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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心媚肺-明月珰_派派小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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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厉,不挽心底默念个名字,他看起来仿佛也不是可以利用的人,他太锋利,怕伤害自己。

  陆品默默的将不挽眼里对严厉的向往记下,“其实还有个办法的。”

  不挽“喔”声。

  “暗门媚术的最高境界不是有门邪术可以控制人的心灵么,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可以用那摄魂术让自杀的,或者让严厉来杀的。”

  不挽心道他对暗门的绝技有那些倒是十分熟悉,如数家珍般。可惜自己没本事练成,是需要有强大精神力量的人才能练成的,而且还要对方的精神力量不强,陆品怎么看怎么像基因变异的怪胎。

  不挽又挣扎下,陆品将搂得越发的紧,紧得无法呼吸。

  他嗅着的长发,“好吧,还有最后个法子。”

  不挽停止挣扎,洗耳恭听。

  “可以求,求同意让杀死,或者自杀。”

  “疯么?”不挽转头看着陆品。

  “不试怎么知道不行?”陆品笑着问。

  不挽孺子可教的道:“请问,可以让杀死或者自杀么?”

  陆品笑着摇摇头,“不能。”然后大笑,“好吧,也算绝条路,省得瞎想,以为用所谓的爱情便可让人为要生要死。”

  他是在提醒自己他的无情么?

  “挽挽,想过么还有条路可以走的。”陆品的唇贴近不挽的唇,呢喃道。

  不挽心底暗骂,当然,那就是被杀死。

  不挽咬着陆品的唇道:“自然有路可以走的,只是可能没路可走。”媚笑着将陆品的手拿开,他无力阻止。

  站起身,理理头发。“怎么,合欢门的无色无味‘相逢’舒服么?”

  便是最后同意和鬼右合作的好处,既然合欢铃拿不到,也不能空手而归,同陆品样,都不是无偿帮助人的人。

  陆品的脸暗淡下去,“早知道,怎么会?”

  “不知道,只是有所预料,过的主神的心就从没好过,从他那里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然没经历过,但是好在善于总结历史经验。他既然能想出让们互相拆散对手夫妻,最后自然也可能让们互相残杀的。”

  “所以便从鬼右哪里要相逢,今日进门看的脸色,便立马用是不是?”陆品话也有些缺乏力气。

  “是。”

  “挽挽谋杀亲夫可真是毫不留情的。”

  “只是害怕,不杀,落在手里指不定比兰皓曼凄惨多少倍。”是真的害怕的。

  陆品闭目不话,“穿月楼的人果然都狠心异常,还好,还好……”不挽听不懂他的还好是什么意思。

  “准备怎么动手,杀,煮的肉?”

  “怎么会,咱们夫妻场,不是最喜欢操劳死么,为妻自然也要为相公完成心愿的。”不挽转头唤声,“映泉。”

  映泉俏生生的进入。

  “映泉,请好生伺候陆城主吧,他的元阳对大有裨益。”

  陆品苦笑下,“果真利用得干干净净。”

  不挽没话,转身离开,从外面合上门。



第四十章 猫戏老鼠

   不挽瘫在榻上,心里惦记着那个房间的事,可是又不敢去看,心里忐忑不安,还带着一丝苦涩。

  这谋杀亲夫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品味的,不挽体会过后,觉得以后这事还是少做为妙。为了某种目的,杀死一个自己还算喜欢的人,个中滋味没经历过是永远不能体会的。
  
   不挽从榻上跳了起来,奔向映泉和陆品的房间,猛的推开门。

   里面一片凌乱,映泉静静的蜷着身子面向下的躺在地上。

  “映泉,映泉。”不挽扶起映泉,焦急的呼唤。

  “他逃了。”映泉艰难的吐出三个字,血从嘴角缓缓的流下。

  不挽看着那碎成几块的床榻,叹息一声,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他不死,估计自己就得死了。

  穿月楼的大夫检查过映泉的伤势后,还算大幸,伤得很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他的武功那么蛮横?”不挽为映泉喂着汤药。

  “居然能瞬间将药效逼做一团,强弩之末也如此厉害,主人,你还是快躲吧。”映泉抓着不挽的手。

  不挽笑得跟个圣母似的,“不用。”她很快就上天见圣母了。

  躲是不用想的,上一次躲开的代价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害怕,这一次,她打算勇敢的面对。

