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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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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哥,别这样叫,叫我一飞,或者小飞就行。很快我就是新入会的小弟了,这不和规矩。”一飞随着张武穿过大厅,途中经过的小弟都恭敬地和张武打招呼。
  “武哥好!”
  张武频频点头,看样子张武在红学会很有地位,最起码也会是一个堂主。
  到了走廊的尽头,张武推开木质的门,请一飞进去,“飞哥,别听他们瞎叫,你不是傅哥的朋友吗?你看蓝哥和强哥都是傅哥的朋友,我们都是叫哥的。别计较这个,我就是不喜欢规矩来规矩去的了。”
  “飞哥,坐。”张武指指靠墙的沙发,蹲在茶几旁边边倒茶边说,“傅哥他们要在里面准备一下。”张武示意一扇两开的门,“飞哥,喝茶。”杯子放在离一飞近的茶几边上。
  一飞打量这间屋子,没有窗子,两盏泛着昏黄的瓦斯灯挂在头顶,一扇两开的门边上立着木质的挂衣架。看样子是刑堂的外间,在和记;外间的凳子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坐的,想着这里应该也差不多,一飞就没敢坐。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里面就叫一飞进去。
  红学会的刑堂,傅残阳高坐上首,蓝天风和欧阳强站在他的身侧,下面的堂主规矩地站成两排,夹着中间大理石的通道。门的左侧整齐地摆着木质的刑架,刑架边上除了有同和记一样泡在盐水里的藤条刑棍,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皮鞭,其中一根还徐徐悠荡着,鞭体上向外张着嘴的铁钩,闪亮亮的,一飞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张武和一飞一起进来,早就走到中间空出的位置站好。
  “霍一飞,上前跪听帮规。”说话的人穿了一身棕色的唐装。
  一飞走到一半的距离冲着残阳跪了。
  “一,不准欺师灭祖。”穿着唐装的人慢吞吞,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个穿唐装的人一飞昨天见过,知道是红学会刑堂的当家人,叫唐笑。
  “是,小飞记下了。”
  “二,不准藐视前人。”
  “是,小飞记下了。”
  “三,不准爬灰倒笼。”
  “是,小飞记下了。”
  。。。。。。。。。。。。。。。。。。。。。。。。。。。。。。。。
  “八,不许以卑为尊。”
  。。。。。。。。。。。。。。。。。。。。。。。。。。。。。。。。。。。
  唐堂主每说一句,一飞就回一句。
  “傅哥,帮规唱完了,您看要不要罚跪去去他身上的傲气。”唐堂主恭敬地转身,垂手侍立。
  “敬茶吧。”残阳想都没想,直接下了命令。
  几个今天才赶到不了解情况的堂主不免在心里疑惑,平常收人都是要罚跪几个小时才让敬茶的,今天傅哥是怎么了。
  一飞三拜九叩地到残阳身前,接过张武手里的托盘,高举过头,“傅哥,请用茶。”
  残阳端起来,一饮而尽。
  “阿飞,起来,膝上还有伤。”残阳站起来,半拉半抱地,拉起一飞,知道一飞腿上的伤,上午又挨了打,下午出门前才从明华嘴里知道阿飞根本没找过他,看一飞满头冒冷汗,残阳干脆连本来要说的套话都省了,直接叫他起来。
  “小武,过来。”傅残阳扶着一飞叫张武。
  “阿飞,这的事情就算完了,你和张武回去,好好看看伤。”残阳把一飞的手臂放到张武的肩上,“张武,一定叫明华给看看,要是不看,你自己来刑堂领鞭子。”
  “傅哥,不回去吗?”一飞疑惑地看着残阳,眼睛只往他膝盖上漂。
  “帮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残阳推推张武。小武,带他走,别叫他回来。
  “飞哥,走吧!”张武扶着一飞,往外走。出了门,一飞回头,正在关闭的门里,傅哥脱了黑色的上衣,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中间,唐堂主,手里一根桃木杖抵在地上。
  张武扶着一飞,走过走廊,坐电梯到一楼,从大门出来,几个出来抽烟的小弟站在面包车旁聊天。
  “。。。。。。。。。。。不知道今天那个入会的霍一飞能不能熬过那入门的八十桃木杖?”
