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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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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面子,大感不悦。  “谁知道你又想出什么花招对付我?”原澈表情愤愤。  祁湛闻言瞬间大怒:“原澈!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我还没来宁国,你就派人截杀我,将我堵在十万大山脚下;等我做了王太孙,你又时常给我使绊子;还用一个侍卫陷害我,惹得朝中不得安宁!你这般卑鄙之人,还敢说我使花招对付你?”  “哈!王拓都承认是你的人了,你还死不认账!”原澈立即还击:“我派人截杀你,你有证据吗?反倒是我去姜国找藏书,你让墨门追杀我,若不是我反应快,早就死在幽州了!你他妈一个小杂种,从个江湖杀手做到王太孙,也不知到底是谁的野种,一看就是图谋不轨要来颠覆宁国!居心拨测!”  “你再说一遍!”祁湛怒指原澈,面上杀意毕现。  原澈从谏如流,不怕死地冷笑:“野种!图谋不轨!居心叵测!”  两人果然又要斗起来了!几个随侍的宫人听到这里,都大呼不妙,为免失态闹大,纷纷上前劝架。  祁湛原本真得想要动手,可想到上一次的后果,终究是忍了下来。他怒目直视原澈半晌,最终一甩袍袖,讽刺道:“难怪王祖父宁愿从民间找回我这个‘野种’,也不选你做太孙!”  “你说什么?”原澈被这一句彻底激怒,若不是被人死命拦着,他作势就要上前对祁湛揍一拳。  若论身手,祁湛出身墨门自然是比原澈强很多,他便也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对方冷道:“心胸狭隘,好男风,打扮得像个娘娘腔。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宁国哪能交到你这样的怪物手上!”  言罢,祁湛拂袖而去。  不可否认,“怪物”二字真正刺痛了原澈的心,他头一次开始认真思考祁湛的话,再认真地审视自己。  他自问天赋不低,在几个孙子里最为出众,可为何老爷子就是不选他?当初太子伯伯要将他过继膝下,老爷子就不同意;如今更宁愿选一个资质平庸、出身低微的野种,也不考虑他一分!即便他直白地道出自己的想法,老爷子也没有任何表示!  难道他真得装过头了?原本想以好男风来博得宁王的愧疚与疼爱,如今适得其反了?就连祁湛都说他是“怪物”,难道他真得这么差?  原澈越想越觉得不安,本想回去和父侯商议,又恐一下子揭穿自己伪装多年的假象,会惹父侯生气。他思前想后,决定去听听云辰的意见。  来到云府,他直抒来意,将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一切如实道明。云辰听后,寻思良久没有回答。  原澈见状急了,忙问:“你倒是出出主意,如今可不是装深沉的时候。”  云辰俊目微蹙,回道:“我是在想,王上对聂星痕的态度,很蹊跷。”  “不过就是高看他一眼,有什么好蹊跷的!”原澈朝他摆手:“我可不是来和你讨论他,我是让你帮我出主意!”  “这有什么好想的,只要你成亲,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云辰轻描淡写。  原澈立即愣住了:“成……成亲?”他面露几分抗拒之情。  云辰假装没看见,继续劝道:“是啊,一旦成亲,你好男风的传言便会不攻自破。再者身为王室子弟,早日成家立业、开枝散叶,也能让王上开心、百姓放心。”  原澈噌地一下站起来:“你……你怂恿我成亲,别有居心!”  云辰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世子,您已经二十有二,寻常男子在这年纪都做父亲了。即便是在民间,成家立业也是衡量男人的基准,遑论生在王室。不成亲,没后嗣,就是少年心性的表现,你让王上如何对你放心?”  可原澈哪里听得进去,直朝着云辰翻白眼:“若是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你这么说,可真让我怀疑居心。你明知道我喜欢微浓,怎么,赶紧怂恿我成了亲,好让我再也没了机会?”  闻言,云辰毫不留情地嗤笑:“即便您不成亲,恐怕也没什么机会。听说聂星痕此去姜国和谈之前,已经册封她为郡主,命她留在宫中执掌凤印。