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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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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些,这些都是将来你自己要面对,要应付的。”

这段话说得透澈,但你要叫一个大姑娘家突然面对这样的“不文之物”,实在难堪!薛姑娘又惊又怕,不敢看又不得不看,那老家伙只见她“小鹿乱撞”、“心花怒放”!真是又骄傲又得意,凭空得到无限满足快感,那条原本“普通”的家伙,竟然也努力地“雄壮威武”了起来。春姨看看时机成熟,将那大汉手中皮鞭接过来,交到郝总镖头手中,低声在他耳边道:“那个宝贵的“处女”就在您眼前,去凌虐她,去教训她,去征服她!”郝总镖头果然手中皮鞭一扬,啪地一声,响起了一个吓人的“鞭花”。

春姨更压低声音道:“去“强奸”她,完全不用怜香惜玉……”

她声音又稍稍大了些,足够让薛姑娘也听到:“这趟“浇头”,您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的呐!一百两银子值在值得!

他一指薛姑娘道:“你会让她从头到尾都看完?”春姨笑道:“那要看您表演得精不精彩!”

他心中一喜,太好了,一百两银子的代价,今天不只可以强奸这个,更可以在心灵上强奸那一个。人类变态的性心理真是奇怪,只因有这样一个“太贵”的女人在旁,他竟然在潜意识里,激发了他更强更勇的雄性本能,要在她面前尽量展露。

只见他手中皮鞭一扬一挥,唆嗳连声,那秀姑惊叫声中,衣衫亵裤,全都化为片片彩蝶,四下纷飞……

春姨不由赞道:“好一招“八方乱两”!”

那秀姑就此变得赤条精裸,妙的是那皮鞭竟然能完全不伤到她半点肌肤。他得意地向薛姑娘回望一眼,扔下手中皮鞭,走向那个双手被吊在悬梁上的秀姑,伸出禄山之爪,就向她胸部抓去。那秀姑蓦地起脚,踢在他的胯下!

郝总镖头一生闯荡江湖,经历多少生死搏斗,那能就被她踢中?却把他一身高明本事,用来对付一个可怜弱女子,只见他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足跺!

秀姑双手被缚,为保护自己贞操,拚了最後力量,用余下的那只脚再踢去!当然又是被他轻易地抓个正著。

这两只脚都被抓住,秀姑立刻就只有无助地被呐在半空中,无助地挣扎,无助地喊叫,求饶……

这位总镖头却望著薛姑娘,得意一笑,口中虽未说出来,却明显地表示出他将要如何“征服”……

果见他双手用力一分,秀姑的一双腿就被大大地分开,这中间已经再无障碍,他就挺起他的“雄壮威武”,毫不容情地长驱直入了。

只听得一声惨叫!

接著就是一阵残暴式的攻击……

薛姑娘实在不忍再看,才扭过头去,就听见春姨在凌厉道:“为什麽不看清楚?”薛姑娘吓一跳,只得勉强再把头转回来。

春姨冷冰冰的声音道:“这秀姑不肯接客,只因一层心理障碍,你知道是什麽吗?”“是什麽?”

“处女!”她冷冷地盯棍她:“告诉我,你是处女吗?”

薛姑娘不敢隐瞒,只能乖乖地点头。

“这就是了,你自以为“处女”很值钱,很宝贵,拚了命也要维护,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

薛姑娘听得十分诧异。

“就看这个秀姑,她死都不肯接客,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吃了多少苦……今天找个人来把她“强奸”,开了她的“苞”,破了她的“处女膜”,明天再看看她会不会少一块肉?掉一层皮?”“拿掉这层心理障碍,明天她会想:好啦,反正已经“非处女”,再要怎麽样,也不过如此啦……”薛姑娘心惊肉跳地继续看下去,春姨冷哼著,道:“拿掉“人”的虚伪假面具,男人女人也跟动物一样;女人最原始的本钱是肉体,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就是“性”!女人的肉体,能改变男人的一生;男人因为性欲的满足,甚至能改变整个世界!”

“褒姒、杨贵妃、西施……例子多得不胜枚举;无花宫的最重要课题,也是最重要的致胜秘诀,只不过是澈底的研究一个字…人性!”

那位郝总镖头看似“雄壮威武”,横冲直间,把个可怜的秀姑弄得哼哼哦哦,死去活来,不旋踵,他自己就一阵别嗦,败下阵来。春姨一拉薛姑娘道:“走吧,後面没什麽好看的啦!”

