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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上部) 作者:湖坨坨(晋江金牌推荐vip2013.10.27正文完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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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锦年笑了,看来他被应允参与了。

    “不过,锦年,此事的危险系数巨大,你是知道的,千里迢迢来杀小安的肯定不会是蹩脚的身手,绝对也是杀手榜上够得上排名的人物,所以你的生命安全没人可以保证,我觉得应该向云老爷子禀报一声。”陶歌很严肃地说,他当然知道他在云老爷子心中的地位,若不是怕他有危险,当然何必把他弄回来。

    “这事我能做主。”云锦年语气果断。

    “不管你能不能做主,得禀报老爷子,我可不想以后他把我看成眼中钉。”若云锦年有事,陶歌能感觉自己将是第一个被老爷子盯上的,那眼光,很有冲击力,他虽然能睡着,可不能保证不会做恶梦。

    “如果这是参与的条件,我禀报就是。”仅仅就是禀报,而不是征求意见。

    陶歌放心了,突然问起另一事,这事在他心里奇怪好几天了,“你和小安的关系如何了?我可看见报纸上的新闻了,虽然我不信,但别人信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安还有一弟弟,若知道你对不起她姐姐,会找你拼命的,我可不能保证你能赢。”步小风那小子这两年在步轻风的□下越来越有作为。

    云锦年沉默不语,他该如何解释那张报纸?

    见他如此,陶歌有些皱眉,“你们出问题了?”

    “小安跟我分手了。”云锦年只得说出这个让人难受的事实。

    “哦?”陶歌吃了一惊,看着云锦年的表情不像说谎,他微微摇头,“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得考虑你的参与了。”他虽然相信云锦年,可得排除情人之间的恩怨,这是个最易引起变数的因素。

    “陶厅,请相信我,我不会因为我们分手就放弃我对她的感情,我会用生命护着她,如果这个理由你不信,那么,另一个理由一定要信,我欠她一条命。四年前在意大利,她救了我一命。如果能这辈子有幸将这条命还她,我绝对不会迟疑!”云锦年沉静地说。

    陶歌没想到这两人之间还有一段隐情,眼见云锦年的决绝和执着,他还能说什么,

    “我相信你。”内心无限遗憾,这一对他心目中的金童玉女竟然分手,以后谁还会相信爱情。

    “是云老爷子不喜欢她吧?”陶歌隐约猜测。

    云锦年那清淡的笑沉下去,老爷子不是不喜欢她,只是不喜欢她当他孙媳妇。

    陶歌在云锦年沉默中看出端倪,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可就这么拆散了这一对有情人?不像两人对人对事的态度,这种退缩行为也不符合小安的性格。

    陶歌心里疑惑,却不再回到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上,他突然说,“你知道小安卧底中东的计划叫什么吗?”

    云锦年静静地看着陶歌,等等答案,那个计划,必定有一个令人瞩目的名字。

    “凤凰。那个计划叫凤凰。”

    凤拍云海,凤翔九天。凤凰。

    多么炫目!多么耀眼!

    云锦年傲然笑了。

    -----

    天气微凉,风浅浅地吹,皇城医院里绿伞似的矮灌木丛也细细地摇动。高大的松柏上停着一只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旁边有人朝小鸟凝视,微微笑起来,今天是个出院的好日子。

    钱多闷声不响地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眼睛红得像双兔子眼。

    “小多,你怎么了?是不是锦枫欺负你了?”

    费如雪今天出院,钱多一早来帮她拿东西,可只见人动,不闻声音。这让费如雪很奇怪,这小丫头一天到晚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今天太异常。

    钱多头更低了,似乎要将那双泄露秘密的眼睛藏到地上。

    费如雪一笑,走过去拉起钱多的手,柔柔地说,“不收了,你给我说说怎么了。”

    钱多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哭起来,一把抱住费如雪,“如雪姐,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眼泪像泉一样涌出,落到费如雪的肩膀上。

    “我是好好的啊,你哭什么啊?”费如雪越发奇怪。

    “你还瞒着我,还瞒着我,大家都知道了,你的病,你的病,你怎么瞒着我!”钱多又心痛又委屈。

    费如雪将钱多推开,仔细看着她的脸,用手拭去她的眼泪,轻声细哄,“小多别哭,我的病不过是胃出血,日后好好料理就会好,问题不大,我没有瞒你,早就告诉过你了。”

    “还在瞒,还在瞒,明明是胃癌晚期,说什么胃出血,全是假的!你们都当我不懂事的小丫头,都不告诉我实情!”