这举动意味着什么,您难道还不明白?”  原澈自然明白,如今微浓的一举一动他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便也忍不住反驳:“这算不得什么。聂星痕无妻无子,没有可用之人,把后宫交给她也是理所应当。”  “但微浓的性子你不了解,她若不肯,谁逼她也没用。”云辰如是言道。  “我看是你不了解她吧?”原澈一下子来了精神:“微浓呢,在大义上一向是很分明,也许她并不喜欢聂星痕,是为了燕宫的稳定才勉强接受这个安排呢?”  这一问,使云辰面色渐沉,他清亮的眸光微微闪烁,没有接话。  原澈正有些来劲,正欲再打击他几句,却被后者出言回击:“总之,我劝世子及早成亲,切断这不切实际的妄想。”  听到这一局,原澈的心思骤然一沉,方才的兴奋霎时散得无影无踪。其实他心里都明白,云辰说得很对,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成亲。若能找到一个合意的妻子,别说是平息流言,连带老爷子也会对他有所改观,若是岳丈得力,更会助他扭转局面,也许他就能一举把祁湛给挤下来。  可只要想起娶妻,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同床共枕,更甚要做那档子事,他就觉得恶心,万分恶心。  “眼下只成亲还不够,若要扳倒祁湛,世子还得尽快诞育后嗣。”云辰似有些幸灾乐祸地劝道。  原澈打了个寒颤,忽然就想起了年少时的阴影,腹中隐隐有了作呕之意。然后他又赶紧去想微浓,这作呕之意才渐渐平复。  “我……我考虑考虑。”他勉强回道。  云辰也没再多言,转而又与原澈说起眼下的局势、宁燕紧张的关系。当说到宁王无论如何也不让原澈和祁湛前往战场时,云辰心里那股疑惑又浮了起来,对原澈道:“您不觉得此事很奇怪吗?”  “不过就是王祖父心疼我两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原澈不明所以。  云辰的心思向来敏感:“王上对子孙可从来不是宠溺,对您和祁湛也未见得有多关爱,何以到了你们该冲锋陷阵为国效力时,这关爱之意突然来了?”  云辰这般一说,原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难道老爷子想置你于死地?怕我两跟去坏了他的大事?”  云辰笑了:“真要如此,不让您去也就算了,为何不让祁湛去?我的身手根本比不上他,况且,置我于死地也不必派我去督军。”  原澈闻言沉思起来:“老爷子心思向来重,谁知道他又在算计什么。不过你可以放心,他越是如此,聂星痕越讨不到好果子吃。”  原澈说完这番话,抬目却见云辰在盯着自己看,且那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复杂,令他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他问完这一句,云辰却丝毫没有反应,依旧盯了他半晌,忽然问道:“您手里是否有昭仁太子的画像?”  “太子?”原澈摸不着头脑:“你找他的画像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有些好奇,”云辰解释道,“能让您这般崇敬,又能让世人那般非议,我也想看看他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  “我是有幅他的画像,不过在丰州的府邸,这里没有。”原澈随口回道。  “那您可否形容一下他的样貌?”云辰穷追不舍。

第300章:各凭本事(四)

原澈倒是没再多想,顺着云辰的话便开始回忆,他原本是一副旷远的眼神,却渐渐变得凌厉起来,想了半晌,最后冷哼一声:“算了,我也不好说,你看祁湛那样子,有七八分像就是了。”  “七八分像?”云辰目色一闪。  原澈悻悻地道:“哼,要不是他那张脸长得实在太像,老爷子也不会这么快便认下他,还对他这么栽培。”  闻言,云辰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又问:“祁湛哪里长得像昭仁太子?”  原澈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面露狐疑之色:“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啊?难道你真得怀疑祁湛是野种?”  “我在想,能否用他的身世做文章。”云辰模棱两可地回。  “估计你要失望了。”原澈泄气摇头,用手在自己鼻梁处比划了一下:“他鼻子以下吧,和昭仁太子长得一模一样,看模样应该是亲生的。老爷子在这方面绝不会弄错。”  云辰似乎是在想象什么,片刻之后又笑问:“魏侯殿下与昭仁太子是异母兄弟,两人可有相似之处?”  原澈回想一瞬,“嘿”地一笑:“你别说,我父侯年轻时也算俊美男子,昭仁太子当然也不差,两个人的眉眼都是承袭老爷子。”  许是装臭美装了太多年,他此刻也颇有顾影自怜的意思,指了指自己一双眼睛,对云辰笑道:“你瞧瞧我的长相,就该知道我父侯和昭仁太子多俊美了,当然,他们也只有我六七分吧,我还有三四分是承袭我母妃的美貌。”  云辰此刻的心思已全然不在原澈的话上,他闻言径直起身拿过笔墨纸砚,摊在桌案上再笑:“您越说,我越对昭仁太子的样貌感兴趣了,不如您说着我画着,现做一幅画像出来,如何?”  原澈知道云辰擅长琴棋书画,不过仍旧对其凭空想象的能力表示怀疑:“你都没见过我太子伯伯,光凭我一张嘴说,就能画出个一二三四?”  “不试试怎么知道?”云辰故作自信地笑:“再者还有您和祁湛作为参照,我正巧练练手,请您评价一番。”  原澈此刻正值郁闷,听他这般一说,也来了几分兴致:“可以,那你画吧。”  云辰便按照方才原澈所言,想象着祁湛鼻子以下的部位,一笔一笔开始勾勒。削薄的唇,唇角天生上钩,给人一种薄情而风流之感;收紧的下颌,分明的腮处与颧骨,瘦而藏有傲然之气。  生在王室,对书画多少有些造诣,原澈看到此处,也觉得云辰是有几分功力,不禁认真旁观起来,还笑着调侃:“别人都是先画眼睛鼻子,唯独你先开始画嘴。”  云辰却是心无旁骛,闭目冥想片刻,又仔细打量原澈半晌,才提笔画下一双俊目,两道浓眉。  不多时,一张成年男子的脸庞已经隐隐成形,唯独缺了鼻子。而这已足以勾起原澈的回忆,他竟然看着画像呆滞片刻,主动从云辰手中接过画笔,认认真真地为画像勾出一道挺拔的鼻梁,又为画中之人添上额头、发丝、耳廓。  放下画笔,原澈唏嘘不已:“子离的画果然传神,这眼睛、嘴巴简直如见昭仁太子真人,唯独是这鼻子我画得太差,只得他八分相像。”  言罢,他又是一阵感叹,这才对云辰道:“子离啊,这画像送给我可好?”  云辰此时正盯着画像在想些什么,目不转睛,唇畔勾笑:“世子不嫌弃就好。”  *****  原澈拿走画像之后,云辰一直心不在焉,思前想后,又招来竹风命道:“你找人想想法子,看能否找到昭仁太子原真的画像。还有,打听一下他生前性情如何,擅长什么,是从何时开始荒于政务沉迷酒色的。”  竹风虽不知主子何意,倒也不敢违背,当即便给他们在宁国的各路眼线们分派任务。按道理而言,宁太子原真生前喜好饮酒作乐,应有不少行乐之图留下,可出乎竹风的意料,他们打听了二十来天,才在年关之时找到了一幅画。  还是晚香楼老鸨找到的,据说是十几年前宁太子纳过一位侧妃,那位侧妃喜好作画,便给宁太子画了一张像。此后不知怎地,画作流落到了娘家。宁太子生前,这张画一直是侧妃娘家的一大傲事,其父逢人便夸“小女自打进宫之后,就独得太子殿下恩宠,这不,殿下还特让小女为其作画一张”。  后来这位侧妃因故惹怒宁太子而被打入冷宫,直至宁太子死后才被宁王放了出来。这家人从此便对那张画作讳莫如深,收拾起来束之高阁,也多亏晚香楼神通广大,才能打听到这桩十几年前的旧事,还用计将画像弄到了手。  当这幅画送到云辰手中之时,正是除夕之夜,原本阖府都在厅堂守岁,云辰拿到画之后立刻前往书房打开来看。只可惜因为年代久远,墨迹褪色得厉害,画面已然模糊,唯有题字最清晰可见。而且这幅画并不是宁太子的正脸,画的是他在蹴鞠场上的玩乐之景,画面上共有六个人,宁太子就在画中央,正是那以脚蹴鞠之人。  若论画技,这女子还算有功底,比之闺阁里的婉约笔触更细腻写实,尤其几个人蹴鞠的动作十分传神。对于一个没有上过蹴鞠场的大家闺秀而言,能画到这等地步实属难得。  云辰仔细观察画作上的宁太子,从这已然模糊了的脸庞之上,根本看不到长相,不过依稀能辨出他有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鼻梁高挺,是劲瘦身材,蹴鞠的动作也很敏捷。  若按时间推算,画上的宁太子应是将近不惑之龄,可从这画上所传递的感觉而言,云辰很难想象宁太子会沉于玩乐,最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事实的确如此,不容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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