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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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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呆呆地愣怔了良久,一拍脑门自言自语地喟叹道:“余长宁啊余长宁,你真是感情用事,就这样将他放走,现在可要如何是好?”

烦闷地回到了帐内坐定,余长宁望着摇曳的灯火良久,脑海中不由回想起了刚才思其那所说的那番话,想及甄云现在已是有孕在身,一股说不清的感动突然在心里蔓延而起。

静静凝神思忖半响,他轻轻一叹,站起身子在帐内踱步良久,喃喃开口道:“看了书信后,但愿她能够明白我的用意……”

听到帐内许久没有动静,帐门外把守的亲卫不由犯了疑窦,由于担心余长宁孤身面对那俘虏会出现意外,一名亲卫踌躇了半响,终是忍不住进帐前去察看。( 棉花糖

谁料刚刚走入帐内一看,地上摊着一堆散乱的绳索,那突厥俘虏早已不知了去向。

见状,亲卫心头一凉已是惊呼出声,急忙冲入内帐前去察看。

内帐内,余长宁正躺在狭窄的行军**上鼾声如雷,没有一点的异样。

虽是如此,亲卫还是上前推了余长宁一把急声道:“大人,你快醒醒。”

余长宁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目打着哈欠问道:“怎么?天亮了么?”

亲卫一脸焦急地开口道:“大人,刚才抓回来的那突厥俘虏已经逃走了,你可有受到什么伤害?”

余长宁闻言愣了愣,站起惊声道:“什么,捆得严严实实也会让他逃走?你们为何竟没有发觉?”

亲卫哭丧着脸开口道:“大人,是你说要单独审问,不许我们进帐看守的啊。”

余长宁恍然点点头,突然沉着脸吩咐道:“这事的确乃是本官的失误,不怪你们,你们立即前去大营内外查探一番,看看可有那俘虏的踪影,切记不可弄出太大的动静,否者让杜副使知道,免不了又要唠叨一顿。”

亲卫急忙点点头,这才转身去了。

……

东方天色微白,黎明刚至,从唐营里逃脱的思其那回到了突厥王帐。

一见统领平安归来,苍狼卫们止不住的惊讶高兴,拉住思其那不免一阵问东问西,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思其那身负余长宁交托的重任,稍事解释了几句便告辞前去王帐,求见汗王甄云。

被唐军夜袭折腾了**,甄云也是刚睡下不久,一听思其那竟然平安归来,不由大喜过望,穿上袍服吩咐道:“请思其那将军前来相见。”

甄云从容不迫地进入了前帐,思其那早就立在帐内等候,眼见甄云走了进来,他立即抚胸行礼道:“属下见过汗王。”

甄云点头落座,长吁一口气笑道:“昨夜听闻将军不慎被擒,本王正心头止不住的担心,没想到现在将军竟然已经平安归来,实在可喜可贺,本王猜想一定是唐军看守不备,所以才让将军看准机会乘机逃脱的?”

思其那亢声开口道:“启禀汗王,并非是唐军守卫不备才让属下脱逃,而是国师放属下回来的。”

一丝惊讶之色从甄云眼眸中一闪即逝,她有些不能置信地开口问道:“什么?竟是余长宁放的你?”

“对,昨夜被唐军擒获之后,国师在帐内单独审问属下,属下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让他归降汗国,并表示汗王一定会对他昔日的过错既往不咎,国师虽然没有当场答应属下的要求,但是也偷偷释放了属下,并写了一封书信让属下带给汗王。”

甄云眉头紧蹙俏脸神色淡漠,沉吟片刻方才淡淡道:“书信何处?将军呈给本王一观。”

思其那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余长宁交给他的那根铜管,上前一步恭敬地递到了甄云的前面。

甄云单手接过,剥开上面的泥封倒出信纸,熟悉的字迹已是豁然入眼:“大唐平夷道粮秣转运使余长宁致突厥汗王甄云陛下:去岁匆匆一别已过数月,回想昔日在漠南种种往事,忆得汗王美姿音容,长宁依旧不甚感叹怀念,欣闻汗王提突厥大军荡平漠北称雄一方,长宁虽为唐臣,但心里依旧感到振奋不已。汗王虽取得漠北之地,然大战之后首在休养生息,安抚四方,此乃治国正道,然而不料人强则骄,国强则霸,汗王时刻没忘吞并漠南窥视中原的野心,竟无视庶民的疾苦酣然发动大军鏖战于漠南,以至于漠南遍地狼烟兵戈不断,不论是大唐百姓还是突厥牧民,无一不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目前唐军虽然略逊于下风,但鹿死谁手尚是未知之数。卿本佳人,奈何为寇?长宁奉劝汗王以和为贵,以民为重,更以身体为重,与大唐立定盟约结束此等不必要的征战,若汗王能够主动退兵,长宁实在不甚感激,必定亲自前来拜谢汗王仁慈之举!余长宁顿首。”

及至看完,甄云只觉一股怒气陡然从心底蔓延而起,她不怒反笑道:“好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为寇?余长宁不愧是大唐的忠臣,死到临头居然还想要本王撤兵,实在是痴心妄想!狂妄至极!”

