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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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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望着中大兄淡淡笑道:“太子,真正的刺客不就在咱们眼前吗?对吧,中大兄皇子。”

话音落点,李承乾终于醒悟了过来,望着中大兄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珠子也是慢慢瞪圆了。

中大兄坦然自若地微笑道:“驸马爷在说什么?为何在下听不明白?”

余长宁笑着摇摇手,边踱步边开口道:“昔日赤壁之战孙刘联军为破曹操,统帅周瑜与老将黄盖合伙演了一场苦肉计,没想到现在皇子你也如法炮制,不惜自残身体贼喊捉贼,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

中大兄双目陡然一闪,单手一拍床榻怒声道:“余驸马,本皇子待你为好友,没想到你竟如此冤枉我,如此行径如何能成为接待副使?太子殿下,请你为中大兄做主。”

李承乾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哭笑不得地开口道:“长宁,即便是抓不到凶手,你也不要前来对着皇子开这般玩笑,皇子怎么可能如此狠心地伤害自己?”

“这也是我委实不解的地方。”余长宁停下脚步正色开口道,“当初听闻皇子受伤,我昨天第一次来到这间屋内时,刚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香味,虽然当初并未过多留意,但后来听到了伍总管的分析,顿时让我起了疑心。”

中大兄丝毫不见慌张,淡淡笑道:“余驸马心思慎密,天马行空,闻到香味便怀疑在下是凶手,当真可笑也!”

“好,那我继续给皇子讲解。”余长宁也是一笑,不慌不忙地开口道:“相传有一种名为“曼陀罗”的花朵,味香性温,剧毒无比,但其叶、花、籽均可入药,花瓣还有镇痛麻醉的作用,若我猜得不错,昨日皇子屋内的香气,便是曼陀罗花瓣的味道。”

闻言,中大兄俊脸终于微微变色,冷冷道:“什么曼陀罗,在下从未听过此花。”

“曼陀罗原产于天竺,中原之地本是不多,用来入药更是少之又少,但不多并不代表没有,因为它可以极大缓解伤痛的折磨,所以我猜皇子你一定是服用了曼陀罗后才自残身体,装作一副被刺客刺伤的模样。”

中大兄冷笑道:“余驸马,这一切皆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但我大唐御医倒是医术高明,要不我将他们请来为皇子你诊断检查一番,看看是否食用了曼陀罗制成的药物。”

话音落点,李承乾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怒声道:“大兄皇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请你如实道来。”

中大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显然是极为尴尬,额头也冒出了豆粒般的大汗,沉默良久,他转头对中臣镰足道:“镰足,你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中臣镰足沉着脸拱拱手,转身出门去了。

见房门已经关闭,中大兄长吁了一口气,指着旁边的坐案微笑道:“事出有因,请太子、余驸马见谅,所有的一切且听在下娓娓道来。”

李承乾显然大是不满,冷哼一声撩开衣袍落座,阴沉着脸瞪着中大兄却是不说话。

倒是余长宁丝毫不见恼怒之色,笑吟吟地对中大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悠然落座了。

中大兄稍事沉吟振作精神,脸上笑容尽敛正色道:“不知两位可知倭国现在形势?”

面对如此没头没脑地一问,余长宁顿时二丈摸不到头脑,刚要说话,李承乾已是开口道:“倭国孤悬海外,本太子也是所知甚少,听说你们国家乃是由一名女子领导,不知是否如此?”

中大兄点头一叹:“自我父亲舒明天皇驾崩之后,整个倭国现由我的母亲皇极天皇统领,然则国之大权却旁落到了右大臣苏我虾夷的手中,苏我虾夷骄横跋扈,僭越皇权,隐隐有不臣之心,因在下耿耿直言与他多有冲突,所以他早已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无奈之下,我才向天皇请求,担任遣唐使臣前来中原躲避一段时间。”

余长宁恍然醒悟道:“那苏我虾夷是否便是副使苏我入鹿之父?”

