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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降君心 by绯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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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我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小男孩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密不透风的保护!我不需要!我承认我的武功连花拳秀腿都够不上,我也不太了解繁华城市的情况,但是,你这样的保护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自己一个人都可以活得很好的!你完全不用这样周全地护我!我不需要你!你和我除去童年玩伴这层关系,便什么都没有了!你完全没有义务这样护着我!” 
话一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 
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但是,这样说也没错。我自从回来见到赵永寰后,一直隐隐觉得赵永寰对我的保护与七年前无异或者更甚于七年前。问题是,我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小男孩了!他这样做,让我觉得由始至终,在他的面前我都还是七年前那个孩子! 
其实,我们的相处不需用谁来保护着谁这层关系来维系着。关心是必须的,但是,过度的关心会引发被保护者的自卑…… 
赵永寰认为我不足以保护自己,他的潜意识里应该一直都这样觉得。相反的,接受文武都几乎堪称完美的他的保护,让我无可避免地产生某种程度上的自卑,这种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关系是不会平衡的。 
对于这种潜藏在内心,平时不易发现的自卑心理和透不过气的沉重感觉,经由这次的事情全都一下子引爆了,也许没有这样的一件事情,我和他之间还是会因为存在这样的问题而大吵一番。 
赵永寰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说出这种利剑般伤人的话,错愕地松开了手,直直站在我面前,一双眼直勾勾地冷盯着我看了半晌,艰难地一字一句质问道:“不需要我?菲菲,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心虚地低下头,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些,“对不起……只是……我真的不需要你这种……伤害其他人……而保护我的做法……” 
死寂…… 
忽然,他狠狠推了我一把,将我按在床上,整个欺身压了上来。 
赵永寰一手抓着我后脑勺的头发,让我抬起头,强烈的歉意让我放弃挣扎。 
直到与他的脸相距咫尺,足以清楚地看见他滔天的愤怒和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一时骇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升起一阵寒栗。 
“柳菲!无论你需不需要我,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人!不要妄想拒绝我!不准你说不需要我!”赵永寰狂怒地低吼。 
在我震惊得无以复加的时候,赵永寰低头恶狠狠地咬住我的唇。 
以前我们之间的吻从来没有过如此粗暴的情况。 
他的这个吻,仿佛在蹂躏我所有的自尊,强烈地宣告我只能倚赖着这个男人生活,接受他的全盘保护,然后心怀感激。 
我讨厌这样! 
我对于他的吻首次采取强硬的拒绝态度,紧咬牙关。 
赵永寰腾出一只手,扯开我的衣服,在我的腰上使劲一掐,痛得我张口要呼,被他立刻紧擒住下巴,舌头紧接着长驱直入,在我口中狂猛地肆掠翻搅。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松了口,转而用力撕扯我所有的衣服。我双手不断地用力掐他的肩膀,双腿也扑楞着乱踢一气。 
随着衣帛破裂的声音,我惊恐地看着自己渐渐暴露在赵永寰的眼前,片刻,我已是不着一缕。 
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让我像个疯子一样不断挣扎,尖叫。力气和体格上的差距让我无法移动身上的赵永寰一分一寸。用力捶打他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紧紧钳制住,力道之大,几乎捏碎我的手腕。他把我的手拉到头顶压着,扯下腰带绑到床头,紧得血液几近无法流到十指上,双手顿时由灼热变得微凉而麻木。 
