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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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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瑶微微笑道:“如此说来,宾满楼对这会长之位一定是志在必得了?”

余长宁淡淡回答道:“宾满楼虽有志于建设协会,但目前还没有争当会长之意,若你宾朋楼想当会长,我们到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此言当真?”闻言,陈若瑶美目中不由闪动着惊讶之色,显然大觉不可思议。

因为目前从影响力与号召力来讲,宾满楼都是酒肆商会会长让仁不让的人选,没想到余长宁会这样慷慨地将会长之位拱手相让,如何不令陈若瑶感到惊奇。

“当然是千真万确,若瑶,你我这么熟络了,莫非我还会骗你?”余长宁促狭一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陈若瑶俏脸微红,心情却是振奋无比,起身转悠了几圈,笑叹道:“余郎,你的这个主意当真不错,好,我尽快去联系城中各大酒肆,看他们有无兴趣加入酒肆商会。”

余长宁悠然一笑,起身抚掌道:”咱们不如先去找我大哥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见如何?”

陈若瑶欣然点头,便与余长宁联袂下楼。

第219章 大嫂被抓

第219章大嫂被抓

到得宾满楼,余长致正在大厅中招呼客人,眼见两人到来,顿时一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拱手笑道:“没想到今天陈掌事有空过来,在下真是有失远迎。( )”

见他只对陈若瑶行礼,余长宁故作不满地撇嘴道:“我今天也是难得过来,大哥你为何要区别对待,厚此薄彼?”

余长致笑着摇手道:“哎,二弟,你是一家人,自然不需那么多的俗礼,而陈掌事可是咱们尊敬的客人,岂能怠慢!”

余长宁若有所思地笑道:“嘿嘿,其实陈掌事也可算得上咱们一家人,大哥你以后就不必拘礼了。”

余长致闻言不禁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两人却是不解其意。

陈若瑶见余长宁如此口没遮拦,蹙着眉头忍不住偷偷掐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胡乱开口泄露了两人的关系。

进入厢房品茶,余长宁徐徐道出了成立酒肆商会的事情,末了手指关节将桌面敲得砰砰作响:“我们两家作为商会的发起者,必须在其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我意:宾满楼与宾朋楼皆为商会的常务理事,拥护宾朋楼为商会会长,不知大哥你意下如何?”

余长致目前早已唯余长宁马首是瞻,听完顿时言听计从,点头道:“好,就按照二弟的意思办,我坚决拥护。”

余长宁微微一笑,对着陈若瑶道:“如此一来,就得麻烦掌事尽快操办,争取早点将成立商会的消息告知长安城的所有酒肆知晓。”

陈若瑶振奋点头,刚想说话,突然一阵惊慌失措地哭喊从楼下传来。

听得是冬梅的声音,余长宁与余长致同时色变,霍然起身同时出门快步下楼。

到得大厅,果见冬梅正满脸泪水地站在厅内,一见他们下来,急忙迎上前来焦急哭喊道:“大少爷,二少爷,不好了,少夫人被官差给抓走了!”

余长致闻脸色大变,瞪大眼睛不能相信道:“你说什么,彩萍妻她怎么了?”

“大少爷,刚才一群官差气势汹汹地来到我们余府,不容分说便将少夫人抓了起来,听说是有人到京兆尹衙门告她偷东西。”

“我们余府乃大富之家,岂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冬梅话音刚落,余长宁首先表示不信,对着一脸浑浑噩噩的余长致沉声道:“大哥,其中必定有人栽赃陷害,我们还是先去京兆尹衙门,弄清事情缘由再作打算。”

余长致手忙脚乱间已是没了主意,闻言急忙恍然点头。

刚刚下楼的陈若瑶听到事情经过,急忙开口道:“你们先等等,我去吩咐仆役将马车赶来,这就送你们前去京兆尹府。”

不消片刻,一辆两马架拉的马车哗啷飞至,来到宾满楼前便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两兄弟焦急登上马车,余长宁回身正要抽去上车踏板,却见陈若瑶也是提着长裙跟了过来准备上车。

见状,他哭笑不得地开口道:“你跟着我们去干什么?”

