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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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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来我往的抵死缠绵,春娘亦使出百般的云雨手段,身子亦不记的丢了几回,终于筋疲力尽,乳燕一般的吊了李二的脖子,双腿盘在情郎腰间,沉沉睡去。

次日,王安石李二即南返。

三阳转运,万物生辉,山泉冰解渐开溜溜而下,萌芽尽放图绿原野之中。不知不觉间,已是太昊乘震,勾芒御辰的早春时节,花香风气暖,照人通体舒泰,云淡日光新,满眼杨柳舒青。

办完朝廷事项,走在归途之中,王安石大是慰怀。

李二却很是忿忿,直到今日凌晨才被告知要返回大宋。李二本是想逗留在辽国的,只是这两天一味的贪恋春娘的柔情,还没有做出准备。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超级胖子耶律洪基居然很是盛情,专门调了三五辆双辕大车,带了些皮货送于“兄国”,还派了五十名士卒护送,以防“虎豹狼虫”。

这么一折腾,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李二不郁闷才怪。

要是被老婆——长平公主知道自己外面搞了个女人,那疯婆子只怕当即就要发狂。

李二看春娘温柔体贴,遂想着在外面购置个宅院,先把春娘安置下。奈何囊中羞涩,遂开口向王安石借钱:“王大人,你亦知公主的火爆脾气,所以我想购置个宅院,只是手头上有些紧……”

“汴梁寸土寸金,地价腾贵,购置宅院要花费颇多,不如先租赁房屋,公子可到我府上支取百十贯钱也应够了。”

李二谢过,心里却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把王安石这钱还上,虽说自己名为驸马,不过是无权无钱的虚职,每月只有不到一贯的米粒子钱,还不如母亲开肉铺赚的多,那百十贯的借款一时三刻的怕是还不上的。听说辽国的皮货甚是名贵,反正那耶律洪基送的皮货也没有个具体的数目,不如偷偷的划啦些过来变卖了花销。

大辽皇帝掷骰子定国策,大宋驸马偷皮货过日子,俱是一样的搞笑。

有了车马行的要快许多,天色擦黑之时已经过了关隘,进到大宋境内。

辽国护送的士卒已经返回,车马在白沟驿站安歇。

李二趁天色刚黑,摸到那装皮货的车上,看左右无人,聊开车帘便要下手。

猛然从车里伸出一只手,忽的就把李二拽了进去,可把李二唬的不轻:“我不是来偷……”

“嘘……”那人做个噤声的手势。

李二心中暗笑,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惦记上了这些皮货,居然还有下手早的:“原来兄弟也是来拿皮货的,同道,同道。”

“拿甚么皮货?我是躲在这里的!”声音稚嫩清脆,还很耳熟。

李二大为诧异,凑近了仔细观看,惊的嘴巴都掉落下来:“我的天爷,你怎么在这里?”

车里的人赫然便是辽国小公主——耶律娇!

这小丫头躺在柔软厚实的皮货当中,身旁满是各色的零食:簇盘、衬饭、点心、拖炉、饼锭、油楔,应有尽有,看那架势,小丫头在车里是一路吃着过来的。

“你怎么在车里?你是到了大宋的,这里已不是辽国了。”

“到了宋国?终于到了,是那个姓王的老官儿叫我藏在这车里的!”小丫头一脸的无辜,鼻子上沾了饼锭的残渣。

李二更是吃惊,王安石为人正派严谨,竟然会做出拐带小女孩的勾当,而且拐带的还是辽国的公主,这要是叫人家知道,可是要引起战争的。

再也顾不得偷皮货,李二急忙去找王安石,压低了嗓子:“王大人,你……的胆量我是佩服的,可也不能……不能把辽国的小公主拐带过来呐,这可是……可是泼天的大事!”

“李公子见到辽国六公主了?”

“我刚才见到,是无意撞见的。”李二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去偷皮货才见到。

王安石这才说明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辽国皇帝耶律洪基已觉察到南院大王的不轨企图,奈何整个南部地区都是南院的控制之内,自已又身在南部核心南京(燕京)附近,亦不敢轻举妄动。南院大王耶律乙辛陷害萧皇后,辽皇为争取时间,不得不牺牲皇后。奈何南院大王发动在即,紧接着又诬陷太子,虽然皇帝暂时以“圈禁”的名义保护太子,太子仍然莫名其妙的“畏罪服毒而亡”。这让耶律洪基明白南院大王造反已是刻不容缓,决定冒险出手,双方必然有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如果把六公主耶律娇送到北方,必然为南院大王耶律乙辛觉察。所以才和王安石密谋,偷偷把耶律娇塞进了返送的车子,等辽国局面安定之后,再将六公主送回。

