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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游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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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提着一盏莲花灯,柳凭与祝英台还有周玉走在夜市当中。

来往的行人皆提着盏盏花灯,更多的则是花神灯,心中各异,千奇百怪,一路看来,倒也有趣。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看到了戏台,上面有着十二个浓妆艳抹的伶优,便是戏子,正在唱着戏。

找了个地方,驻足静静观望着。

这上面的十二伶优,代表了每一个月的花神,都咿咿呀呀的在不停唱着戏。

“雪虐风号亦凛然~~花中节气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那披着大氅的优伶,演绎的是一月梅花花神江采萍。

“小杏无端发旧枝……”紧接着便是二月的杏花神。

然后是三月的桃花神,四月的牡丹神,五月的石榴花神,六月的莲花神,七月的玉簪花神,八月的桂花神,九月的菊花神,十月的芙蓉花神,十一月的山茶花神,十二月的水仙花神。

观望了一会儿,柳凭觉得有些无趣,想要离开,周玉却津津有味的看着,不愿离开,祝英台也觉得很是有趣,可也看着离开的柳凭,不知道为什么连忙道了声:“这我看过不少次,自觉地没意思了,周兄你好好看着罢,我和奉常去他处游玩。”

“哦。”周玉应了一声,并没有太在意。

第四十七章鸡和蛋

与祝英台在这人群中穿梭,花费了不少力气,才从这戏台下面的人群中走出。

此时人们不断汇聚过来,从外面看去,黑压压的一群,都围在那戏台下面,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上面十二优伶的唱词,时不时叫好者,点评者,起哄着也有,却立刻被旁边的压下,可不要影响我看戏!

这是底层民众很少的娱乐时间,自不能被这些缺心眼的家伙给打断。

转头看着祝英台,发觉她依然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十二优伶,不禁笑着问道:“杰之既想去看,便留在那里好了。”

“我可未说想看。”祝英台固执的摇了摇头说道:“相对于这戏,在外面闲逛游玩,也很不错。”

柳凭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十二优伶的唱词,虽然有些味道,但却没有什么意思。”

祝英台双眼一亮,问着:“奉常你还懂得戏曲?”

柳凭道:“懂一些,并不太多。”

祝英台赞叹道:“奉常你果然博学,真是羡慕。”

柳凭道:“可不要羡慕错了人,我这点才学,不值得你羡慕。”

“奉常你又自损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好了好了,我们去那花神庙祈福吧。”柳凭指着不远处的花神庙道。

这花朝节的庙会,都是围绕着这花神庙所展开的。庙不大,人却很多,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男女老少,权贵贫苦,尽皆有之。三两步走近,那花神庙的全名叫做‘神迹花神庙’,有着一个红底金字的大大匾额悬在门上,让人有些不明觉厉。

花神庙有着高高的门槛,等闲无法从这跨过,就算是秀才也不行,所以柳凭和祝英台也只有随着众人在旁门进入。

一进入里面,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大片的花园,再往前走几步,更有着水榭,不得不赞叹一声,这庙虽然不大,但是这布置,却有着独特的韵味。

从廊道走了几步,来到一座殿堂,一旁是捐钱的功德箱,正前方便是十二位花神,神态各异,却都是千娇百媚,很是漂亮。

柳凭扫了一眼,发现竟都没有梦裳漂亮。

不由有些高兴,又有些为梦裳惋惜,更多的却是想念,已有不少日子没有见到梦裳了吧?

天上一年,地上一日,这过去许些日子,天上就是多少年了。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暗暗郁闷,已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该不会将我忘了吧?

发现柳凭怔怔看着神像,这很失礼,祝英台忙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了他一眼。方才这肆无忌惮的打量,已惹得不少虔诚的花农信徒不满了,只是碍于对方穿着青衫,没有说出来罢了。

被这一拉,柳凭才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失礼了,低下了头,从囊中取出一两碎银,丢到功德箱中,而后和祝英台一起祈祷着。

事实上,他二人并不是花农,所以就算这花神很是灵验,也没什么意义。不过既是花朝节,就算没甚意义,也要装模做样一番,算是给这花神一个面子嘛。抱着这个可笑的念头,柳凭许了个相当荒唐的愿望,既然是花神,那么就让我的桃花运多一些吧。

这愿望被花神知晓的概率很小,虽然她们的确存在,但大夏王朝多少花神庙?这花神只有十二人,难道要一一倾听世间千千万万个花农的愿望?