思其那闻言大感愕然,惊奇问道:“汗王,难道这不是国师的投降之信?”

“投降?哼哼,他可是大唐帝婿,李世民的忠臣,怎会向我们这种蛮夷国家投降!”甄云冷冷一笑,口气说不出的揶揄。

思其那疑惑不解地开口道:“时才国师听到汗王有孕在身,表情又是震惊又是激动,难道为了汗王与未出生的王子,他还不肯投降?”

话音落点,甄云突然沉下了脸,问道:“思其那,你告诉了余长宁本王身怀六甲的消息?”

思其那单膝跪地惶恐禀告道:“汗王,属下人笨嘴快,不慎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国师,请你恕罪!”

“不要叫他国师,他余长宁不配当我突厥之臣!”

甄云气咻咻地说了一句,本想训斥他一番,但一看到思其那一张脸膛涨得通红,表情也是懊悔愧疚,只得压下心头的愤懑轻叹道:“算了,忙碌了**,你先下去休息。”

思其那点点头,对着兀自蹙眉沉吟的甄云抚胸一礼后,这才狼狈告退。

被此事这么一搅扰,甄云没有了丝毫的睡意,披上一领斗篷转身出帐,喁喁的身影湮没在了混沌的霞光之中。

来到鹰嘴岩漫步而行,甄云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原本她并不准备将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余长宁知晓,没想到天意弄人有违心愿,他还是阴差阳错的知道了。

不过,甄云并非因为此点而感到气愤,她所生气的是余长宁明明得知自己有孕在身,却在信中丝毫没有提及此事并安慰自己一句,反倒用这般咄咄逼人的语言让她撤军,不禁让她又是难堪又觉失望,更有一种不被他重视的失落。

“难道在你的心中,只有那美丽动人的长乐公主,而没有半点甄云的影子么?”甄云默默地念叨了一句,一丝说不出的沮丧感觉掠过心头,心情空荡荡没有半点着落。轻轻一叹,甄云忍不住又拿起余长宁之信细读了起来,看着看着,她猛然瞪大了美目,这才发现余长宁并非不关心自己,而是由于身份使然,所以将这份关心写得极其的隐晦。劝自己以身体为重,正是对自己身怀六甲的关切之情;而劝自己退兵,并说退兵之后亲自前来拜谢她的仁慈之举,无疑不表露出他想要见自己一面的急切心理,毕竟现在大家互为敌对厮杀征战,在战争没有结束之前,身为唐臣的他是不可能前来见自己的。

第八九四章 铁勒攻阵

想通了此点后,甄云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也理解到了余长宁两难的心境。

思忖半响,她拈起信纸蹙了蹙眉头冷哼道:“昔日你对我百般欺骗羞辱,难道我就这样傻乎乎地放过你?余长宁,你想得实在太天真了,本王这次要的并不仅仅是你,还有整个漠南!”

一阵“撕拉”的响声,信纸被甄云撕成了碎屑,她轻轻地摊开了洁白如玉的手掌,清晨的山风呼啸吹过卷走掌心上的纸屑,纸屑犹如雪花一般洒向了长空。

巳时三刻,十几把巨型号角同时吹响,苍凉雄浑的声音直冲云霄激荡在原野上空,突厥大军在号角声中隆隆发动,朝着唐军驻守的山谷犹如潮水般压了过去。

余长宁等人早就猜到今日突厥人必定会前来攻阵,所以及时做好了准备,步卒们在车城圆阵里手持各式武器各守各位,弓弩手集结成阵弯弓搭箭,传达命令的传令兵来回奔波忙碌,民夫们搬运着战斗所需的箭镞一片忙碌,旌旗猎猎,号鼓声声,一派大战来临之前的紧张气氛。

车城圆阵居中的高台上,一身戎甲的余长宁正手持令旗遥遥观望渐渐逼近的突厥大军,感受到了对方昂然的战意以及磅礴的气势,余长宁沉重开口道:“今日必定会是一场恶战啊!”

