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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不准她说出一般,如同鞭炮似的一串急雷打下,她又再次紧抱着我。
“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今晚……可以陪着我吗?”
“夜、夜铃?”
“我不是要求着什么!只要……能抱着我就够了……”
大概是知道了我误会了意思,她急忙解释着,但语气中似乎充满着遗憾与悲伤。
看着如此难过的她,我的心中不禁一阵抽痛,并将她抱的更紧。
“……我不是已经这样做了吗?”
“……对喔!”
她吐了吐舌头,故意装出了微笑。并更将脸埋入我的胸膛之中。
尽管有人说这种诱惑是连圣人都无法抵挡的,但不知为何,在自己的罪恶感以及理智面前,我的确比圣人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一整晚,我就像是个有着保护妹妹义务的哥哥般,守护着夜铃,直到她静静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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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二 拟真幻境 第五章 魂裳Ⅱ
“枫叶的飘落~~~人世的离别~~~忧愁暗恨声断肠~~~”在这个经由本班同学七手八脚赶工搭建完成的舞台上,一位很不幸的傀儡师正孤单的表演着传统的“舞”。
台上唯一可视为夥伴的,只有一台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中古放音机,但是音质之差,简直就像是在听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说遗言一般。
更令人感到不幸的是……那位倒楣的傀儡师正是我!
“悲欢离合兮~~~花开花落时~~~月晴圆缺日~~~感恨长声……”
耳中不断传来那台放音机如同垂死般的古乐,不禁连我这个表演着都想睡了。
浑蛋!到底是谁决定我们班要在“校庆文化祭”的活动中举办“传统傀儡舞”的?但是这点尚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找我?难道班会课时翘课的惩罚这么重吗?
虽然说,若是班上打着“一流傀儡师的个人‘平价’表演”这种幼稚招牌的确可吸引不少更幼稚的人来看,藉以增加班级校庆收入排名。但是怎么能为了这种蝇头小利牺牲我宝贵的时间吧?(仔细想想,我的时间也满贱价的。)
“那个人是谁啊?以前没见过他耶!”
“长的不赖也,也且听说他还是个有钱的少爷……”
听着台下少数观众的窃窃私语,我也只能一笑置之。
尽管一个多么高雅的表演,现场喜欢附庸风雅的却仍是大有人在。也许参加向来与她们无缘的“傀儡舞”表演,对她们而言是件足以夸耀的事,但是一个人的水准却不能单以“看过多少本莎士比亚”或是“参加过多少次政党改革”来衡量。
所幸现场会注意到我这个平凡无奇的傀儡师的人不多,现场两百多只眼睛倒还算认真的看着台上傀儡的翩翩舞姿。
“人间无事人自扰~~~情如纺线情自招……”
总算是听得懂一两句歌词了,但是这似乎对已经快被睡魔侵入的我起不了啥作用。若不是靠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现在早就失去意识了。
总算,虽然不值得骄傲,但我还是凭着我十几年来熬夜看课本以外其他书的而练成的功力,在意识快被驱逐出境的前一刻,将这个深长且无聊的傀儡戏给演完了。
当幕廉缓缓的低垂下时,掌声此起彼落的传到了我的耳中。虽不能夸称是欢声雷动,但应该也颇有声势了。
“太好了!这样我们的收入应该能挤进前十名了!”
回到后台时,一位据说是此次陷害我的主谋者,同时也身为班代表的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来。姑且不提他陷害我来表演的事,但光从他看我这么辛苦却连一句慰问都没有发出的这点看来,这个人不认识也罢。
“你们一人收多少钱?”