像是中**彩一样,几率虽然有,但却少的可怜,这神道系统普遍就是这样。除非是地方小神,才有那种耐心,一一倾听信徒的愿望,尽量去满足帮助,扩展神道范围,信徒数量。

从这花神庙出来,祝英台在旁边笑着问道:“方才奉常你的笑容十分无耻,可是许了什么不正经的愿望?”

“什么叫做不正经的愿望?”柳凭白了这家伙一眼,嘟囔着:“难道在你的心中,我便是这种人吗?”

“奉常是什么性子,还以为我不知道?”却不想这话没什么作用,和柳凭多日居住在一起,她自然明白柳凭的性格是什么样的,所以方才看着他的样子,便有八分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愿望。

这话让柳凭很是郁闷:“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啊?”

从这花神庙出来后,耳边再次被各种吆喝声充斥了——都是些贩卖冰糖葫芦,花朵,糖人,冰水,烧饼的小贩。

柳凭丢了五个铜钱,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中接过一个野花帽,转身突的放在祝英台的头上。

祝英台的脸颊顿时红了,连忙将头上花帽拿走,抗议着:“奉常你在做什么,将这放在我头上作甚?我可不是……”

柳凭道:“这是送你的。”

“送我也要先说声,让人有些心理准备呀。”祝英台在旁边小声抱怨着,却没有将这花帽丢掉。

柳凭往前又走了一阵,突然停住。

“奉常?”祝英台差点撞到了柳凭的后背,有些疑惑的问着。

柳凭没有说话,看向一旁。

一个乡村老农妇,摆了一个地摊,在贩卖着一些从泥土里挖出来的古物。

那农妇注意到了这二个秀才,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说着:“这些都是前朝的古物,很是珍贵,二位快来看看,都很是便宜。”

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驻足,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了太多的兴趣,它们是古物不假,只是全都破碎了,那就是垃圾破烂,再无丁点价值。

祝英台也不由摇头说道:“虽都是前朝的,但这太破碎了,根本不值钱,丢给人都不会要。”

这话一出,那妇人顿时露出哀愁的神色,这俊美少年说的话实在是太一针见血、毫不留情了。

这都从田里挖出来的古物,起先欣喜若狂,私以为发大财了,后来发现却是一文不值,却不甘心,来到这庙会夜市贩卖,希望有个冤大头。可已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冤大头却一个也没有,自有些心灰意冷。

现在又听着这话,顿时一阵不爽,道:“不买的话,就不要妨碍老朽做生意。快些离开。”

柳凭笑着说道:“杰之你说的不错,只是还有些有趣的东西。”

说着蹲下身子,将那摊上半块古印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问道:“这多少钱?”

“五两银子!”那妇人想了想,便张口贪心说着,简直在吃人。

柳凭笑道:“也只有我这冤大头会买了。”

说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了这农妇,然后转身就走。

那农妇看着手中的银子,不敢相信,瞪大双眼,惊疑不定的说着:“这是……怎么回事?卖出去了?!”

过了一会,连忙抬头,看着那二个秀才离去的背影,心中突一阵空落落,仿佛失去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不过很快,便被得到这五两银子的喜悦冲去了,不再多想,再次吆喝起来。多卖出去几件就好了!

祝英台在后面走着,不多时二人来到一座桥上,终于忍不住抱怨道:“奉常啊奉常,你可真是个冤大头,就算真喜欢,讨价还价,最多五十文银子便能买来,你却花了百倍价钱。”

柳凭却笑道:“我愿意做这冤大头。”

祝英台有些疑惑的问着:“那印记有什么来头吗?”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古印应很是珍贵……对了,杰之,你相信因果吗?”

