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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从此张郎是路人
刘晓云的事情,就算马马虎虎过去了,这甄倚贞的事情,又该如何收场呢?一直站在边上,不出声不出气的女人,看着君宝向她射过来的目光,“霍丹师,咱们之间情缘已断,我已另找了真爱,现在过得很好,请勿以我为念。”,斩钉截铁的语气,类似与一个不相关的外人说话。
这还是当初为了一求丹道大进,主动献身,以求改气重练的执着女人吗?“甄倚贞,咱们有20年没见面,你这一来,就把我定义为来抢女人的歹徒,我有那么不堪吗?”君宝破罐子破摔了,你们不跟我,选择了别人,不管出于何目的,总是令我这个曾经的男人不爽,这个你们总得承认吧?
“霍丹师,你现在修为高不可攀,要杀我们夫妻二人,可说易如反掌,但是他韩培璜,却是无辜的。要怪就怪我有眼无珠,没有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我要进步,必须得有助力,得有信得过的男人,而你虽然是,却长期不在,我给你守了十五年,实在守不下去,这才答应了他的求婚,他也没嫌弃我不是处女,待我甚好,如果你要出气的话,冲我来就行了,别对他下手。”,义正言辞的一翻解释,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人作事一人当,别拉旁人来出气。
君宝被她气乐了,打开房门,对外边随时伺候着的小二,大喊一声,“去,给我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酒得管够!”,小二早已得令,凡是霍丹师的要求,一律无条件满足,在物资消耗上不得拒绝,当即回应一声是字,这声应答,比君宝的声音还大上几倍,全迎宾楼的人都听得到!
“甄倚贞,你就不怕我吗?”穷凶极恶的模样,令这个叫韩培璜的双膝一软,也和孙光煃、刘晓云一样,跪下了,“霍丹师,当初我向她求婚时,初时她不肯答应,后来她说她是你的人,但你长期未归,估计,得为你等上十年,为你守节,我也同意了,到了期限,这才与我成婚的,如果有错的话,还请霍丹师看在海林谷的份上饶过我们夫妻俩。”
酒水已开始端上桌子,久别重逢非少年,执杯相劝莫相拦。额头已把光阴记,万语千言不忍谈。君宝大口大口饮酒,他这不是为这两女人离他而去而悲伤,而是在想着和她们情况相似的兰薇她们。同理,与她们也是聚少离多,难道她们也能熬得住?不过修为不一样,地位不一样,心境也就不一样!别的不敢说,至少吉秋燕是绝对能守得住的。嗳,老子怎么去怀疑我的女人们会出轨呢?
我与兰薇她们,激情时有一种如胶似漆的感觉,似乎变成同一个人。虽然现在早过激情四射的时期,但有着长期的情感关系,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依然能维系,已是亲人,这才是爱情的真缔。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说一千道一万,最终还是要落在情感层面上,如果把情感窄化成灵兽之间的发情,这未免太过动物化、本能化。实则在这个层面上有很多还可以挖掘、可以进化,当激情己散,就是情感的成长完善期,这时要面对的是内心中的某些窟窿、某些遗憾,只有经历成长,经历考验,才能让这个关系有真正实质的意义,正所谓夫妇一条心,泥土变黄金。
迷恋一个人的感觉十分美好,但这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来自幻想,这些幻想又来自我们长期积压的需要,这是一种补偿性的关系。但人之间的感情不仅只有补偿,还得有交换;不仅是单向的,还应是双向的。当达到心有灵犀时,那便是最高层次的情感关系了。
君宝极度鄙视那些跪舔男,在得手以前,装的像孙子,得手后会把女人战利品一样炫耀、玩腻了则像垃圾一样甩出,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哪里有激情,哪里就有压抑、有痛苦,就有反抗。所以反抗的结局,就是女修从天鹅变成了母鸡,所以当一个男人老说他在情感中有激情,往往此时你就得小心了。
