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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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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不自觉的咬着嘴唇,手紧紧地扣着床板,额前的软发湿湿的贴在脸上,一飞已经很努力了,但受伤的腿还是自顾自地随着willom手的起落抽动。廖宏斌叹了一口气,帮他按着,才刚刚好能配合willom的治疗。
  “为什么不给他打麻药。”傅哥推门进来正好看到一飞痛苦的样子,语气虽然客气,态度却带着对willom的不满。
  “他的身体不太适合用太多的麻药。“willom帮一飞隐瞒了吸毒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H市黑道几乎人人知道一飞吸过毒的历史,“这算什么,你没看过给他治腿时他疼的样子那,谁看了都会不忍心。”willom拿出最后一块碎片,随着玻璃掉到弯盘里发出的清脆响声,一飞也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内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身上黏糊糊的。
  “再说,这样的伤以前也是经常有的,他都是这样忍着处理的。现在还有人帮着摁着,那会周在边上看着,他都自己扳着,一下都不敢动。”willom上了药,用纱布一圈一圈缠着。
  傅哥别的话都没记得,也没问一飞身体为什么不适合打麻药,就只记得“经常”,“都是”两个词,
  在进门前傅哥给蓝田风打了电话,交代自己要在H市多留几天,蓝田风还和他说周进对一飞亲如父子。进门就听到这样地亲如父子,傅哥也是做老大的人,也带过不少的小弟,自问家法也算严的了,可也没有像周进这样的,受了伤处理伤口不给上麻药也就算了,还要叫自己忍着,不能动。看着阿飞痛的惨白的脸色,傅哥沉着脸走了出去。
  等在门口的傅哥的小弟们看到老大沉着脸出来,吓了一跳,自从跟了傅哥,小弟们还没看过老大变脸,他总是温和的样子,轻扬着嘴角优雅的笑,像足了电视里高贵的王子,而实际上,他也确实是家族的王子。
  小文看傅哥脸色不对,打发了其他的小弟,自己小心的跟上,小文记得上次傅哥变脸后,道上好几个颇有名气的帮派倒霉了好几个月,最后他们曾经在圈子里响当当的老大和帮派的名号相继消失。小文站在边上,远远地看着傅哥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电话。完了,走到自己身边说:“小文,给我在H市买套房子。”轻扬的嘴角,温和的傅哥又回来了。
  傅哥回到房间,屋子里就剩一飞一个人了,willom被叫去处理其他的病人,廖宏斌去取要带回去的药。
  “阿飞。”
  “傅哥。”
  “和记………。。周进………你………我。”
  。。。。。。。。
  。。。。。。。。
  。。。。。。。。
  到廖宏斌回来,一飞和傅哥才停止了谈话。
  “阿斌,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一飞。”傅哥拍拍廖宏斌的肩膀。
  “傅哥!”廖宏斌喊住傅哥。
  “阿斌,放心我不会不管阿飞,小时候,那次出了事,我把你们俩留下,自己跑了。”
  
  傅哥前脚走,一飞就拖着腿下床,说是要回去,不等willom了,廖宏斌拧不过他,只好扶着他去取车,回家的路上,一飞坐在后座没说一句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去的路并不长,很快就到了,进了家门,一飞直奔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随便拽出条裤子想换掉身上这件,拿的时候没仔细看,穿上才知道是条牛仔裤,紧紧地勒着膝上的伤口,腿一打弯就针扎似的疼。一飞,看看衣柜,在看看门,一攥拳头起身走了出去。
  廖宏斌没在家,车刚到楼下,一飞就说嘴里苦想吃巧克力,把他支开了。
  一飞急着赶在廖宏斌回来前出门,只来得急换裤子,上衣还是在医院那件,汗水打湿后还没干透。虽说现在已经开春,天气变得暖和些了,可风还带着冬日的寒凉,吹在湿衣服上,一丝丝地剥着一飞不多的热量,身上冷了,不免要哆嗦,本来腿上的伤就叫一飞走的不太稳当,一哆嗦走的就更艰难了,好不容易到了路口,一飞靠到墙上,稍稍的歇口气,转头望向马路对面,和记的刑堂门口站着几个虎头虎脑的小弟,进哥的黑色劳斯莱斯安静的停在路边。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 停在这里 好像不太厚道。 O(∩_∩)O~

