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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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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神庙的神妖灵道越来越多,甚至还有魔物窥视。不过,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又或者是不敢,并没有谁对这河神庙怎么样,都只是到河神庙看一会儿就会走。

大红虾隐在河浪之中,若隐若现。

远远地看到有两个人踏波而下,进入绣春弯,一个玄色道衣,一身花色袍服。

他们着看到大红虾在河中,其中那身着玄色道衣的人说道:“这畜生倒也忠心,我听闻它在陈景消失之后依然守护着河神庙,果然如此。”

“可惜不识天时。”花色袍服的人说道。

“天时这东西,谁又说得清呢。”那身着玄色道衣的人说道。

“呵呵,虽说这泾河中的天时未必在你我,但肯定不在它。我如果是它,现在一定远远地离开泾河。”

“所以,他现在还只是妖身,而你已然化形。”

“哈哈……”

“河神庙不能擅闯。”大红虾从河浪之中冲出上来,全身伤痕累累的样子。

一般来说,一只刚出生的虾是河中虾的一定是肢脚齐全的,给人感觉肢脚很多的样子。而现在大红虾的样子则是伤残之虾,肢脚已经断的只有寥寥几只了。

一对大红钳上,左剑右叉,步足本有五对,现在只有五只了,游足也只四只。而在它的背上额头有着明显的残破处,那坚硬如铠甲的壳凹进去的地方还有黑色的血渗出。

它从水浪之中冲出,想要拦在两人前面去,其中那个身着花色法袍服的一挥衣袖,一阵狂风凭空而生。河神庙前的大地被乱起一层土,就像是铁铲铲的一样。

风如刀,刮地而起。一团褐色的土如龙一样自地上窜起,将大红虾卷没。

那身着花色袍服的人看也没有再看,大步向前,就像是一只蚊虫在身边被他随意的挥袖赶走了一样。

一声低沉的嘶吼响起。

“咦。”

那身着花色袍服的人有些意外,突然转身一掌拍出。虚空之中刹那之间仿佛生起了骇浪惊涛,一股澎湃之气自他身上溢出。波涛滚滚,将他身后从黄土之中窜出的大红虾卷入。

大红虾顿时如山洪之中的石块一样不断朝后面退起,地上出现数道深深划痕,都是他的脚在地是拉划出来的。

“法力倒是厚实,难怪能够在战胜不少来这里的妖灵,难怪能够在许多人手下受伤却不死。”花色袍服的人停了下来,看着最终停在了泾河堤边缘的大红虾说道:“听说你法力之所以淳厚是因为长期驮着神像的原因?”

大红虾周身还裹着那无形浪花,隐隐有符文翻动,那并非是真河浪,而是一种符法。

一掌而成符,这等境界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这也是大红虾这些日子以来见过的最厉害的人物。

大红虾没有理他,也无法开口,他笑着,继续道:“乘虾游泾河,这感觉如何?”他问着旁边的玄衣道衣人,对方笑了笑,说道:“还不错。他看起来颇为威武,倒也不会失之于气势。”

花色袍服人大笑着:“那好,你从今日起就是我的坐骑了。”

说罢大步向前,一步跨出尚不见有何特别,第二步却已经跨坐在大红虾的背上了。

大红虾一对钳子上夹着叉与剑立即朝背上的人獠刺去。只是着着都空落,没能碰上对方分毫。他心中大怒,纵身而起,在空中翻飞,以背着地。

“砰……”地上被大红虾狠狠的压出一块印记。然而他没有感受到自己压到什么,翻转过来,耳中又听到哈哈大笑,那人又出现在了他的背上,并且哈哈地大笑着。笑声对于大红虾来说格外的刺耳。

他就地一滚,明感觉那人还在背上,却一点事都没有。他心中明白这样根本就无法摆脱,鼓荡全身的法力,纵身冲入泾河之中,只见河中顿时翻起层层大浪。

一层一层的大浪翻涌着朝河岸涌动,乌泥自河底升起,将这一段河域搅得污浊不堪。

“哈哈……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又过一会儿,河中冲起一道浪花,浪花之上是大红虾,而大红虾的背上是那个花衣袍服之人,只见他身上没有沾上一点的污浊之水。

“砰……”

