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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 作者:淡樱(晋江vip2012.11.16完结,破镜重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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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迈开步伐,往白无常所指的方向走去。走了一小会后,我见到一个小小的洞穴。我沉吟片刻,还是走了进去,洞穴里幽深寂静,我走得有些心惊胆战。
  
  不知过了多久,我方是见到一抹人影,不对,应该是说鬼影。
  
  是个女鬼。
  
  她一脸的神色恍惚,独自坐在岩石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轻咳一声,她抬起头来,望见我时,她多了几分诧异,同时的,又有几分了然。
  
  她站了起来,“你是新来的?”
  
  我眨眨眼,她看起来似乎不怕我。
  
  她又道:“今后我们有伴了。你叫什么?怎么死的?”
  
  我也不好告诉她这是梦,于是便道:“我叫萧宛,做梦死的。”
  
  她愣了下,唇角一勾笑了笑,“那你可死得真冤。不过我的名字跟你差不多,我生前姓谢,单名也是个宛字。”
  
  谢宛?我听得心中大惊,莫非这回的梦不是秦沐远了,轮到谢宛了?也就是说这是上一辈子的我?
  
  她又道:“我在这里待了一百多年,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我问:“你怎么会待了一百多年?不是死了后就能够马上投胎么?”
  
  她叹道:“原本是这样的,但我的情况特殊一些。”她又连着叹了好几声,“我生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爱得太久却没得到回应。其实我一点也不恨师父,也不怨。情爱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要怪就怪自己陷得太深,没有及时□。若是那时上天侥幸让我没死,我在鬼门关走一圈大抵也是能想通的。”
  
  我安静地聆听着,心里晓得她口中的师父是指沈晏。
  
  “唉,只可惜我进了鬼门关就再也回不去了。本来想着这辈子就这样罢了,可白大哥告诉我,我之所以不能顺利投胎是因为有人在凡间用了秘术,生生地阻断了我的投胎。”
  
  我想起之前的几个有关秦沐远的梦,试探着道:“是你师父?”
  
  她道:“不是,师父肯定巴不得我离他远远的,怎么可能会来纠缠我?我想我死了,师父肯定会高兴的,再也没有人缠着他了。说起师父,其实我挺对不住他的。若是在那一天洞房花烛夜里,我信了师父的话,不做无谓的纠缠也不会弄到如斯田地。”
  
  我问:“那是谁?”
  
  她道:“我有个青梅竹马,唤作秦沐远。白大哥说他对我执念太深,寻了凡间里的高人使了秘术将我困在这儿,待他百年之后再与我一道投胎。”她轻叹一声,又道:“我以前就晓得他喜欢我,但并不知他会对我有这么深的执念,我原以为我成亲后他也会放弃的。”
  
  我心道:他还挖了你的坟跟你成亲了呢……
  
  “都是我害了他,若是当初我没有嫁给师父,而是嫁给秦大哥的话,也许就不会弄成这样了。秦大哥这么深的执念,若当真我跟他有下辈子,便满足了他吧。”
  
  我瞪大了眼睛,“不行。”我可不愿跟司马瑾瑜扯在一块,我赶紧道:“你方才也讲了,感情之事讲究你情我愿。”
  
  她小声地道:“其实是白大哥告诉我的,若是下一世我不满足秦大哥,再下一辈子秦大哥还会继续与我纠缠。你第一天来这儿,你不晓得这里有多么的无趣,我待了整整一百多年。若是下辈子死了还要再来一次,我当真是宁愿魂飞魄散了。再说,一辈子的时间眨眼间就过了。且喝了孟婆汤,谁还记得这么多事呀。”
  
  真真是苦不堪言。
  
  我不知谢宛投胎时有没有喝孟婆汤,但如今是即便喝了孟婆汤,还是被秦沐远强迫着让我想起上辈子的事情来。
  
  许是我久久没有出声的缘故,她忽然摸摸鼻子,笑道:“真不好意思,我太久没说话了。难得遇到一个能说话的对象便停不住了。你是不是生前也得罪了人,所以才会被阎罗王发配到这个洞穴来?”
  
  我刚想捏个措辞好好解释一番时,忽觉脑袋一疼,似有针扎了进来。
  
  我猛地一睁眼,谢宛不见了,阴森森的洞穴也不存在了。身下是柔软的床榻,眼前是熟悉的烟霞色绣花罗帐。我恍惚了一会,沈珩轻声道:“还会疼么?”
  
