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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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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毗昙今日完全与女王决裂,心头悲凉之下不禁仰头大笑,笑罢剑器一展,森森杀气立即弥漫开来,向着余长宁所在的方向厮杀而去。

余长宁心知他的目标是自己,打马一鞭在几名骑士的护持下奋力冲杀,奈何周围的黑衣刺客实在太多,山道也太过狭隘,竟是进退维谷。

正在此时,金毗昙已是仗剑杀到了余长宁马前,哈哈大笑道:“余长宁,你不是很得意么?今日就让大爷来了结你的狗命!”说罢,扬起长剑便要来攻。“

余长宁避无可避,只得咬牙准备应战。

“住手!”随着一声娇叱,金德曼飞马而至挡在余长宁前方,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剑指金毗昙冷冷道:“若要伤害余元帅,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见到金德曼这般维护余长宁,金毗昙又妒又忌,牙齿狠狠一咬嘴唇,一缕鲜血从唇上陡然涌出,语调悲伤而又凄凉:“从小到大,你我都是一块儿练习剑术,即便是有切磋,也情意绵绵温柔惬意,没想到王上今天竟然要向我持剑以对,哈哈哈哈,真是可悲可叹!”

金德曼呸了一声,怒道:“乱臣贼子,谁与你情意绵绵温柔惬意,看剑!”说罢一抖马缰,骏马陡然迈蹄,带着凌厉的剑锋向着金毗昙攻来。

金毗昙一声暴喝,长剑至下而上抵挡住金德曼的宝剑,两人剑术师出一门,加之以前经常对战,对对方的招数都十分的了解熟悉,不过可惜的是,金德曼身为女王之后忙于国政,剑术自然荒废了下来,此际即便是拼死攻杀,也不是金毗昙的对手,形势落入了下风。

此刻,金春秋带伤而至,一拽余长宁的马笼头疾声道:“元帅快走,这里我等知道应对。”

余长宁面色复杂地看了正在与金毗昙对战的金德曼一眼,心知自己留在这里也只会让他们分神,犹豫半响正色点头,扬鞭策马而走。

眼见余长宁快要逃脱,金毗昙心里大急,他奋力一击逼退金德曼,暴喝出声:”想走没那么容易!狗贼去死!“说罢三尺长剑突然脱手而出,朝着余长宁用力掷去。

长剑犹如一道闪电般陡然飞至,正中余长宁坐骑马臀,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刺痛狂嘶,向着左面狂奔冲突,行至山道边缘蹄步一滑,带着余长宁掉落悬崖。

“余元帅!”金春秋瞋目切齿,怒喝一声不顾一切冲到了崖边,下面河水滚滚乱石林立,余长宁连人带马已经栽入了河中,几个浮沉便不见了踪影。

正在他焦急难耐当儿,突然眼角白影一闪,一个纤细的人影竟是突然凌空跃下山崖,犹如一只美丽的天鹅般,紧随余长宁落入滚滚河流之中。

金春秋瞬间认出了那人的身份,高声一句“姑姑”登时泪如雨下,仿佛抽掉了所有力气一般跪坐在了崖边。

金毗昙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一切,他实在不敢相信在余长宁跌落悬崖的一瞬间,金德曼竟毫不犹豫地紧随而去,她难道就不怕死么?是什么力量竟让她有这样的勇气,从而如此奋不顾身?

没有人可以回答金毗昙心头的疑问,唯有惨烈的厮杀还在继续。

暗中指挥的朴廉宗见到女王和余长宁双双跌崖,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一时间面色大是阴沉,他心知现在攻杀已经毫无意义,连忙下达了撤退的指令,片刻之后,百济死士消失在了山道尽头,唯有满地的尸体述说着时才大战的惨烈。

……

“噗通”一声水响,金德曼掉入了滚滚流淌的河流之中。

初秋时分,河水已经有了几分寒凉,刚入水中,金德曼立即感觉到周身上下冷冰冰的一片,好在她水性颇佳,立即张开双臂大腿一蹬游出水面,美目四下张望,哪里还看得见余长宁的影子。

