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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狂想曲-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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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对一路架上去,看起来像是人肉梯子,不但没有受到压力影响,男攻女进,双方配合得更巧妙无比。
  想到五花洞,倪有庆立时想到赵九州的办法,那就是撕下兩块衣襟,把耳朵堵起来,因为那次摸进五花洞,是在对方毫无准备之下,没有正式摆开阵式,也没有乐声助势,他们得手容易,所以才把这件事忘了。
  他赶忙低声告诉火煞和竹篓使者二人,并趁侧身之际,已撕下两块布把耳朵堵起来,而且三人还故意装出入迷的样子,但就在倪有庆三人做好堵耳工作同时,突然又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娇笑声,淫荡无比的咯咯传入倪有庆三人的耳里!紧接着,一道清脆脆的语音,恍如出谷黄莺,由四面八方传至!“三位真是有点鬼门道,居然能够连闯二关,现在让你们尝尝‘天魔艳舞迷魂阵’的滋味看看!”
  倪有庆自那一次着了红花的道儿,误服‘销魂蚀骨散’ 的春药,在山洞中险些铸成终身遗憾的那幕丑剧之后,对于以色相引诱的行径,厌恶巳极。
  这时目睹眼前的情景,血脉愤张的怒叱道:“发话的朋友给我滚出来答话!”
  那清脆的娇声,略咯荡笑道:“哎唷!小兄弟这么凶干嘛?”
  倪有庆怒极道:“阁下滾出来!”
  那清脆的娇声仍然荡笑道:“我的小兄弟,你要姊姊亮相做甚?”
  “住口!谁是你的小兄弟,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怎么,奴家不能呼你小兄弟吗?”
  倪有庆气得全身发抖,道:“在下不愿多造杀孽.赶快把她们撤开!”
  那清脆的娇声,好像给那句话一楞,好半晌才道:“你们搏斗了半天,不想尝试一下温柔乡玉人在抱的滋味……”
  倪有庆断喝道:“闭嘴,在下重新宣布一次,趁我杀机未起之前,火速把她们撤退!”
  那清脆的语音,似乎感到失望的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到底撤不撤开?”
  “你自信有办法通过这一关‘天魔艳舞迷魂阵?”
  “你的天魔艳舞迷魂阵,这种西域邪术,蛇女太法在下在五花洞已经见识了。”
  清脆娇声一惊道:“原来五花洞云师父他们是你杀的!”
  倪有庆道:“不错!你们野皇宫真是无耻至极,我以为仆么叫做‘三关,原来是布下这种武林不齿,江湖共愤的下流手法,驱使这些无辜之人来做你们的替身,饶你们不得,在下誓将野皇宫踏为平地,以免贻祸武林!”
  “小兄弟,法术人人会,只是变法不同而已.你乱嚷有啥用呢?”
  倪有庆再也不答话,一步一步向那群翩翩献舞的裸女逼去!原来要上野皇宫必須通过裸女歌舞的这片草苗,若这些裸女不退,除了硬闯之外,别无他途,因此,倪有庆目不敢正视的一步一步走去。
  顿时紧张起来.杀机弥漫,恐怕!凄厉!倪有庆目不敢正视地来到这群裸女一丈之前站定,沉喝道:“退下去!”
  “咯咯……小兄弟,你这不是对牛弹琴吗?她们怎会听你的话!”
  倪有庆理都不理那清脆的娇声,再次叱道:“你们闪不闪开!”
