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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一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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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月笑面露杀意,掌心凝气。

    「非也,月笑别误会,这只是权宜之计啊,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也只好先这麽做,你知道我一定会帮你的!」

    「只怕你的心思也同你爹一般无耻、下流,全然不顾及别人感受,强取豪夺。」

    应月笑加重语气,一语刺心!

    寒曲欲警告应月笑勿如此激怒一个心中急欲有所图之人,上前半步低声向应月笑说了什麽,应月笑露出笑意,悄声说无妨,韩若飞见到如此情景那讨好的脸却也变的阴沉。

    在韩若飞的眼里,那个儒雅倜傥、面容如玉的青年无非是极碍眼的人物。

    他居然站得离月笑这麽近?月笑这样难搞的人居然对他露出了笑容?

    心急之下,韩若飞显出本性,「既然你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就只好动手将你擒回飞雪山庄,再做打算!」韩若飞的打算是乾脆打败应月笑,直接将人带走,岂不省事?

    「且慢,先放开惜姐姐。」应月笑自忖若是动起手来,自己的胜算不大,於是便与韩若飞相约对击一掌。

    「此间,我尚有要事处理,今夜我们就以一掌定输赢,若我输,则随你前往,若你输,且请自去,此事另找时日再议。」

    韩若飞沉思了一下,不想拒绝应月笑的提议,只好将全身的功力灌注在右掌上,但求今夜能立即带回应月笑。

    「好,就依你之言。」

    韩若飞猛烈的击出一掌,势在必得,应月笑以斗篷裹手反掌硬拼,韩若飞来势凶猛,应月笑心下一凛,心想不妙了,就在掌到之际,寒曲右掌贴上应月笑背後传出功力协助相抵,对掌之下,两人发现韩若飞内力有著与年龄不符的浑厚。

    寒曲有些为难,若再加强功力相抗,应月笑会受到相当程度的损伤,毕竟猛烈的真气须从他体内穿过……但若就此罢手,应月笑须履行诺言随之前往飞雪山庄,到时候,应月笑会遭到什麽事呢?

    想到此,寒曲硬是提上强硬的真气渡出,韩若飞一时难以抗衡被震出数步之远,口中溅出鲜血。

    飞雪山庄的人赶紧扶住韩若飞,每个人都愤怒的抽出配剑。

    应月笑收掌而笑,表情甚是云淡风清。

    旁边的惜若见情势不对,便怒言:「堂堂飞雪庄主难道食言?输了便请离开。」

    韩若飞挥手制止身旁的剑士,看了应月笑一眼,叹了口气。

    「我会再来的,就算不为我的私情,家父及族人的仇是不可能善了的,除非……你答应跟我走,方可避祸!」

    「闭嘴,你这无耻之徒,还敢口出狂言!」惜若怒不可遏。

    应月笑只是转身不理。

    「飞雪庄主你还是请便吧,此事看来双方皆有责任,若飞雪山庄一味的只要擎月少楼主负责,寒曲也不会袖手旁观。」

    「……呵呵,没听过你的大名嘛,请问你跟擎月少楼主的关系为何?」

    「路见不平罢了,我跟应兄弟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

    「我会让你後悔此次的拔刀相助。」

    韩若飞阴冷的眼神射向寒曲,似乎认定了此人是他得到应月笑最大的障碍。

    「还不快滚!!」

    惜若偕同众女侍摆开剑阵,准备赶人。

    「我们走。」

    韩若飞看来有些狼狈,受的伤肯定也不轻。

    在韩若飞的身影消失在阶梯下时,应月笑吐出一大口血,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寒曲伸出双手接住自己倒下的身躯……,同时也发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震惊的事,寒曲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楼主……」

    惜若将手中的剑丢给一旁的女侍,一把自寒曲怀里将应月笑抱过。

    「少楼主,你怎麽了?」

    「他心肺有伤,本来就不宜动用内功,加上我方才渡给他的功力,他的身体一时之间承受不了。姑娘,是否有伤药,先让他服下,短期间之内,用一些人蔘让他补补身子。」

    寒曲温柔的微笑让惜若再怎麽因为应月笑的伤而不高兴也勉强压了下来。

    「多谢公子费心。天色晚了,也请您早点歇息。」

    再怎麽迟钝,寒曲也明白惜若要自己早点回房的意思,寒曲边走回房边纳闷,惜若……的身手,不该轻易让对方擒住才是,但……也许是自己多疑了。

    应月笑足足躺了三天才苏醒,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触感,温度是微凉的,为了这个发现,他有些怔愣,寒曲的温柔、有礼、行侠仗义,在心里的最底层激盪出涟漪。