  等陆品修整好,就该是她和繁华说拜拜的时候了。

  不挽小口小口的细细品着螃蟹,进入繁华的这么多年从那次以后再没吃过,如今要死了,忽然想起来了,倒有心思再吃一次了,回到真实生活后未必能吃到如此美味的大闸蟹。 

   一品到这个味道,不挽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一切都是那样的难舍。〃 

  “是鳄鱼的眼泪么?”陆品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不挽的面前,手指接到了她滴下的眼泪。

  “你现在是老虎的微笑么?”不挽回嘴道。

  “我记得你恨死螃蟹的,只吃馒头的。”陆品笑着坐下来,丝毫看不出脸上有仇恨的样子,仿佛二人还是那对没有深仇大恨的夫妻。

  不挽没说话,本来心里挺内疚的,可是见到这厮,就觉得自己当初是脑子被狗吃了居然会有后悔的想法。

  “知道,最后的晚餐。”陆品继续道:“真是太巧了,我也给你带了一份礼物。”陆品从背后拿出一个食盒,揭开来里面是一只还热气腾腾的鸡翅。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种鸡翅。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不挽其实一直很想问的。

  “脸可以挡住,但是身材是遮不住的,你知道的,其实我认身材比认脸更厉害。”陆品笑得不知廉耻,桃花眼水汪汪的,可以迷醉任何一个女人。

  “一个乞丐的身材你都不放过?”不挽气愤。

   “不要妄自菲薄,挽挽,以我的经验,你身材数不上第一,也绝对是前三甲。”陆品很认真的又打量了一番。
  “真的是舍不得。”他嘴里啧啧有声。

  不挽总算是吃完螃蟹了,不过那只烤翅动也没动。“我准备好了,你来吧。”她将脖子一伸。
  “你不吃烤翅么?”陆品一手搁在桌上,撑住下巴。

 “受不起,你还是送给你的晶晶姑娘吧。”不挽翻个白眼。

  “晶晶?”陆品疑惑了片刻,又笑道:“呵呵,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

  不挽继续翻白眼。

  “其实这事儿也算凑巧,我看着你的身材才走过去的,可是没想到你身后居然还有一个身材更好的,仔细想想,我还是挺怀念晶晶的身材的。”陆品还在大言不惭。

  不挽气得都想拔光自己的脑袋了,她怎么可以对这样的男人感到内疚呢,她应该对自己内疚,内疚自己没下手更决绝。

  “不过如果当初我能知道你居然天生异品,我一定会将烤翅留给你的,挽挽,原谅我好么?”陆品吻了吻不挽的手心。

  不挽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士可杀不可辱,你可以被绞死,被刺死,被虐死,但是决不能被气死。”她坚定的闭上眼睛。

  “挽挽,你狠得下心,可是我却狠不下心。”陆品吹了吹不挽的眉毛,让她眼睑酥酥麻麻的。

  听到他的话后,更是立马睁开了眼睛,“你……”她的脸上有惊喜,有雀跃,有劫后重生的炫丽。

  “所以,我给你一天逃,明晚的现在——戌时二刻如果被我抓到了你,你可别怪我无情哦,如果你逃掉了,我可以发誓,不再杀你。”

  不挽雀跃的脸马上乌黑起来,她就知道这厮怎么可能大发慈悲,不过是自己临死前他还要戏耍一阵子,就像猫戏耍老鼠一般,耍够了才放入嘴里。

  她毫无自信可以逃出他的魔爪。

  “不用了,你直接杀了我还省事,早死早投胎,我才不想满足你的恶趣味。”不挽决定尽快英勇就义。

  “好吧,那我选择虐杀可以吧?”陆品汀醵的笑着,仿佛在想什么用什么方式虐杀。

  不挽真是憎恨自己的嘴巴了,虐杀二字自己说起来轻松,可是从陆品嘴里吐出来,她觉得浑身都陷入了冰窖。
  “嗯,诶,那个,好吧,明天戌时二刻你没抓到我可不要反悔。”不挽觉得还是挣扎一下比较好。

   陆品理了理不挽的头发,“好好睡一觉。我没有你那么残忍,我的人从天亮才开始追你,可好?”
 
