错,也帮了不少忙,刘峰不希望两人之间出现间隙,于是来到刘辨身边坐下,压低声音:“皇兄莫要在意,这些小打小闹不过是一家人间的闹剧,就算闹的再厉害也是家事,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分得清,绝不会做出伤害家人的事。”

听了二弟真诚的话语,刘辨顿时乐了起来:“就知道二弟不会让我为难。”

刘峰犹豫了下,将声音压倒极低:“皇兄信不信得过小弟?”

“你是我的兄弟,不信你还能信谁。”刘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了这话,刘峰心中感觉暖暖的,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果日后皇兄当了皇帝,千万要阻止大将军招义军来洛阳,尤其是一个叫董卓的人,”

“如果无法阻止,董卓来了洛阳,皇兄又无法掌握朝政大权的话……就干脆向董卓提出禅让,带着皇后等人来北地郡找我。”

刘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峰,刘辩不明白为何皇弟会说出如此荒诞的话语,既然自己当了皇上,又怎么会掌握不了朝政大权,更加荒唐的是,还让自己放弃皇位,这怎么可能,微微摸了摸刘峰的额头:“没发烧啊!”

刘峰哑然失笑,郑了郑表情:“我这些话皇兄记住就行,千万别与任何人说起,如果话中之事日后一一应验,皇兄千万要依我所说而行,若不是,权当听一个笑话。”

刘峰知道刘辨不会相信,可却不忍看着兄长年纪轻轻就被李儒毒死,不过这些话太过玄乎,根本没人会相信,这也就罢了,如果被皇后或者父皇知道,非得治自己个妖言惑众之罪,因为不论是登基皇位、还是禅让都太过敏感。

刘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很少见皇弟如此凝重,也算留了个心眼。

不大一会儿,董太后带着八岁大小的刘协来到安德殿。

刘协相貌清秀,眼眸灵动,黑漆漆的眼珠不断在灵帝皇后陈美人以及刘峰刘辨等人身上转来转去,似天真般矫正错误:“奶奶,皇后娘娘做差位置了。”

何皇后嘴角一抽,狠狠瞪了眼陈美人,因为现在正坐在灵帝右手边,往年这里都是太后坐的。

陈美人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众人,正要起身时却听皇上开口:“都是一家人,随便坐吧,莫要因为一点小事打破了难得的团圆气氛。”

几人应声坐下,刘协却插在刘峰与刘辨中间,拉着刘辨的手:“听说皇兄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

“已经没事了!”刘辨笑了笑,虽然刘协笑容真诚,可总觉的不自在。

“该死的刺客,我听奶奶说刺客逃进了一个叫做聚贤宅的地方,接着就不见了,不知后来有没有抓到?”刘协依旧一脸天真询问。

听了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面色一变,灵帝沉着脸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协儿,说话注意分寸,此事廷尉已经在调查,洛阳城中一连串刺杀与黄巾贼脱不开关系,今夜一家人团聚,不必再谈公事!”

刘协吐了吐舌头:“是,父皇!”

刘峰面带微笑看着刘协:“皇弟太可爱了。”

刘协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逃得过刘峰的双眼,不得不说,刘协确实有些心机,不过也仅仅只有八岁,心机再深也有限,在刘峰看来,这些无疑就是笑话。

第18章最毒阉人心

一家欢喜一家忧,刘家欢天喜地赏灯会,虽各自都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可毕竟还都是强挤出一丝笑容陪伴‘家人’仿佛往日的心机仇恨都不复存在,母善父慈,儿才女德,一副温馨甜蜜的景象。

而十常侍此时则寒酸的像一帮老乞丐举行的小型联谊会,张让、赵忠、封谞挤在同一张榻上,每人身上都包裹着一层大棉被,十常侍中此三人伤的最重,偶尔一阵小风顺着窗户缝吹进屋内,便煞的这三个阉人一阵哆嗦,宛如三个权势尽,命将息的老人。

“哎哟喂~哎呦喂~”封谞躲在棉被里捂着被削掉的耳朵不断呻吟,刘峰这一刀比封谞当初胯下挨得那一刀都狠辣疼痛。

整日养尊处优,上好的丹药催着,上午刚掉的耳朵,晚上便已结痂,不过余痛却是愈演愈烈:“刘峰竖子,勃逆之臣,我等侍奉灵帝的时候,他还未出世呢,这厮竟然下手如此狠毒,险些要了我半条老命~”

“谞公,你就别嚎了,我与让公不比你轻快多少,刘峰竖子那一脚,差点把我从裆下给踢穿了~”

赵忠白了封谞一眼,堂堂十常侍,不就掉个耳朵么,用得着整日的鬼哭狼嚎么:“让公,这事你看怎么办?今日的密室之辱报否?还有那宝藏还可取否?”