    突然间,应月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看看他。

    刚起身,惜若就推门进来。

    「少楼主,你醒了吗?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很好。」

    看到惜若那张绝色的脸,万般愁绪涌上心头,那个与惜若拥有相同绝色的容貌的人,心就如冰雪般无情。

    「你……为什麽能这样对我?」应月笑出神的看著惜若的脸,眼神却落到遥远的一方。

    「我……怎麽了?」惜若不解的看著应月笑。

    「没什麽。」应月笑又恢复那种没有温度,把距离拉得万般遥远的态度。

    「曲哥哥呢?」

    「他出去了,这几天他有时就在房间里,有时就出门。」

    「他来看过我吗?」

    惜若沉默了一下才回答。

    「我怕他不小心碰到少楼主,所以没答应让他进来……」

    「曲哥哥……是个知进退的人,知道我有这样的病,肯定会小心的。惜姐姐,你别担心。」

    「是……」

    服侍了应月笑两年,第一次看他对人青眼有加,应月笑善於利用人而制造与人亲近的假象,但背地里总不会继续装假的,这次……是为了什麽?

    应月笑一手揽过惜若,「陪我到外面凉亭坐坐?」

    「是。」

    应月笑仅是松松的系上外衣的绳结,接过惜若奉上的香茗,靠著亭柱一口一口的啜饮著,心里面的想法让自己不禁讶异,现在自己想见的人是一个认识不过数天,还谈不上熟识的人,那个伤得自己遍体鳞伤烙印在心头的影子相比之下却逐渐淡薄了。

    难道是肉体上的长久寂寞所导致?应月笑苦笑了起来,擎月楼里的女人都是经过那个人挑选送进来的,每个都是能文能武的美女,这一票美女都是『他』精心选给自己的姬妾,连惜若都是他的妹妹,同父不同母的妹妹……

    可笑的是,这群女人不管怎麽亲近、挑逗、诱惑,没有反应就是没有反应,这群女人就成了单纯侍奉自己的侍女罢了。

    应月笑曾要惜若回到『他』的身边,自己非但不能给予任何女人幸福,就连肉体上的慰藉都做不到。

    刚开始让应月笑反感的是那张和『他』极为相似的脸,後来在惜若莫名的坚持之下,自己也懒的抗拒,惜若反而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侍女。

    寒曲的身影一转进院落入口的回廊处,应月笑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知道寒曲会注意到凉亭这边,应月笑亲热的揽过就坐在自己身旁的惜若,并在惜若耳边低声的说了什麽,只见惜若摇著头表示不同意,应月笑便拿出撒娇的态度催促著,惜若似乎被说服了,站起身来,看了刚来到的寒曲一眼,便退了下去。

    寒曲把这一幕都收入眼底,应月笑仔细端详著寒曲的反应,竟发现寒曲居然是波澜不兴。

    「应兄弟身体好些了吗?我该向你道歉,那天让你的伤势雪上加霜。」

    寒曲带著歉意进入亭中,在应月笑的对面落坐。

    「没什麽,曲哥哥也是为了帮我,我倒要感谢曲哥哥了。」

    应月笑起身坐直,顺手拢了拢外衣。

    「他们还会回来找你麻烦。」

    「无所谓,要命一条。」

    「别这样说。」

    「呵……」

    应月笑轻笑出来的时候,惜若端著白得几近透明的瓷壶款步走了过来,瓷壶里面装著翠绿色的液体。

    应月笑伸手接过,惜若看了应月笑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离开。

    翠绿色的液体一流出壶口,空气中便布满浓郁的花香味。

    应月笑倒了两杯,其中一杯推至寒曲面前。

    「这是故友致赠的百花酿,由於酿制不易,故此酒有缘人才得以饮之。曲哥哥,请!」

    「慢,应兄弟你的内伤尚未痊愈,而且你昏迷了三天才刚醒来,实在不宜喝酒。」

    「曲哥哥知道我昏迷了三天,表示你都有来看我吗?」

    寒曲笑了笑垂下长长的睫毛:「是啊……因为惜姑娘会担心,所以我只好瞒著她去探望你。」

    「曲哥哥,我们相识不久,你就能如此的帮忙我、关心我,这也是我们的缘分。再说,这百花酿与一般的酒不同,它不但不会伤身,还能够帮助恢复功体。我一个人喝也挺无趣的,曲哥哥就陪我喝吧!」