   不挽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我做鬼的时候,也一定给你立个牌位在阴间。”

  城主府
  
  “她怎么样了?”陆品看着这一季的账本,“想不到天堂山的收入这么高?”他笑了笑。
  “昨夜穿月楼有四辆马车分别朝四个方向出了城。”管家陆元朗道。

  “然后呢?” 

  “然后有人看到四个穿斗篷的女子其后也离开了穿月楼,看身形都很像夫人。”

  “出城了?”

   “没有。”

  “其他的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也没有。”

  “好,从现在开始跟着这四辆马车和找出那四个女人,还有她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公子,我看夫人一定还在穿月楼,这些应该都是她放出的烟幕。”
  陆品笑了笑,“也许她正以为我们会这么想,查一查也是无妨的。”

  华灯初上的时候,打更的人刚好敲响戌时。
 “不挽在么?”陆品轻声问着穿月楼的利妈妈。

  “在,在,不过她如今不是神女,并不接客了。”利妈妈笑得两眼放光。
  
  在眼珠里映上陆品给的银票的数字后,“她一直在等你。”

  陆品走进不挽的月黄昏后,她的确在等他。

  不挽俯身趴在一面铜镜前,衣衫褪到了翘臀处,露出雪白的背,只是人的眼神总是不受控制的转向她□的曲线,仿佛在翻越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
  
  一个丫鬟正跪在不挽的身边,在她的背上画着什么。

天网恢恢

  
 陆品仿佛主人一般脱了鞋靠在榻上,侍女非常体贴的送上白水,他一边啜饮着,一边眯着眼睛欣赏眼前的美景。

  一只火红色的凤凰逐渐在不挽xuebai的背上呈现,丫鬟又蘸了点儿金粉将凤凰的轮廓勾勒出来,一幅熠熠发光的凤舞九天图便完成了。
  
  丫鬟收拾了器具,恭敬的退下。
  
  不挽将衣衫从腰上拉起,款款走到陆品跟前,就着他的杯子,小啜了一口水,又伸出粉舌舔了舔自己的唇,“渴死我了。”语带媚音,一个“了”字便让人心神荡漾了。

  “不怕我抓你?”陆品笑笑。

  “我知道躲不过,索性便不逃了,这也算我们夫妻二人最后的一夜,不挽自然要好好珍惜的。”她的眼神很到位,忧伤中带着迷离,也带着绝望,可是却要强颜欢笑。
  
  “我是不是还没为你跳过舞?”不挽有些落寞的笑笑,尽管努力要做出妩媚迷人的样子,可是怎么逃不掉给人世界末日的忧伤。

  “你也算为我弹过一曲凤求凰,我便为你跳一支凤舞九天,可好?”不挽拉着陆品的手缓缓后退,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得不得不松开握着的手。
  
  她的眼神从没离开过陆品,侧着头将屋子四周灯罩里的蜡烛吹灭。
 
  整个屋子顿时漆黑一片,她缓缓将身后的竹帘拉开,让那轮明月毫无阻碍的照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

 她的眉间点着夜光粉画的荷花图案,耳上缀着发光的夜明珠,整个面容若隐若现,越发有种天人永隔的感觉,仿佛她并不存在于这个空间,只是世上的一缕孤魂。

 音乐缓缓响起,时断时续,她的身子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手足上都带着能发出耀眼光忙的宝石,这个人的影子便被光勾勒了出来,在她的袍子掩盖了首饰后,便仿佛消失了一般,让人以为自己看的一则神话故事。

 琵琶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无数的珠子跌落在玉盘上,陆品能听出那是风滴露的琵琶声,也只有她的琴声才能将不挽的舞姿烘托得出神入化。

  她平日懒得练习,真到用时未必是动人心魄的,只是她耍点小聪明,用黑夜烘托了神秘,用风滴露的琴声来弥补她舞步的不足,跳起来,便仿佛天下第一了。

  白纱被她一缕一缕的撕裂,舞步回旋中,剩下的便是里面特制的舞衣了,一袭火红色的贴满亮片的吊带短裙便出现了,背后是大V型,露出的那只凤凰正在kuangye的飞舞。  

  这是一支凤凰浴火重生的舞蹈,由不挽表达出来也算差强人意。

  她的舞步飘到陆品的面前,笑着拉起他的手,引领着他上前,双手对着他的双掌轻轻的推去,她的笑容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灿烂。

  陆品接下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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