“对,余驸马说得不错。”中大兄肃然点点头,沉声道:“这次遣唐我本想在大唐多待几年,但苏我虾夷却不同意,还派遣长子苏我入鹿担任副使暗地里监视我,无奈之下,我只得出此下策吩咐手下扮作刺客,望自己胸口狠狠地刺了一剑,希望装作受伤拖延回国的时间。”

“哦,原来竟有此等隐情,怪不得皇子你会如此了。”

“对,无奈之举,请太子和余驸马见谅。”

李承乾出身宫闱,见惯了此等勾心斗角的争斗,闻言顿时理解中大兄的无奈,心里也起了几分同情之心,长叹一声道:“事虽如此,但你受伤一事让天子大为惊怒,责令我等三日之内追查真凶,如此一来我们也只能如实禀告。”

中大兄闻言脸色一变,挣扎下床跪地拱手道:“太子,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请你一定允诺。”

李承乾见状顿时面露脸色,叹息道:“我知道你想请求什么,但这事关系到大唐邦交声威,若我们连袭击使臣的刺客也抓不住,其他番邦不知会如何作想?对不起,此事本太子不能同意。”

中大兄泪如雨下地哽咽道:“你们中原有一句俗话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太子不能替在下隐瞒,此事传到苏我虾夷的耳朵里我便只有死路一条,难道你们忍心看着在下身首异处?”

李承乾显然有些心软,闻言顿时面露犹豫之色,嘴巴张了张却是打不定拒绝还是同意。

第248章 芳踪难览

第248章芳踪难览

余长宁皱眉一番思忖,叹息道:“我看不如这样,请中大兄皇子上书天子说明事情经过,看看陛下圣意如何?”

中大兄闻言大是振奋,拱手哽咽道:“多谢余驸马恩典,中大兄感激不尽!”

余长宁摇手道:“好了,那你便将想说的话写入信中,太子会向陛下详细禀告清楚。( )”

中大兄起身凝神拭泪,找来笔墨纸砚提笔上书,柱香之后写完搁笔,将宣纸叠入信封交给李承乾,拱手深深一躬道:“请太子殿下为我转达,谢谢了。”

李承乾怅然一叹接过信封,点头道:“好,本太子会将此信转交给天子,皇子放心养伤便可。”

中大兄感激点头,目送着他们出门去了。

刚刚走出木楼,余长宁哑然失笑道:“没想到中大兄竟有如此难言之隐,还牵涉到了皇权争斗,若不是偶然发现他的破绽,我们真不知到哪里去找凶手。”

李承乾意味深长地开口道“长宁呵,为了九五帝位,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多不胜数,像昔日隐太子建成嫉妒父皇功绩,三番两次预谋陷害,根本不念手足之情,世间上在权势面前清醒者能有几人?”

余长宁默然点头,不由对此等勾心斗角大感厌烦,心里千般滋味化为了沉重地一声叹息。

李承乾上前拍着他的肩头笑道:“今次多谢长宁助我查明正凶,也算在父皇面前有个交代,我李承乾乃知恩必报之人,以后若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太子的帮助,但言无妨。”

余长宁拱手笑道:“好,那就多谢太子了。”

送走李承乾,余长宁上了马车径直返回宾满楼。

时当黄昏,沉沉暮霭笼罩着长安雄阔的城郭,夕阳的余晖挂在青山一角,将天边的云霞染得艳红无比。

马车行至宾满楼前停了下来,余长宁刚刚掀帘下车,便见余长致信步走出惊喜笑道:“咦,这么晚还过来,二弟有事么?”

余长宁笑着一指身后:“此乃宾朋楼的马车,刚才借用了一下,自然要及时还给陈掌事。”

余长致释然一笑,突然挤眉弄眼地压低嗓音道:“二弟,以前见你与陈掌事整日争吵形同仇人,现在关系竟如此默契友好,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余长宁笑呵呵道:“我与陈掌事不吵不相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话虽如此,但你也要和她注意保持距离,此事若被公主误会,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余长宁不以为然地一笑:“好,多谢大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闲聊片时,余长宁记挂小妖女的下落,神色匆匆地又赶到了平康坊。

经过三位公主的一番吵闹,今夜的群芳楼显然冷清了不少,侍立在门口的侍女一见余长宁准备入内,顿时脸色大变,慌不迭走上前来苦着脸道:“驸马爷,公主有旨,群芳楼若再敢招待几位驸马便拆了我们招牌,就请你饶恕我们不要再来添乱如何?”