    费如雪嘴角的笑缓缓淡去,她牵着钱多的手在床边坐下来,“你从哪里听到的?”

    钱多呜呜咽咽没停,眼泪越来越多,伤心得不得了,“我在锦枫家玩,听王阿姨说的,王阿姨听你妈妈说的,她们说你最多只能活两年了,是不是真的?对,一定是搞错了!”

    “傻小多,当然是搞错了,当初化验时是医生拿错了化验单,搞错了人,我妈也以为我得了癌症,后来这个错误被纠正了,得癌的是别人,我只是胃出血。你看,我现在好多了,能吃能喝气色又好,你去瞧瞧真正的癌症晚期病人,有我这么漂亮吗?”费如雪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钱多哭得眼泪不是眼泪,鼻涕不是鼻涕。

    “真的!?”钱多抬起一张花猫脸,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

    钱多猛然一把抱住费如雪,鼻涕眼泪全往她肩膀上蹭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呜呜呜。。。。。。”这回成了一边笑一边哭。

    费如雪眼泪也流下来,她是不是可以肯定,若有一天她死后这世上会有一个人为她伤心哭泣?

    费夫人推门进来,“收拾好了吗?”见钱多一张小脸笑哭不定,不禁奇怪,“小多在逗你如雪姐姐乐吗?”

    “妈,小多以为我得了癌症晚期。”费如雪静静地看着妈妈。

    费夫人脸上慌乱,不自然地笑笑,却不接费如雪的话,“我们走吧,车子在楼下等。司机要上来,我没让,反正东西不多。”拿起床上的袋子,催促一声,“走吧。”

    费如雪却没有动,反倒牵钱多的手,“小多,你先下去等,我跟我妈说几句话。”

    钱多抹抹眼泪,笑颜如花,乖乖地下去了。

    费如雪目送钱多出去,走过去关上门,柔柔地看着费夫人,“妈。”

    费夫人略略有些不安,眼见女儿期待的目光,她迟疑了一下,“如雪。”

    母女两相互喊一声,却尽在不言中。

    “妈,没用的,强扭的瓜不甜,以这种方式将锦年哥哥骗到我身边没有意思,而且,已经分手的事,他不会去重复。”她很清楚他,真正一旦决定的事,没人可将他拉回。

    费夫人坐到床上,掩面低泣,“如雪,你爷爷不在了,你爸爸已没有活路,如烟就算有条活路,要自由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家里就剩下你和我,我一把年纪了,也不想再图个什么,只指望你过得好,我就好了。”

    法院的审判已经下来,费仲天死刑,费如烟无期徒刑,钱超被判十年,无人上诉,判决成立。

    “妈妈。”费如雪也是眼泪籁籁落下,这些天来,这些伤痛她不敢在妈妈面前表露半分,怕触及她过度的悲伤,母女两人都一样,在彼此面前故作坚强,不敢触及那些令她们崩溃的事。如今一挑破,母女两人抱头痛哭。一时间,小小的病房里悲伤弥漫,眼泪纷飞,只听见两个女人细细而压抑的抽泣。

    哭声持续一阵,费如雪抬起头,拿出手帕给妈妈擦眼泪,“妈妈,你还有我,我一定过得好,过得很好,你放心。”今后,只有她们两人相依为命了,这么一想,才止住的眼泪又满眶。

    “如雪,这世上的男人有像你爸爸那样的,也有像云锦年那样的。”费夫人接过女儿手中的手帕,却去给女儿擦眼泪,“你年轻,后来的日子还长,人生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自己喜欢人相陪,你这些年就喜欢锦年一人,他对你也是有情意的,若能在一起,以他的人品,必不会亏待你。”

    “妈,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费如雪低低轻叹。

    “你爷爷一死,你爸爸一进去,家里就空了,这时候多的是落井下石虚与委蛇的人,只有锦年真心一肩挑起重担。这世上的人心危难之际最能体现,跟一杆枰一样,一称就出来了。如果换别人,一个才跟你分手的男人,跟你撇清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动操劳费家事?我发现这孩子是真性情真品格,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了,为了你的幸福,我就算是这张老脸不要了,也要帮你抓住他。所以,我趁机提出让他以费家女婿的身份操办你爷爷的丧事。”