  “我看悬,他刚才和我做的一辆车,我看他脸色不对,身上好像带伤。八十桃木杖,别说带伤,就是好人都地去半条命。”
  “唉,我听说,好像傅哥是要替他挨着八十杖的。”
  “你别逗了,不可能。”
  “武哥,入门要打八十桃木杖?”一飞停下来低头问。
  “飞哥,你别听他们瞎说。”张武神情闪烁,说话明显底气不足,“他们都是没事找事的。。。。。。。。。。”
  没等张武说完,一飞推开他的搀扶,转身就往回跑。
  “飞哥,别回去!”张武忙在后面追,
  傅哥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能叫飞哥回去,他要是跑回去了,自己屁股就地开花。
  八十桃木杖,八十桃木杖。
  那天傅哥叫蓝哥给自己讲入会规矩,绝口不提着八十桃木杖,讲完还意味深长地看傅哥。
  这几天每每谈到入会,只要自己在场,傅哥就顾左右而言他。
  离开刑堂时,唐堂主手里湿淋淋的棍子,明显是刚从盐水里拿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要不我和大家说好! 以后每天都晚上八点更文,不论有多少,我都来更,要是少,我就晚点补全。大家老来看,老来刷屏很辛苦的,大家看怎么样。我去这章下面留个言,大家到那里说,不要打分。或者打0分,要不晋江要封我的。O(∩_∩)O~




傅哥的心3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来更问了,大概一个小时以后补全。其实已将写好一点了,就是和要写的部分可能有些顺序上的调整。等后面的写完调整好在一起发,要不大家又要看两遍。 脸红红的!!!!


全了 全了
  八十桃木杖,八十桃木杖。
  那天傅哥叫蓝哥给自己讲入会规矩,绝口不提着八十桃木杖,讲完还意味深长地看傅哥。
  这几天每每谈到入会,只要自己在场,傅哥就顾左右而言他。
  离开刑堂时,唐堂主手里湿淋淋的棍子,明显是刚从盐水里拿出来的。站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一个一个往上蹦,为什么觉得每上一层用的时间都这么长。
  “壋!”19。
  一飞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不管边上小弟们惊诧的眼光,直往里跑,剧烈的运动撕裂腿上的伤,也撕裂后身的伤。
  跑进刑堂的外间,一飞伸手就去开那扇两开的门,胳膊一把被人捉住,回头一看是张武。
  “飞哥,刑堂执法不许别人打扰,这规矩,你懂吧。”张武站在门前挡着一飞。
  “武哥,傅哥在里面。。。。。。”
  “知道,我们这些堂主都知道,也都劝过,可傅哥执意要替你挨着八十桃木杖。傅哥说,没什么值不值得,没什么原因,只是不想看你受伤,只是不想看你难过,只是不想看你疼,只是出于一个哥哥对弟弟的保护。叫我们体谅,叫我们帮着瞒着你。”
  “傅哥!”一飞喃喃地叫。
  
  夜,乌云密布,瓢泼大雨,被父亲毒打完,小一飞偷跑了出来。满身的鞭伤,雨水的寒冷,叫他曲卷着身子颤抖地缩在墙角,任雨水冲刷伤口,带起一阵阵锥心的疼,头埋在臂弯里,低声的哭泣溶在雨里变成无声。
  突然雨好像停了,小一飞抬起头,傅残阳撑着外衣,挡在自己头上。
  在周围找了好几圈才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小一飞缩在屋檐下,身上披着傅残阳的衬衫。虽然衬衫也潮乎乎的,还很薄,小一飞却觉得异常温暖,连心都跟着暖暖的。
  避雨的地方太小,只能容下一个人,傅残阳贴身穿着刚才用来挡雨的外衣,用手举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小块木板,遮着落在小一飞脚上的雨,浇在他背脊上的水,一部分溅射到路边,一部分被衣服吸收,顺着衣角,哗啦啦地流到傅残阳的脚下。
  看小一飞看自己,傅残阳抖抖脑袋,颤抖地说,“哥,哥,不冷。这雨正好,正好给哥洗洗。”一句话傅残阳打了五六个寒战,牙齿打架的声音,隔着雨声小一飞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武哥,今天要是你,你会叫傅哥替你挨这打吗?”自己身上不方便,武哥又是会些功夫的,硬来明显是没有胜算,要是想进去,就只能先说服他。想明白这些,一飞冷静了下来,“武哥,这八十桃木杖,是我的,我霍一飞就有勇气去承担,我不会躲在哥哥后面。。。。。。。。。。。。”
  趁张武不注意,一飞脚下一蹬,途中腰向里转动,刚绕过张武,就借冲劲闪进了门里,动作太快不免牵动伤口,两处一疼再加上速度过快,脚下没收住就撞到守门小弟身上了。
  红血会打桃木杖是很有讲究的,一般不扒了裤子打屁股,再加上傅残阳是龙头,就选了鞭背。用棍子从上至下一棍紧挨着一棍往下打,中间不留一点空隙,打到腰上方,就再回到上面,接着一棍一棍按上面的打法打,周而复始,直到打够数为止。这样的打法很是疼人,就像用刀片随着棍子一遍一遍贴着皮肉往下刮。桃木质地坚硬,一棍下去就能青紫,打上最多三四棍子一定乌黑乌黑的,但能打桃木杖的行刑者都是老手,从来不会破皮流血,伤都在里面,外面除了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打够数以后,再用穿满铁钩的皮鞭,贯穿整个背脊连鞭三下。
  红学会的刑堂,表面被打磨得光亮如镜的桃木在左右行刑者手里此起彼落,翻飞的棍棒下,残阳独立其中,手臂高举,紧紧攥着上方的横木,指尖抠在木头的缝隙里,由于刑架太高,撑着全身重量的脚尖下还垫着拳头大小的铁球,他只能尽量展开身体,逼着自己迎上每一次沉甸甸的刑杖,以防止铁球从脚下滑走。
  一飞撞到小弟的瞬间,负责报数的正好唱到八十。
  “八十!”