“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陈若瑶微微一笑,轻声又不失坚定地说了一句,不容分说地登上了马车。

京兆尹是负责长安城民治的官员,衙门位于长安城西部的光德坊,乘马车出东市一路疾行,柱香时间已是抵达。

马车刚刚停稳,余长宁便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一片青石墙围成的府邸霍然入眼,当先府门牌匾上“京兆尹”三个大字闪闪发光。

疾步登上三级台阶,余长宁对着门口肃然矗立的甲士拱手道:“在下驸马余长宁,求见京兆尹大人,有劳军士代为通传。”

“驸马,呵,可有名帖?”为首军士瞪了他一眼,显然有些不信。

所谓的名帖,便是用泥金在红色纸笺上写下自己身份、官职、姓名,用来拜访他人的通传之物,在达官贵族之间尤为流行。

不过刚才余长宁行色匆忙,根本没顾及到此点,见这军士对自己身份表示怀疑,不由拉下脸来故作恼怒道:“混账!本驸马的身份岂是容你怀疑?让你通传便通传,还不快去。”

听到他有恃无恐地气昂昂一通指责,军士哪敢再怀疑他的身份,急忙点头不迭地去了。

余长宁眼见余长致此刻依旧是脸色苍白,不由柔声安慰道:“大哥,大嫂一定是被人冤枉的,只要弄清事情缘由京兆尹一定会立即放了她,你就放心吧。”

余长致点点头,哆嗦着嘴唇道:“长宁,待会一切就靠你了,一定要将彩萍妻救出来啊。”

余长宁微微颔首,与站在一旁的陈若瑶对视了一眼,嘴角荡出了一丝感激的笑意。

不消片刻,一名身着绯红官服的中年官员大步迎出,胡须飘飘,模样厚重,站定拱手正色道:“余驸马,下官梁崇德有礼了。”

余长宁抱拳回礼道:“本驸马冒昧拜访,是有要事拜托大人,打扰了。”

“哈哈,驸马爷何须如此客气,走,里面请。”

梁崇德侧身一让伸手作请,将余长宁等人带入了内府之中。

刚刚坐下,仆役急忙捧来热茶,余长宁也不客套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梁大人,听闻你刚才派人从尚商坊余府抓了一名叫做梁彩萍的妇人回来,敢问可有此事?”

“不错,确有此事。”梁崇德捋须思忖片刻,有些惊奇地问道:“驸马爷难道认识这名犯妇?”

余长宁好气又是好笑,正色解释道:“尚商坊余府乃本驸马之家,而你口中那名犯妇,便是本驸马的大嫂。”

“咦,这就怪了,既然是驸马爷的大嫂,那为何会偷窃……”

梁崇德一言未了,门厅外突然响起了一声“长乐公主驾到”的宣呼,高亢的尾音堪堪落点,秀发高盘的长乐公主已带着一群侍女甲士走了进来。

没想到竟在此处遇到李丽质,余长宁不由大感意外,而一旁的陈若瑶注视着眼前这位雍容华贵,容颜绝丽的女子,更是不胜惊奇地瞪大了美目,想起她乃余长宁名正言顺的妻子,心里不由涌上了一股浓浓的酸楚,

长乐公主淡淡扫了余长宁一眼,却不搭理他,径直问梁崇德道:“京兆尹,本宫的鸾凤手镯何在?”

梁崇德对着长乐公主微微一躬,回身走到书桌前拿起一个红木盒子,恭敬道:“请公主看看可是此物。”

长乐公主微微点头,婉平立即上前从京兆尹手中接过了木盒,打开一看,顿时惊喜叫道:“公主,真的是鸾凤手镯,没想到竟在京兆尹这里。”

长乐公主急忙接过一看,一只金光闪闪的手镯正躺在盒内的绸缎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沉声问道:京兆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本宫丢失的手镯会在你这里?”

闻言,梁崇德顿时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公主,驸马,这……”

长乐公主娥眉轻蹙,沉声道:“让你说便说,何须如此吞吞吐吐!”

见梁崇德此等模样,余长宁不由有些奇怪,正欲开口,心头瞬间闪过了一个念头,惊得他立即是膛目结舌了。

梁崇德把心一横,终于拱手禀告:“启禀公主,今日清晨东市一家当铺掌柜前来报官,说有一名妇人拿来铭刻有尚工局标识的手镯前来典当,下官一看确是为宫廷之物,大惊之余急忙前往尚工局查证,这才知道这款鸾凤手镯乃是长孙皇后之物,目前乃公主殿下你所有,所以便派人禀告公主知晓。”

话音落点,即便是余长致的愚笨也猜到了事情的缘由,看着二弟早已是脸沉如水,神色严峻,不由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吓得身体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闻言,长乐公主娥眉一挑大觉愤怒,沉着脸道:“昨日本宫不甚将鸾凤镯丢失,没想到今天便有人拿来典当,哼,真是不知死活,偷窃宫廷饰物可是凌迟处死之罪,京兆尹,那妇人谁也?可知姓名?”