    「既然是不伤身又有助恢复功体,那我也没有阻止你的理由。」

    「请吧,曲哥哥。」

    一饮既罢,寒曲便觉一股花香化作暖气往体内散开,通体舒畅、血脉活络,果真如应月笑所说对功体有益无害。

    「曲哥哥善於饮酒吗?」

    「嗯,我只在师尊身边的时候喝过一点雄黄酒。」

    「雄黄酒?那是端午节应景的酒罢了。」

    「是啊,师尊除了端午节也不常饮酒,所以我也不常喝。」

    「曲哥哥,听起来你很喜欢你的师尊。」

    「当然,他是我最敬爱的人。他……宽大为怀,我曾经伤害过他,他不仅不计较,还收我为徒,更救了我的命,虽然他嘴里总是取笑我,我真的……」

    「希望哪天我也能有机会能见见他。」

    应月笑打断了寒曲的话,莫名地,应月笑不想听寒曲以爱慕的方式说著他师尊的事。

    「会的。」

    「曲哥哥愿意带我去见他?」

    「有机会的,目前师尊与他的好友正在云游,归期不定。」

    「那好,那我就跟你约定了,未来你一定要带我去看他。」

    「好。」

    寒曲脸上开始出现红潮,脚底也开始有些轻飘飘,感觉就像刚喝了雄黄酒的时候一样,师尊说那是一种微醺,喝酒就要恰到好处,多饮无益。

    反观应月笑好似丝毫不受百花酿的影响,白皙的脸庞依旧苍白,寒曲有种想要伸手把他的脸揉红的冲动,可是不行,他奇怪的病可会害惨了他。

    寒曲仔细的看著应月笑的脸,不禁渐渐沉醉,这是除了师尊和奕心之外,让自己产生无法自制的心跳感觉。

    应月笑越发苍白的脸色,让寒曲很想把他纳入怀中,好好的保护,该是狂放不羁的青年,应月笑却如同受到诅咒般,身受苦疾、创伤,还有追杀……或者该说是追求。

    寒曲如往常般沉思著,饮罢第二杯,才惊觉自己已然醉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已经被层层的乌云覆盖,开始有阵阵隐含水气的凉风吹起。

    「应兄弟……」

    「叫我月笑。」

    「月笑,天气转凉,我帮你拿件外袍加上,免得受寒。」

    寒曲一站起身,双脚却不受控制的瘫软而跌坐在地,寒曲一脸的赧意,试著想站起来。

    「曲哥哥……你喝醉了?哎呀,我不该让你喝太多的,这酒我是喝习惯的,对我不碍事,不过可能会让曲哥哥醉上一天。」

    应月笑起身蹲到寒曲身边,看著喝醉的寒曲,笑的开怀。

    「曲哥哥,我扶你起来好吗?」

    「不……不用了。小心,别碰到我。」

    「没关系的,没想到曲哥哥还没发现……」

    「发现什麽?」

    寒曲发现喝醉了之後,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晕得很,思考能力几近於零。

    「那天,击退韩若飞那天,我昏迷之前,你扶住我的时候,手碰到我了。」

    寒曲皱起眉,突然有些不能理解应月笑的话。

    「所以……曲哥哥,你告诉我,这是为什麽?为什麽你碰到我,却又不会引发我的病?」

    「我……我不知道。」

    寒曲很努力的思考著,突然就被应月笑一把抱起,出了凉亭,天空已经开始飘下细雨,冰凉的细雨打在寒曲因为酒而高热的皮肤上,寒曲也因此清醒了两分。

    「让……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曲哥哥,别那样见外,你对我那麽好,几番救了我的命,而我只是抱你回房休息,又算得了什麽?」

    应月笑不理寒曲的抗议,直接抱著寒曲回到自己的房中。

    躺在应月笑柔软的寝床上,扑鼻而来的都是应月笑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这花香和百花酿的酒香几乎一样……

    「我回自己的房间……」

    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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