当激情四射时,不能仅仅持享受它的态度,与此同时需要在心里保有理性,不能认为激情就是情感的全部,正确的认识应是:激情其实只是情感这个终极丹药外面的丹衣,仅仅是让人服用时会更方便一些。
天地间自从有了人类以来,从表面上看,男人较女人不但力量更强大,而且更具攻占欲、支配欲,注定会成为强势主宰的一方,这一点不仅仅是人,绝大多数灵兽雌雄之间也是这样。
种类的延续,需要通过男女双方结合而实现,但是男女在生理与爱情上,心理差异却是非常之大,在修士的世界里,这点尤为明显。男女修士相识之后,男方立即对漂亮女人产生*,想与之发生关系,只要女修不是特别丑陋特别恶心的,一般心理不会产生反感排斥,反而有征服的快乐。
而女人别说一见钟情,就算相识了很长的时间,主动对男修产生*的也是凤毛鳞角,在不是非常熟悉了解时,对男修的亲密举动,有极强的反感排斥心理。于是便会加以拒绝,而有部分则因对男人抱有目的,或有求于他,那么则硬着头皮忍受。
刘晓云就是在不该产生激情的时候产生了激情,而后在生活的折磨下,渐渐消磨,最终迫于生存的压力而屈服,一次放纵身心,即陷入她自己心中所设定的万劫不复之境,再也无法和自己的初恋情人欢好。
而甄倚贞做为一个上进心极强的修士,她所看最重的,就是不要去看远方模糊的,而是要做手边清楚的事。不可否认,她当初对自己所说怕做,也是出于真心,目的就是从自己这里获得进步的捷径,而一旦这种捷径,变得虚无起来,那么她就得找另一条捷径。
人性最可怜之处就是:总是梦想着天边有一座奇妙的玫瑰,而不去欣赏就开放在窗口的玫瑰。做为好强的甄倚贞,信奉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自己才能永远不倒。
虽然她从自己这里获得了好处,但也奉献出完壁之身,又给自己守了十年,应是两不相欠。这才有了另一段感情,至于这段感情是否经得起考验,就不是她所考虑的,而应服从修为进步这个终极目标。
猛饮酒不说话,仅仅是想着心事,修士与灵兽的区别:上苍造出了有思维的人,和没有多少思维的灵兽,前者有情感方面的困惑,不能像后者那样只凭本能去修行。既然有困惑,那就得去克服,回避不是问题,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那是必须的,否则本心受伤,心障已生,大大影响修行。
同在一个星球下的人生,一样的山河流水,但从古至今,勿论何人,对于人生,便各有各的看法。人生到底是什么?穿衣吃饭、名场利欲,犹如浮云飘忽,它横冲直撞,让你不能不碰着遇着,都以为是真的,但把蒙障解开,这些多不是真的。凡人光阴数十年,修士寿元几千载,总有最后一杯黄土时,犹如春花黄叶、梦里风尘,所谓:“人生似梦”。
人类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从人生的各个环节,也就是生命、生活与生死,都得进行探求,还要深究死后去向,最后的目标就是——了脱生死。所以得把人生人死都得看作是乐事。
但人类为求欲乐之满足,往往把忧悲苦恼的问题置诸一边,事实上也怕谈老谈死。因为老去死亡是一个无法控制,可未知生、焉知死,既是一个不知数,索性来个不闻不问。
人生短短的生命,犹如轻尘栖弱草,生死即在呼吸间。假使人生只此一生,走完就算,那倒容易交代,好坏横竖都这一生;但人生不仅只一生,还有无数的此死彼生,轮回重生,一段又一段的延续下去,所以应惜人身难得,勿错因果,平时修行中惜福自爱,尊重别人的生存,化暴力为慈悲,转贪嗔成互爱,促进人间之安乐,便是大修行圆满!
生命之灯因热情而点燃,生命之舟因拼搏而前行。君宝入定禅思,从爱情联想到生死,心中潜藏的魔障,在看破生死、悟出真谛的自我思想改造后,“见诸众生、种类无量、死此生彼,随行善恶受苦乐报”,渐由坚硬无比的形态,软成片片碎片,最终化为无形!正是一刹之间,妄念俱灭,若识自性,一悟即至大成。
此时此刻身心脱空,像处于瑠璃宝月之间,愉快清爽,喜不自胜,实乃窥破浮云月色寒,偶然顿偈髑髅干。通身光透威音外,普应群机作大缘。
睁开眼后的君宝想通了,白首何归,怅余生之无几;丹心未泯,誓九死以不移!自己怎能为些许儿女情事所困呢,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每人有每人的际遇,有每人的活法,又有谁能说别人这样的做法不对呢?祝福他们生活幸福、修为进步才是正道!