谢千仇早就看得脸膛隐隐发白,闻言点头道:“不错,也不知道这车城圆阵结实不,若被突厥轻易攻破,那我们就完蛋了。

杜禹英冷哼一声道:“你们不必紧张,这条山谷地形犹如一个葫芦,谷口狭窄而谷内宽阔,突厥人的大军在谷口根本铺排不开,只要我们死守阵中,他们想要破阵也并非容易之事。况且还有秀云在阵前指挥大战,应该不会出现差错。”

余长宁轻吁一口气道:“但愿此阵能如副使所言,只要我们能够坚持到大总管领军赶来,那就算胜利了。”

言罢,他一举手中的令旗陡然下令道:“起鼓鸣号,全体将士坚守阵营,一定要将突厥大军抵御在大阵之外。”

话音落点,余长宁头顶的大纛旗猛烈晃动飞舞传达军令,巨大的号角声顿时冲天而起,士兵们的叫喊声霎时间响彻了车城圆阵内外。

铁勒大军中的猡迦钊冷冷一望严阵以待的唐军,缓缓地抽出腰间马刀高喝一声:“杀啊……”,已是率领着铁勒骑兵朝着山谷呼啸卷去。

渐渐地,铁勒骑兵马速越来越快,一路上发出巨大的惊心动魄的咆哮之声,骑士们长发披散弯刀高举,战马扬蹄前冲声如惊雷,以摧枯拉朽之势倾泻而下,转眼便掠过了谷口冲入了山谷之中。

由于谷口狭窄难行,只有百余名铁勒骑兵率先冲出山谷,展眼一望,一排粗大的鹿砦屹立在唐军阵前,其后便是相连的牛车组成的防御之阵。

正在此刻,一片箭雨陡然从唐军阵中腾升而起飞向长空,箭簇厉啸着划空而至犹如雨点般向着进谷的铁勒骑兵无情浇去,铁勒骑兵顿时一片人仰马翻,痛呼惨叫,不少人已是跌下了马背。

乘着这个空隙,又有更多的铁勒骑兵汹涌而入,唐军弓弩手如法炮制,同样以密集的箭雨招呼而去,骑士的惨嚎叫喊声,战马的嘶鸣倒地声,箭簇钻入**的撕裂声霎时间响成一片,嘈杂而凄厉。

眼见骑兵们堵在谷口进退不得,负责指挥的猡迦钊心里不禁大急,狂喝一声提醒道:“唐军箭阵太过厉害,大家缓慢入谷不可拥挤,入谷者立即以箭矢回射唐军,策应后军进入。”

闻言,铁勒骑兵领命而行,不少骑士进入谷中便翻下马背躲在山石树干后引弓回射,再也不像刚才那种慌乱无措的鲁莽前冲。

大战持续了半个时辰,铁勒骑兵才在唐军箭簇之下勉强结成了一个骑阵,呼啸呐喊着朝着车城圆阵而来。

铁勒骑兵当先面对的便是矗立在阵外的鹿砦。

这鹿砦乃是用树木或竹子削尖而成,一端插入泥地内,另一端则削成尖角高高竖起,因形似鹿角而得其名,是抵抗骑兵冲锋的阻击利器。

虽是如此,铁勒骑兵却如同疯子一般策马急速冲刺而来,避也不避便狠狠地撞在了鹿砦之上,轰然的巨响震得不远处的余长宁耳膜都是隐隐作痛。

见他们如此不顾生死,余长宁脸色隐隐发白,摇头不能置信地开口道:“明知道撞上鹿砦是死,这些骑兵却丝毫没有退缩躲避,真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

杜禹英沉着脸解释道:“在结成骑阵高速冲锋的时候,前面的骑兵根本不能勒马骤停,否者会被后面的骑兵撞飞落地,他们唯一能做的,便只能前冲攻击,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不能退缩。”

余长宁这才明白了过来,有些担忧地开口道:“若是如此,只怕这一排鹿砦也支持不了太多时间。”

杜禹英点头道:“不错,车城圆阵最关键的防御之处乃是由兵车结成的车阵,鹿砦只能起到暂时的抵挡作用,我们不必报太大的期望。”

看到铁勒骑兵继续面仆后继地冲击着鹿砦,余长宁叹息一声暗暗想到:大战最受苦的就是黎民百姓和征战军卒,甄云,难道你对我的书信根本是不屑一顾么?

日头慢慢地偏西,策马矗立在山岗上遥遥观望战事的甄云眉头不知不觉蹙得更紧了。

一旁的芷云轻声开口道:“汗王,激战了整整一个白天,铁勒骑兵却只攻破了唐军的鹿砦,看情形似乎讨不到什么便宜啊!”甄云闻言轻轻点头,半响之后这才叹息道:“进入山谷的谷口实在太过狭窄,大军在里面根本铺排不开通行缓慢,即便到了谷地中,也被唐军的弓箭压得无法发动有效攻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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