自打从大殿内出来,张让就一句话没说,心中回想起刘峰昔日种种,竟然有一丝醒悟。整个皇宫都知道刘峰因陈美人之由为灵帝弃子,在皇宫中不得权不得势,唯靠着那子虚乌有的二殿下的名头才在这心机如海的宫中存活下来。

这刘峰平日里看着便是个彻头彻尾的浮夸,整日游手好闲,溜须灵帝,取乐灵帝,换些赏钱。可是据张让在城中布下的耳目打探得知,宫里宫外刘峰完全是两个人,尤其是手下养的那二百卿客,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能屈、能忍、胸有韬略,在众多王子之中说其出类拔萃也是不遑多让,这是今日里张让对刘峰的评价,此子不得不防,日后若是让其在北地郡站稳了脚,实乃皇朝之首祸,或者说是十常侍的首祸。

必须想个辙,将其一击毙命,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翻身,张让脸色一冷:“密室之辱需报,宝藏必取!”

听了张让这话,赵忠和封谞都是同时松了口气,脸上这才稍稍沾了点喜色,堂堂十常侍,灵帝宠臣,帝王的左膀右臂,又岂会被一个区区皇族弃子羞辱而不敢报之。

“让公,明日刘峰竖子便带三千虎贲精兵离开洛阳,那宝藏被三千虎贲军保护,我等是万万强取不得。”

看着张让愈发阴冷的脸庞,赵忠强忍着胯下之痛,往张让身边挪了挪:“让公,莫非你已有了主意?”

张让冷哼一声:“人人都说洛阳好,可是谁知道在这光鲜外衣下是处处杀机。他刘峰想要离开洛阳,却可知洛阳是否舍得他离开?”

张让眉宇凝聚,眼神一厉,目露凶光:“成大事者须心狠,刘峰不是恨透了我们么?那我便亲自将十常侍的几颗人头送与他!看他有命收下么。”

听了这话,赵忠一愣连连挥手:“让公,你莫非是想……万万使不得,此事关乎我等名声大计。”赵忠被张让的一番话吓得额头布满细汗,一时禁不住力道,腰腹以下湿了一片,连棉被都被浸透了,十常侍赵忠竟然被张让的一句话吓得大小便失禁。

封谞眼珠子滴溜一转,若是将其他七人斩杀,嫁祸给刘峰,不仅可铲除这个祸害,再得宝藏,又只剩下三个人分配,岂不是一箭三雕!“咱家觉得让公这主意不错,大可一试,整个皇宫都知道刘峰竖子与我等有旧仇,此时若其他七位常侍暴毙,刘峰定是脱不了干系,而我等可再狠狠的咬他一口,就算是这刘峰身份越发的高涨,也是难逃一死!”

“话是没错,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嫁祸刘峰一个离京之前,痛下杀手,惨杀旧敌也不为过,只是这惨嗜同门之事……”赵忠还有些犹豫。

经历了今日之事,张让比起以往更加的狠毒,脸色一板,冷冰冰的看着赵忠:“你是想与我等分取宝藏,独揽皇宫大权,还是与那几人为伍,共赴黄泉?”此话刚一出,房门突然被推开,哗啦啦冲进七八个手里捏着明晃晃大刀的羽林军,原来张让一早就有如此盘算。

赵忠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虽身份相同,可是此时赵忠感觉自己在张让眼中不过是栈板上的肉,任其宰割:“全听让公的。”

话音刚落,门外一个黑影悄然飘过,轻盈的跳出围墙,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就在这时,另三个黑影紧随其后跟了过去。张让看了一眼门外,嘴角微微上扬,正所谓再一再二决不能再三,十常侍之间的小秘密三番五次泄露,张让又怎么会屡屡犯这样的错误。

为此专门从大将军府借了细作,细作虽不如斥候勇猛,可是隐藏打探绝对在斥候之上。在斥候兵刚刚潜入张让府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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