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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纸世界 作者:血色的翼(晋江2012.04.16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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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时候白沫沫烦恼的事情,是如何才能让引和飒实体化,然后,怎样央求甚至说服母亲,让她长大之后嫁给月如引。
  对的呢,那个时候,白沫沫最大的梦想就是长大之后成为引的新娘子,据说是某一天晚上睡觉做梦,说了梦话,迷迷糊糊就把这句话说出口了,当然,这傻丫头的话自然被引和飒听去了,然后,然后呢……然后呀,睡得迷糊之时感觉一只没有温度,却是无比温柔的手,细细腻腻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伴随着一声轻轻浅浅的叹息。
  ……
  傻丫头。
  朦朦胧胧的,她听到引是这样感叹的。
  醒来之后引和飒却像是没发生这件事一般,于是这个迷糊的傻丫头便把这事全然当做了一个梦,反倒是疏忽了引眼中闪闪烁烁以及微微泛起红晕的半透明面容。
  ……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
  白沫沫从睡梦中惊醒,满脸泪痕。
  因为那个梦,忽然间便破碎了,重新铺展开的画面仿佛是被无形无质的丝线割开一般,破碎的视线中,引的身体支离破碎,在自己面前被肢解成碎块。
  沫沫哭醒了。
  她睁开被泪水浸润的眼睛,伸手揉着眼睛,手背上顺势贴上冰凉冰凉的泪水,心里好像被掏空一般,疼得撕心裂肺,而那份悲伤,却无处可寻。
  ……
  引……引啊……
  沫沫不知道自己究竟只是为了引而悲伤,在这个梦之前,她又梦到了飒,想起了对方现在依旧下落不明,还有惨死得不明不白的白娅,想起曾经她和她一起度过的日子,而后才浑浑噩噩地想起,那些记忆并非真实发生的,而只是单纯的别人予以她的回忆而已。
  她本身并不是个纸渡师,她是个黑发血眸的除灵师,拥有着将血液结晶的能力,是个纯血统的高贵除灵师,罗刹般的存在。
  白沫沫无法将那些描述和词汇与自己脑海里认知的自己相联系。
  她只知道自己是白沫沫,一个平凡,弱小,懦弱到让自己痛恨的存在。
  ……
  因为没有拥有过,或者说,因为已经被剥离了拥有过的记忆,所以,被告知自己已经被剥夺了全部的时候,白沫沫感觉到的情感,与其说是悲伤和绝望,不如说是脱离以及迷茫。
  只是一瞬间得知自己的存在,全部都是假的,从而,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
  什么都是假的。
  也就是说,她失去了可以相信的东西,这样等价地推知下去,便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白沫沫现在,只是活着而已,作为一个行尸走肉。
  处在一个随时都可以去自杀的状态。
  白沫沫为了避免自己去想那些让人想发疯想自杀的事,更加投入地准备纸艺节目。
  ———————————————————————————————————————
  ——她的确是有些奇怪的,无论怎么掩饰。
  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只是没有说罢了,毕竟人家的隐私不好多插嘴,但是事实真的证明,白沫沫的演戏能力几乎是负值了——连园子都看出来,她不对劲。
  拼命试图掩盖,空茫的白眸子里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之后,绵延而无望的哀伤,却是怎么也洗不去盖不住的。
  她是出了什么事吧……?
  看到节目里那更加苍白的女孩时,凤长太郎隐约意识到。
  娇小的妹妹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迟疑。
  ……
  “哥哥,沫姐姐是出了什么事吗……?”
  灰短发的少年只得温和地笑笑,揉揉女孩的头发说没什么特别大的事,不用担心的。
  ———————————————————————————————————————
  安静的下午,终于拍摄完节目后,沫沫浑浑噩噩地拒绝了工作组的接送请求,浑浑噩噩地解释说有人来接她。
  Reborn听说沫沫在出纸艺节目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吃惊,事实上,他只是平淡地收好今天的报纸,将它对折平整而后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而空闲着的另一只手,端起咖啡杯平静地说出一句波澜不惊的话。
  对于这件事,Reborn只说了两句。
  是么?