  刚才打桃木杖,唐堂主自己实在下不去手,就只好找了平时技术好的俩个小弟替自己,只交代用八分力气,没敢再往少说,自家老大的脾气还不了解,叫他发现他们留了手,一定叫重打。傅哥素来带人很是温和,可要是真的犯了家法,也是不容情的。按规矩,桃木杖完了,是要再打三声响鞭的。
  拎着手里穿满铁钩的皮鞭,胳膊沉得唐堂主抬不起来,可这鞭子不比别的,打得轻了,憋在里面的污血出不来,一会回去治疗还是要受罪的,打的重了又容易伤到内脏,叫别人下手,实在不放心。唐笑心下一沉,手一扬,甩出去的皮鞭像一条张着铁嘴的火蛇,呼啸着向残阳浓墨一样黑漆漆的背脊咬去。
  站稳身子,一飞就去找傅哥,目光和鞭子一起盯上残阳的背脊。 
  啪!啪!啪!连打三下。
  响亮的声音,扬起残阳低声的呻吟,扬起纷飞的血肉,扬起空气中的血腥。 早就淤在里面的殷红的血液在一飞眼里蜂拥而出,瞬间染红傅哥系在腰间的白色衬衫。
  残阳松开手,滑下刑架,磨破的手指在横木上抹出长长的血痕。残阳靠着树立的刑架喘息,在后面,一飞看不到他痛苦的表情,只看到,他瑟瑟发抖的肩膀,被鞭子豁开,被鞭子上的铁钩豁开,错综复杂,由血肉组成的道道沟壑。
  站在边上的蓝天风,欧阳强,唐笑,还有各位堂主都不敢去扶傅残阳,在他们的映像中,孤傲的他是不会希望有人去扶他的,坚强执着的他也不需要他们的搀扶。
  残阳慢慢转身,刚刚手高高举着,留下的汗水顾不得擦,流到眼睫毛上,挂着。残阳一抬头,薄薄的水雾被灯光照到,一闪一闪地映进一飞眼里。
  看到一飞,残阳疑惑,吃惊。“阿飞?!”
  残阳的脸,苍白苍白的,显出腰间衬衫的本来颜色。
  一飞跑过去,扶住残阳摇摇欲坠的身体,不小心碰到他的背脊,残阳疼的挺直身子,压着嗓子一声闷哼。在远处,一飞看的不是很清楚,跑的近了才发现,那些深深的沟壑里的嫩肉都被打烂了,烂在皮肉里面,和着红色的液体一片模糊。
  一飞也挨过打,挨过棍子,还挨过狠打,知道这样的伤,这样连里面的嫩肉都打烂的伤,那一棍子一棍子有多疼,有多难熬。一飞从不轻易哭,从进入黑帮,一飞就被藤条教会坚强,现在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傅哥,一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挨了打就会躲在角落哭泣的小孩子,阿飞可以,可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阿飞可以承担,阿飞。。。。。。。。。”
  “阿飞!”傅哥的声音轻轻地飘出来,“没事,哥,不疼,真的不疼!”傅哥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笑。像极了那个雨夜,他蹲在雨里,撑着木板,哆嗦着说,没事,哥不冷,不冷。
  “傅哥。。。。。。。。。。。。。。。。。。。”
  “一飞,你跑着回来的?腿上的伤。。。。。。。。。”残阳盯着一飞明显湿了的裤子,急切地问。
  一飞被按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垫着旁边椅子上厚厚的软垫,傅哥记得一飞屁股上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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