闻言余长宁大感不悦,沉着脸道:“你们开门做生意,难道还畏畏缩缩胆小怕事不成?秦清姑娘现在何处,我有要事要问问她。”

侍女轻轻叹息道:“秦清姑娘正在休息,她不会见你的,驸马爷请回,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

“哼,今日若你们不让我见到秦清,我便回去告诉公主群芳楼视本驸马为上宾,依旧开门纳客,从不拒绝,看你们如何处置。”

侍女几曾见识过这等无赖的威胁,听完顿时脸色大变,犹豫了半响,终是忍不住嗔怪地看了余长宁一眼,叹息道:“那好,请驸马爷在此稍等,奴家去问问秦清姑娘可想见你。”说罢,摇曳着慢慢去了。

余长宁耐下兴致在门外等待片刻,侍女已是匆匆折回,伸手作请道:“秦清姑娘请驸马爷进去。”

余长宁闻言大感振奋,大袖一甩昂昂入内,穿堂过屋绕着回廊曲折地走了半时,秦清美妙的身段已是出现在了后园的池畔旁。

见他过来,秦清美目一闪,浅笑莞尔地迎上前来作礼道:“不知余驸马驾临所为何事?”

余长宁摇了摇手示意她不必多礼,开门见山地问道:“秦清姑娘,我想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什么我连一点也记不起来?”

秦清惊讶地挑了挑娥眉,笑道:“驸马爷你昨日与秦清饮茶闲聊片刻,便离开返回府中,怎会突然有此一问?”

“秦清姑娘有所不知,昨夜我只记得在此与你饮茶闲聊,后来发生了何事都不知道,醒来之时已在长安城郊外。”

“哦,竟有这等事情,真是怪了,请恕秦清也不甚明白。”

见她疑惑地蹙着眉头大是不解,余长宁一颗心直往下落,带着几分侥幸地试探问道:“我想问姑娘你可否认识一名叫做瑶瑶的女子?

秦清娇躯轻轻一颤,美目中闪过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异色,柔柔笑道:“奴家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余长宁闻言大感失望,心里百味杂陈不由攥紧拳头怅然一叹。

望着他惆怅的神情,秦清俏脸上的厉色一闪而过,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敢问那瑶瑶与余驸马是何等关系,怎么你的表情会如此伤心?”

余长宁踌躇了一下,坚定回答道:“她是我的红颜知己,若姑娘今后得知她的消息,请你一定要知会在下一声。”

秦清强抑心中的愤怒惊奇,淡淡笑道:“好,驸马爷放心,秦清一定会多加留意。”

余长宁感激地朝她拱拱手,告辞离去了。

见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木楼之中,秦清黑着脸久久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纤手猛然一抬娇叱出声,身边一株细柳已是拦腰折断变为了两截。

漫步在灯火璀璨的长街上,余长宁心里惆怅不已,昨夜小妖女虽是神秘出现,但眼下又断了线索,芳踪难觅,人海茫茫真不知何处找寻。

想着想着,余长宁神光一闪,恍然拍手暗思:莫非瑶瑶是见我逛青楼所以昨天才会那般冷漠,对,很有可能,否者她怎会变得如此无情?待到下次相遇我得给她好好解释一番,必定会误会尽消,重归于好。

心念及此,余长宁只觉胸中堵塞的块垒尽消,浑身上下竟是说不出的舒坦,心里也是大大振奋了。

回到公主府,长乐公主正在大厅转悠思忖,眼见余长宁回来,不由蹙眉问道:“如何?可有抓到凶手?”

“本驸马出手,自然是马到功成。”余长宁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大咧咧地坐下端起案上的茶盏轻呷一口,神色说不出的惬意。

长乐公主见状色变,上前怒声道:“混账,那是本宫的茶盏,谁让你喝的?”

余长宁笑嘻嘻道:“放心吧,我不会嫌弃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长乐公主气得俏脸涨红,狠狠地看了他良久,怒声问道:“你们余家祠堂拆除之事进展得如何了,本宫已经宽限你这么多天,余长宁,休要忘记你的承诺。”

“哼,我余长宁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大哥已开始着手修建一间新祠堂,待到建成后便将祖宗的牌位请过去。”

长乐公主冷声道:“这样最好,昨夜你们虽是奉命前去青楼,但毕竟身为驸马,这样明目张胆始终于礼不合,这样的事情本宫不希望再次发生,可否明白?”

余长宁装作一副受教的模样重重点头,突然笑着回答道:“不明白。”

闻言,长乐公主只觉芳心腾起一股怒火,恨不能立即上前给他一拳:“你不要脸,本宫还要面子,若宫廷内外得知本宫的驸马流连忘返于青楼,一定会在背后讥笑咱们。”

余长宁浑不在意地笑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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