  我盯着沈珩手里的金针,原来方才针扎似的疼是沈珩弄出来的。
  
  我摇摇头,他拿了个软枕塞在我身后,扶着我坐了起来。碧榕和梨心站在沈珩身后,看我的神色皆是含满了担忧。
  
  我忽道:“易风呢?”
  
  沈珩回我:“他回南风馆了。”
  
  碧榕此时端了汤药过来,沈珩接过时,我瞅到了碧榕手腕上的镯子。印象中,方才还是如血一般鲜艳的颜色,如今却是暗淡了不少。
  
  我皱着眉头,“碧榕,你的镯子怎么变了颜色?”
  
  碧榕也不慌,答道:“回郡主,这镯子是由我祖母那一代传下来的,它有一处奇特的地方,当佩戴的人情绪激动时,它的血色就会加深。”
  
  我定定地看着她,见她神色并无不妥之处时,方是收回目光,道:“你这镯子倒是有趣得紧。”
  
  沈珩舀了勺药汁,递到我嘴边,“加了蜜,不苦的。”
  
  喝完药后,我让梨心和碧榕退了出去,只留下沈珩一个人。沈珩坐在床榻边,“方才又做梦了?”
  
  我颔首,也没有隐瞒,“我梦见了谢宛。”
  
  沈珩神色一颤。
  
  我道:“师父,秦沐远来了,我想,沈晏应该也来了。”
  
  沈珩僵住身子,额上有薄汗冒出,“……是……是吗?”
  
  我点头,“对。易风就是沈晏。”我发现我做梦都是有根据的,之前是因为司马瑾瑜的红翡雕花簪,如今肯定是因为易风的琴曲。
  
  要不然,我对他的那种熟悉感也难以解释。
  
  我愈发觉得秦沐远是喜欢沈晏的了,要不然这一世为就不会包下易风。之前还曾为了易风同我吃醋来着。我越想越觉得我这猜测是正确的。
  
  “师父,你说是不是?”
  
  沈珩没有回答我,他却问:“是又如何?”
  
  我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去同他说清楚了,虽说我不记得上辈子的事。可方才我在梦里,谢宛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一点也不恨沈晏,也不怨他。情爱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要怪就怪她自己陷得太深,没有及时□。若是那时上天侥幸让她没死,她在鬼门关走一圈大抵也是能想通的。”
  
  我道:“师父,谢宛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她已经想通了。本来已经有一个秦沐远,我就已经应接不暇,要是易风也学他那样,我接下来的日子定不会好过。”顿了下,我道:“师父,要不你去帮我和他说清楚?前世缘分已尽,今生你我不再相干,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师父觉得此话如何?”
  
  沈珩苍白着脸色,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了一个字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舒童鞋和kelen1219的地雷~~~
谢谢二货水子的第二颗地雷~~~
谢谢cici童鞋的两颗地雷~~~
嘤嘤嘤嘤,突然间觉得好像TVB颁奖的感谢词~~




☆、第二十六章

  过了几日;兄长悄悄地来探我,瞧我躺在床榻上病恹恹的,担忧之色掠上兄长的眉梢,“我听易风说你前几天忽然晕倒在地;可是又病了?”
  
  兄长眉头紧蹙;“沈珩怎么没照顾好你?我去找他说说。”
  
  我拉住兄长;“师父又不是我的丫环;是我自己身子不好。”我晓得自己这回的病因从何来;生魂去了地府一趟;回来后能不病么?只不过这些事太过匪夷所思;我也不好开口同兄长说。
  
  遂转移了话题;“兄长也好意思说阿宛;兄长可别忘了,在兄长的新府邸里,阿宛可是说过不认你这个兄长的。”
  
  兄长苦笑一声,“阿宛,为兄晓得你的意思。”
  
  我凉凉地道:“那你可知太子殿下想要我当太子妃?”
  
  兄长怔楞了下,“什么?!”
  
  我也微怔,司马瑾瑜竟然没有和别人说?可是上回他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想要人尽皆知。难不成司马瑾瑜心底另有打算?
  