  那我接送你吧。
  便是如此简单的两句。
  眼神空洞的白沫沫点点头,却不会像从前那样,露出惊喜甚至羞涩,而后担忧自己占用Reborn先生太多时间的表情。
  ……
  纯黑的帽檐下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扬起,静静落在女孩身上,随后,如刀子般犀利的眸光移开,不知去了何处。
  ……
  自从白沫沫从Reborn那问清楚一些的时候,她和他便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了,彼此冷漠淡然地如同陌生人,一个安静无声如同掏去灵魂的傀儡娃娃,而另一,依旧是一副冷血杀手的做派。
  听完杀手的一番复述和解释后,女孩几乎是发疯了般一下子抓住了对方的西装领口,沙哑着嗓子,质问般用喊声问对方,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些动手?!
  而那个男人,只是冷漠而嘲讽地勾起唇角,伸出有力的手掰开她抓着他的手。
  ……
  黑如墨色的西服上一片褶皱的痕迹。
  哭喊着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女孩哭出来了,心脏深处逐渐扭曲的那种情感,她已经分不清,到底自己对Reborn,是爱居多,还是恨居多。
  ……
  她分明一直在担心着他。
  ……
  Reborn,原来一直是保持着清醒的,他只是……在像个旁观者,甚至,居高临下地这样演戏而已。
  然后,他就这样始终……始终淡漠地看着她和引,如同在看一出无聊的傀儡戏,看着她哭,看着她绝望,……他却,什么也不管。
  ……
  他看着引被肢解,无动于衷。
  他会演戏,也只是,因为对白沫沫的身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奇而已。
  其实他很早便可以,或许从一开始便可以解决掉白娅,因为他可以操纵一种被他称为“晴属性”的火焰,那种火焰与白家的傀儡,可以说是相克的。
  ……
  而他,却只是玩味地假装败于白娅之手,分明身在其中却毫不在意地,冷漠地,甚至嘲讽般看着她的处境。
  她恨他。
  ……
  可是,这三个字从脑海里产生的时候,心里很疼。
  我恨你。
  ……
  白沫沫用一种极低极低的声音,这样对着Reborn说了一句。
  而回应她的。
  却只是男人关上的房门。
  无论怎么说,还是住在一起的,他们。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却只能是相顾无言。

  第一章

  白娅会一直追到这个世界来——白沫沫可以想到——白家人为了培养出她这样一个傀儡,到底花了多大的心思。
  可是为什么之后的那个世界里充斥着没有灵魂的傀儡,那些傀儡也是白家人的杰作么,她遗失的那只纸鹤又在哪里,是否这已经说明她现在处于安全的状态……?而且,既然这么看重培养她,为什么又让人把她丢进那个充斥着傀儡的世界?
  白娅已经死了,在她来得及解释这一切之前。
  所以,纵然依旧是满腹疑问,白沫沫也只得安静下来,并不情愿地和Reborn开始了所谓的“同居生活”。
  ……
  而在他的名字后加上“先生”二字的称呼,也似乎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
  ———————————————————————————————————————
  纸艺节目里的那个女孩,白发白眸,皮肤苍白,一身娟秀安静的白色连衣裙,在阳光下恬静却惹人。
  那是一朵开在阳光下的花,温柔,安静,甜美。
  对凤长太郎说,比起他曾经见过的一个白发白眸的女生,白沫沫给他留下的印象甚至可以说更好些。
  白娅,一个家事显贵,地位可比迹部景吾的千金小姐,性格独特,温柔中有几分高傲和冷漠,却是意外地也不怎么讨人厌,区别于那些暴发户家的没教养女孩子。
  的确,白娅也是白发白眸的女孩,跟白沫沫很像。当时看到妹妹收看的纸艺节目里的女孩时,凤长太郎便联想到白娅。
  多数的关于白娅的记忆是与迹部结缘的,那极美的女生或是在放学后等候在网球网外,或是在课间经过迹部班级门口的走廊,一人独自在走廊边站上几分钟,偶尔将投落窗外的视线收回,细细地望着教室里专心看书的俊美少年。白娅,人极美,随随便便往哪里一站,也是道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绝美风景线。
  ——飒和引看到她这样的话……会说些什么呢?