“普通学生两百点,教师优待一百五十点。比起正式演出可要便宜了十倍呢!”(作者注:校庆园游会的老规矩,要用点卷。)
教师优待?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读书这么久我可没见过哪个教师也能在成绩上给我们“优待”的。
虽然很想发些牢骚,但我实在不想再次跟这里扯上关系,于是转身便由安全门走出了后台。
话说回来,魂裳的班级应该也有自己的摊位吧?记得好像是在……他们自己的教室中。
当我想到的同时,我的脚却已经造着本能来到了她教室的门前了。
“习惯真是可怕……”看着上头的班级牌号,我不禁如此调侃着自己。
这些日子以来,我到她教室的次数据说已经超越了我到自己教室的平均次数了,甚至上次我一到她教室的门前时,就立即有一堆人向她喊着:“魂裳!你XX来了!”
(至于XX是什么,说实在的,我不大爽讲)
“……欢迎光临……”
当我的脚才刚刚踏入教室之时,一阵几乎像垂死般的微弱招呼声传入我耳中。
这种声音若是让胆子较小的人听到,搞不好真会因误以为是鬼而拔腿就跑,但我却没如此做。一来我胆子并不小,二来是因为那个声音来源正是我早已熟悉的人物。
“嗨!我来了。”
若在旁人听来,这句话也许非常怪异,但这却是我每次到教室找她时说的第一句话。
“这里布置的挺不错的嘛,还真有几分咖啡店的味道。”
若说起全世界校园的文化祭中最常见却又最少人光顾的店,我想大概就是一些咖啡店之类的店了,当然,这是在没有任何足以当招牌的服务生为前提之下。
我将眼光稍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虽然不能称的上是每仑美奂,但是却有一种柔和的气氛,加上四周弥漫着无数我说不出名字的咖啡香味,因可算是一家相当称职的咖啡店了。
但是这却不是这里的顾客会如此多的主要原因。撇去那些真的喜欢咖啡的顾客,我想这里用以吸引人的,应该是从刚刚就不断穿梭在我身旁,穿着与夜铃一样的女仆服的服务生吧,而魂裳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句话,可明显从这里的顾客几乎是清一色的男生这点看出。
也许是有亲切感或着是我本身可能有恋物癖之故,对于这种服装倒还不会有什么不喜欢的……正确说来应该是蛮喜欢的。
“……对不起……”
只见魂裳一面抱着胸前用来装饮料的托盘,一面低着头轻轻地说着。
“嗯?”
“……表演……没有去……”
她小声地说着,虽然不知这种举动是出自害羞或是冷漠,但应该能确定这句话是个善意的回应。
“啊?你说那种骗人的表演啊?没关系的,就算换作我是自己大概也不会去的。”
也许这句话对刚刚来看表演的人来说是种智能上的污辱,但其实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么多么宝贵的演出机会。
“……”
尽管我是如此地说着,却见她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令人怜惜,若不是这里的顾客如此的多,否则我搞不好会抱住她也不一定……我想应该是不会……吧?
“要点些什么?”
此时,另一个女仆打扮的服务生向我们走来,用着有些不大礼貌的语气问着。不知是因为被夜铃养成的坏习惯还是自己太过敏感之故,我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女生含着一些敌意。
“呃……这个……列昂咖啡好了。”
扫描着她递给我的价目表,想找出最便宜的饮料,但很可惜的,全部的价钱却是一样的贵,因此我只好随意选了一杯我似乎有些印象的咖啡。
“列昂咖啡是吗?喂!你听到了吧?”
说着,这位不知名的女孩竟然就当场命令起了魂裳,语气之凌人,给人感觉就像是近代的激进派女权主义者一般。
“等一下!她……”
“请往这里的空位上等候。”
丝毫不理我的发言,便几乎用拉扯的方式要我走到里面的空位上。而此时魂裳却也照着她的话,走去前头哪饮料了。(她难道不懂什么叫反抗吗?)
“请稍等,饮料马上就到。”
不知何时,她的语气已经从含有敌意变成了一般的服务生该有语气,其转变之快,几乎可与现今垃圾场随地可见的政治家比较。(这样说来,议会中得势或当权的人顶多是“大型可回收垃圾”或是“有毒废弃物”之类的东西)
“怎么?语气突然变了一百八十度啦?”