  说起来,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外边也没有传出什么风声来。
  
  我迅速思量了一番,道:“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兄长左右张望了一会,压低声音道:“陛下命人彻查去年救济邵安蝗灾银钱的贪污一事,牵出了不少官员,尤以户部与工部为重。而殿下一直以来都是接管户部和工部的。出了这桩事,陛下震怒,撤了太子管理之职,并下令太子三月不得出府。”
  
  我道:“去年的事,怎会最近才来审?”
  
  兄长道:“太子与三皇子明争暗斗,如今太子出事,铁定跟三皇子脱不了关系。”
  
  我蓦地想起沈珩之前同我说的话——这阵子司马瑾瑜无暇顾你,你安心养身子,不要想太多。我问:“此事发生了多久?”
  
  “也就是前几日案子才结了。”
  
  我心想,沈珩果真厉害,连司马瑾瑜无暇顾我都算出来了。
  
  兄长又道:“这些事,阿宛不用想太多。无论如何,为兄和爹娘都会将阿宛护得好好的。”兄长轻拍我的头,“所以阿宛只要无忧无虑就可以了,好好地养身子,这样病怏怏的,以后可就寻不着好人家了。太子殿下的事,你无需担心。”
  
  我问:“若是太子当真要娶我,那该怎么办?兄长,你帮谁?”
  
  他笑道:“不会有这事发生,除非是阿宛自己愿意的。况且太子有时候的话也不能当真,阿宛忘了么?太子是断袖。陛下罚太子三月不得出府,当天太子就将易风从南风馆里接近太子府里了。”
  
  听兄长如此说,我稍微松了口气。
  
  也许秦沐远当真意识到了他的真爱是沈晏,而非谢宛。
  
  此时,有人敲了敲门,碧榕端了煎好的汤药进来。兄长挑挑眉,道:“这丫环倒是眼生得很,是新招进来的?”
  
  我道:“是师父给我找的。”
  
  碧榕走近,规规矩矩地同兄长行礼,“碧榕见过世子爷。”说罢,她方是将汤药端了过来,“郡主,沈公子吩咐了,一定要趁热喝,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兄长笑道:“你这新丫环倒是不如桃枝活泼。”
  
  我笑了笑,也没说些什么。瞥了眼碧榕皓腕上的镯子,我又道:“碧榕,你如今情绪不稳定么?怎么镯子颜色又变深了?”
  
  兄长也好奇地凑过来,“会变色的镯子?”
  
  我将那天碧榕的话说给了兄长听,兄长摸摸下巴,道:“会因人的情绪而变的镯子,我倒是第一次见。”顿了顿,兄长忽然道:“也不对,类似这样的镯子我曾在太子府里见过。”
  
  我一听,“怎么说?”
  
  兄长道:“阿宛可记得我曾同你说,太子殿下这些年来每一夜都会做一样的梦?太子殿下欲要寻找梦中的人,特意寻来凡间的一高人,那高人也做了个跟你丫环一样的镯子,说是只要碰见梦中人,那镯子的颜色便会加深。”他轻叹一声,“太子当真是有些走火入魔了,如此荒唐的事殿下竟是信了十足。”
  
  我不动声色地瞧了眼碧榕,碧榕安安静静地侯在一边,低垂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陡然记起那一天我失去意识前看到的血红镯子,我问:“噢?太子殿下的那镯子靠近易风时,可有变了颜色?”
  
  兄长沉吟了会,才道:“说起来此事当真是荒唐之极,这镯子靠近易风时,本是暗淡的浅红瞬间就如同溢满了鲜血一样。”
  
  兄长离开后,我问碧榕:“可有害怕的东西?”
  
  碧榕愣愣地瞧着我。
  
  我道:“比如动物之类?”
  
  碧榕想了想,道:“碧榕怕鸽子。”
  
  。
  
  次日,秋高气爽,是个好天气。
  
  我唤了阿符抓了四五只鸽子回来,在碧榕经过时将鸽子放出,并吩咐他要仔细注意着碧榕手腕上镯子的颜色。阿符不负所托,告诉我他在树梢上埋伏已久,碧榕一经过,立马将鸽子全部放出。
  
  我问:“镯子颜色可有变化?”
  
  阿符道:“没有。”
  
  我又问:“碧榕脸色如何?”
  
  阿符道:“惊慌害怕之极。”
  
  我打赏了阿符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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