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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点吧！我吃什么都可以！”
芮小秀又把菜单推到陆扬面前，那个大堂经理说一句：“两位慢慢点！不着急！我先出去了！”。
大堂经理走后，小小的包厢里便只剩下陆扬、芮小秀和那个叫蒋蓉蓉的女服务员，陆扬微笑着翻开菜单，坐到芮小秀身边和芮小秀一起看，一道菜一道地问芮小秀想不想吃。
芮小秀的反应有些奇怪，微微有点脸红，不时不自在地抬头看一眼那个女服务员，几次之后，陆扬见她始终心不在焉，便合上菜单，看向那个蒋蓉蓉，问：“小秀！你认识她吗？”
天地良心，陆扬此时真的没有记起这个蒋蓉蓉到底是谁，但这个问题在芮小秀和蒋蓉蓉听来，就是故意装作不认识，给蒋蓉蓉难堪。
蒋蓉蓉将下嘴唇咬得更紧了，芮小秀微红着脸轻轻碰了一下陆扬的手臂，小声说：“陆扬！别这样！”
芮小秀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那个蒋蓉蓉顿时来气了，狠狠地瞪了芮小秀一眼，压低着声音斥道：“芮小秀！你别小人得志！今天我是服务员，等回去了咱们再算账！”
芮小秀眉头微蹙，红着脸道：“蒋蓉蓉！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你了？咱们有什么账好算的？”
这一幕，终于让陆扬记起这个蒋蓉蓉是谁了，记忆中，陆扬某次上楼回出租屋的时候，就听见楼梯上一个女生在用言语刺激芮小秀，就在他出租屋门口，那天那个女生就是微胖，名字好像就叫蒋蓉蓉！
“原来是你啊！”
陆扬轻笑一声，靠在椅背上，拍拍芮小秀的小手，望着蒋蓉蓉，问：“你想跟小秀算什么账啊？说来听听！”
“你……”
蒋蓉蓉张口结舌，芮小秀抓着陆扬一条手臂，微微摇了摇，轻声说：“陆扬！算了！要不……咱们还是换一家饭店吃吧？”
蒋蓉蓉脸色微变，再不敢说话，去年她已经嫁人了，现在日子并不好过，否则以她的性子，也不会来饭店做服务员。
做服务员的，每天什么样的客人都有可能遇到，遇到脾气好的客人，什么事都没有，遇到脾气不好的，或者流氓性格的男人，那就等着受气吧！有些老酒鬼甚至借着酒劲，会在服务员身上揩油，为此，蒋蓉蓉刚进来这个鱼庄做服务员的时候，就曾得罪过好几个客人，每一次客人闹到大堂经理那里，或者甩手就走，大堂经理就会狠狠地训她，不把她训得灰头土脸，绝不住口，这还不算，真正让她心疼的是还要扣奖金。
如果陆扬和芮小秀菜还没点，就走了，大堂经理肯定又要对她发火、扣她奖金。
芮小秀不知道这一点，只是看见蒋蓉蓉在这里，感觉不自在，想换一家饭店而已。
第419章惬意生活
陆扬点点头，道：“好！换一家！听你的！”
说着陆扬牵着芮小秀的小手起身，准备换一家饭店吃饭，今天带芮小秀出来，本就是想让她开心的，既然她不想在这里吃饭，陆扬自然不会不顺她的心意。
见他们真的要走，蒋蓉蓉脸色再变，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挡在包厢门前。
芮小秀愕然地看着蒋蓉蓉，陆扬也微微皱眉：“怎么？你们这是黑店吗？进来了就必须在这里吃？不吃不行？”
蒋蓉蓉脸上出现慌乱之色，紧紧咬着下唇，就是不让开，嘴巴张了张，终于软下语气，低声说：“芮小秀！别走行吗？咱们是同学啊！你们现在走了，经理会骂我、会扣我奖金的！”
有点规模的服务员，基本工资其实并不高，即便是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员，基本工资也很少超过两千，07年，一般都只有1500左右，甚至更少，但大家总能见到大把的美女在酒店做服务员，其最主要原因就是各种奖金。
这些奖金往往比基本工资还多不少！比如全勤奖、酒水奖、客人的小费。
尤其是酒水奖和小费！
某些高档酒，服务员每推销出去一瓶，给酒店供应酒水的酒水商就会给一笔奖金，除此之外，高档酒盒里，一般都有数额不等的奖金，有些需要拿去跟酒水商兑换，有些直接就是现金，这还不算。很多高档酒卖给客人的时候，还有开瓶费，往往服务员推销一瓶几百块的酒出去。个人就能得到几十块的好处，一天多推销几瓶出去，几百块就到手了。
所以真正对自己美貌和口才有自信的服务员，进入一家酒店，最看重的并不是酒店能给自己多少基本工资，主要是看这里的生意红火不红火，酒店档次够不够高。平时来的有钱人多不多，最主要就是酒水奖、小费这两样怎么拿。