想批判我的,我接受。 

我承认错误。 O(∩_∩)O~




和记刑堂(全)

  一飞站直身子,大步向对面走去,他把腰杆挺得笔直,控制颤抖的身体,尽量走的堂堂正正。毕竟还是个孩子,是孩子就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就会在乎别人的眼光,被吃里扒外的罪名压着,被那样屈辱的打法惩戒,被老大狠狠地撵出和记,一飞从心里羞于见和记的任何人,羞于站在和记的地盘上,所以他只能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回来,远远地望着。
  看到一飞走过来,那几个在门口的小弟,是都认识一飞的,他们互相看看没有一个人过去拦着一飞进刑堂。虽说周进在帮里说了要把霍一飞赶出和记,可并没有在江湖上放话说他霍一飞再不是和记的人,按规矩这是不生效的,谁都可以怀疑周进说的是一时气话。
  熟悉的门脸,熟悉的装潢,熟悉的门,一飞觉得就连门上的扶手都很亲切。
  像每次来一样,一飞轻推门,走进去,看到里间的门紧关着,应该是在开会,外间几个有点地位的小弟靠墙小声聊着什么,一飞从他们中看到了张小凡。
  那几个小弟抬头看了一飞一眼,然后装着没看见的样子继续聊自己的,一飞不仅感叹人情冷暖。其实仔细算起来那几个聊天的小弟,一飞原来在帮里的地位和他们也差不多,甚至还没他们高,怎么说他们手底下还有7,8个人跟着,一飞可一个人都没有(各位亲,我这里没算阿正,有喜欢阿正的请不要拿板砖砸我,不喜欢阿正的也不要偷笑。好了,接着写,接着写。),要不是周进宠着,恐怕他们眼里也不会有小飞。现在周进不要小飞了,还收了新人,不理小飞也是理所当然的。
  张小凡看到一飞,先是一愣,然后笑着一路烟地跑到一飞身边,恭敬地叫:“飞哥!”
  一飞看了一眼里间,张小凡会意地说:“进哥在里面开会,刚开上,恐怕要等一会。走,飞哥到那面歇会。”张小凡指指靠墙的一把长凳。
  一飞摇摇头,“不了,小凡。”坐?别说自己现在身份尴尬,就是以前即使是在外间自己也是不敢随便就坐下的。
  一飞走到外间的正中间,冲着里间门的方向跪了下去。
  “飞哥,快起来,进哥还在开会,现在也看不到,再说你的腿也怕凉。”张小凡去拉一飞起来,他还记得廖宏斌说一飞腿不好的话。
  “小凡,你去忙你的,别管我,我在这等进哥。”一飞推开张小凡的手。
  “什么东西,吃里扒外,还有脸自己跑回来。”一个小弟嘴里衔着烟,阴阳怪气地,说的声音到不大,可外间很静,屋子里的人全清楚地听到了,都看着跪在屋子中间的一飞。
  “陶圣,说话放尊重点。”张小凡很是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尊重?张小凡你不要搞笑好不好,”陶圣把烟头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他?也配?”
  “你们没看见吧,他,就他,被扒了裤子,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任人打的样子,还真好看那。”陶圣指着一飞嘲笑。
  
  一飞可以不说话,可以低头忍着,张小凡可看不得他们这样给一飞难堪。
  “陶圣,你他妈的,别仗着葛堂主,就满嘴喷粪。”张小凡打掉陶圣指着一飞的手,用身体尽量挡住他们看一飞的目光。
  “张小凡,有你什么事?你护着他,大家可都看着那,小心刑堂的家法……。。”陶圣冷笑着看张小凡。
  “你少拿家法压我,今天我把话放着,谁要是……。。”
  “张小凡,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少管闲事。”一飞打断了张小凡。
  “瞧瞧,人家都不领你的情,小凡啊,陶哥好心提醒你,小心那天他也勾结个什么人,杀了你。哈哈……”陶圣放肆地笑,借机再次羞辱一飞。
  “陶圣,你有完没完!今天我把话放着,他,霍一飞,是我张小凡的大哥,谁要是在说什么混的素的,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咋个不客气。还大哥,哼!我不但要骂他,还打他那。”陶圣说着就要对一飞动手。
  “陶圣,你试试看。”张小凡握着拳头,剑拔弩张。
  眼瞅着俩人就要打起来了,里间的门吱一声,开了。
  