时才见余长宁滚落山崖,金德曼也不知为何,竟毫不犹豫地紧随他跳下,那电光石火的霎那,她根本没有去想过自己的安危,只想就这么陪着余长宁而去。

此际到得河中,金德曼水波逐流,时而潜入水中仔细搜寻,时而破水而出张望两岸,不知游了多少里,却还是没有寻找到余长宁。

心知他必定被湍急的河水冲去了下游,金德曼心头大急,也不游回岸边等待军士来援,就这么顺着河水义无反顾地向着下游游去。

……

行将暮色,沉沉的暮霭笼罩着大地,河流两旁摇曳着衰败的苇草,倍添了几分凄凉。

沿着河道游了大半天,金德曼依旧没有发现余长宁的踪影,又累又饿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回到岸边,蹲在地上轻轻地抽泣了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她猛然擦干了眼泪,将软弱哀伤一扫而尽,沿着河道继续寻找。

走的没多久,天色终于完全黑了下来,金德曼何曾在这般荒郊野岭的地方呆过,树林中不知名的鸟鸣兽叫不时响起,莲足踏在枯黄的落叶上沙沙作响,恐怖而又神秘。

金德曼心里面又是害怕又是忐忑,想及余长宁现在生死不明,整个心儿仿佛快要碎掉了一般,真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终于走出了树林,一轮玄月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远山之巅,撒下了一地银辉。

金德曼站定一番观望,才发现前面灯火闪烁,人声隐隐,似乎有着一座村落。

见状,金德曼心头略微安定,心念说不定余长宁也在其中,便急忙地朝着村落而去。

第1150章 小村寡妇

小村不大,只有十来栋大小不一的茅草房,金德曼走入村子的时候,一群男女老少正坐在村中打谷场上闲聊,当看见有陌生人入村,且还是一个如斯漂亮的女子时,全都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瞧见无数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金德曼大感不自在,深深一礼道:“诸位乡亲,小女子名为金德曼,因朋友失足不甚掉入河水之中,故沿河寻找来到贵村,不知你们可有见到一个年龄二十些许,身高七尺,身着白底蓝边锦衣的公子?”

人群沉吟了一番,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起身说道:“今天傍晚村中刘寡妇在河边洗衣时,驮回来一个溺水男子,也不知是否是姑娘要找的人,你不如前去看看。”

陡然之间,金德曼双目中冒出了惊喜之色,颤声问道:“敢问老伯,这刘寡妇家住何处?”

“就在村尾第三间,姑娘若是不识,老朽就送你去吧。”言罢,那位矍铄老者站了起来,提起一盏风灯步履蹒跚地领路去了。

今日,对于寡居多年的柳寡妇来说,当真是一场意外之喜。

黄昏之时,她正在河边骂骂咧咧地洗衣,突然河水中冲来了一名男子,将之捞起一看,却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锦衣公子,尽管昏迷不醒全身冰凉,然而也无法掩盖其富贵之姿。

柳寡妇多年未近男色,见到这般英武的男儿,一颗沉寂了许久的心儿未免荡漾了起来,当即就将这位年轻公子背回家中,熬姜汤烧热水,细心照料了起来。

不过当柳寡妇脱去年轻公子的外套,才见他全身上下皆是伤痕累累,想是顺流而下的时候,被河中凸起的岩石所伤。

眼见伤口也不是很深,柳寡妇前去村中郎中那里求得一瓶金疮药,点亮油灯正欲替年轻公子涂抹,却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柳寡妇颇为不悦地高声一句,放下金疮药移步门前,打开了房门。

门前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年轻女子,发鬓仍向下滴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张俏脸满是焦急的神色,张嘴便问道:“敢问夫人可在黄昏救得一个年轻公子回家?”

当看见女子容貌的第一眼,柳寡妇瞬间有一种被震惊到的感觉,没想到世间竟有这般艳丽动人的女子,仿若天宫中遥不可及的仙女一般美丽,然而一听见女子之言,柳寡妇露出了警惕之色,问道:“你是何人?”

金德曼自然不会对这般不知底细的村妇透露自己身份,谦谦一礼道:“小女子名为金德曼,听村中乡亲说夫人从河边救回来一名溺水男子,说不定那男子乃是我的朋友,所以特来察看。”

一见她行为举止的风范,柳寡妇就知道眼前的女子非富即贵,侧身一让冷冷道:“我是救回来一人,姑娘既然以为是你的朋友,那就进去看看吧。”

“多谢夫人。”金德曼又是一礼,提起长裙跨过门槛,跟随柳寡妇行到一间狭小的卧室,摇曳不定的昏暗灯光下,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正躺在床榻之上,剑眉紧锁,嘴唇紫乌,正是大唐平壤道行军大总管余长宁。

陡然之间,金德曼悬着的心儿落回了胸膛,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心里满是激动难耐之色,急忙扑到了床榻之前。