蒋蓉蓉结婚后的生活不好过，在这里做服务员也是不得以。来酒店的这段时间她已经犯过不少错误，奖金已经被扣了不少。
如果今天再因为她，而使得陆扬和芮小秀没有吃饭就离开，她的损失并不仅仅只是被大堂经理责骂和扣奖金。
上档次酒店的服务员看似个个年轻貌美。心地善良。其实，她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比外面其它行业更加激烈。
一些厨师学校的老师，在跟学生闲聊的时候，往往会笑着跟自己的学生说：以后找老婆，千万不要找酒店的服务员！
至于原因？老师们一般不会说，但做服务员的女孩心机深，绝对是原因之一！没有一点心机的女生在酒店做服务员，也只能看守一些小包厢。搞搞卫生、洗洗酒杯之类的工作，各种奖金拿得基本上也是所有人当中最少的。
蒋蓉蓉现在已经快混到这个地步了。守豪华大包厢的服务员每个月五六千、甚至七八千，她守着这个小包厢，每个月奖金只有几百块，地位还不如别人，什么脏活、累活都有她的份，还经常被大堂经理训斥。
再犯错，很可能连这个小包厢都没资格守了，由不得她不紧张。
芮小秀见她一副可怜样，就点心软，目光看向陆扬，轻声说：“陆扬！要不，咱们还是在这里吃吧？”
陆扬看看芮小秀又看看蒋蓉蓉，有点失笑，点点头，和芮小秀回到座位上，蒋蓉蓉这才松了口气，赶紧上前请两人点菜，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饭后，陆扬并没有立即把芮小秀送回去，而是开着车带芮小秀领略h市的夜景，副驾驶座上，芮小秀忽然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蒋蓉蓉居然去做服务员了！以前她从来不会跟人低头的……”
陆扬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说：“小秀！老是看着那个小店，有没有觉得无聊？要不要我给你弄一个大一点的店开开？”
芮小秀眼里出现一抹笑意，转过头来浅笑着看着陆扬，道：“你觉得我是那块料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看着一个小店，让你没面子呀？”
陆扬闻言哑然失笑，横了她一眼，斥道：“扯淡！”
车子不久后，在一家商场大楼前停下，陆扬瞥了一眼商场大门，看着芮小秀，歪歪脑袋，挑眉道：“走！下车！哥哥给你买几套花衣服！”｜
芮小秀对他总是自称哥哥，颇感无语，坐在车上没动，说：“我有衣服穿！别浪费钱了！”
“不行！这是我的心意！必须买！”
陆扬打开车门先下了车，然后拉开芮小秀那边的车门，硬是将不情愿的芮小秀从车上拉下来，下了车，芮小秀还不想进去，陆扬没管她的抗拒，揽着她的肩头，硬是把她带进去。
进了商场，找到女装区，陆扬让她选衣服，她也总是说不需要，不要浪费钱，陆扬劝好几分钟，见她依然如此，不由有些失去耐心，停下脚步，随手指了旁边衣架上几件标价数百元的衣服，对跟在身旁的销售员说：“这几件都给我包起来！还有那几件！也包了！”
销售员一呆，将信将疑地看着陆扬，又看看陆扬揽着的芮小秀，这完全不是正经买衣服的架势啊！看得没看、试都没试，就让她包衣服。
芮小秀也愕然地看向陆扬，微微噘着小嘴，问：“你干嘛呀？哪有你这样买衣服的？”
“那谁让你不挑？你不挑，我就这样买！反正今天我要给你买一堆衣服！”
陆扬揽着她的肩头，笑吟吟地说，芮小秀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的销售员小心翼翼地问：“这位帅哥！那几件衣服真的要包吗？”
陆扬：“当然！赶紧的！”
芮小秀：“不要！包了我们不付钱！”
陆扬：“别听她的！我付钱！赶紧给我包了！”
芮小秀生气地伸手掐了一下陆扬腰间的软‘肉，俏生生地瞪了他一眼，只有妥协：“好啦好啦！我挑还不行吗？暴发户！”
陆扬呵呵一笑，心情很好，那个销售员又一次问：“帅哥！还包吗？”
芮小秀：“当然不包了！我们还没选呢！”
……
在商场里转了两个多小时，两人大包小包地从里面出来，外套、内衣、鞋子……每一样都给芮小秀买了两三套，只是两人从商场出来的时候，芮小秀的小脸却红红的，灵动的眼神微微闪躲着陆扬带着笑意的目光。