直到赵永寰烙铁一样滚烫的身体赤裸裸地与同样身体结构的我贴合得没有一点细缝,我惊觉两人的粗喘中夹有了情欲。 
一股强大而无法抵抗的欲望在赵永寰恶意的粗暴抚弄下直冲四肢白骸,我的意识开始迷离。羞耻,耻辱,快感混合着一波一波地淹没了我所有的思想。 
意识短暂恢复是在赵永寰强行进入我的刹那,残碎的意识被巨大的痛楚拉了回来,却更确认着令人难以接受的现状。 
但很快,聚焦成形不过片刻的意识被赵永寰一下又一下的抽动给大散了。 
我断断续续的求饶只换来更残酷更猛烈的侵略,伴着他不停的快速抽动,温热的液体汩汩地从我的下体与他紧密结合的地方流出。 
我知道,那是血。 
从医学的角度看,我的身体是难以接受同为男人的他。 
后来,我累得动也动不了了,两手不知何时被放开,软瘫在身体的两侧,手指没有任何力气抬高一寸,两眼迷惘无焦地越过赵永寰将视线投像上方的空无。任由赵永寰紧扣我的腰律动,仿佛要把我弄碎。 
但是,碎的,除了身体,似乎还有些什么…… 
很想知道还有些什么,因为那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 
然而,我却已无力再想了…… 

啊~~~~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了~~~~本来想写点轻松的~~~~~~(汗)结果变成这样~~~~~~ 
为了写这段H,足足写了两小时~~~~~果然不是写H的料啊~~~~~~我发现每次写H都是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静得恐怖,楼上偶尔几声奇怪的滑板的声音或者弹珠掉到地上的声音~~~~~~本来应该害怕~~~~~~可一看到自己在写这种东西~~~~~就觉得很变态~~~~~~ 
谁来教教我怎么写H啊~~~~~ 

第十章 
醒来的时候,身上干干爽爽的舒服,原来是罩了件干净的单衣。 
赵永寰见我醒来,侧身紧紧环住我,一手轻轻地来回抚着我的发丝。本来,他这种亲昵的接触我并不排拒,但是经历了刚才的那场狂暴的Xing爱后,赵永寰所有的触摸都令我从心底感到一丝丝的恐惧。 
身体上的酸痛令我无法避开他的每一个触摸,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去了,只是僵直着身体,感觉脸色大概也苍白了一些。 
赵永寰觉察到我的异样,与他轻柔的碰触不同,他手臂的力道有增无减,霸道依然。 
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怯怯地小声问道:“菲菲,你很生气?” 

我扁扁嘴,哼,不理他。 
倘若不是他刚才动了真格,我还稀哩糊涂地以为他一直和我闹着玩儿。 
赵永寰似乎越发内疚了,他把我搂进怀里,低声下气地解释,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菲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你是蓄意的?特意的?还是计划好的?”我讥讽道,实在是咽不下那口鸟气。 
“菲菲……对不起……我承认是我不对……可是,你知道吗?我千思万想牵挂你整整七年,终于盼到你回来我的身边了,却发现你根本不解情为何物,单纯如昔,让我不敢碰也碰不得。 
我明白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让你习惯我对你的深沉感情和全部的渴望……那天见到那个男人快要吻到你的时候,我嫉妒得发狂,而你竟然因此对我说你不需要我……这才让我发疯似的闪过一个念头,想让你立刻成为我的人,栓紧你,让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所以我……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霸王硬上弓,强暴我?”我挑挑眉毛,问。 
听听,有人这样解释的吗?这是解释吗?这分明是推卸责任。好象千不是、万不是、最不是、错得最离谱的那个就是我。 
“啊?你知道这是强暴?怎么可能?!”刚刚硬上弓的霸王现在一脸惊讶,似乎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谈。 
“!!”我差点咬到舌头,几乎被他气得吐血!“赵永寰,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才想打哈哈混过去?你以前先是又搂又吻地闹着我玩,又欺负我,现在敢动真格,真是罪无可赦!”我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努力要和他平等而视。 
“闹着你玩?欺负你……?”赵永寰更加不可思议了,“你以为以前都是欺负你,寻你开心的把戏?” 
“难道不是?”我点头的同时,赵永寰的额头上开始暴出青筋,眼角乱跳。 
“谁说是闹着你玩儿了?”他挑起我的下颚,咬牙切齿:“早知道你是这种不见棺材不信邪的想法,我当初干嘛忍那么辛苦,又不是柳下惠!我真是笨蛋!以前每一次不是我及时悬崖勒马,都可以动真格,像这次一样吃了你!我为什么不早早让你明白,好省我时间!”狼在哀号着,似乎已经是被气个半死,伸出爪子来扯我的耳朵:“刚才我的深情告白你到底有没在听啊?” 