见女子这般模样,柳寡妇心知这男子必定是她要找的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问道:“这位姑娘,敢问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金德曼正欲实言相告,然而一想到那群刺客也不知是否跟来,转念间改口说道:“这位公子乃是我的相公,今日我与相公登山游玩,相公不甚掉落河中,我急忙沿着河水寻找,才找到了这里。”

说完这一句,金德曼站起身来,对着柳寡妇肃然一礼道:“若没有夫人出手相救,只怕相公性命堪忧,请受金德曼一拜。”

既然人家是夫妻,柳寡妇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摇了摇手道:“姑娘不必客气,你家相公眼下昏迷不醒,加之满身伤痕,你还是快点替他涂抹伤药为妥,今夜就住在我这里吧。”

“多谢夫人。”金德曼大是感激,心念闪烁了一番,摘下自己手腕上的黄金凤镯,递给柳寡妇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夫人收下这只镯子,另外请夫人替我寻得一套干爽的衣衫,拜托了。”

见这手镯在灯光的照耀下流金溢彩,柳寡妇眼眸中闪过了无比惊喜之色,接过凤镯将之紧紧地攥在手中,忙不迭地点头道:“姑娘身高与我相仿,我的衣物你应该能穿,正巧昨日刚做了一套新衣,我这就取来拿给姑娘。”言罢,一溜碎步地出去了。

转身看着昏迷不醒的余长宁,金德曼长吁了一口气,听闻柳寡妇说他浑身是伤,心里担忧之下,急忙上前掀开被子察看,谁料刚看的一眼,金德曼失声一句尖叫,几乎快要掀掉了屋顶。

柳寡妇急慌慌地走了进来,眼见金德曼面泛红潮手足无措地站在榻边,不由奇怪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金德曼羞愤欲绝,颤声道:“他……为何没有穿衣服?”

一听竟是这般小事,柳寡妇顿感哭笑不得,说道:“我救他回来的时候,他全身衣服早就已经湿透了,家里又没有男子的衣衫,所以才让他光着身子睡在被窝中。”

说完这一句,柳寡妇大感奇怪,问道:“咦?你不是他的娘子么,即便赤~身~裸~体又有何妨?”

金德曼强制镇定了下来,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说道:“只是突然见相公未穿衣服,有些奇怪罢了。”

柳寡妇疑心尽释,将手中衣物递给金德曼道:“来,这是诃子和亵裤,你先穿上,外套我明早再拿给你。”

眼见只有贴身小衣,金德曼心里大是惊慌,说道:“还请夫人将外套一并拿来,只穿这样的贴身衣物,终是有些不妥。”

柳寡妇笑道:“姑娘放心,这屋子只有我一人,就这样穿着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何况现在已经夜深,你难道还要穿着外套睡觉不成?快给你家相公涂抹伤药,早点歇息吧。”

言罢也不待金德曼开口,疾步离开了房间。

第1151章 拭擦伤药

一灯如豆,房间内就只剩下了金德曼和余长宁两人。( ⊙随夢小說,

纤手抚过眼前这套崭新的衣物,金德曼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她贝齿深深地咬住红唇,满是复杂地望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余长宁,良久没有举动。

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金德曼浑身上下冰凉一片,说不出的难受,她心知在这么下去,说不定还未等余长宁醒来,自己便已经受生病了,到时候如何才能照顾受伤的他?

心念及此,金德曼终是打定了注意,转身背对床榻强忍心头的羞涩解开了衣带,一身素衣长裙轻轻滑落,曼妙的绝艳酮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金德曼长发高盘,眉弯目秀,俏脸泛着羞涩的红霞,修长的脖颈白如凝脂,光滑的双肩如剑削成,凸起的锁骨犹如一个精致的玉玩,周身上下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没有多余的赘肉,胸前傲然之物饱满而挺立,两点樱红鲜艳圆润,如果能够放在嘴中轻啮,那该是怎样一番风味?

再望下看,细美的腰身盈手可握,双腿修长曼妙,臀瓣如同一个成熟的蜜桃,那一丝神秘的谷地随着她穿衣着裤的动作,在灯光下若影若现,能够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热血沸腾不能自持,恨不得将之推倒在床榻上挥戈入巷,品尝那桃源妙地的风味。

穿好了柯子亵裤,金德曼一直乱跳不止的心儿终于安定了些许,这时,柳寡妇敲门而入,手中端着一个食案,笑道:“姑娘还未吃饭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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