这心魔的破除,对日后的修行,免遭走火如魔有极大的益处,而且越早破除效果越好,现在你见不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可以后遇到心结时,那么好处显现,必使你受益良多。
一众四人对君宝说着说着,就闭上眼睛不动,大惑不解,对于入定这种高级修行法,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过,乍一看,还以为他是听得不耐烦睡着了,可后来只见红脸变得更红,表情丰富不已,似是领悟了某种玄而又玄之理,或喜或悲,一个人在表演!
不敢打扰,也不敢走,就这样看着他。而知道内情的孙震宇和急欲私聊的上月谷新任代谷主田镜文,稍后悄悄进来,把他俩吓得不轻,好半天才明白,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入定吗?只在书中了解过,一般都是合道以上活神仙,才能具有的特定修行方式,有生之年,竟然能亲眼见到,不枉此生!
起身的君宝,法相庄严,活似火神下凡,并无恶意之时,威压之力也已毕显,唬得孙田二人几欲拜倒。君宝示意无须多礼,转而对孙光煃、刘晓云这对尚未成婚的准新人,表示了衷心的祝福,“事情已发生,没有什么不对的,以后善待晓云和其家人即可,咱们的友谊仍旧如初,没有丝毫变化的。”,再对甄倚贞与韩培璜这对夫妻,笑了笑,“其实韩公子人长得比我帅多了,你能嫁她,诚是美事一桩,强过我这丑八怪。好了,玩笑归玩笑,也祝你们早生贵子。”
“你们别多心,我这是说的真话,做人嘛要分清是非,辨明真假,把人和事看得通透,我有我自己的一套标准,那就是我虽不是与世无争逍遥自在之人,但也不会争取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你们既然已在一起,我还来硬插一杠,岂非是抢?我是不干这种事情的。”看着还不敢相信就这样轻松过关的诸人,君宝不得不再解释下,否则他们绝对不放心。
虽然此时脸上似炭火那般炽热,但对人的真诚,却似三伏天饮冰水,那般的令人舒爽。四个人就有三个人哭泣起来,他并不因为我们地位修行较他卑下,而高高在上,相反还为我们着想,有这样的朋友,是我们的福份呀!
君宝又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分发给四人。别人还好说些,刘晓云却是五味杂陈,天赐良缘,这般从我手中溜走,我这是在做什么!恨恨不平,竟然气晕过去,不得不由孙光煃抱下去理气。
甄倚贞同样心里不好受,这守节守短了,早知再守个十年,不就守得云开见月明吗?这下好了,一下回到解放前!虽然韩培璜也算落风岛有数的俊杰,但和张君宝相比,了不止一星半点。不行,不能就这样完全放弃,总得给他留点恋想,让他知道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女人,否则他一入别途深似海,从此张郎是路人!
“霍丹师,稍后我想单独见你,有些话我得说清楚。”,眼下这么多人,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事,还是等等再说。而后便与韩培璜一同退下到隔壁会客厅,留出空间给孙、田二位。
这两人的目的,与先前君宝见过的众岛上高层差不多,不外乎讨教修行的法门,耐着性子指点一阵。又拿出些化虚丹药出来,才算了结他们继续追问之心。之所以这样有问必答,那也是存了尽可能多的了解上月谷的变故。
从田镜文的嘴里,得知石釜台异变后,上月谷由于离得不算远,狂风从界山而过,直冲下山,倘若不是界山先挡一下,全谷当场就得完蛋,见势不妙,众人做鸟兽散,一时均向风小处逃跑,可修为有高有低,修为低的有的甚至连泡换形泉的时间都没有,当时就被吹死!
无意中问了下龙静妍、龙静薇的下落,被告知没能出来,多半也和众多没能逃出来的修士一样,就此升天。龙冠英仅以身免,这都不重要,关键是宝藏没带出来,这下只能寄人篱下,实在憋屈,龙冠英越想越想不开,走火如魔,就此失去理智,成了疯子,没办法,只能换谷主。
田镜文对君宝问明上月谷地形洞府之事,颇为意外,不过在得到君宝想先去一趟上月谷,做适应性训练,再步步推进到石釜台的解释后,心下释然,霍丹师为了落风岛,干冒奇险,这等小事,当然是我辈理应配合的。
他画出详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