  蓦然一一那低惑迷人的歌声,由嘹亮变成高亢,同时,那些裸女恍如幽灵般地把倪有庆包围起来。
  歌声由高亢而下沉,刹时如泣如诉,那群裸女淫态百出,有的弹动双峰,又有摆动肥臀,甚而有的张开双腕,掀开那耐人探索的隐处……在倪有庆周围此转起来。
  倪有庆何曾见过这种淫荡的场面,心神一荡,急忙摒除一切杂念,闭住双眼,元神抱—,不敢稍有分神!就是一旁静观的竹篓使者和火煞二人,也抵挡不住这种诱人的裸舞及惑人的歌声,而闭目运功相抗。
  那如泣如诉的歌声倏地变为哀怨伤感,引人同悲,同时,缕缕寒劲由倪有庆的四周涌罩而来。
  眼看一幕人间的惨剧即将发生的刹那一—倪有庆的耳际响起一道柔和慈祥的语音,道:
  “孩子,你要坚强起来,不要被魔音所乘,赶快施展‘浩然三式’逼迫这些失去灵魂的裸女,然后把她们尽殊…
  …”
  这一声慈祥的呼叫,倪有庆的心神大大—震,把他从紊乱心旌的浑境中拉出来。这慈祥而又和蔼的呼叫声是谁?怎么如此亲切关怀?时间巳不容许他再去思索,太玄神罡挟着“浩然三式” 应手推出。
  “轰隆”一声巨响,人影纷飞,倒泻而出,但这些裸女与十三鹰一样,毫无损伤,又朝倪有庆围合起来。
  这声巨响惊动了颓靡不振的竹篓使者和火煞我不愁,二人同时睁眼瞧去陡然变色。
  由于‘孩子’这声慈蔼的呼唤,倪有庆的心神陡振,冷哼一声“找死!”一缕晶光,冲天而起,一招“气盖河山”应声而出,晶光在空中一旋一转,幻起满天的殷红霞光,直向那群翩翩歌舞的裸女罩下。
  眼看满天的殷红霞光将罩到这群裸女的刹那间一一倪有庆忽觉真气一泻.无法提起,满天霞光陡敛,整个身躯从半空中掉下来。变起仓猝,竹篓使者和火煞二人脸色骤变,电掣般地掠去,双双把倪有庆挟起来。
  竹篓使者关怀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着了人家的道儿?”倪有庆摇头道:
  “我的真气忽然散去,无法提起功力!”竹篓使者套在竹篓里面的脸色再次一变,讶然道:
  “你的功力已失?”
  “正是!”
  “刚才没有中人暗算?”
  “没有!”
  竹篓使者和火煞齐是一顿,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好端端的去失去功力。
  “哈……哈……小子你的威风到那里去了,怎么不再施給我看看!”
  一道刺耳的长笑起自倪有庆三人的身后,三人猛地转过身来,触目所及,惊骇至极,来者正是在冷魂谷与倪有庆称兄道弟,赠一袋避瘴九给他的那位“百草鬼医”不老翁,倪有庆指着“百草鬼医”颤声道:“大……老哥……你对……小弟……使诈?”
  百草鬼医狰拧地一笑道:“你真以为我送你的那袋是纯正的避瘴丸吗?”
  “你说什么?”
  “那是慢性的‘散功丸’呀,哈哈……”
  倪有庆等三人闻言,大大的一震,火煞和竹篓使者不大相信的运功一试,这—试,二人的脸色变成死灰,果然不错,他们已经服下了“散功丸”,功力无法提聚,全身顿时变成软痪痪地没有半点气力。
  由火煞的神色中,已经得到证明,倪有庆怒火攻心的叱道:“不老翁.连你这等名重一时的前辈高人,竞也投归他人之下……”
  百草鬼医桀桀怪笑二声,打断倪有庆的话锋,道:“这是老夫的自由。你管得了吗?嘿嘿,今宵你们死定了!”
  说着,狰狞地朝倪有庆三人欺来,这时.他们欲反抗也无能为力,只有瞑目等死!就在这一千钧一发,刻不容缓的刹那间一一—“铮,铮!”
  二声震人心神的琴韵,铿锵有力的遥曳而至,那低惑迷人的歌声和翩翩的淫舞,戛然而止。
  紧接着,斜横里掠出四人飞泻而落,其中三人分别挟起倪有庆,竹篓使者和火煞我不愁三人,电掣般地向谷外疾射而去。
  挟起倪有庆等三人的黑影,来得快,去得更快。
  倪有庆,竹篓使者和火煞我不愁等三人,连来人都未瞧清,全身一麻,便不省人事的被人扶起,往冷魂谷外弹去!自称不者翁的那人做梦也想不到野皇宫前这条狭谷,居然有人埋伏而不被宫中之人发现。
  这时,低惑而诱人的歌声以及赤身艳舞的双女巳杳!突如其来的四条黑影,现巳剩下一人,不老翁惊魂甫定,抬目所及,骇然后退半步,带着微颤的语音,指着那人道:“你……
  你……是……谁?”
  原来,眼前赫然地站着一个跟他—模一样的人。
  那人低哼一声,寿眉倏睁,射出两道湛湛的情光扫视了他有顷,然后又缓缓的合上,低沉无力地道:“我是谁?你阁下心里有数,何用再问我!”
  这语音虽然低沉无力,但字宇清晰,直使这位自称“百草鬼医”的不老翁全身猛震。
  未待他开口,那人又低沉接下道:“你假扮我的相貌,冒我之名,到底居心为何?”
  他凛然又退半步,期期艾艾道:“你当真是……百草鬼医……不老翁?”
  那人沉着脸道:“那你以为老夫是谁?”
  “你没有死在‘西施舌毒’之下?”