    费夫人红红的眼睛里有坚毅和果断,孱弱全无,只有一付母鸡保护小鸡的豁出去的勇气,她要坐定云锦年是她女婿的身份,抢占先机,以舆论逼之,再以利益诱之,不愁步小安不退,事情虽然没有完全如她的意,可还是给如雪争取了三个月时间,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她有信心。

    “妈,你虚造声势,以舆论逼他,又现在又故意给我虚设假病,想博以同情,要是穿帮了我们怎么下台。”费如雪连连摇头,就算锦年哥哥重新接受她,她也不会答应,她不需要被人同情,尤其这个人是她深爱的男人。

    “只要你们能在一起,我不惜代价,到时后果我一力承担,如雪,妈这回是豁出去了,赌一把,我赌锦年的品行,就算穿帮,只要你们结婚了,他还和从前一样对你好。”

    “妈,你一定会输。他不会因为同情我而接受我,我也不想他同情我而接受我。”两个互相不接受的人,任何外人如何努力,都无法粘合到一起。

    费夫人脸色苍白,紧抓住费如雪的手,泪眼朦胧,“如雪,我向你交个底,妈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必须争取这一回,就算为了我。”

    “妈......”费如雪被妈妈眼睛里的执念震住了,豁出去,到底如何豁出去?

    “你爸爸的公司大部分被没收,还有一部分是当初我的嫁妆,虽然在他手里壮大,但还是我的,现在还回来了。我不懂经商,你也不懂,就算懂我也不会让你进入到那尔虞我诈的圈子里去,这部分我把它作为你的嫁妆,并入云家,交由他们来筹划,你爷爷你爸爸虽然倒下了,但你还是我费家的公主,身后有庞大的财力,嫁到云家一点也不掉价!我瞧着云家一家也是喜欢你的,真心实意将你当孙媳妇的,所以,我放心将公司交给他们,将你嫁进去。锦年有一个女朋友,我以我手里的股份换取她和锦年的分手。现在锦年还是一个人,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好,如雪,你应该出现在他身边,没有了那个女孩子,你和锦年关系不变,还是未婚夫妻。”

    费夫人是真的豁出去了,将手里的财产全部押了,只为了女儿的幸福,费家已飘摇在水上,他们都沉下去了,只有如雪还浮着,她要以全部力量将她顶出来,这个女儿,是她生命里唯一的一根稻草。

    费如雪呆住了,她压根没想到妈妈为了她嫁入云家,下了这么大的资本,她这是孤注一掷啊。

    费如雪眼泪扑扑地流,抱住了妈妈,“妈,你怎么这么不给自己一点点退路,妈,这样走下去走不通啊,云家长辈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可锦年哥哥是真的没爱过我,我一直是知道的,那个女孩在不在,我得不得病,公司给不给云家,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啊!”如果真这么容易松动,云锦年就不是云锦年了。

    “锦年是孝子,极少有忤逆家里长辈的时候,这个你也是知道的,他会听老夫人的话的。”费夫人自己给自己打气,其实她心里没多大把握,她明白,如果这件事他真听家里的话,就不会有退婚这事发生了。

    费如雪清楚地看清了妈妈的底气严重不足,低低地说,“妈,其实你也明白的,对不对?锦年哥哥在这件事上不会退缩。”这场赌注她现在就能看到结局。

    “如雪,去争取吧,去吧,为了自己,为了妈妈,为了费家。”费夫人手抚摸着费如雪的头,声音充满悲切。

    费如雪没动,恳切地望着妈妈,“其实公司可以以合并的方式加入云家,我们只拿股份就好,并不需要当嫁妆送过去,以后我嫁人,也不需要把它当嫁妆给我,我只嫁一心爱我的人,庞大的嫁妆很容易蒙蔽人的眼和心。”

    费夫人有些发怔,宠大的嫁妆很容易蒙蔽人的眼和心?她很想反驳女儿的话,可内心苦涩,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当初她爸爸就是以庞大的嫁妆作诱惑,让费仲天娶了她,她是爱费仲天的,一直以为嫁给他后,会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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