快上车的时候，芮小秀见陆扬脸上还是那副欠揍的笑容，终于忍不住抬起小脚狠狠地踩了陆扬脚背一下，貌似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压低着声音斥道：“色‘狼！”
嘴上骂着陆扬色‘狼，她自己小脸却红彤彤的像个小苹果，非常可爱。
陆扬笑着没有反驳，就在刚才就有离开的商场的时候，他无意间看见货架上摆着一些花样繁多的女‘性连‘裤‘丝‘袜，当时心里一动，就拿了一个肉‘色的黑‘色的。
这种丝‘袜已经属于丝‘袜中的高档品，包装上面有精美的模特图片，修长的大‘腿、挺‘翘‘浑‘圆的臀‘部被性‘感的丝‘袜包裹着，看上去非常羞耻。
陆扬买这种丝‘袜，还一买就是买俩，芮小秀见了，自然大羞，陆扬虽然没说是买给她穿的，但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要她穿的。
上车的时候，她见陆扬还在微笑，不由又挖了他一眼，红着脸低声威胁道：“你还笑？再笑我今晚就不去你那儿了！”
“哦，好！我不笑！保证不笑了！”陆扬嘴上做着保证，可是还没正经几秒钟，嘴角便忍不住又露出微笑。
这天晚上注定是芮小秀羞耻的一夜，尤其是当她跟着陆扬走进陆扬那套房子的时候。
随着两人进入卧室，不多时，夜空中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云层中，几个小时后，才悄悄出来。
……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陆扬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只有芮小秀残留在被窝里的淡淡体‘香，芮小秀已经不知何时走了，床头倒是给他留下一张便签：“坏蛋！我走了！厨房里给你煲了些粥，你起床后自己盛些喝吧！晚上再来陪你！下午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去买点菜回来，晚上我过来给你做！88！”
随手将便签扔回床头柜上，陆扬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睛望向地板，昨晚随手扔在地板上的破碎丝‘袜已经不见了，目光转到床边的垃圾桶里，才发现那套黑色渔网状丝‘袜残尸在里面。
此时，陆扬脑海里还在回想昨晚的旖‘旎场景，心境变化后，对于昨晚这样的事，他已经不再感到内疚，反而觉得生活就应该这么多姿多彩。
从床上起来，冲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走进厨房，那里果然已经煲了小半锅粥，电饭锅还保着温呢！
喝了两碗粥，陆扬捧着笔记本电脑，拎着一张椅子，来到阳台上，准备一边晒太阳一边码字。
电脑打开，陆扬首先登上起点后台，看看新书《龙蛇起陆》今日的数据，同时也准备先发布一章新章节上去。
第420章无题
《龙蛇起陆》这本书，相比陆扬之前那本《魔剑永恒》，从数据上看，很多地方都显露出小众作品的信息。
比如它目前的总点击只有272万多，推荐票却已经高达36万多张，有经验的老作者或是老读者，从这个数据上，便能看出它的小众气息。
小众作品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
这个特征就是，小众作品的总点击往往不是很高，推荐票却往往很多，总点击与总推荐的比例，一般都大于10比1，夸张一点的，甚至能达到5比1，甚至3比1。
除了总点击和总推荐的比例，从作品打赏人数、打赏金额，以及月票总数和书评区热度这些地方，都能看得出来。
最容易看出小众作者特征的地方，在于上架后，作品总收藏人数与24小时首订之间的比例。
小众作品，很多读者看一眼就不会再看第二眼，一点都不喜欢，但在喜欢的读者眼中，那就会喜欢得不得了！书迷得忠诚度和支持力度都会非常高。
比如历史类的作品，大部分读者对历史类的作品都无爱，看到书名就会离开，但喜欢历史类作品的读者却非历史类的作品不看。
相比于陆扬目今的人气，《龙蛇起陆》上架时三万八千几的收藏人数并不算高，但夸张的地方在于它上架时，24小时的首章订阅高达6200多，收订比。高达6比1！
前文对于大部分起点作品的正常收订比，有过阐述，在起点。一本作品的收订比能达到10：1，就很难得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