“真是的,你怎么如此说啊,雾耀同学。”
像是故意要我吃惊一般,她刻意的叫出我名字。但对我而言,这也只不过代表她会念这两个字罢了。
“我已经点好了,你还需要待在这里吗?”
“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
一边说,她竟然大剌剌的坐到了我前方的位子上。
“跟我聊聊天嘛。”
一面用手支撑着头,一面用着撒娇的语气说着。就算这种招式对于那些有钱的公子哥或是寂寞中年人有莫大的吸引力,但却不代表对我这个与社会脱节的人也有用。
“说说你的事情嘛,好嘛~~~”
“你不需要工作吗?”
“我想偷懒一下,你可不要跟别人说喔。”
(我才懒得说)
看着我露出有些不耐烦的表情,但她却更变本加厉的抓着我的手哀求着。
“第一、我不知道你为何知道我名字,但这却不是我喜欢碰到的事。第二、我没什么好跟别人聊天的事情。第三、麻烦请你离开后帮我叫魂裳一下。”
“魂裳?那种女孩有什么好的?就像具傀儡一般。”
从她此时的语气已经足以解释她刚刚有如此转变的原因了。但我也不想听这种人对于魂裳的评语。
“我就是喜欢她,不行吗?”
此时若不是她不在现场,否则我绝对说不出这句话的。
“你不是什么什么流的继承人吗?怎么会喜欢那种女孩?”
该死!我忘了因为这次的活动宣传之故,这附近的班级只怕都已经晓得这里有我这个“无韵流傀儡术少主”的人存在。而这个有些艰深的名词,在少数人耳中听来,似乎与“有钱人家的少爷”画上了等号。更不幸的,这并不是个名誉的身分……至少对我而言。
“和那种人比起来,像我这种人应该比较好吧。”
“原来你是人啊?”
“你……!不要以为家中有钱就可以如此嚣张!”
“我家中如何与你无关,我也不是那种想去用钱交女朋友的公子爷,你似乎找错援交的对象了。”
说完,我随手将足以付那杯咖啡的点卷放在桌上,二话不说的便往出口走去。
“……雾耀……”
此时,魂裳正端着一杯咖啡向我走来。
没想到此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几位女同学,竟然像是想看好戏似的,伸出脚来想绊倒她。
当我想警告时,她却已经向我这边倒来。
此时我再度很难得感谢平时死老头的训练。在这仅仅一瞬间的时间,我已经轻轻揽住了她的腰并抱住了她那几乎像是纸糊的身体便入了我的怀抱中,而那杯列昂咖啡也很幸运的被我拦截到了。
“走了。”
我实在不喜欢打女生,但我却能保证此时她们倘若再多说一句风凉话,我就会让她们瞬间丧失勾引那些猪罗的低等美色。
“……嗯……?”
“小子,这杯请你喝。”
我接过了魂裳手中的托盘,顺手交给了一位邻近桌的客人,便拉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魂裳走出了教室。
“你在班上一直都是这样吗?”
在我俩大约持续了三分钟的默默不语后,我忍不住如此地问着。
“……”
她没回答,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为何不跟我说?”
“……”
“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
“……她们说……我跟你……”
“什么?”
我试着追问,但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为什么……帮我……?”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啊……”
不知是我心中的错觉而成的期待亦或是真实,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她的语气中有些许的失望。
此时,我们慢慢地走到平时有很多学生在这里吃午餐的一处树荫下。也许是因为今天活动之故,在这里用餐的人比平时少了很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人。
“魂裳。”
“……嗯……?”
“你懂……‘喜欢’这个词的意思吗?”
“……”
不知该说不出所料还是大失所望,她很自然的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也不懂。”
实际上,世界上根本没人能懂。这句话就如同其他冠冕堂皇的词句一般,人人都会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