※※※※※※※※“暖翠阁”在无花宫的东侧。

这里竟也是曲廊回院,重门叠户,富丽中带著高雅。

时已过午,这里的姑娘们有的仍在拥被高眠,有的开始娇慵睡醒,有的已开始梳洗打扮春姨唤住一名提著热水经过的年轻龟奴:“阿祥呢?”

“在“可人”房里侍候著呢!”

春姨领著薛姑娘来到一所别院,小月门上悬有宫灯,绣著“可人”二字。跨入月门,春姨似深怕吵醒了可人,只是低低地唤了一声:“阿祥!”

阿徉间声而出,竟是那名领黑霸等人进入侧门厢房的那名龟奴。

他也一怔,有此一惊喜,又显然是已经领到了介绍卖身的奖金,他喜孜孔地叫了一声:“薛姑娘!”随即又赶快向春姨补行一褶:“春姨!”

春姨嗯了三贤,轻声道:“可人还在睡?”

绣房内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春姨早……”

春姨一面进入一面笑骂:“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早?”

那可人姑娘,果然温柔婉约,秀色可人。此刻正坐在菱花镜前,细心梳理她那满头如丝缎一般,乌黑亮丽的秀发。香姨上前,手扶香肩,怜惜又体贴之极,柔声问道:“昨天晚上……”

可人叹口气道:“别提啦,那老家伙竟然是青城派,青松下院的……”

春姨失声道:“展下院……莫非是青虹道长?”

可人道:“正是。”

春姨又失笑:“我又何必大惊小怪?须知出家人也是人。”

可人道:“可不是?出家人讲究禁愍,只是越禁欲越爱“偷腥”……”

春姨眯上那双迷得死人的媚眼笑道:“身分地位高了,一举一动也越容易受人注意,难怪他又改扮又改名,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可人亦笑得迷死人:“这老家伙好不容易瞒住了别人,上了我的床,可就毫不客气,差点把我整死!”看她满面春色,并无倦容。春姨笑道:“是“整”死还是“夹”死?”

可人娇羞不依,春姨改口道:“崭获颇丰吧?”

可人得意道:“还好啦,“妊女九转神功”努力应付到第四转上,才把那牛鼻子老道降服,乖乖地献出他的“宝贝”来……”一眼瞧见怯生生站在门口的薛姑娘,可人诧异地望向春姨。

春姨这才拉了薛姑娘进来,给她引见:“她姓薛,今天才收的。”

薛姑娘乖巧地叫了一声:“可人姐。”

可人点头为礼,却又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著她。

春姨说明来意:“她是新来乍到,还没地方落脚……”

她把薛姑娘牵到可人身边比比。

“身材跟你差不多,所以带她来先跟你找一件衣服换上……”

可人会意,走到靠墙一整排的衣柜前。

打开橱门,里面竟是上百套崭新衣物,绣懦罗裙,围罩纱巾,水衣底裤,一应俱全……矗衣橱底层更是各式各样,精工手绣的鞋子,把薛姑娘看得目瞪口呆。

可人看看她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神情,不禁有些暗笑,春姨却投过挑战的眼色:“可人替她选一套试试?”可人岂能让春姨看轻,再次打量眼前这位土气却又称得上绝色的姑娘,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似乎她根本还没资格穿这里的高贵衣衫,又似乎这满橱之衣衫根本没有一件配得上她。

又一次遇到春姨挑衅的目光,可人叹了口气,只好伸手取下一套全素的绿色衣裙,往她身上一比:“这套应该还不错……”春姨赞赏道:“嗯,可人真有眼光。”转向薛姑娘道:“还不把你这身破衣脱了!”

她从来未在人前脱过衣服,不禁有些犹豫,春姨目光一凝,冷冷道:“连这一点都还看不开?”薛姑娘心中一凛土止刻想到秀姑被人家“浇头”的惨状,不敢再犹豫,只得动手除去自己的衣服。

幸好里面尚有底裤,谁知舂姨冰冷的声音,就像冰冷的刀:“脱光!”赤红著脸,薛姑娘只得除去身上最後的一件:“幸好她们都是女人……”她心中自嘲。一具精赤细白的身子展现在这两个同是“女人”的外人眼前,薛姑娘明知道自己的未来免不了要成为让男人玩弄的妓女,可是此刻,面对两双目不转睛注视的眼睛,她仍是万分忸怩难堪,极不自在。那是多麽完美无瑕的一具躯体,可人打心中赞叹著,纤秽合度,玉琢脂凝,骨肉均匀!同为女人,也会“我见犹怜”!可人目中显露出激赏,春姨亦是深庆得人,牵起薛姑娘的两只手,交到可人手上:“考考你!”可人又是一怔:“考我?”“看看她体质如何?”