  “你们这是要上演全武行啊!”应七站在门口看着外间的人,突然加大了声音,“啊?都给我规矩点,要是闲的没事做,就都到后面领点家法。”
  家法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没什么,从刑堂的当家人嘴里飘出还是很有力度地,小弟们很快散了,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老实呆着。
  “一飞,是你?在这里跪着干什么?起来。”应七过去扶他,胳膊一入手,一点肉都没有,似乎比以前还瘦了不少。这孩子,又瘦了。
  “又是他叫你跪的?”应七回头看屋子里头的周进。应七这个门开得好,半开的角度,在小飞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周进。“没事,起来,一会我和你进哥说,腿还没好利索,再跪坏了,还不是他心疼。”应七不知道周进上午在医院对一飞说的话,还是要扶一飞起来。
  进哥还会心疼我?还会怕我把腿跪坏了?医院进哥那句,我不是你的进哥,在脑海里不住地打晃。一飞越过应七,向屋子里看。周进正和左右说着什么,每每转头都自动越过自己,不看一眼。在看,谢玉峰站在进哥身后,以前自己常站的地方。
  一飞看到的,应七也看到了,安慰地说:“这几天帮里事多,你进哥忙。来,起来。”
  “七哥,没事,我跪着,舒服!”一飞低下头,落寞的神情谁都看的出来。
  “老七,回来,都等你开会那。”周进目不斜视地看着应七喊。
  应七放开一飞,站起来,“你们都倔,看最后谁后悔。”边说边走回里间。
  “老七,把门关严了。”
  应七瞪了周进一眼,回身把门关好,走回周进身边的位子,小声对周进说:“你就装吧,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里间的门关上了,外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刚被骂了,没有人敢偷偷聊天,都老老实实地站着,或闭目养神,或自己抽着烟,统一都靠着墙,只有张小凡站在屋子的中间,一飞的身边。
  张小凡站在那里,一会看看墙角的落地钟,一会看看紧闭的里间的门,在钟表的时针指到四的时候,他再也站不住了,他走到一飞边上,贴着一飞,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今天和记的会开的特别长,一飞大概是下午一点来的,到了晚上7点多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飞哥,累了,叫我靠靠。”张小凡可怜巴巴地拉着一飞靠。
  一飞看他可怜,就点头同意了,靠过去才知道,那是他靠着自己,明明是自己靠着他,心里明白是他看自己撑的辛苦,想叫自己歇歇。
  自己也确实累了,从1点跪到现在,足有6个小时,刚刚开始跪那会,一直有这样那样的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到没感觉有多难受,后来事情没了,屋子静了,似乎感觉神经都敏感了几分。地面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冰冷刺骨。地下传来的阵阵阴风寻着缝往骨头里头吹,一丝丝地抽着疼,膝下的伤也不好过,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就像压在一排排的针板上,钻心的疼。伤口压着,应该是有止血的作用,可还是会从边上的缝隙流出来,想着腿上的纱布应该早就湿透了,用手摸摸裤腿,发现裤子也湿了怪不得黏糊糊的那。现在到开始兴庆自己穿的是牛仔裤了,留了血都不易被人看到,多好。这样略微弯弯腿,弯弯腰,靠靠还真舒服。
  一飞感觉头有点沉,眼皮也有点打架,靠的张小凡更实了。
  让飞哥靠着我跪着,也许能轻快点,这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结束,飞哥也不知道要这样撑多久,无意间碰到飞哥的手,滚烫滚烫地。
  “飞哥,你发烧了!”张小凡伸手要去摸一飞的额头。
  一飞直起身子,一偏头躲开了,“没事,地上太冷,显得身上热了。”
  手烫的都和刚灌的热水袋似的了,能瞒谁。
  “飞哥,这样不行。”张小凡正说着,里间门开了,各位堂主相继走出来。
  一飞忙摆正跪姿,这会说什么都要撑过去,进哥就要出来了,可不能再叫他生气了,一飞咬咬牙挺直僵硬的腰。
  各位堂主好像都约好了,无视一飞的存在,只管往外面走。只有葛老挥,经过一飞,佯装刚看见的样子,回头说:“呦!这不是霍一飞吗?腿好了?”。
  “霍一飞,你就是他周进的一条狗,说不要就不要,看见没他早就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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