  那人陡地狂笑起来,笑声回荡峰谷,久久不绝。
  笑声一停,冷冷道:“老夫是靠什么地方起家,区区‘西施舌毒汁’就想毒死老夫?”
  “我明明看你被毒汁沾上,全身抽搐的倒地……”
  “所以你才冒上我的相貌和名号,以假乱真诱使刚才那三个上饵,是不是?“西施舌毒汁”号称天下三大奇毒之一,人身上淖一滴,任你功力如何了得也难逃奇毒攻心而毙的厄运,眼前这位极似南极仙翁的真正“百草鬼医”不但没有死在“西施舌毒汁”之下,而且更客光焕发,简直令人百思不解?他在一阵惊颤之后,压住内心的駭意,故作镇静地道:“那你今夜驾此的目的是什么?”
  真正的不若翁,淡淡道:“找你阁下和西门豹老猴儿算帐!”
  “找我算什么帐?我并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呀!”“假冒老夫的容貌和名讳说没有得罪我的地方,废话少说,你要自己承认是淮,或者要我道破你的身份!”
  “你有自信能道破我的身份吗?”
  百草鬼医寿眉一轩,两道精芒射在假的不老翁身上,一字一字无力的说道:“普今易容之术,能以假乱真,瞒过我不愁那老糊涂的人,除你‘千面郎君’之外,再也无第二人有此能耐!”假的不老翁陡闻至此,全身如受捶击,机伶伶地打个寒颤,一声不响地弹身而起,向野皇宫疾射而去!
  百草鬼医冷喝一声:“想走洠敲醇虻ィ 鄙硇我换危擞耙咽А<俨焕衔讨痪跹矍耙换ǎ还删⒘Ρ剖顾薹ㄇ敖兀ㄑ垡豢矗甏竺啊1扑诺氐娜耍悄俏徽普婊醯牟焕衔獭
  不老翁仍然有气无力的说道:“千面郎君,你要自行留下记号抑或等我动手,快答!”
  冒牌的不老翁伸手往脸上一抹,揭下一张薄软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的真面目,狰狞地笑了一笑,道:“阁下别逼人太甚,我千面郎君也不是好欺负的省油灯,识相的话快让路,不然……嘿!嘿!……”“不然怎样?”“你阁下自讨没趣!”“哈……哈……”百草鬼医仰天一阵大笑起来,千面郎君眉头一皱,道:“你认为我千面郎君不敢出手吗?”
  百草鬼医笑了一阵始歇,冷冷道:“就是西门豹老猴几 父子也不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千面郎君是什么东西,也不自 己秤秤有多少斤两,竟然在老夫面前吹起法螺来,简直夜郎自大,不知死活!”
  顿了一顿,语音变得低沉地道:“敢冒老夫的相貌和名讳,要你留下一个记号,算是对你格外施恩了,你还不识趣,快说要自已了断或由老夫动手。
  千面郎君冷笑道:“老匹夫,別人怕你不老翁我姓余的可不怕你,你尽管出手就是!”
  百草鬼医不老翁脸色—沉,已动杀机,冷哼—声,微弱地道:“余一庭,老夫念你成名不易,才要你留下—个记号,以示薄惩,你若再出口无状,可不能怪我没把话说在前头!”
  “千面郎君”余一庭迅疾掠过一丝疑念,暗忖道:“老匹夫今天怎么大异在常,说话如此低弱无力,是否……”
  他在心念急转之下,哈哈大笑道:“老匹夫,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等慈悲的心肠啦,我姓余的从来不领人家的施惠,你者匹夫无妨出手好了!”
  左一句老匹夫,右一句老匹夫,骂得百草鬼医神色陡变,怒极而笑道:“余一庭,今宵你已死定了,但是老夫要你倍受惨酷之刑而死,注意呀,看老夫的手段如何吧!”
  音落,身形巳杳。
  “千面郎君”余一庭自出道以来从未见过这种罕绝的骇人身法,一声“不好”犹未喊出口,左臂已被人抓着,一阵痛切心睥的幼力,直透全身。
  接着一一一声慑人心魂的惨嗥,由他的口中传出,整个身躯弹出丈余,跌落地上,一条左臂齐肩而断,鲜血直冒。
  “千面郎君”做梦也想不到只一照面就给对方拆下一条手臂,自已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在惊魂甫定当儿,咬紧牙关,欲以自闭穴道之法,阻止流血之际一一“百草鬼医”不老翁冷笑道:“姓余的你别做白日梦了,你的全身要穴已被我封住,只有等待枯血而亡的来临,哈哈,这叫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现在老夫耍找西门豹老猴儿父子算帐去了,失陪!”
  话完,正待离去,蓦见由野皇宫之内弹出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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