王安石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免除那些给辽国的岁供,同时耶律洪基答应在有生之年绝不攻打大宋。

一直以为宋辽几十年的和平是“大侠萧峰”的功劳,原来是人家王安石做出的贡献,小说真是信不得。

李二惊诧的说道:“我看那辽国皇帝荒唐透顶,浑浑噩噩的象个白痴,原来还有这般缜密的心思和决绝的手段,真真的是小看他了。”

王安石叹道:“那耶律洪基为帝几十载,经历的大风大浪也不知道有多少,大辽始终屹立不倒,早就人老成精。又装疯卖傻的隐忍,我看那南院大王多半不是他的对手。”

李二想起那耶律洪基肥肥胖胖的身体和掷骰子定国策的荒唐,再想想他的隐忍和缜密,不由的打个寒颤,这皇帝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光是这“荒唐”皇帝的那份心思和坚韧自己就做不来。

“王大人准备如何安排这辽国公主?”

王安石道:“此事须极其隐秘才是,那公主虽然年纪幼小,终究是女儿之身,还是安排在某个娘娘的身边才合适。不过……不过她力大无匹,又是戾气难化是万不能安排在皇宫的。对了,你不是要安置春娘的么?她俩都是女子,不如叫她们住在一处……”

李二当然不愿,自己去和春娘亲热的时候有这么个丫头在场实在难堪:“王大人,那丫头野性难驯,我……”

“这可是干系到两国关系的大事,公子莫只念一己之私才是。”

“王大人是胸怀天下,为国为民,我可没有大人的这般胸怀……”

王安石大笑:“既不言义,咱们就言利吧,你给春娘购置外宅的一应花销从我这里支取便是。”

“子曰君子言义,小人言利,这不是摆明了说我是小人的么?也罢,就从了你的安排。”

第三十八章…小别胜新婚←

路上非是一日,穿州过县的终是回了汴梁,天色越发的回暖,时催鸟语,暖烘花发,遍地的芳菲,正是赏春踏青时节。又是个阳春的好天气,红杏夭桃纷纷开花绽蕊,小户士子淑女,大户王孙富贵,俱出门游赏玩乐。

刚一下了车子,就有驸马府上的下人来请:“我的爷爷,可是回来了,公主殿下叫奴才巴巴的等了半月,每日里来问的,快随小人回府,不然公主殿下又要打骂小人出气。”

李二本想安顿好了春娘,再偷偷快活几回,没想到公主已经派人来催,只好把安置春娘的事宜托付于王安石:“我那公主殿下的脾气王大人是知道的,可不能把春娘的事情给她知晓,不然便是天大的祸事。”

“哈哈,驸马惧怕公主也是常情,”王安石笑道:“你尽管去就是,但扫除心上担忧,洗净耳边恐虑,我定安排的妥帖。”

“殿下,殿下,驸马爷爷回了。”下人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的吆喝。

公主随意的挽个银丝云髻儿,披了白线挑衫儿桃红裙子,外罩蓝纱的比甲,脚上穿着两只绿绸子睡鞋,果然有几分端丽的姿彩,慵懒的景色。一见李二回来,慌忙忙的迎了下来:“我的冤家,想煞本宫了。”

说话间缠手缠脚搭伏着李二肩膀儿,进到房中:“王安石那老泼才,真是该死的囚根,竟然带驸马出去月余,再不回来,只怕本宫也要做偷汉子的勾当了。”

李二暗笑公主粗鄙:“有劳公主惦念,这不是回来了么,我临行前,公主说要把老母接来汴梁纳福……。”

“已在路上了。前几日听说已过了徐州,想来也快到了。”说话间公主犹如沉酒杨妃一般趴在李二身上,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里摸弄那话。

李二看左右还有宫娥太监,急忙把她的手从裤子里拽出:“咳……咳……,时候还早,不如先吃些酒,我腹中甚是饥饿,身上也没有气力的。”

公主立刻命人整治酒席,片刻功夫便流水一般的端了上来。李二做了些日子的驸马,那些花俏的菜式也认的几个,辜口的卤鸡、肉丝带底、兰花龙虾球等俱为美味,汴梁菜式素有“集四海之珍奇,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的美名。

“公主,怎的还有一盘鸡?不是有了么?”