可人哦了一声,分别车起薛姑娘双手,握在她手腕脉门之上:“别怕,放轻松!”她这样赤身裸体,就像个婴儿似的被她们牵过来递过去的,她只是害羞而不是害伯,她现在害伯也已经来不及了,再害怕也会落到秀咕那种地步。突然,从她左手传来一股清泌凉爽的感觉,迅速地传遍全身,畅行无阻,使她四肢百骸无不舒坦,简直是飘在水清凉而爽朗的云端。连可人的声音竟也有些缥缈起来:“嗯,纯阴之体,脉络畅通,毫无窒碍……”接著,又是一股温暖和煦的感觉,从她的右手传来,开始传遍全身,五脏六腑俱感熨贴又听可人的声音说道:“至阳之精,灵窍未聚,泥丸已成!”她当然听不懂可人在说什麽,可是她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真是滋味无穷……她正在细细体会这种美妙的感觉时,又突然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飞,使她尝然若失,空虚又茫然。原来可人已放开了她的两手,声音却变得冰冷了:“我看这位姑娘若不是从未习武,就是已经高明到“返本归元,不著皮相”啦!”薛姑娘还是没听懂可人的话……

冷不防被春姨曲指一弹,正弹在她两眉之间的额上。

大概是本能的闪躲,但已来不及躲掉。

一阵刺病,眼泪都怏掉下来了,春姨却又已扶住了她,似真似假地笑道:“难道你真的算准了我不会下杀手,置你於死地?”

这句话倒是听懂了,但她仍是不解,好端端地为什麽要置我於死地?一定是开玩笑,叹了口气道:“不会的,你们一定不会花五百两银子把我买来又杀掉……”一句话逗得那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春姨终於放下所有的疑心,亲自动手,为她穿好那套绛色素衣裙。

牵著她转个身,仔细打量,欣赏著……

可人万万没想到她这套绛色衣裳,竟也能这麽出色。

春姨笑道:“不是你的衣服出色,而是给她一穿就出色。”

“是吗?”她转向薛姑娘道:“脱下来!”

薛姑娘一怔,却又只好脱下来。

立刻又变成一条赤裸的羔羊。

可人却从衣柜里取出一幅白纱来,扔给她道:“穿上!”

赤裸究竟不是滋味,一幅白纱虽不是衣裳,也总比“光著屁股”的好。

她忙不迭地将那白纱胡乱地往自己身上一被一裹……

那薄如蝉翼,似绸似丝的白纱,既不够大又不够长,只能胡乱地裹在身上,甚至还能隐约地看见她的肉体。可是奇怪,就只不过这样随随便便的裹上,都能叫人觉得她既高贵又大方,既亲切又端壮。可人这才由衷赞叹:“果然是天仙化人,绝色无双!”

春姨突然大叫一声:“等等,你说什麽?”

这无缘无故地一声大吼,倒把薛姑娘吓了一跳。

可人亦怔:“怎麽啦?”

春姨急切地道:“你刚刚说什麽?再说一遍!”

可人道:“我说……天仙化人,绝色无双!”

春姨拍手大笑道:“对啦,绝色无双……绝色无双!”

她拉起薛姑娘的手:“我正在想给她取个什麽样的名字呢!”

她再重新仔细打量著她:“薛无双!好极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叫“薛无双”!”春姨将薛无双交给可人,道:“这是个可造之村,你要好好教导她。”

可人当然喜欢,她早已“爱”上她啦!

不是那种“情欲”之爱,而是那种“心灵”之爱!从她身上,她能幻想自己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纯真……尤其是“贞操”!她打心底儿爱上她,亲切地挽著薛无双的手,道:“春姨放心!”

春姨又去忙自己的去啦!

可人将她按著坐到自己的化妆台前,开始为她重新整理起头发来。

望著菱花钢镜中,薛无双的影子竟变得朦胧了起来,因为绸镜并非现代的玻璃镜,可以照得人“纤毫毕露”,铜镜又带有微微的“黄金”之色,铜菱中的薛无双,更是美得迷蒙,美得像仙女,美得高不可擎!多半是移情作用的关系,全都转换到薛无双身上,她细心又珍惜地为她梳理著,无限惋惜地问道:“怎麽会甘心到这里来的?”薛无双叹了口气:“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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