  肯定会先把她臭骂一顿,如果她委屈然后他们把她弄哭了,引就会数落飒几句,而后小心翼翼地哄她开心。
  以前,会把这些事情视为理所当然的。
  因为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俩是属于自己的,是关心自己,体贴自己的,然而,跟他们相处的多数时间里,白沫沫知道,自己后悔了。
  因为在那些现在回忆起来无比幸福的时光里,她却忽略了他们的好,以及他们给予她的幸福。
  ……
  晓飒最不会安慰人了。
  明明她还委屈的时候,委屈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他偏要来一句“哭是懦弱的表现,所以不可以哭的”。
  这句话会让委屈至极的沫沫觉得自己连哭的权利和资格都没有了,从而更加委屈更加难过然后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结果?结果呢,自然是飒被引批斗一番,而后引在百般无奈的拼命哄哭个不停的白沫沫。
  而现在。
  ……
  她开始讨厌这三个字了。
  过去和现在是无法作对比的,而现在,这三个字,无疑是白沫沫心里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它始终在滴血,始终在隐隐作痛,它带来的悲伤和痛苦四散在空气中,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受到心在抽搐。
  现在她一无所有。
  这是概括起来最准确,也是用了一种最温和的方式说出来的话。
  这句话已经是用最温和的口吻来描述白沫沫现在的处境了,然而,它依旧仿佛牵连着大片的伤口,微微掀动,就是血淋淋的伤口。
  所以,她愿意什么都不再回忆起,重新做回一个安安静静的,本本分分的白沫沫,可是,却像是胸膛里被挖去了大块的血肉,曾经那种活着的意义,怎么也……寻不回了。
  ——所以,你们看到我现在这般模样,会说些什么呢?
  冷得彻骨的雨水,顺着女孩的粘成一缕一缕的发丝滴落,混合着新一波落下的雨滴,浸透女孩全身的衣服,并且一股股贴着她冰冷的皮肤滑下去。
  Reborn是今天天还没亮便出门的,作为算是合格的绅士,他临走时体贴地准备了一些干面包和火腿,并且也成功地没有惊动半掩着房间门的白沫沫。
  事实上,白沫沫已经很多个夜晚彻夜不眠了,而在她睁着空茫的眼睛绝望地发呆时,Reborn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去围剿白家残党。
  ……
  跟随着白沫沫来到时这个世界的似乎只有白娅,以及她带着的一批手下,而白家的大本营,依然在最早最早,白沫沫所活着的那个世界——那个Reborn从未涉及踏足的世界。
  平躺在床上的女孩始终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偶尔会伸出自己惨白的手臂,凝视自己分开的五指。
  一直挨到了天亮,她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注视着远方天空从渐渐从淤泥般的深黑转而泛起鱼肚白,最后明亮起来。
  ……
  或许她现在,正身在黎明前的那片黑暗中。
  处在那个最绝望的时候。
  那么,还要熬多久,她才能好起来呢?
  白沫沫走下楼梯,依然没有看见Reborn的身影,她微微垂下眼睛,长却不卷的睫毛覆盖在白瞳孔上,女孩本不打算在意这些,却又抿了抿嘴唇,转身去各个房间寻找那黑衣杀手的身影。
  而这次,显然,他不在。
  重新走下楼梯,白沫沫没有去动餐桌上的干面包和火腿,她从厨房的热水瓶里给自己倒了一玻璃杯的温水,她静静望着温热的水注满整个干净的玻璃杯,因为水温不高,所以杯壁上并未出现多少水珠,也没有可以别肉眼捕捉到的蒸汽。
  整栋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知道女孩走近窗边,才发觉忽然下起了大雨。
  她想,Reborn应该带了雨伞,至少,那个男人的车上配备了这些。
  ……
  白沫沫本来不打算给自己倒温水喝,倒并不是因为她之前未感到口渴,而是,她并不想去动这件房屋中的东西。
  ……
  多久之前,她还用唯一能动的一只手抓着那个男人的衣领,愤怒却悲哀地问他为什么不早些出手,为什么要让她亲眼看着引被分尸。
  而后她便彻底不打算去动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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