“信。”

“我买这古印,若讨价还价,这古印,因为因果,那老妇恐怕会拒绝贩出,到时就算出三十两银子也绝不会卖。”

柳凭从怀里摸出那块古印,它在月光下泛着褐色的光泽,很是古老神秘,下面写着歪歪曲曲的古字,应该是镇山河三字。

“可是,当我一口买下后,便绝了所有因果,这古印,立刻就属于我了。”

“这是哪门子因果?”祝英台有些不理解问着:“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柳凭笑道:“这便是道教的‘因果’!”

因果二字源于佛教,谓因缘和果报。而道教,有的却是气运命格的说法,倒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说话间,下面驶来一艘画舫,上面有学子招呼着:“柳兄!祝兄!不想在此巧遇到你二人,还不快快上船来?”

这竟是一土豪同学包了一条画舫游玩了,细细看去,随行的也有不少眼熟的,其中赫然有着鲁亮。

盛情难却,二人上船,里面空间不小,装饰很是豪华,软和的地毯,精致家具,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味,旁边有着无数烛火,将整个房间照的如同白昼。一张圆桌旁,十几个学子欢聚一堂,把酒言欢着。

“不想竟能偶遇祝兄和柳兄!”学子们纷纷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随后入座,谈天论地起来,旁边还有着漂亮女子弹奏着古筝琵琶,时不时来敬酒,若那个学子有看上的,甚至能和其一起去里面的房间胡来。这便是土豪的**生活了。

鲁亮站起,看着旁边的柳凭,突冷笑一声,道:“这二人可是大才子,诸位有意见不?”

听了这话,众人起哄:“无意见!无意见!”

这让柳凭很是郁闷,这鲁亮还针对着自己呢?

祝英台连忙在旁边摆手道:“我哪里算是大才子?鲁兄谬赞了。”

鲁亮道:“怎么可能是谬赞?祝兄,你这是太谦虚了!对了,方才我等正在讨论一个题目,都没有得出答案,可否请教一番?”

还未等柳凭与祝英台答应,那鲁亮便直接道:“题目便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呵,当然二位可能还未听懂,我且说一遍,鸡大生蛋,蛋破生鸡,可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若先有鸡,那这鸡是从哪里来的?若先有蛋,那这蛋是从哪里来的?一直苦恼不已,没有答案,早就听闻柳兄奇才无双,想必定然能给个答案。”

听了这题目,祝英台在旁边秀眉紧蹙,静静思考着,鸡大生蛋,蛋破生鸡,可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这似是个死循环,所以不管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想出答案,不由郁闷不已。下意识将目光投向柳凭,见他表情有些复杂,似是知道些什么,忙问着:“奉常你知道吗?”

“我怎可能知道?”柳凭摇了摇头,他表情复杂的真相,只是因为非常蛋疼而已。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鲁亮竟搬出了一个哲学题。

“柳兄怎可能不知?”鲁亮在旁边不敢相信的问着,这找茬已经非常明显了,“你这等奇才,应有自己的见解吧?何不说出一二来?”

柳凭站了起来,摇了摇头道:“答案我自是没有,也不可能有,因为你这问题,根本没有答案。”

那鲁亮虎着脸,刚准备说怎么可能没有答案?荒谬,不知就是不知,可不要随意乱说。

“不荒谬!”柳凭仿佛知道了般,抢先道:“我还有话要说,你们稍安勿躁,这无结果之问,自不止这一个,我说说你们听一听——”

众人自是不信,笑道:“柳兄,那你便说一说,能与‘这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相提并论的问题来,以此论证你的言语。”

“好,我且随便说说,第一个——是先有犯罪者,还是先有法律?若是无法律,那犯罪者怎么能算是犯罪者?因为没有触犯法律,自不算犯罪者。是也不是?”

众人点头,道:“是也,的确是这道理,但这能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相比吗?”

鲁亮接话道:“当然不能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相提并论,柳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转移话题吗?”

“怎么可能是转移话题?”柳凭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我再问问你们,若无犯罪者这个存在,法律会定制吗?”

听着这话,众人顿时一惊,想了想也的确如此。若无犯罪者本身,法律断然不可能出现!

又连连改口道:“那应是先有犯罪者,后有法律!”

“非也。”柳凭却又摇了摇头道:“上古时代,原始社会,尚无国家,只有部落,时无法律,一切由风俗与习惯,可当国家统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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