“这是怀府鸡,听说男人吃了有好大功效,我特叫人买来给驸马食用,有效无效一会儿便知。”公主吃吃的笑:“前些日里我听说皇帝哥哥那里有西番人进贡的好酒,最是滋阴壮阳,便讨了两坛回来咱们享用……”

蛋皮香椿卷用的是刚冒芽的香椿,最是鲜香清淡,李二吃了几口公主便一手搂过他颈子,一递一口和他吃酒,极尽温存之态:“我的达达,还穿的这般臃肿,看我剥你成白羊。”

公主几下扒了李二的衣裳,要不是李二坚持,只怕连底裤也不曾留下。公主于李二叠股而坐尽情的揉捏摸索,渐渐的二人都气喘吁吁,不可自制。

长平公主云鬟散落,娇眼半睁,脱去上下衣裳,只着红绡抹胸儿。娇声道:“冤家,你闻闻我这身子香也不香?”

原来宫里有小邦进贡的花蕊酥身粉,涂抹在身上,不仅白润肌肤,且有茉莉花儿的香气。虽然这东西金贵非常,公主却不吝惜,每日里把身上都搽遍了,个把月的功夫肌肤果然白腻光滑,异香可爱。

公主把前胸凑道李二的脸上:“香是不香?”

公主口中燕语莺声,娇态可爱,为挑逗夫婿情动逞万般风流,心欢之下显千种手段。越发的抖动胸前波浪,红兜兜荡漾波纹横乱,双乳摩擦面庞,李二不由的欲火上撞:“公主稍待片刻,我去洗了身子便来。”

长平公主荡荡浅笑:“如此便你我同洗,弄一回鸳鸯戏水的把式来耍!”

早有宫娥烧了汤水担进房中,撒了干兰花瓣儿,整个屋子里雾气缭绕,满是汤水既温且香的暧昧气息。

李二几下扯了身上的布缕,跳进香汤中搓洗,公主亦不了落后,扒光了自己跃进木盆。木盆虽大,却难容二人,盆中水满外溢。两人在盆里紧紧的拥抱了,互相抚摸亲吻,不几时便意乱情迷,深陷欲海。

李二看公主肌肤雪也似的白皙,兴致大起,两手兜其肥股,极力的把两人的裸体贴到一处。公主亦捧了李二的脑袋,粉脸偎依,口中低低呻吟,淫靡之声百般难述。

“我的肉肉,夫妻之事还要待什么黄道吉日不成,还不快来!”

李二乘兴把长平公主绊翻,使她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步而上,叭叭嗒嗒的夫妻交战之声顿起。

公主的身子半在水中,将玉股疾摇,似波涛里一叶小舟的飘摇;李二持定了她的金莲,腰身用力,任凭波涛澎湃只不放松,分明就是艄公把舵的手段。

你来我往,拦拦济济,拖泥带水之声不绝,公主一手扶住李二的臂膀,一手扳着盆沿,犹嫌云雨不烈:“亲肉肉,水里滑溜的甚了,使不出力气,且上得床榻再战。”

李二亦感有力使不出,遂抄手将公主抱起,踏出木盆,忽的将佳人丢在床上,一个虎跳压了上去。

锦帐里的凤鸾交配不似兰汤中的鱼水大战,完全是实打实的功夫,李二纵横驰骋半晌,不由得腰酸膝软,尤其是小腿上的伤口更是碍事。

公主猛地翻身,将李二掀下马来:“肉肉有伤,使不得力量,且看我的功夫。”

功夫将李二压在身下,劈手就将挂紫纱帐幔的银钩锦带扯了下来,捆绑在李二踝关节,顺势拉扯,将夫君的两腿吊挂起来,骑在李二身上上下耸动不已:“驸马,我的冤家,这跨马争男的把式如何?

李二还从来没有试过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倍感新奇。

公主起伏两三百下,终于低低的吼叫一声丢了身子,李二亦是兴奋难耐,大吼一声:“春娘,我亦到了!”

公主迷迷糊糊的问道:“甚么春娘?”

第三十九章…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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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公主当时快活的欲死欲活,也不曾想的太多,轻易就被李二瞒哄过去。次日用早膳之时忽然有想起来:“驸马,春娘好似是个女子的名字吧?”

李二汗流浃背,想不出好的措辞,只好装疯卖傻的说道:“甚么女子?”

公主正要追问,下人来报,说司马光请驸马爷爷去武备司,有事情商议。

李二急忙罩了石青排穗褂,匆忙的说声:“我且看看司马大人找我何事”就跑了出来。

司马二郎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李监造,”司马光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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