大红虾落在河堤上,他只觉得背上的这人重如泰山,比起初次驮神像时的感觉还要重,将他法力都消磨的差不多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无力再动,嘴里却大骂着,又说道:“河神在的时候,你们连靠近河神庙都不敢,只有在河神爷不在的时候才敢来看,哈哈,明明一个个怕成这样,却硬要装成高人模样,等河神爷回来,保管把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宰了,灵魂镇在神庙之下。”

“哼。”那人怒哼一声,轻轻一跺脚,大红虾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嘴里眼中都有鲜血溢出。

他眼中一片模糊,全身剧痛。又有一种飘忽的感觉,仿佛自己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起。他心中悲伤的想到:“等不到河神爷回来了,真的等不到了,我本以为我能成为纵横彩云间的神将,原来我还只是泥水浊浪之中的红虾。”

“自寻死路,那就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说罢,他再次抬起脚来,便要一脚踩死大红虾。

就在这时,天空之中突然有声音传来:“道友,且慢。”

只见一人踏云而来,声音响起之时还是天空之中的个小点,声音落时已经到了泾河上空。

踏云而来之人落向地面,那个身着花衣袍服之人冷冷道:“原来雄南峰求真观怜叶真人,你难道要救这不识好歹的畜生。”

“花空道友,我不是要救他,而是要救你。”

来者正是曾邀请过陈景去参加青莲法会的怜叶真,朝两人施了礼后说道。

“笑话,救我?怜叶,你我虽有几面之缘,但我的性命还轮不到你来救。”

“你何必跟他计较,你这一脚下去固然能够快意,但是却将惹来杀身之祸。”

“谁?这神庙之中的那位河神?”花空轻笑说道。

“没错。”怜叶认真地说道。

“呵呵。”花空冷笑一声,说道:“别说现在他不在,即使是他在我也不见的就会怕了他。”

“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有见过他,如果你见了他自然就不会这么说,我问你,若你我相比,谁高谁低呢?”怜叶问道。

“你境界虽高,法术也颇为清奇,但是法宝与法术都偏于自保,与我想斗,六分机会逃走,四分可能死在我的神通之下。”花空自信的说道。

“呵呵,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必杀我的把握是吧。”

花空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

怜叶继续道:“你没有见过他,但是我见过,不但见过,还亲眼见过他出手。你知道我对于他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花空有些疑惑地说道,在他心中,这怜叶的神通法术虽然比自己差一点,却也不会差得太多,而且在他看来,怜叶是一个清高的人,虽然他的法力神通会不如人,但是眼界却极高,若是性情不合者,即使是法力高强,在相接触了一回之后也将不再理会。

怜叶那看上去年轻而潇洒的外在之下,有着一颗极其慎重的心。他认真地说道:“我见过,在初见他时,只觉得他安安静静,没有一点肃杀之气,但又像是风中孤崖,静静屹立。而后我又见过他出手与乌霞大王斗法一场,只觉得他的法与势就如这奔腾的大河,浩浩荡荡无穷无尽。”

花空心中惊讶,到了他们这种层次,评价一个人不会再说对法力如何的高强,不会再说神通法术如果的玄奇,而是言其精气神。

在怜叶的几句话中,就有着陈景不动法与动法时的精神状态,他心中想象体味着。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他与乌霞大王相比如何?”

“有过之而无不及。”怜叶认真而又快速的说道。

花空惊疑,乌霞大王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天地间十三大妖王之一。而怜叶居然如此快速的回答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他不敢相信。

怜叶见他不相信,继续说道:“你或许不知道我曾差一点陷于乌霞岭中,是陈景将我救出来的。”

当下便将青莲法会之后与乌霞的事情说了一遍。花空听完之后,脸色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之后,朝那个站在河神庙门的道人说道:“我们走吧。”

那道人回转过来,笑道:“这神庙上画着地狱图真是大妙之作也,即使庙中无神,无论是谁想要直接在庙中立像封神的话,都会有身坠地狱之中的感觉。”

“妙,妙,真是大妙也。难怪那么多人来看了之后又离去。”他摇头晃脑的走过来,朝花空说道:“怜叶说的对,你不能杀他,泾河之神陈景这般从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人物,又日夜在地狱之中垂炼道心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他若回来,知道你杀了他座下虾将的话,一定不会饶过你。”