老天!经过他那么一提点,我现在终于明白“吃”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就是他的XX进入我的OO!一想到这里,我差点没晕死过去。好不变态的“吃法”……简直是变相再变相的“煎皮拆骨” 
这令我想起了当时那种几乎撞碎我的刻骨痛楚,我不禁刷白了一张脸,浑身不可自抑地颤了颤。 
一脸心疼的赵永寰将我搂入宽厚的胸膛,由于身材上的差异,我处于几近完全被埋入的状态,两具躯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我面红耳赤地听到了他的心跳,砰砰砰砰……快得几乎要蹦出他的胸膛,竟让我觉得意外的可爱,还有怜惜。 
“对不起……对不起……菲菲……很痛吗?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粗暴地对待你了……否则……” 
我挣扎出来,硬生生地把他将要吐出来的天诛地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之类的句子给拍回他口中,没好气地说:“发什么誓,我才不相信这些,你省省吧你。” 
赵永寰怔怔,忽然笑了,细细柔柔地抓着我自动送入狼口的手吻着,害我一阵酥麻,非自愿地软入他的怀里,把他乐得跟什么似的,一脸小人得志的欠扁模样。 
他小心地挪挪盖在我们身上的棉被,不让我的肩膀露出来吹到夜风,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心里不禁有一种感动,直冲心底最深最脆最柔软的地方,令我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 
半晌,听得赵永寰低低的温柔的嗓音,不晓得是不是自言自语,是小声得几乎听不见的喃呢“菲菲……菲菲……我真想……给你世间……所有的温柔……还有最大的幸福……” 
我不自觉地勾出一抹浅笑,伏在他的胸膛上聆听他渐趋平缓的心跳,第一次强烈意识到,在赵永寰身边所产生的,而我又一直忽略了的安心感。 
在七王府的大厅上,容妃诬陷我毒害晴公主的时候, 
在四面围困的大牢里,浑身伤痕地坐在稻草上的时候, 
在赵永寰的房间里,昏迷几天,幽幽醒转的时候, 
……………… 
一次又一次,我之所以坚强,我之所以无惧,之所以冷静,之所以无忧无虑……全因为有赵永寰在我的身边,令我觉得事情并非想象中的糟糕,觉得无论如何,总有他在我身边支持我一切的决定。 
原来,我的安心来源于他…… 
这样想着,刚刚那场狂猛的感官风暴所带给我的所有痛楚与伤痕仿佛都淡了一些…… 
伤口还是会有的,但是……只要有恰当的药,要治愈它,并非不可能。 
大概是我们都累了,开了几句玩笑后,谈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都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早晨,我精神饱满地醒来,赵永寰已经起来了,他见我睡醒,立刻殷勤地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左一句想不想吃杭州的小吃作早点,右一句要不要试试杭州闻名天下的茶叶,服务真是既周到又热情。 
因为身上难忍的酸痛皆是来自于此人,所以我接受得有点心安理得。 
赵永寰勒令我休息在床调理身体,均衡营养,所以我尽管天性好动,但在他的全天候严密监控和软言相劝下,我还是乖乖当了几天的废人。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终于得到了赦令。 
来到杭州都好几天了,一连串的事情耽搁着我们,都不能好好地游览杭州浓妆淡抹总相宜的美景,好不容易终于盼来这一刻,我们自然都兴冲冲地准备去游杭州了。 
正在这时,掌柜忽然来到房间,说有个人要见我们。 
因为我们在杭州没什么朋友亲戚,所以都有点吃惊,一边等待来人一边猜测着各种的可能。 
但是,千猜万想,都想不出来的人竟然是个太监。 
因为和皇上的关系很铁,常到宫中走动走动,所以这个太监我认得,他是赵永晔身边的齐公公。 
我和赵永寰均是吃了一惊,不解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杭州。 
齐公公一踏入客房,旁边还走出几个太监和侍卫,一列排开。 
他唰地打开一卷明黄绸卷,用尖细又庄严的声音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听完圣旨,我呆楞住了,赵永寰却像个没事人儿般的轻松接旨,仿佛这只是家常便饭,芝麻绿豆的小事。 
因为一道圣旨,我和赵永寰只好立刻收拾行李,离开杭州,快马加鞭地日夜赶路回京城。 

十一章 
后唐时期,西北的契丹已经对中原地区虎视眈眈,常常南下掠夺。直至我宋时期,中辽才处于相持状态。因为双方势均力敌,且我朝繁华,无论是从兵力,还是从民心所向来看,辽都没有取胜的希望,所以一直两方都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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