梁崇德飞快地瞄了余长宁一眼,沉声禀告道:“启禀公主,那犯妇名为梁彩萍,乃是驸马爷的……”

只闻“啪”地一声大响,梁崇德的话已被重重的拍案声硬生生地打断,余长宁霍然站起高声道:“梁大人,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在隐瞒了,不错,这鸾凤手镯乃是本驸马令大嫂拿去典当的。”

此话犹如大石如池,惊得人人侧目而视,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生如此变故。

长乐公主愣了愣,咬牙切齿地怒声道:“余长宁,你失心疯么,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在一片惊奇的目光中,余长宁忍不住怅然一叹,摇着头道:“哎,这事说起来其实公主你也有很大的责任,昨日你胡搅蛮缠想要拆我余家祠堂,后来我无意捡到你的鸾凤手镯,所以准备作弄一下你,今天让大嫂将手镯拿到当铺典当,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

闻言,长乐公主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美目,又气又急地高声道:“余长宁,你这可恶的小贼!本宫昨日问你,你们余府可有人捡到手镯,你还信誓坦坦地说没有,现在手镯怎么又从你这里冒出来?”

余长宁腆着脸皮狡辩道:“公主昨天只问了余府之人可有捡到手镯,本驸马乃你公主府之人,自然不能算到他们一边,所以那时我才没有回答。”

长乐公主闻言语塞,更是气得俏脸发白,盯着余长宁的美目差点冒出火来。

第220章 第二二〇章 无奈妥协

第220章第二二〇章无奈妥协

梁崇德皱了皱眉头,插言禀告道:“余驸马,犯妇梁彩萍已经招供鸾凤手镯乃是她无意之中所捡到,贪心之余所以才拿到当铺典当银两,为何你们的话会有如此大的出入?”

余长宁叹息道:“唉,大嫂也是深怕连累在下,所以才会自己将罪名揽上,严格说起来此事与她毫无关联,要怪也只能怪我一个人。”

长乐公主恍然醒悟,冷冷笑道:“驸马你果然豪爽仗义,为了帮你大嫂竟不惜自己担罪,今天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梁崇德捋须正色道:“根据《唐律》,偷盗变卖宫廷饰物可是凌迟处死之罪,余驸马你千万要想清楚!”

“二弟……”余长致快步上前拽了拽余长宁的衣袖,双目含泪,嘴唇哆嗦,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余长宁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朗声大笑道:“梁大人,偷盗变卖宫廷饰物乃凌迟处死之罪,但本驸马拿自己娘子的首饰前去典当,敢问何罪之有?”

梁崇德沉吟了一番,颇觉不好回答,嗫嚅道:“话虽如此,但鸾凤镯毕竟乃宫廷饰物,偷盗变卖者当……”

“哈哈,梁大人此话可笑至极!”余长宁摆手当先一句评判,肃然正色道:“这只手镯乃本驸马在后园捡到,自然不能算是偷盗,而拿去当铺典当银两,这说明本驸马以后还会将手镯赎回来,自然也不能算作变卖,既未偷盗,又未变卖,敢问本驸马何罪之有?”

昂昂高声落点,梁崇德听得是目瞪口呆,踌躇了一番,显然是不好断案了。

长乐公主不愿事情越闹越大让别人看笑话,淡淡开口道:“既然乃本宫家事,而驸马也没违反《唐律》,京兆尹大人就不必为此操心了,不过这梁彩萍知道此事竟不阻止驸马,着实可恶,就杖责五十以示惩戒。”

“下官领命。”梁崇德急忙躬身抱拳。

余长宁闻言大惊,这五十大板打下来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大嫂如何能忍受得了此等痛苦。

心念及此,他走进长乐公主身旁轻声道:“公主,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长乐公主冷冷笑道:“本宫已算放了你们一马,你还想如何?”

“既然要放,那就干脆一点,将杖责也免去如何?”

“不行!你以为本宫不知道真正的罪犯乃是那梁彩萍,杖责五十也算小惩大诫。”

眼见长乐公主脸上隐隐有得意之色,余长宁顿时拉下脸,只得无奈低声道:“不如我们商量一下,你免去大嫂的杖责,祠堂的事情我们余家可以考虑。”

长乐公主冷哼出声道:“你这小贼刁钻油滑,说过的话总有狡辩之词,本宫岂会轻易相信你!”

余长宁腼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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