花空也朝不远处的河神庙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那我们回去吧。”

“回哪里?”道人问。

“回陷空山,我等着听他回来后泾河浊浪翻天起的消息。”花空说道。

“很好,泾河之水太混也太乱,朵朵浪花都有着杀戮之气,不是你我该来的地方。”

说罢,两人脚下生起一片灰云,腾空而起,扶摇而远去。

第七一章坐井观天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在泾河的上空飘扬着,如春蚕死前吐出的轻丝。落入泾河中,不留下半点痕迹。树叶上湿漉漉,慢慢凝聚水滴,顺着树叶的纹路滑落,滴落在大地上,染湿一小块泥土。

大红虾身的血与水融合在一起滑落到地上褐色土中,将他周围染出一片红色。

怜叶看着身体各处都渗着丝丝血水的大红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可愿意随我去求真观疗伤?”

大红虾像是已经不认得眼前的人,眼睛看着怜叶,又有血水自他嘴里吐出,过好一会儿后,他终于缓慢摇了摇头,低声道:“河神爷会记得你的。”

怜叶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抬手掐着法诀,在大红虾的头顶上家出现一道青绿光芒,如泉水一样自大红虾的头顶浇下,融入他的身体内。紧接着又来到大红虾的身前,将一个小玉瓶放在他面前。随后化为一道灵光消逝于晦暗的虚空之中。

蒙蒙细雨慢慢的变珠帘似大雨,打在河神庙前的树叶上啪啪响,地上出现积流,从大红虾的身上淌过,将那原本的褐色的土上浸着的血冲刷的干干净净。

天色渐渐暗去,雨越下越大。

风雨之中似有人出现,他站在大红虾面前。大红虾突然离地而起,一条黑色铁链自风雨中而生,将他捆住,吊在河神庙前那棵树上。

地上的玉瓶倒下,被混浊泥水冲着,卷入了河中,转眼之间消失不见了。

那仿似随风雨而来的人化为一缕轻烟自神庙顶上没入,只听到一声尖锐的惨声响起,一只手自神庙层顶瓦片中伸出,手爪指甲漆漆黑,手爪上缭绕着黑烟。那手奋力朝外面挣扎着,过一会儿,又有一只手从瓦面之中探出。那瓦就像是另一个空间一样。

两只手攀着屋顶,拼命地往外面挣扎。终于,在过了许久之后,这人终于爬了出来。它看不清面容,但是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恐惧,它一出来,立即纵起,融入雨中消失不见了。

一声声惊雷响起,仿佛染血的电光划过漆黑的天地。

将天地照出刹那的通明,那山,那水,那云、那风雨都在电光之中成为一片透明的轻纱。

河神庙前的那棵大树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的宽大的黑衣,长及地,却不沾一点的泥土雨水。他看着神庙,刚才的那一幕,他显然都看在眼里。

雷光一闪而逝,再一道雷光落下时,正好一卷裹着雨的大风将他黑袍吹起,仔细看去,他竟是只有一条手臂,另一条手臂衣袖在风雨之中飘扬。雷光消逝,风声呼呼,雨磅礴,再一道雷光在天地间划出刺眼的光亮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伤痕累累的大红虾被一条粗大的黑链绑着吊在树上。大雨在他身上冲刷着,将他身上的伤口洗得发白,风吹得他在空中一晃一晃。

河神庙前看上去安静了下来,而河前祠堂前却在一道雷光划过天地之时能看到那里多了一个,正是之前在河神庙前出现过的那个黑袍独臂人。雷光将他的眉角唇线照得清清楚楚,风雨之中,他脸上干干净净。

他一步跨出,来到祠堂的门前,一手推开祠堂的门,祠堂之中漆黑,又一道雷光落下,亮光透过瓦缝将祠堂之中照的通透,只见一排排灵牌位前,一个三足鼎中的香火早已熄灭,除此之外,除了有些阴森气息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活物。

他转身而走,大步消失于风雨之中。狂风卷着雨丝冲入祠堂里,将灵牌位哗哗的吹倒一大片,掉在地上。

泾河滔滔,奔流到海不复回。

在那海域的深处的囚龙井里,神像一直在朝水底沉没着,这种沉沦的感觉陈景都已经快要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他是神像之身,在东陵山时陈景因心动而身动,神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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